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是個猴兒

第四章 是個猴兒

張郎一伸手,又從身後掏出了一把古錢劍。WenXueMi.CoM劍身由古銅錢組成,斑駁的銅綠此刻倒是為這劍平添了一份斬鬼除妖的霸氣。

鬼王冷笑道:「前兩次倒是小看了你,今日你倒是非死不可。」

馬覺量在一旁低聲嘀咕:「完了,經過無數次電影和小說的驗證,死的一定是你。」

張郎決定破罐子破摔,掐了個劍訣:「少廢話,小爺的命就在這裏,能拿走算你的本事。」

鬼王依舊是冷笑着一步一步地過去。但每走一步,鬼王身上的觸手就濃厚一些,等到了和張郎的戰圈已是有如實質。

「死!」鬼王猛然大喝一聲。

觸手從四面八方攻向了道士。張郎也不退縮,又一次攻向鬼王的胸口。沒想到鬼王更快一籌,張郎沒等攻到鬼王身前已是被觸手打飛了出去。

「恩?」鬼王對於觸手沒能打進張郎的身體很是詫異。

張郎則被摔得七葷八素,眼前一片金子。費了好大的勁頭爬起來才發現自己的道袍破的不成樣子。此時又聽見了鬼王的疑惑聲,索性把道袍扒了下來。只見裏面是一身運動服,張郎又把運動服的拉鏈拉開,只見里三層外三層的都是符。

張郎對鬼王冷笑了一聲道:「你的觸手再多,我也不怕。」

鬼王怒極反笑:「好,那便看看究竟鹿死誰手。」

兩人又是戰在一起。鬼王這一次觸手始終不離張郎的手和頭。張郎的古劍也是不離鬼王的胸口。雙方戰的驚險。但鬼王終究是經過一次次戰鬥才達到了今天這一步的,張郎的體力漸漸不支,開始捉襟見肘的時候,鬼王猛然一下掃中了張郎的腦袋,張郎只覺得「嗡」的一下,眼前發黑,被掃飛到了一旁。那一身符也被草坪刮的所剩不多。

鬼王看了一眼口鼻流血的張郎,冷聲道:「小雜毛,本王還可以給你一個選擇死法的機會。」

張郎此刻倒是清醒,但是卻無論如何起不來,只能一下一下地後退。一直退到了圍牆邊。

鬼王慢慢地走過去:「你逃不掉的,不如乖乖選擇一下死法。」

「噗」張郎終於吐了一口淤血,稍微緩過來一些力氣,道:「美死。」

鬼王聞言大怒:「死到臨頭還敢戲耍本王。本王今日需留你不得!」觸手猛然伸長,青光閃閃。卻是奔著張郎的百會**去的。

張郎閉上了眼睛等死。卻聽得鬼王痛苦地吼了一聲,驚奇之下睜開了眼睛,只見馬覺量不知何時衝到了鬼王的身後,緊緊抱住了鬼王。馬覺量身上泛著淡淡的金光。鬼王的痛苦正是因為那金光對於鬼氣的腐蝕。

鬼王想要掙開馬覺量的摟抱,身上的觸手不停地向馬覺量身上襲去。卻始終只能打的金光猶如被風吹過的水面一樣顫動。但隨着觸手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那金光動得越來越大。

馬覺量此刻也不輕鬆,急着對張郎吼道:「快用五雷**!」

張郎急忙硬撐著殘破的身軀靠着圍牆開始施展妖雷訣,屈握食、中、環、小指於掌心並藏甲不見,再以大指壓住四指之背如握拳狀。只是他先前被鬼王打的傷勢甚重,手指之間極不靈便,費了好大的力氣方才作好手勢。而此時馬覺量身上的金光已是搖搖欲墜。

馬覺量還在死撐著:「你再不好我倆就一起死了!」

張郎聞言口中急急念咒,雙手指天,引下一道天雷,雷光順着雙手湧入張郎的身體。張郎強忍着劇痛將雙手指向鬼王,大喝:「咄!」

雷光從張郎的雙手猶如一柄巨劍直沒鬼王的身體。鬼王在地上痛苦的翻滾,嘶吼著,身體在逐漸消散,終於重歸於天地。

張郎方才停住了抽搐,癱軟在地上。

而馬覺量早在鬼王中雷的那一刻便放開了鬼王,此刻急忙來到張郎的身邊。張郎正哼哼唧唧喊疼。

馬覺量故意忽略掉抽的像個大蝦似的張郎,徑直上去踹了一腳:「喂,死沒?」

張郎捂著**躥出兩米多遠去,罵道:「你想玩死老子啊?!」

馬覺量拍拍手,道:「很好,你是第一個指著神仙鼻子罵的。」

「你丫是一實習的,少跟我裝。」

「哦……好吧好吧,我想我們兩個之間可能有着太深的誤會了。能不能好好談談?」馬覺量無奈地說道。

「談個屁,老子都快掛了。還不趕緊給我叫救護車!」張郎狀極痛苦。

……

這個房間里的一切都是潔白的,而且散發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就如同……恩,就如同醫院的病房一樣,在潔白的床上躺着一個二十四歲左右的青年男人,渾身除了腦袋以外其他地方都纏滿了紗布。

