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你怕本相

第四百二十一章 你怕本相

湯舟看著女子的嬌柔做作,輕笑,指骨分明的手指挑起美人的俏臉,嘴角揚起一抹邪魅,不禁勾了美人的魂。

「美人舞姿出色,不知美人喝酒又是怎樣一副美景?」湯舟溫潤笑著,美人也算見過些世面,受了湯舟的挑逗,稍稍一頓,很快反應了過來,棄了酒杯,直接舉起酒壺,昂頭便飲,如月般晶瑩的酒液從壺中落下,部分入了喉,更多的沿著美人如雪的肌膚緩緩淌下,淌過光潔細軟的頸脖,流過美妙的鎖骨,最終淌過迷人的頂峰,隨著節奏的起伏,讓眾堂之人瞪大了雙眼,屏住了呼吸。連同為女子的花辭也不禁感嘆,此女子上一世該是只美艷勾人的狐狸。

「好!」湯舟一把擁過美人,手掌用力捏了把美人細柔的腰肢,美人順勢緊摟湯舟輕聲嘆息,似身影,似享受,手中的酒杯送到湯舟嘴邊,送盡了滿滿一杯。

「今夜,不醉不歸!」湯舟的興緻終於被挖掘,興奮地與懷中美人暢飲,滿目荒唐,側頭,只見王嵊走近黃沛身旁細語,道完,黃沛輕揮手,王嵊將要退下。

「王大人!」湯舟突然發話,

「相爺。」退了一半的王嵊忙轉身停下,

「王大人,今夜歡慶,美人再懷,王大人要去何處?」湯舟雙眼迷離,話音裡帶著幾分醉意。

「回相爺,下官,下官去準備些酒水。」王嵊目光微閃,回應著。

「酒水自然要有,王大人可有準備些新鮮玩意?」湯舟話音一落,台下眾人互使眼色,王嵊忙應,

「有的,有的,下官這就去給相爺準備。」王嵊道。

「快去!」湯舟手一揮,身形一晃,身邊的美人已經做好了湯舟投懷送抱的準備,然而,湯舟整個人卻往花辭懷裡一躺,花辭疾呼,本能反應便要閃身,要不是湯舟一隻手肘撐地,估計湯舟此時早已跌在地上,花辭想起自己的身份,又立馬扶住了湯舟,柔聲而關切,

「相爺當心。」

湯舟挑眉,一手拈起花辭的下巴,酒氣噴吐,花辭微微蹙眉,

「怕甚,不是有辭兒么。」花辭身體一僵,眼裡閃過一絲殺意,

「相爺醉了。」花辭話音里不帶溫度,湯舟卻笑得越狂,

「今夜本就要不醉不歸,來,相爺,我們再喝。」美人將湯舟拉近自己,送上酒水的同時,輕蔑地瞥了眼花辭,似在宣示主權。花辭看在眼裡,輕笑,真是個驕傲的美人。不過是個人罷,你要,便拿去。

不覺間,台下音曲更換,與之前的綿綿之音不同

此時更為激蕩,抬眼,只見數名男子邁步而入,外衣松垮,容顏竟不輸女子,一瞬間,堂內更顯荒誕。

花辭一瞬窒息,他們口中的新鮮玩意竟是,男倌!真是貧窮限制了想象,身份限制了見聞,花辭表示,眼前這幫人,太會玩了。

湯舟直勾勾地望著台下起舞的男倌,忽而手一指,

「你,過來!」湯舟面色緋紅,更添醉意,被點名的男子欣喜地靠近湯舟。

「見過相爺。」聲音響起,聽得花辭後背發冷,只見湯舟揚起笑意,心下越大激動,幸好來了招男女齊上,沒想到這湯舟不僅喜歡女的,而且還喜歡男的,這一次,真是歪打正著。

黃沛見時機差不多了,忙暗示著宴席到此結束,各自令人回房。湯舟一手美女,一手美男,任由攙著,雙眼微閃,盯著前面引路的花辭看。一路跌跌撞撞,終於入了房門。房內是極其奢華的煙雨樓內設,入目皆是粉色,再加上燈火泛黃閃爍,更是看得人心浮意亂。

花辭見湯舟入了房門,立馬轉身鎖好門窗,身後只聽幾聲細音,回頭扶著湯舟的兩位美人倒地昏迷,湯舟一陣頭暈目眩,晃晃搖搖,花辭忙上前扶住。

「相爺。」花辭急道,湯舟撫額,

「也不過喝了幾壺酒,怎如此暈眩。量他們也不敢在酒里下藥罷。」湯舟由著花辭扶著退至床邊坐下。

「賑災的銀子都敢動心,還有甚麼不敢的?」花辭沉沉道。

「即使真在酒里下了葯,在來宴席之前本相已經吃過葯,為何還會如此?」湯舟坐在床邊,越發覺得身體發熱,又見眼前人影微晃,容顏俏麗,頓時覺得下腹腫脹發熱,口乾舌燥,撐著最後一絲理智,一把推開花辭。

