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酸的苦衷

「海子你答應我，現在就跟我回家，不然你就抬我的屍體回家！」小姨手裏的匕首朝下壓去。

嚇得我趕緊拚命點頭，「好好好，我答應你，答應你行了吧，你趕緊把刀放下！」

半信半疑的小姨依舊沒有扔掉匕首，緩緩的走到我面前，我也小心翼翼的攥住她的手腕。

小姨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裏，將我死死的抱緊。

噹啷一下匕首掉落在地上，我的心才算是徹底落地，回過頭看去哪還有徐富貴的人影，氣的攥緊拳頭，「小姨，你到底怎麼了啊，如果今晚我不跟你出來的話，說不定你就……」

小姨苦笑着抬起頭，「海子，我們回家吧，好嗎？」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你告訴我……」我雙手搭在她的肩頭，拚命的晃動着她。

任憑我怎麼追問，她都不再說半個字。

氣的我一甩手氣呼呼的回家，她也好似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緊緊跟在我身後。

回到家中將院門插死，轉身正要拉住她問個究竟時，小姨卻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間，鎖死，任憑我在外面怎麼拍打呼喊，她都無動於衷。

「小姨，為什麼，你到底是為什麼？」我的喉嚨都有些沙啞。

最後無力的坐在地上，靠在門板上仰望着夜空，苦笑着，她變了，兩年的時光居然讓她變了。

在省城這兩年形形色色的拜金女，為了物質的滿足不惜用自己的青春和身體來換取，萬萬沒想到小姨居然也變成了這樣的女人。

越想越氣跑回房間取了一瓶白酒，伴着一根根燃燒的香煙，反倒讓思緒更加的亂，不停的追問沒換來半句解釋，反倒聽到了小姨傷心的哭聲，一聲聲揪住我的心。

醉倒在地上的我，覺得自己好傻，心心念念想要保護的女人，不再是我曾經的小姨，一時間反倒後悔不該回來。

夜色愈來愈深，借酒澆愁的我不勝酒力哇哇嘔吐起來，暈暈乎乎之間聽到房門打開，小姨吃力的架起我，拖到床邊平放下。

小姨邊哭泣邊埋怨著，幫我擦拭身子換身乾淨的衣物。

昏昏沉沉的我感覺是躺在小姨的懷裏，不知道是醉夢還是清醒著。

卻隱約的聽到小姨在哭訴著，「海子，我也沒辦法，你也知道的你小姨夫生前欠下很多賭債，而且喪葬費當時都拿不出，我也是沒辦法……」

原本閉着眼的我突然坐起來，「我要喝水，口渴！」

嚇得小姨趕緊閉口，趕忙跑去倒了杯涼開水，我咕咚咕咚喝下去，又一下子歪倒在她懷裏，閉起雙眼。

小姨的眼淚啪嗒啪嗒滴落在我的嘴邊，滑進去，咸澀的很。

「海子，雖然他人死了，但是債還在。尤其是這兩年那些債主天天堵在家門口，如果單憑種地只怕累死都換不清。」

她的眼淚沖刷掉我的酒精似的，讓我頓時清醒過來，閉目假裝無意的問了一句，「所以你就為了賺錢，不惜讓那個老混蛋玩弄是吧！」

小姨聽完這話氣的猛地抬起手，這是要打我耳光的節奏，可是等了好一會卻遲遲沒有落下。

看來她以為我只是在醉夢中的無意詢問，「海子，如果你覺得小姨是這樣的女人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我可以賺錢，我以後會賺很多錢，我會娶你當老婆，我還要你給我生孩子！」我繼續說着真實的「醉話」。

小姨聽完苦笑着搖搖頭，「傻瓜，還跟小時候一樣老說這樣的胡話。海子在這個家其實我最對不起的人是你，我知道當年你放棄上高中的機會，是為了保護我照顧我！」

「你是我的女人，永遠的女人！」我嘟囔著。

小姨抬手輕輕撫摸着我的頭，「不許再胡說了，海子，村裏有些人都去服裝廠打工了，聽說那邊的福利待遇都很高，如果我能過去的話，這樣我就可以儘快的還債，還要給你湊學費供你上大學，娶個漂亮媳婦…..」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那份濃郁香氣的刺激，更或者說是小姨的這番話掃清了我之前對她的誤解，一下子張開雙臂緊緊的摟住她的纖腰。

讓我沒有預料到的是，小姨居然沒有做任何的掙扎。

或許小姨是覺得我此時的動作，也不過是醉酒後的一種無意識表現而已。

她也一手輕輕的拍打着我的後背，「海子，小姨知道你的想法，但是等你再長大一些，就會知道，小姨是真的沒法做你的女人。以後，你會遇到更好的女人，而那時候，小姨……哎……」

隨着小姨的一聲嘆息，早就頭暈不行的我，腦袋一歪，進入了夢鄉，

夢中的我看到小姨在沖我甜甜的笑着，讓我頓時口乾舌燥的躁動起來。

一下子將她撲倒，此時的她沒有任何的掙扎，反倒是微閉的雙眼在顫抖，在極力的掩飾她渴望激動的神色，將她牢牢的抱在懷中，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那份纏綿之美很愜意。

不同於往日的夢境，此時的感受是如此的真實，讓人慾罷不能。

隨着呼吸的加重，手指也在凹凸之間遊走着，「小姨，我喜歡你，我愛你，做我的女人吧，給我吧！」

我不停的念叨著，換來了她的緊緊相擁，彷彿一下乾柴被飛濺的火星點燃，馬上就要熊熊燃燒一般。

耳邊清楚的聽到一個無言的回應，小姨悸動的嬌哼聲似遠似近，兩人的身體也如繞指柔一般纏繞着。

看着小姨嬌美的臉頰，微閉的雙眸，尤其是她不由自主的扭擺，頓時讓我爆發了，一下子將她翻倒過去，順勢壓了上去。

伸手慢慢的捲起她的T恤，一根手指勾住衣角試探性的伸了進去，卻被小姨一把攥住。

不甘心的我騰出另一隻手繼續朝衣服里伸了過去，原本以為小姨會繼續阻止，可是她的另一隻手臂卻沒有絲毫反應。

這反倒刺激了我，甚至覺得這是一種默許，瘋狂的念頭更加強烈，雙腿併攏夾緊小姨，雖然能夠感覺到她身體在掙扎，卻又不是那麼的用力。

從開始的微微抗拒漸漸能夠感覺到小姨緊繃的身體，再慢慢鬆軟下來，這也讓我喜出望外，尤其是她也在略顯羞澀的配合著我。

當我褪去她的T恤后，她也是在慢慢幫我一顆一顆的解著襯衣的紐扣。

就在我想成就男人那一刻到來時，突然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海子，開門，快點開門，我知道你回來了，也知道你在家呢，再不開門的話我可要翻牆進去了！」

大門外傳來的呼喊聲，讓我瞬間驚醒，可讓我更加震驚的是，此時的我，居然我居然壓在了小姨的身上，而且一隻手，正伸到了小姨的衣服內……

這……難道剛剛發生的，都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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