第五章 足球？毛片？
「天上不是只有天庭一家，有佛界，有教廷界，有希臘神，總之在存在過的大部分宗教都在天上有自己的一塊地盤。wWw.我們天庭是最大的一家，又加上我們和佛界組成聯盟對外，所以倒是沒人敢來惹亂子。」
「那不是沒事兒嗎？」張郎很疑惑。
「你能不能等我說完再插嘴？！」馬覺量受不了了。
「好好，你繼續。」張郎很沒有誠意地說。
「要一直這樣當然就沒事兒，但是天庭感覺新鮮血液不足，民主程度不夠，所以前幾年開始了改革開放。結果這一改革，就出了大事兒了。」馬覺量喝了一口依雲礦泉水，繼續道：「國外的人一直眼紅咱們煉製法寶的技術。但咱一直不教給他們——那幫孫子都挺不地道的。但是一改革開放就給了他們可乘之機，他們開始通過輿論對我們施加壓力。終於天庭受不了了，答應了他們先行整理一部分技術，在適當的時候對大家公開。」
「他們答應了？」張郎沒皮沒臉。
「沒全答應。他們強烈要求得到一部分成品。但天庭說到底還是不願意給的，所以就一直在拖延。但總拖延總不是個事兒，所以又開了一次會議，達成了一個協議，就是先讓下面的人拿法寶。上面的解釋說是封神之戰是在下面打的。那時候也都沒成神，所以法寶也不是特別好，打完了以後大家也都沒拿，留下來了。所以，下面的人競爭，上面的不許插手，誰拿到了算誰的。算是先給對方一個好處。」
「那不是挺好的嗎？。」
「要真是這樣的話確實挺好，但問題是，簽完合約之後，就發現這放法寶的地方出了點岔子。」
「啥岔子？」
「咳咳」馬覺量很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那個……那個放法寶的地方吧，這個……這個……跟龍脈的護龍大陣建在一起了。」
「什麼意思？」張郎沒聽懂。
「就是說，中國的龍脈跟放法寶的地方在一起，如果那幫孫子拿着以後沒弄好，中國龍脈就毀了。」
「那中國……」張郎嚇得一**坐了起來，忘了疼痛。
「遲早得沒。」馬覺量肯定了張郎地猜想。
「媽的，一群老王八蛋！惹出這麼大事兒來！」張郎指著天上大罵。
「咳咳。冷靜一下。其實他們都找著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馬覺量見張郎沒理他，又急忙繼續解釋：「那個……龍脈嘛，這麼多年早分了好幾支出來，那個大陣吧，必須得讓所有的龍脈的龍氣都感應到才能打開。或者強行破除那五個大陣。」
「所有龍氣？」張郎很迷茫。
「就是說，可能喜馬拉雅上有一部分，祁山上有一部分，他們必須把這每一部分龍脈截取一小塊核心，都拿到那個大陣去，才能打開。」
「哦……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怎麼還裝糊塗呢，都說到這份上了，自然你就是那拯救世界的唄。」
「***，你們惹出事兒來了，讓老子給你們擦**？老子就他媽一普通小道士，你們一群老神仙不下來，找我幹什麼玩意兒？！」張郎這個氣啊。
「別老這麼罵神仙，對你自己不利。」馬覺量善意地對張郎說。
「對我不利？對我怎麼不利？老子也沒打算當！」
「咳咳，嚴格說吧，這事兒不是你打算不打算的。因為這個……你上輩子就是神仙。」
「我……恩？」張郎發現這事兒還有點迷糊。
「你上輩子是個不大不小的神仙，靠符咒封神。但你倒霉，所以你跌進了那個每萬年一次的六道輪迴黑洞裏。你運氣總算還沒差到家，所以你轉世了。」馬覺量不知道又從哪掏出來個蘋果邊吃邊說。
「你也就這個時候像個猴兒。」張郎評價了一下，然後問：「但是派你下來幹啥的？又沒法術。」
馬覺量極為鄙視地橫了張郎一眼：「二十一世紀最貴的是什麼？人才！老子靠的是這兒。」馬覺量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啊……」張郎恍然大悟，沒等馬覺量表示欣慰，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馬覺量產生了想殺他的衝動：「猴腦倒是名菜，但是吃了犯法啊，你打算賣給誰？」
「我說的是智商！你個豬腦子！」
「得了吧，你智商多高？」
「200剛過。」滿意地看着張郎一腦袋的瀑布汗，馬覺量好像仍覺得不夠似的，一伸手從懷裏掏出了一沓帶有封皮的本：「喏，這裏是我的二十四個博士學位證書，世界上前二十所大學里都有我的名字。」
