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沙

去西沙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就這樣平平淡淡嬉笑地在小哥家呆了幾天,有一天晚上,她與他一同坐在沙發上看言情狗血劇,小哥跟她說,他要去西沙一趟。

他突如其來的通知將沉浸在狗血虐戀中的凌雙拉了回來,她吸了吸鼻子,驚訝問:「這麼快啊?什麼時候出發,我好準備準備。」

小哥看着她沒有說話。

她看他看着她的眼神,有了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沒打算讓我一起去吧?」

與此同時,電視劇里正在放女主求男主帶她出門參加武林盟主的活動。

電視里的女主:「風哥哥,為什麼不讓我參加武林盟主大選?」

下一秒的凌雙腦袋叮了一下有了主意,緊跟而上,扯着他袖子軟軟撒嬌,有意調倪,「靈哥哥,為什麼不讓我和你一起下墓?」

小哥:「……危險。」

電視里的男主橫眉豎眼,溫柔又多情,「月兒,不許胡鬧,江湖多危險,刀劍無眼,要是傷了你可怎麼辦?」

凌雙眼睛一亮,悠悠道:「噢,原來你是在擔憂我的安危呀,好說好說,為妻甚感欣慰。」

小哥已經不知道怎麼回她了。

電視里的女主:「風哥哥,你忘了我自小習武,月兒會保護好自己的。」

凌雙煞有其事點點頭,「沒錯沒錯,我可厲害啦,一般小鬼傷不到我的,到時候說不定我還能保護你呢,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

小哥不忍再看她的表演,移開視線,「不必。」

電視劇里的男主:「不行,月兒聽話,在家等我回來。」

電視劇里的女主:「風哥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嗚嗚。」

凌雙一個翻身將他壓在沙發上,桃花眼一瞪,「說!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她用了靈力,力氣大得很,小哥支架被壁咚在沙發上:怕了她了………

見她堅持,無奈只好妥協,「收拾東西,明日早上出發。」

凌雙偷偷比了個耶,猶如奸計得逞的小狐狸般笑了,「好嘞!靈哥哥~雙兒保證安安靜靜的不拖累你,做你的小尾巴。」

現在的姿勢使得兩人的距離很近,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只需一個低頭的功夫她就能親到對方。

她這麼想着,還真這麼做了。

「啵~」的一聲。

趁着他還未反應過來,她立馬逃之夭夭,只余小哥保持被壓的姿勢失神,被親的唇角發燙,然後紅了耳尖。

……

……

清晨。

陽光正好,旭日東升,斜斜的陽光灑在房間地板上,隨着時間的推移,面積逐漸加大,直到照耀到床上不規矩睡着的人身上。

或許是陽光有些刺眼了,睡着的人眼皮輕顫,膚白如玉的手伸出來遮了遮光,才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她看了眼窗外的白雲,迷迷糊糊地又閉回了眼。

過了三十秒。

她霍地從床上彈起來,喃喃道:「什麼時辰了?」

她赤着腳吧嗒吧嗒跑到客廳往牆上的鐘看了一眼,猛地一拍額頭,完了完了,都七點了。不會誤小哥的事了吧?對了,他人呢?

她忽的想到了小哥,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又快速跑到他的房間,打開門一看。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沒有一絲人影。

她面無表情的合上房門,往樓下走去,等她溜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人的時候,她怒了。說好的一起的呢?她不就是睡晚了嗎,竟然獨自一人走了,也不叫她。氣煞她也!

她深吸三口氣,莫生氣,莫生氣,會長皺紋的。她強顏歡笑,不讓她去,他偏要去。沒了他帶路,她難道就不知道在哪了嗎?

等等,不對。

她邁出的歡快步子一停。

西沙海底墓,她知道是在西沙,但是具體在西沙哪來着??西沙這麼大,難道她要一個個找過去?她也太難了吧!

她頭疼……

對了,海,她去碼頭找不就行了,她記得吳邪就是在一個碼頭被阿寧帶上船的,大不了她可以一個個找過去。

信心的火苗再次燃起,走起!

一路坐了火車,再打計程車,她終於來到了西沙的碼頭。她覺得自己太難了,沒有身份證,買不到車票,最後買了張昂貴的黃牛票才上的火車。

「多謝大哥。」她笑眯眯的給了車費送走了計程車大哥。

轉身看向碼頭的景象,海風迎面吹來,發尾隨風而動,舒服得她都想長出翅膀翱翔了。聽計程車司機說,西沙就三個碼頭,這是最大的,所以她選擇了這裏。

她的目光搜尋着四周,岸邊停靠了十幾艘遊艇,但是卻沒有人,她站在原地吹了好一會兒風也沒見到阿寧或者吳邪他們。

不會吧,莫不是她找錯地兒了?還是,時間不對?嘿?她就不信了,她就賭這個地兒了,至於時間,好說,她有的是時間守株待兔。想好了后,她選擇了對面的酒店,坐在門口的休息椅上,大手一揮拿出一個新買的五寸奶油蛋糕,面朝大海開始一眨不眨地邊享受邊盯梢。

