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波折的比賽(6)青學雙打

第二百二十七章波折的比賽(6)青學雙打

青學的比賽過程有些坎坷,不二和河村的雙打被壓製得很厲害,兩人雖然配合得不錯,個人實力也強勁,但是還是以6-3輸給了山吹。

到了黃金組合這邊,他倆的比賽也進行得不是很順利。因為他們對上的雙打選手正好是以前打敗了大石和學長組合的南健太郎與東方雅美。山吹他們的戰略還是和之前一樣,想要用集中攻擊來讓黃金組合分崩離析,然後再一擊斃命。

不過嘛,人都是會進步的,不會有人永遠在原地踏步。山吹的戰術雖然精進了很多,但大石他自己也克服了自己心裏的障礙。大石知道,山吹這一下流的招數會很容易的就破壞對手的陣型,所以比賽時即使自己被集火攻擊,他還是喊住了想要幫忙的菊丸停手。

而破解了掉了對方的壓制后,黃金組合也真正的發揮出了他們的實力。在大石的全局分析配合下,菊丸的特技球更是打得對方措手不及,直接把比分拉到了4-2,壓了山吹兩局。

龍馬和千葉歸隊的時候正巧碰上被隊長喊去熱身的桃城。桃城還替他倆可惜了一下,遺憾他們沒能看到大石和菊丸逆轉局勢的畫面。

不過他們也不虧,回來的時間點是青學這邊的順風局,千葉和龍馬甚至還見識到了菊丸和大石之間打暗號的新奇方式。

雖然千葉不知道菊丸學長口中的熊寶寶大五郎指的是誰,但是看除了大石以外,周圍的人都一臉懵的樣子,千葉大概能理解了上次阿乾學長為什麼會猜測河村學長的約會對象是男孩子這件事了。或許,也只是或許而已了,她是不是也能悄悄磕一下菊丸學長和大石學長的糖呢?

「在笑什麼?你知道熊寶寶大五郎?」龍馬見千葉嘴角止不住的上揚,有些好奇。

千葉看着龍馬笑了笑:「我不知道啊,不過我想,應該和我知道卡爾賓喜歡睡在龍馬的哪裏一樣吧。都是只有兩個人才知道的小秘密。」

龍馬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瞭然於心的輕笑了一聲。他並沒有想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只是突然想起小時候千葉非要跟他搶卡爾賓睡覺,因為沒搶成而半夜爬他床摟着貓睡覺的事。

小時候哪會想着什麼男女有別啊,小孩子嘛,都只會想着非要贏對方不可。而且本來年紀就小,加上那時候龍馬又犟,千葉又調皮的。兩人不是天天草坪上搶東西滾成一團滿身髒兮兮,就是帶着貓和狗上躥下跳一身毛。別說是什麼要注意男女分寸了,兩家大人根本就是把他倆當成一樣性別的孩子在養。

龍馬現在還深刻的記得自己被千葉的母親和自己的母親打扮成小女孩的模樣。當然了,千葉也有被當男孩子養的時候,那就是自家老爸帶他們的時候。

是什麼時候突然意識到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是自己喜歡的人的呢?龍馬突然想不起來了,只是覺得好像一出生他們就在一起,所以,以後也應該永遠在一起。喜歡她的瞬間太多了,但每每回憶著萌生情愫的畫面時,他永遠都記得那天陽光照亮整個房間的時候,他一睜眼,便看到了千葉抱着卡爾賓睡在他身側。

「龍馬。」千葉突然叫了一聲。

「嗯?」

「你看對面。」

龍馬順着千葉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剛才與他們說話的那個男孩子正抱着他那本不離手的筆記本奔向亞久津。

