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熱舞
阿勇點點頭。
陳警官意味深長的說：「為什麼在一起？」
阿勇懵了。
文娜反而替他回答：「因為愛，真愛。」
大家給出的口供一致，巫女是給女友做手術半個小時后，尖叫一聲，兩人齊齊消失不見，既不在房間里，也不在街道外。
從現場勘查，陳警官得出結論——是被挾持走的。
地上那灘血跡是巫女的，她發出尖叫等等，都是被挾持的證明。
錄完口供的阿勇和文娜心情反而不好，兩人找了個借口就回去，在樓梯口我聽到阿勇問文娜，當初為什麼喜歡他？
文娜抱著他的手，甜蜜的說：當然是因為你這個傻瓜啊。
……
陳警官不像其他警察錄完口供就走，他帶著我到一家家店鋪去調監控，期間遇到不配合，就亮出證件，或者威脅，讓工商局的人來調查。
監控下，我竟然看到一幕震驚的畫面，女友竟然可以動了，她夾帶著虛弱的巫女，從一個個陰暗的角落閃過。
我直呼，不可能。
可陳警官卻沿途帶著我找了一路，直到一家清水酒吧，外頭雖是門可羅雀，可裡面到處都是青春靚麗的面孔。
DJ師放了個激情的音樂：讓我們嗨起來。
男男女女圍在一起，跟著節奏跳起來，他們愉悅的舒展筋骨，忘情的投入其中，完完全全享受著蹦迪的快感。
大多數是男女間的互動，兩人間親密的肢體碰撞，讓他們越來越激情。
陳警官和我自然不會蹦躂，在吧台上找到個酒保，質問了一番，他才緩緩透露出，是有兩個女孩進來，問了要不要酒後，兩個女孩都不做聲，他就去忙活了，就在靠近門口的椅子上坐過。
在那位置上，只有一個濃妝艷抹的舞女在坐著。
陳警官過去盤問：「小姐，請問有沒有見過兩個女人……」
舞女叼著一根煙，怒氣沖沖說：「誰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陳警官臉都氣綠了，拿出證件說自己是警察，結果人家甩都不甩，起鬨的說，警察了不起啊！然後把證件給扔了，氣得陳警官要打人，但是對方是女人，只能作罷了。
我只能上前打圓場：「美女，這件事情對我們真的很重要，請您告訴我，那兩個女人去哪裡了？」
舞女看到我后，眼睛泛著綠光：「這個小哥哥長得可真秀氣，不像這位大叔，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那我就告訴你，那兩個女人跑哪了。」
我硬著頭皮答應，可沒想到這舞女讓我陪她跳一隻舞蹈。
陳警官十分冷靜的說：「誰知道你提供的線索有沒有用？」
兩人針鋒相對一番，舞女說她跟蹤了那兩個女的，所以不用擔心。
可是我從來沒跳過舞，被她拉到了舞台中央，那些男男女女貼在一起，有好幾個女的讓男人從胸口掏出罩罩扔進人堆中。
糟糕了，我還沒試過那麼丟臉呢，那舞女笑著說：「我不會讓你小小年紀就學壞了，跟著我的步伐跳。」
我都二十了，不小。
舞女的舞姿靈動而奔放，身體熱辣辣的貼過來，她想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自然忍不住和她美目凝望，隨著音樂節奏波瀾起伏而悠然若醉，我腳步挪移著，卻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腳。
我略感抱歉：「對不起。」
舞女扭著腰，甩起手：「放開點。」
忽然她抱住了我，眼角有些濕潤。
我才明白，在她這樣一個年紀下，需要一個男人的懷抱，或許是一直流連於風月場所，反而讓她迷失了自己。
我輕輕的摟著，兩人在這段音樂中，漸漸沉迷……
直到音樂散了，陳警官過來詢問。
舞女才肯鬆開，緩緩的說：「那兩個女人的確是來過清水吧，因為兩人衣著怪異，我就忍不住出去看，結果兩人都進了個奇怪的地方。」
那是什麼奇怪地方？
舞女癟了癟嘴：「精神病院！」
更奇怪的是精神病院的門衛輕易放了兩人進去。
「是有預謀，有組織！」我驚呼道。
陳警官臉色陰沉著，然後告訴我一件事情，巫女曾經和鼎鑫藥草公司合作過，用藥草改變精神狀況，兩者因為對病人態度上分歧上出現問題，巫女認為不能立即改變病人的精神狀況，過猛的話會導致精神分裂，禍害更深；鼎鑫的態度是，將藥草直接投入使用。
當巫女要退出計劃的時候，鼎鑫卻不肯放過她了，一個對藥草認知那麼深的人才，一個懂得巫術的超自然人，一個會預言的異能人，對公司來說是多麼重要，所以他們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巫女抓回來。
「那我女友呢？」我著急道。
陳警官摸了摸下巴：「之前二十四樓追蹤結果，得知裡面有一批試藥人員，她們都是女性，都是借過鼎鑫公司財務，被迫試藥。」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我女友痴痴顛顛。
精神病院雖然不像警察局那樣嚴密，可門口那討人厭的門衛，卻像是一條攔路虎，稍稍靠近一點，便引來一頓呵斥，外加一群保鏢衝過來。
陳警官讓我再稍等幾天，說他有辦法。
一連三天，我如針墊上的螞蟻，期間阿勇來詢問進程，我一時心軟便告訴他，女友和巫女深陷圇囫。
阿勇堅持：「讓我幫上一份忙吧。」
不是我不讓，而是連我都沒辦法。
幸好陳警官幫了個大忙，他給我們弄了個身份，精神病院醫生實習證明，讓我們直接接觸病人，尋找巫女和女友。
他提出兩個要求：一是要弄清楚精神病人，為何發狂。二是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能泄露身份。
在第二點上，阿勇做得不是很好，竟然泄露給文娜知道，並且將她帶到我們的面前。
陳警官審視著文娜。
一秒、二秒、三秒……文娜大氣都不敢喘。
出乎意料的是陳警官同意了：「行，你作為女護士，隨同我們進去執行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