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黑暗騎士

但看著蝙蝠鏢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算了，不管怎樣自己今天都是倒了大霉，就算真的憑空出現也是他的鍋，何況那比中彩票都難，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奇特現象出現。

但他們二人此刻都不知道，熊貓還真的就是憑空出現的。

布魯斯在迪克追問領頭的時候就仔細觀察了熊貓一會兒，從而判斷出了這個熊貓有問題。

熱成像里顯示有一樣被其抱著的物品憑空消失了，而且它的體溫也不是熊貓該有的體溫。

一個能讓物品消失的熊貓突然出現在集裝箱里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不是嗎？

在迪克停下追問后布魯斯眼神示意迪克，相處多日迪克立刻就明白了布魯斯的意思。

迪克再次看向領頭，伸手在自己的腰帶拿出另一樣東西，嘴上還不停地說著：「哦哦，你要睡一覺了，放心，第二天你會在GCPD醒來的，GCPD絕對會給你提供一個很好的睡覺位置。」

領頭神情再次驚恐，他想逃跑，但沒人會讓他逃跑。

隨著藥劑的推入領頭暈倒在地上，和其他人倒在一起。

這個藥劑也會使他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

布魯斯看見熊貓的第一眼就意識到不能讓人知道熊貓的事情，否則會給哥譚帶來大動蕩。

但他沒有意識到即使不知道熊貓的事情哥譚在不久的將來也會產生大動蕩。

做完這些后迪克詢問布魯斯：「B，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回去嗎？」

「還有三二秒。」布魯斯沒有正面回答迪克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個時間，「GCPD還有這些時間才能過來，在此之前我們有一些時間來思考面前的事情。」

他說著便走向熊貓，月光下黑色的影子投射到前方，頭盔上的蝙蝠耳朵被拉長，光看影子就像一個真正的蝙蝠。

熊貓被籠罩在陰影之下。

「比如說這個熊貓要怎麼處理？」

而這個熊貓當然就是我們的諾娃同學了。

諾娃本人最先關注的還不是自己變成了熊貓，而是面前的人，她看到人的第一眼就開始在內心瘋狂尖叫。

蝙蝠俠！啊啊啊是蝙蝠俠啊！！！

他是哥譚的守護者，是在暗影中潛行守護光明之人，是正義的衛士，是哥譚的希望。

他是黑暗騎士。

諾娃內心的激動與欣喜就差寫在臉上了。蝙蝠俠這樣的人物即使在二次元作品中也會讓人為之敬佩，更何況她現在看到的是三次元真實存在的人物呢？她怎麼不會為之尖叫瘋狂呢？

然後，隨著狂喜與激動的情緒褪去諾娃才想通另一件事。

【統統啊，既然有蝙蝠俠這裡就是哥譚，對吧？】

系統此時還不明白諾娃話外的意思：【對，怎麼了？有問題？】

諾娃嘆了口氣：【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大了。】

【這就是新手任務嗎？在哥譚？你是認真的嗎統統？你確定你沒有看錯等級評價？】

在哥譚做新手任務怕不是搞笑，只要在哥譚就沒有新手任務，哥譚本身就是地獄級的存在，做什麼事情都比在其它地方難上百倍。

哦，如果你打算與陰暗同流合污的話除外。

系統此時也反應了過來：【新手任務都是主系統隨機派發的，不可能有錯。】

諾娃：【可是這裡是哥譚啊，統統你知道哥譚意味著什麼。】

系統：【……】

系統：【我當然知道。】

他的資料庫里哥譚佔據了許多篇幅，那些信息讓他這個智能生物都忍不住驚呼『這也可以？"

像哥譚這樣的城市能在現實世界中存在本身就很神奇了，更神奇的還是其中的人和事，難道這就是哥譚的風土人情醞釀出的人才嗎？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哥譚特色嗎？

