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嗎

錯了嗎

睡覺?她瞧了眼電視的時間,八點二十,早著呢。

「這麼早,再多待一會兒嘛。」

見小哥沒理她,徑直進了房間,門啪的合上了,她覺得有點莫名,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還在生氣?

實在是很久沒看過電視劇了,她忍不住又看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放下了遙控板,頭髮在空調的作用下已經乾的差不多了,她擼了一把順滑的秀髮,滿意地打着哈切往小哥的房間走去。

修鍊的時候時常會通宵,基本沒有什麼生物鐘這種東西,靠着靈力的滋養,她可以許久不睡覺不休息,但是來到這裏,她反倒隱隱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下降了,她也沒有在意,或許是靈力不足的原因吧。

想着她又打了個哈切,伸手正想打開房門,結果放在門炳上的手一頓。

咦?

為了驗證,她又試了幾次,門還是紋分不動。她一臉懵逼,怎麼回事?門好像鎖了?

心中驀地升起不好的預感,她輕輕拍了拍門,朝裏面喊了幾聲,「靈靈,你怎麼把門給鎖了,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啊?」

過了一會兒,裏面也沒有回應,她將耳朵貼在門上,裏面安靜如斯,沒有任何的動靜,好像沒有活物似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白色門板,上面還有個笑臉圖案對着她,彷彿在無聲地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她頭疼的扶額,說好的一起睡的呢?無奈之下,只好坐回了沙發上,開始思考人生。

想着,她深深嘆了口氣。

哎~男人的心,你不要猜。

她是不是操之過急了,他現在還沒有想起什麼,所以才會受她的矇騙,將她留在身邊。她這樣過近的接觸,說不定還會讓他反感。畢竟,他可是書中的小哥呀。

可是……

她暴躁抓頭,害,不管了,順其自然好了,睡美容覺要緊,明天再說好了,反正他也跑不掉,她起身往對面的房間走去。

半小時后。

二樓右側的房間里,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男子忽的睜開了銳利的雙眼,黝黑中帶着琥珀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如同一隻警覺的野獸,他的視線精準地秒准了窗枱的方向。

窗枱外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小心翼翼的晃動,月光散落,照耀出了那個不是很清晰的身形,他看了那個熟悉的影子一眼后,卸下了繃緊的力道,又無聲息地閉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爬上來的凌雙,終於扒在窗戶上小心翼翼地喘了口氣,心裏都要罵聲卧槽了,這房子誰設計的,二樓這麼高,還沒有個支撐點!這是防盜還是防她啊?

哼,要不是她靈力太寶貝了,不捨得用,否則,她分分鐘穿牆而過信不信。

窗戶是開着的,省得她打開了,她輕手輕腳撩起裙擺跨過去,落地后,他揪了眼床上的人,確保他沒有醒后才抬腳走過去。

結果突地感覺身後有個力道扯着她,嚇得她小心臟一抖,緊張兮兮地往後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裙子被勾住了。她鬆了一口氣,扯回了裙擺,繼續靠近床那邊。

床是張兩米的大床,她看見他筆直地睡在了靠窗戶的一側,古樸深修長筆直的雙腿規規矩矩的放着,視線往上,他穿着黑色長袖T桖,衣服不是很寬,隱隱顯露出了小腹的肌肉,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回過神來,她不禁唾棄自己,暗罵一聲色女,才強制移開視線。

右手臂邊擺着他出門必備的黑金古刀,古樸深幽的刀身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了一道光芒。她突地被刀炳上的圖紋吸引了目光,之前都沒有仔細看過它,現在才發現上面有個圖紋,這個圖紋,如今看來,倒是有點似曾相識。

她想了幾秒,沒有想起來就將它拋之腦後了,視線移到男子的睡顏上,他看樣子睡的很沉,她伸手在上方晃了晃也沒有動靜,她捂嘴偷偷笑了。

讓你把我關在門外,我照樣能進來。

喔,對了,正事要緊。她大半夜來摸黑可不是來采草的,攤開手心,一把通體漆黑如墨的古劍憑空出現在上方。心中說:痕迹啊痕迹,也不知道你還認不認得出你的主子。

她將劍緩緩靠近床上的男子,觸碰到他的手,靜靜等待着它的回應。

等了幾十秒后,劍卻是安靜如斯。

她的心咯噔一聲,沒反應?她彷彿要沉入了谷底,怎麼會沒有反應呢?

不可能啊!

他們明明長得一模一樣,而且,師父的安排也不會錯的,她不可能找錯人的。可是……為什麼會沒有反應呢!她拿着劍的手不禁微微顫抖,一時之間茫然無措。

她發出的動靜以小哥的警覺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假意沒有醒,想要看看她要做什麼。先是感受到她熾熱的眼神在他身上猶疑,不禁耳朵微熱不自然。而後等她移開視線開始關注身邊的刀后,他微不可查地鬆了口氣。

雖然沒有睜眼,但他能敏銳的察覺到有一樣東西,在慢慢貼近他,他不知道那是什麼,隨着距離的靠近,全身升起一種莫名的力量,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有着莫名的牽引,是靈魂上的。

他還未想太多,就突地感受到她的氣息不穩,覺得有些不對勁,才睜開眼睛,見到的是她發白失神的臉,他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他也不裝睡了,坐起身問她:「怎麼了?」

「我,我……」

凌雙腦子一團亂麻,如果眼前的小哥不是她要找的人,那她這些天又都在做什麼,她是不是錯過了真正的他。那他現在又在哪裏,她又要去哪裏找他?

不對!

僅僅一把劍還不能判定他的身份,她對他的感覺不會錯的,而且,這世上沒有這麼多的巧合,兩人又怎麼會長得一模一樣。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喃喃自語:「凌雙,你不能胡思亂想,你要冷靜,一把劍說的算什麼,想想還有什麼重要的信息可以證明的。」

小哥看她的神色越來越不對勁,抓住她的手腕,想讓她放鬆緊抓着劍的手,「冷靜。」

手腕上傳來的微涼,好像一股令人心安的力量,使她冷靜了幾分,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臉紅了眼眶,哽咽著說:「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我要你記起我來。」

此刻她什麼都不想藏着了,「你知不知道,我在招待所看到你的第一眼,你當時的眼神,又陌生,又冷漠,我的滿心歡喜都變得這麼的可笑。這種彷彿兩個世界一般的隔閡,好像我怎麼跨都跨不過去。我害怕沒有勇氣面對這個殘忍的事實,又更怕失去你。如今,老天好像又跟我開了個玩笑。」

他靜靜看着她,看她眼淚如同斷了線般的珍珠,源源不斷的下落,心裏有股難言的滋味。他也感到了迷茫,心底問自己,他真的,是忘了她嗎。

他沉默了半晌,明明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最終輕聲說:「對不起。」

「你不用說對不起,如果你不是他,那就不關你的事,如果你是他,那也要由我來說這個詞。」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哽咽道。

他的魂飛魄散,本就是為了救她,這一切,都怪她。所以,不論有多艱難,她都會尋回他的!

他,是誰?

她口中的那個人,真的是他嗎?小哥神情微動,沒有再說什麼。眼前的女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抬頭希冀地看向他。

「我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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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我的老公是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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