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潑婦罵街

「海子，你……我……趕緊把衣服給我……」

此時的小姨也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剛看了我一眼，她就把頭轉向了一邊，不敢與我直視。

倉惶的抓起T恤遞給她，小姨卻用衣服將整張臉遮住。

小姨捂著臉，身子已經翻滾到另一邊，「海子，你趕緊出去看看，不然他真的翻牆過來就……」

我趕忙穿好衣服倉惶的跳下床，輕輕拉開房門，剛出門就看到一個腦袋已經從牆頭上探了出來。

來人叫做狗剩，是我的發小，從小光屁股玩到大的，人憨憨的但是卻很實誠，就是腿有點殘疾老是被人欺負，一直都是我保護他。

當我們兩人的目光對在一起，都愣了下。

「海子，你……」

狗剩傻乎乎的抬手剛要指向我，卻一下子從牆頭上摔落下去，疼得在外面叫喚著。

他可是親眼看到我是從小姨房間里走出來的，嚇得我三步並作兩步趕緊沖了出去。

只見他坐在地上揉着屁股正扶著牆，吃力的想要站起來，二話沒說我上前就狠狠的給了他一腳。

「大早上的叫魂啊，瞎叫喚什麼！」

狗剩嘿嘿一笑，「海子，你這麼早怎麼從你小姨房間里出來，該不會是你……」

沒等他說完我就上前捂住他嘴巴，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恐嚇道，「別瞎說，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狗剩一把推開我的手，傻傻的笑着，「不做虧心事，不怕我敲門，看把你給嚇得！」

這時四周已經三三兩兩的有村民走動着，生怕這個大嘴巴胡說八道，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就拖進院裏，直奔我的房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好氣的丟給他一根煙，自己也點着一根藉著煙霧掩蓋此時的慌亂。

狗剩圍着我轉着，「海子，你…….你難道跟你小姨已經睡了……」

他剛說完就被我一腳踢倒，攥起拳頭就要打下去，嚇得他趕忙求饒。

「再他媽的放屁，我打你個桃花朵朵開！」

「好好好，我怕你了行了吧！海子，不鬧了，我找你真有正事的！」狗剩伸出手，我這才一把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你個小瘸子能有什麼正事？」我不屑的撇撇嘴。

狗剩嘿嘿一笑，「海子我知道你很在乎你小姨，生怕她被人欺負，所以我才會提前跑來給你通風報信的！」

「羅里吧嗦的，到底啥事？」

「那我就直說了，剛才我去井邊打水，碰見翠英嬸子跟別的老娘們罵你小姨呢？」

我猛地回過頭，「翠英嬸子，就是徐富貴他老婆？罵什麼了？」

狗剩點點頭，「怎麼說呢，有些話我學不出口！」

「少他媽廢話，快說！」

「她罵你小姨不檢點，是個小浪蹄子，天天勾引男人，沒事就跑男人面前賣弄風騷！」

氣的我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子，「閉嘴，你他媽的找打是吧！」

狗剩攥住我的手，搖著頭說道，「海子是你要我說的，我是原封不動的鸚鵡學舌！而且那騷娘們正攛動人，準備上門收拾你小姨呢！」

聽完這些我頓時火冒三丈，「媽的，這個臭娘們還跟她男人是一路貨色，都是欠揍的主！」

「海子，你還是想想她們萬一上門鬧事該怎麼辦吧！」

我冷哼一聲，「她在哪兒？」

「剛才看她去菜地了！」

氣的我一腳踢飛面前的凳子，丁零噹啷的聲響也讓小姨跑了過來，「海子，你這是怎麼了啊？」

狗剩看了小姨一眼，「小姨好！」

這句問候讓本來就尷尬的小姨更加有些手足無措，不敢抬眼看他只是微微點點頭。

我自然不可能把狗剩的那些話告訴小姨，氣呼呼的說道，「小姨，我出去辦點事，狗剩給我走！」

說着一頭沖了出去直奔菜地，任憑小姨在後面怎麼呼喊也沒停下氣憤的腳步。

很快就看到三四個女人正站在地頭，邊說邊笑，其中就有徐會計的老婆翠英嬸子。

一個箭步衝上去把她們都嚇了一跳，看到我凶神惡煞的樣子后，其他幾個女人識趣的走開。

翠英嬸子卻絲毫不懼的反倒跟我對視着，「喲，海子啊，啥時候回來的？」

我緊咬后槽牙惡狠狠的擠出一句話，「再胡說八道，就算你是女人老子也不會客氣！」

翠英嬸子撅嘴哼了一聲，「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喲喲喲，還拿根棍子有本事你就朝老娘這兒打！」

說着昂首挺胸的雙手掐腰，隨着她的怒吼還真得是波瀾壯闊，看的一旁狗剩的眼都直了。

實際上，李翠英才三十齣頭的年紀，聽說當初也是因為徐富貴那個村官的身份，才嫁了過來。

雖然外貌里上，李翠英不及小姨，但是熟女那份獨特的韻味，在她身上，卻闡釋的淋漓盡致。

不過，憤怒的我壓根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些：「叫你聲翠英嬸子是給你臉，如果在胡說八道，我這棍子可不長眼！」

「哎呦喂，有本事你別用這棍子，用那棍子捅死我得了！」翠英嬸子伸手指着我的褲襠。

一句話頓時惹來另外幾個女人哈哈大笑起來，這時小姨也是匆忙的跑了過來。

「你跟你家男人都是一個欠揍的德行，你，還有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誰要敢欺負我小姨，弄死你們我都不帶眨眼的！」說着我揮舞下手裏的木棍。

小姨見狀上前一把奪下來，大吼道，「海子，你胡鬧什麼，翠英嫂子對不起，別跟他一般見識！」

「嘖嘖嘖，這就護上了，是不是在床上伺候舒服你了……」

「媽的，你個臭娘們，閉嘴！」

小姨也是眉頭緊鎖，「翠英嫂子，你也好歹是個長輩，怎麼跟個孩子一般見識！」

李翠英冷笑着，圍着我們轉了幾圈，「怎麼被我拆穿了，惱羞成怒了，有本事打我啊！」

氣的我一把推開攔着我的小姨，掄起棍子就砸向李翠英，嚇得她先是抱住頭，看到棍子並未打下來后反倒一屁股坐下來，拍著大腿叫罵起來，「打死人了，姦夫**打人了！來人啊！」

小姨的眼淚也在打轉，氣的渾身哆嗦，其他幾個女人也紛紛對我們指指點點起來。

她們的叫嚷很快也惹來了更多的村民，徐富貴也聞訊趕來，見此情景氣的吹鬍子瞪眼的罵道，「媽的，你個小兔崽子反了你了，居然欺負到老子頭上了！」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被我昨晚一通拳打腳踢后也是有所忌憚，不敢上前給我比劃。

「徐富貴，管好你這個瘋婆子，還有你要是再敢對我小姨動手手腳，我廢了你！」說完我雙手攥住木棍，抬起右腿，咔吧一下將木棍磕斷。

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地上的李翠英回過味來，噌的一下跳起來，張牙舞爪的就撲向徐富貴，「徐富貴你個混蛋，你居然也被這個騷貨給迷了是吧…….你那玩意夠長嗎你……」

一句話頓時惹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怎麼說徐富貴好歹也是村幹部，氣急敗壞的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拖着她轉身離開，嘴裏還罵着，「閉嘴，你個傻逼貨，不嫌丟人啊！」

任憑李翠英怎麼抓撓他的頭，撕扯他的衣服，最後他們還是灰溜溜的跑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