系統的思緒百轉千回，但還是耐心地給諾娃解釋：【主系統這麼安排肯定有他的考量在，每個人的任務都是最合適他們的，不論任務看上去有多麼奇怪。】

畢竟在某種意義上任務者也只是在給時空局打工而已，既然是打工那必然要有相應福利，否則沒有會好好認真地完成工作。

而且他們時空局要是不給相應的獎勵也會被法則或意識懲罰。

——這樣不把人當回事還想插手我的世界？

時空局有著極高的能力與許可權，所以被法則意識限制的也更大，更加不能違背共同定下的規矩，更加不能鑽空子。

大多數時空局的人都是從事修復世界工作，因為宇宙太多，非常容易崩壞，在加上近些年不合規矩的穿越者越來越多，時空局不得不擴大招人。

宇宙崩壞問題不大，毀滅與新生都是其進程的一部分。但是不合規矩的毀滅新生產生的問題就大了，它會牽扯到其它平行宇宙，進而造成更大的影響。

而這個影響大多數都很糟糕，且一有不慎便牽扯全身。

諾娃：【好吧好吧。】

諾娃對這個任務沒有抗拒，她只是想吐槽而已。

沒人在知道新手任務是哥譚副本的後會忍住吐槽的慾望的。

而直到這時諾娃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身體的變化，並且再次在意識空間里尖叫。

諾娃：【統統啊統統，我竟然變成了熊貓！！！】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為變成了熊貓而尖叫還是應該為變成了熊貓而尖叫。

身為一個地球人，看到熊貓誰不會尖叫阿偉死了？

那可是熊貓誒，熊貓！她有好幾次都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能變成熊貓。

系統：【安靜安靜，只是變成熊貓罷了，它是你這個套裝自帶的技能，又不是憑空出現的，都在計算範圍內。】

諾娃有些疑惑：【自帶的技能？這算技能嗎？變成熊貓后我還能做些什麼呢？】

系統：【……大概是萌死對方？】

諾娃：【……】

諾娃：【好有道理，我無法反駁。】

於是女孩就再次查看了注意事項和能力，發現它們都已經解鎖。

【能力：變成熊貓。】

【注意事項：2.能力發動第一次為被動發動。】

被動……

這有些微妙啊。

諾娃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於是又急忙問系統：【統統，被動觸發是不是代表著結束也是被動的。】

【當然。】

好吧，看來她之前的預感是對的，這第二個注意事項果不其然地坑了她。

雖然諾娃喜歡變成熊貓，但不受控制她就不喜歡了。這裡是哥譚，她用人的形態都做不了什麼事情現在用一個熊貓能的形態還能做什麼？而且這不明白著表示自己有問題嗎？藲夿尛裞網

希望布魯斯不要把自己送回華國，否則這個馬甲就算費了，哪怕去華國她也還是很願意的。

諾娃心想，她的任務就是要刷好感度，自然要和這些超英待在一起，跑到別的地方雖然安穩了但是完不成任務啊。

蝙蝠俠的好感度可不好刷呢，還是刷到80，她必須多跟在蝙蝠俠身邊。

一系列問題困擾著諾娃，她十分地想拄頭嘆氣，於是她也這麼做了，然後就摔了個跟頭。

——她忘記她現在是用四條腿行走了。

【天啊，這說明我還要自己適應走路唄？】諾娃在大聲意識空間里嚷嚷著，表達自己的強烈不滿。

系統沒有去安慰諾娃，而是說了其它的東西：【實際上如果你有了飛行能力，因為翅膀的存在，你也要自己去適應。】

【系統不會讓宿主不勞而獲，我們系統是符合價值觀的。】

諾娃：【……】

諾娃：【不是吧不是吧？這是不勞而獲的事情嗎？我從沒聽過哪家系統提供的金手指還要自己適應的，它不都是金手指了嗎？怎麼還會需要適應呢？】

系統幽幽地說道：【我家。】

【所以你現在就見過了。】

諾娃再次沉默。

她忽地發現自從和系統接觸到后她無語沉默的次數越來越多。

嗯，這一定不是她的問題，這一定是系統的問題。

【好吧，你說的都對，反正我自己適應就是了，這東西學起來又沒有多麻煩。】

反正只有第一次是被動觸發，大不了以後需要移動的時候不變成熊貓就是了。

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后諾娃就開始觀看起了蝙蝠俠和羅賓的審訊工作，他們在那裡逼問著一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人。

諾娃聽到了一些有用信息，比如她正處於一個被蝙蝠俠抓獲的走私現場。

啊哦，看來自己的到來讓他們都很意外啊。

聽到領頭在那兒辯解時諾娃心想。

她不介意坑一坑這個人，相反她很樂意，畢竟他是一個走私犯，一個真正的罪犯，哪怕他說他只是一個送貨的。

——可你都參與進了犯罪，而且你也知道你送的東西裡面裝著珍惜動物，它就是走私了，和其它犯罪行為有什麼不同嗎？

就在諾娃脫離思維神遊太虛之時她忽地發現領頭已經暈倒了，布魯斯正向她走來。

他站到她面前，眼神透過眼罩冷靜地看著她。

諾娃總覺得布魯斯此刻已經透過了她的外表，直接看的是她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