隔着一整個球場,龍馬自然聽不到他們說了什麼。不過看亞久津把男生的筆記本搶過去撕了幾頁后冷著臉說話的模樣,龍馬也大概猜到了他們談話的內容。

亞久津似乎也感受到了這邊的目光,凌厲的視線掃過來后,邪魅一笑,把扯下來的那幾頁紙撕成了碎片,然後舉起來挑釁的灑了出去。眼神和動作似乎都在說着他看不起那份資料,也看不起那份資料上的人。

龍馬當然會惱,畢竟那上面可是有着千葉畫的東西。不過,龍馬和千葉是一樣的想法,對付亞久津,你越平靜才會讓對方越挫敗。因此,除了看過去的視線以外,龍馬對於亞久津的藐視挑釁根本毫不動搖,面無波瀾。

「你說,如果我舉報他亂扔垃圾,會不會有獎金呢?」千葉側過頭,抬手擋着自己的嘴悄悄的對龍馬吐槽。

龍馬收回與亞久津對視的視線,轉頭寵溺的看着千葉,無奈的笑了笑。

過了十多分鐘后,雙打二號的比賽也順利結束了,菊丸和大石最終以7-5的成績為青學扳回了一局。雙方現在一比一持平。

山吹這邊雖然輸了這場原以為會贏的雙打比賽,但伴田也沒有責怪隊員們,反而還安慰他們。

「南,東方,你們兩個人今天的表現都不錯。之所以會輸,是因為你們心裏仍然存有大石曾經是你們手下敗將的想法。要記住,任何時候,任何對手,你們都不能掉以輕心。」

「是,教練。」

「好了,下去休息吧。」伴田轉身向球場出口方向走去。比起這場雙打的勝負,他此時或許會更在意另一個人的出現。

南和東方收拾完球拍準備出場的時候,圍網外面的亞久津突然重重的打了下圍網,鐵網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嚇得南和東方忍不住看了過去。

只見亞久津近乎趴在圍網上,雙手緊緊抓着鐵絲網,半分譏笑,半分漫不經心的看着他們:「哎,我倒要謝謝你們輸得這麼難看,這樣才給了我上場的機會。」

「亞久津。」南有些咬牙切齒,他本來就不滿亞久津進隊的事情,現在亞久津的這番話無疑就是在火上澆油。

本來南就快要衝上去了,幸好東方及時拉住了他:「南,別衝動。我們還要比賽呢。」

「呵。」亞久津不屑的哼笑,抓着鐵絲網的手往外拉,然後鬆手,反彈的鐵絲網發出了難聽的聲音,「看來我只好拿青學的一年級出氣了。」

亞久津故意把動靜弄得很大,沒辦法,等待比賽的時間實在是太無聊了,總得讓某些人不快,好給他找點樂子吧。

「嘁。」亞久津看着青學的方向狠狠的鄙夷了一下,不明白那些人歡呼的意義何在。

人群中那抹亮眼的紅色彷彿黑白世界裏誘惑人心的東西,明明看着很礙眼,但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抓住它。紅色很襯她,她以前比賽時也總是綁着一根紅色的帶子在手上。雖然後來消失一個月後再次親眼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時,那抹紅色暗淡了不少,可它依舊是亞久津消不掉的執念。

現在,紅色的髮帶束着墨色的頭髮,高高的飄揚著,一瞬間彷彿夢回第一次看她比賽的時候。那個夏天,如果沒有走到那家店,亞久津或許也就不會不甘心這麼久。

亞久津並不知道當年千葉突然的變化是什麼原因,只知道她是因為打架鬥毆被禁賽。不過這些播報出來的隻言片語他根本一個字都不會信,他寧願相信千葉是被人打敗了一蹶不振,都不會信她會是斷送自己前途的人。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把當年的這件事壓下去的,但是亞久津知道,這裏面肯定存在着更為複雜的事情。他從來就不是會去挖掘別人消息的人,所以自從千葉銷聲匿跡后,他也從來沒有主動去查她的消息。那些零碎的傳言都只是偶然間聽到的。

