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同歸於盡

第11章 同歸於盡

第11章同歸於盡

花榕嗓音極輕,卻一字一句的重重砸在寧珩心口上,他張了張嘴,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疼得快要喘不過氣,寧珩清楚的記得三年前自己將花榕從那間房間抱出來時,她幾乎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他當場便將玷污她的幾人閹了,做成了人彘。

寧珩周身寒氣盡顯,花榕似沒發現,繼續道:「不過那地方妾身以後再也不想去了。」

寧珩深吸了一口氣,胸口壓著一團邪火,想擰斷宋辭的脖子,但又怕讓花榕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於是,他壓低嗓音溫柔的問:「她還對你做了什麼?」

花榕搖了搖頭:「妾身回府時,姐姐還沒出來,王爺可要去接姐姐?」

這話帶著幾分挑撥,只要寧珩派人去查,便能在醉紅樓里找到與人私通的宋辭。

寧珩瞭然於心,鬆開她,眉眼溫柔的看她:「你先休息,我出去一會兒。」話落,他又垂首極盡溫柔的吻她的眼、她的唇。

從驚鴻閣出來,寧珩大步朝著府外走去,興師動眾的要找宋辭算賬,府門口,宋辭剛好進府,見他一臉怒氣,掃了他一眼打算回屋。

「站住。」寧珩冷著臉攔住她的去路。

宋辭腳步一頓,抬眸對上他帶著怒火的眼:「有事?」

寧珩胸口劇烈起伏,胸腔的怒火險些壓制不住:「你今日帶榕兒去了醉紅樓?」

「她自己要去的。」宋辭有些無語的橫他一眼。

「宋辭,本王警告過你,不要打她的主意,你將本王的話當耳旁風?」寧珩氣的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

宋辭瞧他那副隨時要掐死自己的樣子,笑了笑,她還沒找花榕將她打暈送進醉紅樓的麻煩,她倒先告起了狀。

「麻煩王爺日後將你的花榕綁在褲腰帶上,省得她三天兩頭來找我,我也很煩的。」

宋辭說完,越過寧珩往屋內走。

寧珩眸子微冷,在她越過自己時,遽然伸手鉗制住了宋辭的胳膊。

「鬆開。」她冷了眼。

寧珩手掌鉚足了勁,冷笑一聲,準備擰斷宋辭的胳膊,宋辭看出他的意圖,左手極快的抓住寧珩手腕,右胳膊夾緊他的右手肘,轉身,背對著寧珩,手和腰部一同發力,向前方摔去,整體動作猛烈,並一氣呵成,寧珩面色微愕,還未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就略顯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宋辭瞅准機會,趁他倒地的功夫,拔腿就跑回了院子上了鎖。

剛才她那個過肩摔能成功是因為寧珩之前並無防備,下次再想用這一招對付他,怕是難了。

寧珩第一次被一個女人一招擊倒,臉色又臭又難看,偏是這個罪魁禍首跑的還挺快,他冷笑一聲,起身朝著宋辭別院走去。

宋辭剛回到屋內,忽然就聽到砰的一聲,有人破窗而入,她應聲抬眸,正好對上寧珩帶著殺意的冷眸。

她臉色微變暗道不好,拔腿就往屋外跑,寧珩笑她不自量力,動作極快的揚手便是一個茶杯直擊宋辭膝蓋。

他用了十成力,宋辭只覺得膝蓋遽然一麻,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前撲去,單膝跪地,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寧珩慢悠悠的走到她的面前,眼帶睥睨的看著她:「跑的倒是挺快。」

宋辭額冒冷汗,疼得上下牙齒直打架:「廢話,不跑難不成站著被你打?」

宋辭不知今日花榕在他面前說了什麼,今日的寧珩顯然對她動了殺心,她拖著那條疼得失去知覺的腿,在想要如何保命。

寧珩一臉的厭惡的瞧著她,彷彿在看什麼髒東西:「在想怎麼活命?」

宋辭不答,目光掃視一眼四周,最後落在寧珩斜後方的湖邊,她鬆了一口氣,緩緩的笑了,活命的機會來了。

寧珩不會水。

她動了動身子,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起來,寧珩看著她這般垂死掙扎的模樣,冷冷的笑,遽然伸手掐住宋辭的脖頸,宋辭瞅准機會,朝著寧珩猛然一撲,抱著他滾到了一旁的湖裡。

『噗通』一聲,兩人落水,宋辭連忙推開寧珩,拉開兩人的距離,她顧不得腿上的疼痛,拚命的往岸邊游,卻在這時,一雙大手突然扯住了她的腳踝,猛地往下一拉,宋辭整個人沉在了水裡。

她怒目圓瞪的看著水裡扯著她不鬆手的寧珩,任她怎麼掙扎,寧珩拽的死死的。

寧珩借力踩著宋辭的肩膀浮出水面,只來得及呼吸了一口氣,又被宋辭重新拉回了水裡,他一手扯著宋辭的胳膊,一手扯下腰帶,將兩人的手腕綁在一起。

卧槽,我艹你大爺寧珩,宋辭在心裡怒罵。

寧珩綁了死結,宋辭解不開,不想跟他一起淹死就只有拖著他上岸,在水裡耗了太多力氣,上岸后,宋辭有些體力不支,喘著粗氣,看著昏迷過去的寧珩,氣的一腳狠狠踹過去:「王八蛋。」

她這一腳踹在胸口上,寧珩咳了兩聲,悠悠醒了過來,宋辭正蹲在地上一臉仇深似海的解腰帶,寧珩躺著未動,看向宋辭:「本王還以為你要跟本王同歸於盡?」

宋辭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想得美。」

寧珩這種十惡不赦的王八蛋死了只配下地獄,她揉了揉被扯出紅印的手腕,不再管地上的寧珩,轉身就往屋內走。

寧珩在地上躺了片刻,忽然輕笑了一聲,起身回了驚鴻閣。

屋內花榕正在綉手帕,見寧珩全身濕透,連忙迎了上去,面色著急道:「王爺只是怎麼弄的?天涼染了風寒怎麼辦?」

寧珩搖了搖頭:「無礙,你伺候我沐浴。」

花榕點了點頭,丫鬟備好熱水后,花榕站在寧珩伸手替他寬衣解帶:「王爺下次可不許這樣,也不許受傷,妾身看了可是會心疼的。」

「我答應你。」寧珩闔上眸子,感受著花榕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肩上輕撫。

只是他的腦海里出現的卻是今晚宋辭拖著他拚命游上岸的畫面,他知道今日若不是他將腰帶綁在宋辭手上,她肯定會看著自己死。

思及此,寧珩突然扯著唇嘲諷的笑了笑,花榕不解的問:「王爺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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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是個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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