在碼頭的另一側,有一個穿黑衣的男子拿着望遠鏡監視着附近,他此時的方向正朝着凌雙那邊。身後一皮衣緊身褲的身材火辣的女子走來,拍拍他的肩膀問,「有什麼異常嗎,吳邪來了沒?」

黑衣男子轉過身來,「寧,吳邪沒來,不過……對面有個穿着古怪的小姑娘一直盯着碼頭瞧,有點古怪。」

女子拿過望遠鏡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椅子上支著下巴的看着大海的女子,她放下望遠鏡笑笑,「一個小姑娘罷了,不用理會,你繼續盯着,吳邪來了跟我說。」

說完踩着高跟鞋噠噠走了。

男子撓撓頭,又看了那個古怪的女子一眼就挪開了注意力,開始繼續盯梢。

酒店門口快成望夫石的凌雙看了看空盤子,又看了看空無一人的碼頭,她已經麻木了。吳邪再不來,她就……好吧,她還是得老老實實等下去。

她揉了揉兩頰的肉,繼續當望夫石。就在她被海風吹得拔涼拔涼的時候,吳邪終於不負所望的出現了。

碼頭邊上一輛藍色瑪莎拉蒂緩緩停下,走出一個青年男子,她一看就知道是吳邪,於是她噌的一下站起來百米衝刺跑向他,她得趁著阿寧來之前讓吳邪帶上她。

「吳邪!吳邪!」

吳邪擔憂三叔的安危,正巧找到了線索,找來了這裏。看着空無一人的碼頭,他正摸不著頭腦,就聽身後隱約傳來熟悉的呼喚。他尋着聲音望去,看到那個獨一無二的穿着和清麗熟悉的臉龐后,詫異過後他驚喜,對跑過來的女子招招手喊:「凌雙?我在這!」

凌雙跑得呼吸凌亂,近距離看果然是他,喘著氣說:「可算是等到你了,我等的花都謝了。」

吳邪不明所以問:「你怎麼在這?你來了,那小哥是不是也來了?」他往她身後搜尋另一個身影,卻空蕩蕩的沒有其他人在。

「小哥沒來?」他不由得有些失望。

「嗨,吳邪,你怎麼只關注他呢,怎麼不歡迎我啊?」,她調笑他了一句,面不改色的蒙他,「讓你失望了,他沒來,不過他讓我先來,到了目的地就能看到他了,你就不要望眼欲穿了。」

吳邪不好意思解釋:「沒有沒有,你能來我很高興的,只是,你怎麼會在這,你也接到信息了?不對啊,我是來找三叔的,那你是來做什麼的啊?」

凌雙正要說話,餘光撇到了一輛遊艇往岸上靠,駕駛的人是個身材火辣幹練的女子,她估摸著這就是阿寧了,急忙說:「吳邪,先不和你解釋了,之後有機會慢慢說。現在我是不請自來,你待會兒找個理由帶上我。」

吳邪也聽到了遊艇劃過水面的聲音,他不是個蠢的,雖心中有疑惑,也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就應下了。

他回頭往碼頭看去,一輛遊艇緩緩停靠在岸,下來一個穿着全身黑衣黑褲的女子,踩着高跟鞋噠噠的自信朝着他的方向走來,高高的馬尾一晃一晃的。

凌雙仔細打量着她,這就是阿寧啊,果然是個美艷的女子,全身上下透露著特工的味道,這種氣質是電視劇里演員演不出的自然。

女子掃了她一眼就與吳邪交談了,「吳先生。」

吳邪下意識點點頭,「我是吳邪,你是?」

「吳先生叫我阿寧就好,要想知道你三叔的事情,就先上船再說,時間緊急。」她話語一轉看向凌雙,頓了頓問道:「這位是?」

吳邪袖子被暗暗扯了扯,反應過來介紹說:「這是凌雙,她是學醫的,之前也一直跟我們一起,帶上她可以當隊醫。」

「凌雙?」

阿寧美眸微動,沒有多問什麼,笑了笑說:「既然是吳先生帶的人,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只不過,小妹妹,接下來的地方很危險呢,你要是怕的話現在還可以退出。」她意味不明看向凌雙,暗地裏打量這個人。

凌雙扮演着單純無知的小妹妹,「阿寧姐放心,我雖然看着小,但是我的心理年齡可不小的,越危險的東西越刺激不是嗎。」

小妹妹?凌雙悠悠一嘆,她的真實年齡都能當老祖宗了,每次別人叫她妹妹,她都心虛得很。果然還是靈界好,老怪物遍地走,在那裏她都算是年輕群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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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我的老公是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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