「門外守著!」湯舟聲音低沉,花辭一看,驚詫,湯舟雙眼猩紅,強忍著體內要迸發的衝動。花辭眉目緊鎖,

「相爺確定酒里沒被下藥?」花辭問,湯舟喘著粗氣,只覺全身燥熱,又用力扯了扯衣領,頓時露出一抹雪白,花辭忙側目,

「確定!」湯舟擠出兩字。

花辭細細觀量著四周,目光停在窗下放著的熏香籠,裊裊炊煙,升騰而起,濃烈的香氣縈繞於房內,久久不息。眸光微閃,花辭抄起一茶盞水,直接將熏香潑滅,

「如何?」湯舟強忍著體內的玉火問。

「熏香里放了葯,恰好誘發酒水中的特殊成分,如此繁雜的制香,沒想到這小小官吏也有。」花辭皺眉。

「你如何知曉這些?」湯舟望向花辭。花辭覺得湯舟已經被熏得頭腦發昏,

「相爺不是將我的背景查得一清二楚了么?」花辭反問,將手中的茶水遞到湯舟面前,儘可能地拉開與湯舟的距離。

湯舟一雙星目望著花辭,唇角輕扯,

「你

怕本相?」

「誰不怕······啊!」

「滾!」湯舟極力壓制體內的裕望,聲音變得低沉嘶啞,視線完全避開花辭。

花辭一咬牙,衝出了房門。夜風吹過,拂得熱汗變冷,人也清醒了幾分。花辭立在原地,細細思忖,古荷又被湯舟派去了別處,若是古荷在,只要讓古荷提著湯舟飛幾下,扔進涼水裡泡上兩個時辰,便何是都解決了。

眼下只有自己一人,若是一桶一桶水地抬進房,如此大動靜,誰又能確保今夜之事不會傳到黃沛等人的耳中,說不定此時便有人在盯著,若真讓黃沛他們知曉,今夜,湯舟的戲,不全白演了?

花辭在屋外思前想後,房內的湯舟也是浴火難忍,喊得花辭驚魂出竅。

花辭屏去房內湯舟的低吼,努力回想返魂梅中所述的每一張方子,突然,沖向苑中的草地四處尋找,卻未找到想要的,心下一怒,將手中的雜草狠力一甩,扭頭衝進了房中。

方打開門,湯舟撲面而來,花辭被死死抵在門上,只覺湯舟髮絲凌亂,呼吸更是喘亂。

「怎麼又回來了!」湯舟身體溫度比之前更甚,身體緊貼著花辭,一雙手開始在花辭身上胡亂遊走,滑過了腰肢。

「情非得已,相爺莫怪了。」道完,一掌辟向湯舟,瞬間,身上的所有禁錮得到了釋放,湯舟緩緩倒下,暈了過去。看著被自己辟暈的湯舟,花辭終於跌坐,喘著粗氣,現在是逃過了一劫,不知湯舟醒來,該會用何法子拿回這一掌的虧。

花辭為了減輕湯舟的怒氣,艱辛地將沉睡的湯舟拖上床,一陣努力,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湯舟終於安穩地睡在了床上,俊臉如玉,劍眉斜飛,花辭輕笑,若是其醒來不怪罪自己,倒可以承認湯舟確實長得不錯。

折騰了大半夜,花辭只覺全身乏力,趴在床邊直接睡了過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人晃醒了自己,睜眼,正是古荷,花辭心下大喜。

「你總算回來了。」花辭方想起身,腿腳不禁一陣發麻,

「怎麼了?」古荷急問,肩上又扶著湯舟,來不及扶花辭。

「無事。」花辭擺擺手,「只是方才被你家主子折騰久了,又趴著睡久了,腰酸背痛,腿又麻,活動下便好。」花辭邊道邊活動著腰腿,抬眼便見古荷困窘又驚詫地望著自己。

「我說地折騰是把你家中了情香的主子辟暈,又要拖上床去,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要拖動如此重的男子,不算折騰?」花辭曉得古荷在想

甚麼,忙解釋。

古荷臉一紅,心裡嘀咕著,若真能發生些事也不錯,許姑娘清古卓絕,秀潤天成,和自己主子站在一起,當世無雙,甚好。再說,主子正值火盛時期,平時憋著忍著,好不容易被人下了葯,許姑娘又在,又能泄火又能找個媳婦,一舉兩得,多好。

「在想甚麼!快把你家主子扶一邊去!」花辭蹙眉。

古荷頓醒,臉上越發緋紅,心裡罵著自己,方才都在胡思亂想些甚麼。古荷扶著湯舟便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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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王妃只想搞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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