說實話,他一開始是很生氣的,因為千葉都還沒有和他打過就被禁賽了。後來隨着時間的消逝,他原以為她會就這樣永遠消失在他的生活中,誰曾想,自己竟又再一次的遇到了她。而她也回到了當初的模樣,就彷彿只有自己一個人經歷了這三年的不甘和煎熬。

說到底亞久津自己到底在執著些什麼他也不知道,看着遠處女孩對少年露出他年少時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面容,亞久津希望,這場比賽能給他一個有意義的答案。

這一邊是小孩子的玩鬧,而另一邊正發生著大人之間的口舌之戰。

「啊啊啊!不要啊!討厭!」

幾個女孩子風一般的從伴田身邊跑過,每個人都在害怕的尖叫着。

「什麼啊,我只是問問要不要一起喝個茶而已啊,用不着這樣尖叫吧?」前方不遠處,南次郎雙手伸展,放在腦後,不滿的抱怨著。

伴田笑了笑,迎面走上去:「這樣的穿着,加上這樣的鬍子,她們不跑才是不正常的吧。」

南次郎放下手,視線看向伴田,臉上玩鬧的表情也瞬間換了一副冷淡的神情。兩人面對面站着,天上頓時風起雲湧,靜謐的四周除了風吹過的的細碎聲響外什麼都聽不見。

「嚯,伴田,真是好久不見了。」南次郎假笑着開口打了招呼。

「是啊,好久不見了。」伴田標誌性的微笑似乎比南次郎的假笑更具殺傷力,「不過你的泡妞技術還是和以前一樣蹩腳啊,越前南次郎。」

話的意思很明顯,言外之意也就是說南次郎還是一樣沒有長進。

南次郎可不是會隱忍的人,他當然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你也和以前一樣,口無遮攔的臭老頭。」

「來替你的兒子加油的嗎?」伴田不在意南次郎的反擊,犟話題一轉引向了龍馬。

「我才沒那份閑心。」

「哈哈哈,看來是命中注定呢。沒想到我還會跟你的兒子對上,我一定是活的太久了,哈哈哈哈哈……」

看着伴田自說自話還一副很高興的樣子,南次郎一點也不想配合他,側過身,冷著臉瞥著伴田:「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那天的比賽我還記得呢,那應該算是我網球生涯中一次很美好的回憶了。」伴田口中的比賽指的是南次郎還在讀書時與他對上的那一次,此時的舊事重提不過就是在揭傷口,說白了也是挑釁,「真想知道你的兒子球打的怎麼樣?」

「……」南次郎不語,就只是靜靜的看着對方。

「不過我還真是好奇呢,不是說你的至交好友千葉溯源也回來了嗎,怎麼不見他一起來呢?我本來還想見識見識他女兒的球技的,不過很可惜了,這個孩子也就只能止步於此了。」

「只會說這麼多廢話是沒用的。」南次郎抱着手臂,「伴老,太早下結論可不是一件好事。」

「這不是我下的結論不是嗎?那個孩子,當年退出賽壇的原因不早就說明了這一切嗎?」

「臭老頭,亂給別人扣帽子可不是你的作風啊。不過一些不存在的事而已,何必那麼急着否認別人?」

伴田目光瞥見了不遠處的井上:「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說完,伴田轉身,在記者過來打探消息前離開了這裏。

他哪有什麼壞心思,只不過是碰到老朋友,特地過來打個招呼而已,他可不想被報道出去什麼不好的事情。

原以為會碰上傳說中的那個千葉溯源,雖然有點遺憾,不過能氣一氣南次郎也勉強能彌補回來了。

井上沒有上前,只是默默的站在原地,距離他們幾步遠的樹下,以旁觀者的視角觀看着剛才上演的一出好戲。。

看來,真的和井上想的一樣,南次郎知道一些能夠令人驚訝的消息。也不知道有沒有辦法能夠了解一下,他們口中那件「當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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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吧網球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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