男人正躺在病床上罵道:「***,老子回家就是為了避免住院,回了家怎麼還他娘的跟病房一樣。」

男人的房間里還站着另外一個男人,一套醫生的行頭,正拿個針管在吸取藥水,對躺在床上的男人說道:「我說,你行了。讓老子這醫學博士給你治療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誰知道你這是不是假的。虧你還是老牌中國人,連我國國情都不了解。」

「拜託我是神仙啊,弄假的的幹嗎?」

「那我哪知道,反正我知道你們有那個什麼……什麼障眼法。」

「哦……那是應急用的。」

「我這也急。」

「……」

細看一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正是張郎,而醫生則是……馬覺量!

張郎眼珠子轉了轉對馬覺量說:「誒,我說。田家那事兒處理完沒?」

馬覺量撇撇嘴:「早完事兒了。把那一家子送回去了。田拯——就是田家的那個家主。拿了五千萬作為謝禮,然後給個幫你解決麻煩的機會。」

「還挺有一套。我剛知道那傢伙姓啥。話說回來,田家什麼來路能幫我辦事兒?就是一商人,我總不能沒事兒就去要錢。」張郎不以為然。

「我懷疑剛從天上下來的是你。」馬覺量一臉詫異,但隨即解釋:「田家在整個中國也有一套,黑白兩道吃的開,雖然不是太富裕,但是人脈卻極為廣泛,是個大家族。」

「娘的,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要不是我自己親手把你召下來的我還以為你是現代人。」張郎有些頹然,忽而又想起來什麼,繼續問道:「神仙辦完事不是該回去了么?」

「是啊,正常的神仙確實就該回去了。但我不是還有別的事情嘛。下來只不過是因為藉著你這事兒方便。那幫老傢伙就不用費法力了。」一邊說着一邊給張郎打了一針,把針頭拔出來聽到了張郎因為疼痛而叫喊的聲音之後滿意地繼續說:「話說到這兒了,張郎,咱倆就談一談吧。」

「媽的,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張郎在病床上扭來扭去以期減輕打針的疼痛。

「哦,別的道士呢,都是召下來在榜上有名的神仙,而且法力消耗極大。你召喚的是我,法力消耗也極小。你不想知道原因?」馬覺量不怕張郎不上鈎。

「哦……我是沒來得及問。解釋吧。」

「你果然無恥。」馬覺量評價了一下張郎。旋即開始解釋自己的來歷;「我的名字你不知道,但是我師傅的名字你應該很清楚,就是菩提老祖。你沒聽錯,孫悟空是我十師兄。他那『悟』字是表明排行老十,我是最小的一個,取的就是『覺』字。所以我叫馬覺量。」

張郎插嘴:「老兄,我被你捆的跟個粽子似的很難受,能不能講重點?」

「不聽我把之前的說完,你也沒法聽懂重點。」

張郎認命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繼續,反正我揍不了你。」

「我師父通曉天下學問,所學極為博雜,無論誰拜在他門下都是一心想學那成神成仙的功法,偏偏我自打有了神智起便在師傅身旁,可能是青春叛逆期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天生的體制。總之我偏偏不愛學那東西。但師傅對我卻是極為寵愛。最後只學了個人事,陰陽,和一點劍術。」馬覺量竟有些感慨。

「我承認你剛才說的對。現在我就有聽不懂的。你說你自打有了神智。你難道不是人?」

「只能說我現在是人。」

「什麼意思?」

「天下間原有四大靈猴,第一是靈明石猴,通變化,識天時,知地利,移星換斗。便是我那孫師兄。第二是赤尻馬猴,曉陰陽,會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就是我。第三是通臂猿猴,拿日月,縮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是四廢星袁洪。第四是六耳獼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後,萬物皆明。這我就不多說了,他被我孫師兄一棍子打死了。」馬覺量潤了潤喉嚨:「我天生就能升天入地,生死簿上沒有我,救治人命我手到擒來,所以我不學那功法。」

「孫悟空是不特照顧你?你倆是同類。」

「我師傅一門之下十二個皆如親兄弟,我是最小的,自然大家都照顧我,不過孫師兄確實教了我很多別人不會教我的。」馬覺量的表情中帶着一絲猥瑣……

張郎實在看不下去這廝的猥瑣表情,急忙把話題岔回來:「你跑題了!」

「媽的,也不想想是誰最先拽跑的。」馬覺量腹誹完才繼續說:「因為我不練習功法,師傅在我之後又不會收徒弟,所以特別照顧我,豁出去了老臉為我在天庭打通了一道人脈,但卻有個條件,就是我需要做一件極大功德的事情。正好天庭上出了點事兒。這事兒……恰好就着落在你身上。」馬覺量一指像個繭蛹一樣扭動着的張郎。

張郎一驚,也忘了折騰,問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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