「你沒事兒要那些證書幹什麼玩意兒？」張郎一張一張的翻看——斯坦福大學，麻省理工學院，哈佛大學，劍橋大學，牛津……
「科技是第一生產力。這是真理！」馬覺量比張郎還明白。
「我相信我上輩子是神仙了。」
「真的？」
「恩，因為你比我現代多了。」
「你啥時候學的這些玩意兒？」張郎問馬覺量。
「最後一本是兩年前，我剛回天上呆了沒多長時間，就因為這事兒下來了。我還好幾樣沒來得及學。」
……
經過了一番細緻而激烈的討論，兩個人終於達成了一致，即，張郎的任務就是帶領天庭下屬的中華代表小隊（註：目前小隊包括張郎在內共兩人）和各宗教下屬小隊進行搶奪。以保證龍脈不毀。前提條件是張郎會提前獲得神仙資格。同時非自然不可抗因素不可算在張郎腦袋上。說白了就是別什麼黑鍋都往張郎腦袋頂上扣。
到了晚上，張郎窮極無聊地想看球賽，於是開始往外面轟馬覺量。
張郎推著馬覺量：「走走走，到宵夜時間了。」
馬覺量暈暈乎乎地被推到了門外，還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見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同時還飄蕩著張郎的話——別忘了幫我帶一份烤鴨回來。
「媽的，撐死你！」馬覺量沖着門口吐了一口痰，詛咒道。
張郎看看屋子裏沒人了，急忙關上窗戶，拉上了擋光簾，鎖好了一切房門，弄得屋子裏跟個暗室似的。開始看電視。話說今天是中國隊客場對敘利亞隊，兩個隊踢成了平手，兩個評論員還在絞盡腦汁地解釋。
一個說：「看來想贏怕輸的思想包袱太重了，隊員們沒能放得開手腳。再加上水土不服，所以這一戰是相當艱難啊。」
另一個緊接着說道：「恩，我剛獲得消息，他們的草皮是人工草皮，我們的隊員從沒用人工草皮訓練過，所以不適應。而且客場作戰，觀眾的支持一邊倒，所以隊員的壓力很大啊。」
正在兩個評論員都快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時候，馬覺量回來了，正在開門。張郎手忙腳亂的關上電視。剛拉開擋光簾，馬覺量就進來了，看見這種情況，馬覺量帶着一臉我已經知道的笑容，笑嘻嘻地說：「哦，難怪把我推出去。看毛片呢？」
張郎肅然：「太齷齪了，我怎麼能幹那齷齪事兒。」見馬覺量一臉的不相信，繼續說道，「你不是能算嗎，你算算啊。」
「神仙下界是有規定的，只剩下原來法力的十分之一，我沒太多法力浪費在這種事情上。再說，那是隨便就能算的嗎？凡是我算的都是大事！」馬覺量隨手打開了電視，正好是加時賽，馬覺量恍然大悟：「你看足球吶！」
張郎趕緊否認：「不！我看毛片呢！」
馬覺量不說話，光點頭，還衝着張郎嘿嘿笑。張郎被笑得毛骨悚然，趕緊轉移話題：「看毛片有啥意思。咱弄個真實的。吃完宵夜跟我走。」
吃完了宵夜，張郎拽著馬覺量到了一個略有破舊，舉目無人的一個小道里。
張郎四處看了看，嘿嘿笑，道：「到了。」
馬覺量疑惑地問：「這是什麼地方？」
張郎鬼鬼祟祟地四處看：「嘿嘿，現在很難找到這種地方啦。這個還是我上次收個小鬼的時候發現的。」邊說，邊找了塊較高的地方趴在牆頭等著。嘴裏還念念有詞。
馬覺量見張郎說了半天也沒說到底是什麼東西，只得自己也爬到牆頭去看。爬到牆頭，探眼望去，一片霧氣瀰漫，但是在霧氣之中，卻傳來一陣陣的鶯聲燕語。這裏居然是女澡堂！
馬覺量一見之下，不由罵道：「娘的，你他媽看毛片不就行了嗎。上這兒來**來？」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裏觀看雖然看不清，但是更有一種朦朧的美感。嘖嘖，享受啊。」張郎自在悠然地嘆道。
說來也是這倆小子倒霉，這個地方是個出了名的棚戶區，裏面住的大部分都是窮人。這其中有一家是一對母女。女兒叫陸思琪，是個警察，本來可以搬走。但無奈老太太堅持不肯走，說是住了一輩子，離開了不舒服。所以陸思琪也只得陪着住在這裏。但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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