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什麼人!

第六章 什麼人!

第六章什麼人!

「你們是什麼人……」伍德迷迷糊糊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人抬進了屋裡,嘴裡不停的嘟囔著。

此時的伍德正渾身顫抖的躺在母親的床上,身裹棉被,除了暖烘烘的壁爐不停的燒著,除了床邊圍著的用焦急的眼神注視著伍德的人們,屋子裡似乎沒什麼讓伍德滿頭大汗的東西了。村子里衛生條件很差,幾乎沒什麼醫療人員和工具。所以大家對生病時很忌諱的。特別是流行歐洲的黑死病,幾乎奪取了歐洲大部分人的生命。

揚琴坐在床邊撫摸著自己兒子的額頭,緊張的注視著昏迷中的兒子,她不知道究竟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波拉米在和自己講述兒子昨天離奇遭遇的中間被村民們喊了出去,不大會他們便把自己的兒子抬了回來。揚琴緊張之餘手忙腳亂的將床上的雜物清理掉並放兒子躺下,過慣貴婦生活的揚琴在科瓦爾顯然學到了不少東西。兒子躺下后先把兩床被子幫兒子裹嚴,緊接著去下頭巾擦拭著物的臉上的泥水,揚琴一時間也忘了問清原因。此時的她終於回過神來,抬起頭來在屋內尋找著那個老邁但提醒碩大的老頭,不過波拉米好像並不在屋內。揚琴在屋內尋找了一遍,發現波拉米並沒有在這裡,她把用來給兒子擦汗的頭巾遞給了旁邊的一位和她關係要好的婦人並委託照顧伍德以後便急匆匆的處理屋子。

雜貨鋪旁邊卧倒著兩具屍體,跪在屍體痛哭的幾位村民證實了死者的身份。這兩人就是剛剛在雜貨鋪前負責看守俘虜的老金恩他們,而在之前他們剛剛從金恩家中吃過飯回到這裡。親人們看見剛剛還笑罵打鬧的二人瞬間離去,止不住心裡的悲痛。哭泣聲和嘆氣聲無不訴說著兩家人的絕望的心情。波拉米站在旁邊看著昔日的朋友慘遭不測,眼睛里也不自覺的飄起來淚花,波拉米使勁控制著神經沒事眼淚從眼瞼滑落。

「大人,沒有找到目擊者……」一個近侍對波拉米耳語道。

「他可真敢幹啊……」波拉米看著遠處自言自語著什麼,那正是伍德進村的方向。

「沒有找到他……」派出去的另一組人也回來了。

波拉米早就料到會是這麼個結局所以對近侍們的話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失望或者不滿的情緒。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站在屍體旁邊……陪著自己曾經的夥伴。

「大家不用擔心,這些強盜一定會遭到報應的!」站了老半天的波拉米終於大聲說完就轉身離開。

很明顯這是騙人的,死者是被人割破喉嚨死的,強盜應該不會做的如此乾淨利落。也就是偏偏村子里的人們,畢竟他們被強盜或者海盜騷擾已經成習慣了,即使死了兩個人也不會引起帶大的恐慌。這就是波拉米撒謊的目的。

或許伍德在昏倒之前看到了什麼,但是為什麼不把他一起殺掉只是打昏了?波拉米現在懷疑的對象就是那個主動來當俘虜並要求見伍德的那個傢伙。但事情太過蹊蹺他怎麼也理不清頭緒。「伍德應該知道吧……」波拉米老頭邊往回走邊自我安慰著。

揚琴出了屋子,順手關好了門。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雜貨鋪,正當她抬腳準備過去的時候,心裡忽然泛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好像前面有什麼危險在等待著她。揚琴看了看去雜貨鋪的路身體開始顫抖起來,額頭上也冒出來汗珠,長長的睫毛下是恐懼的目光。她努力的睜大眼睛想看清楚到底有什麼東西,可眼瞳里映射出的僅僅是破敗的民房和不堪的柵欄。她害怕極了,揚琴身體靠著自己剛剛關起來的門,手在不停著摸索著門閂,她想大聲呼救,就在她快喊出聲來的時候身體卻突然失去控制,喊出來…喊出來……揚琴努力的使自己的意識來控制住身體,可腦子裡傳來的卻是放棄抵抗的信息。漸漸的她的目光獃滯起來,就在身體倒下的一瞬間不知從哪裡伸出的一雙手拖住了揚琴倒下的身軀。

「揚琴,你打扮的這麼美麗是讓我欣賞的嗎?」一個被斗篷罩著全身的男人低頭看著懷裡的人眼睛露出了柔和的目光。可惜這份柔情被波拉米沉悶的腳步聲驚擾,消失的無影無蹤。斗篷下的男人皺起了眉頭,似乎對波拉米的突然到來很不滿。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的眉頭越皺越深……

波拉米依然回想著今天的事故,手不停的撓著後腦勺,他順著路拐了個彎,到來揚琴的門前,準備抬手敲門,忽然發現門上貼著一張白紙。波拉米看著這張白紙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扭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這裡,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將白紙取下並塞入懷中,整個動作極其連貫,很顯然她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波拉米揉了揉臉撓了撓後腦勺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大大方方的進了屋子。

波拉米剛進門還沒走到床邊就聽見門「砰」的一下被撞開,「伍德少爺帶過來的人不見了!」進來的人顧不上喘氣就脫口而出。

「哦!知道了!」波拉米剛才還裝作若無其事的臉終於撤去了偽裝,逐漸陰雲密布,他的眼球突出血絲依稀可見。大家的目光在剛進來的近侍和波拉米身上交替掃描,希望可以捕捉到蛛絲馬跡。當大家終於在波拉米的臉上發現點什麼的時候,剛進來的波拉米又急匆匆的出去了。生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波拉米出了門,走到了遠離屋子的地方,後面跟著剛進來報信的近侍。波拉米突然停住腳步,轉身揪住近侍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吼道:「到底怎麼回事!」

近侍雖然料到波拉米會生氣但顯然低估了他的火氣程度。只見被波拉米揪住衣服的近侍目光一滯,頭一歪連嘴都沒張就直接嚇昏過去。

「哈哈哈哈……」波拉米提著昏過去的近侍走到了瑞德休息的房間,把人放下並看了一眼屋內的狀況,桌椅和床都擺放在原地並沒有大都過的跡象。瑞德應該是自己離開的,波拉米想到瑞德的身份料想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波拉米嘆了口氣扭頭出去了。

科瓦爾鎮外有一條沒有名字的小河,是當地人的水源。河裡雖然沒什麼魚,但卻清澈無比,所以當地人都用河裡的水洗衣做飯。可能是沒到幹活時間也可能是人們都聽說離家出走的伍德少爺又回來了,到揚琴家去看熱鬧去了,此時的河邊除了一個拄著拐杖渾身纏著繃帶的傢伙外一個人也沒有。

河中間的一片濕地上散落像胳膊像腿一樣的東西,正好四段。可惜的是四段都有一部分被埋在淤泥里不清楚它們之間是否是連接著的。偶爾有波紋打過來,那些東西便會蠕動一些。漸漸的蠕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甚至有一段還「翹」了起來。拄著拐杖的人正興緻勃勃的觀察著這些東西。

瑞德被抬進屋子裡休息,身上的傷處也漸漸有了感覺,渾身像刀割般疼痛,瑞德翻來覆去可是疼痛使得他無法睡覺,索性一個人出來轉轉。瑞德走到屋外在地上撿了根樹枝,好歹有了可以代步的工具,就當他猶豫要走哪個方向的時候,忽然看見一串人影竄了過去,瑞德猜想這些人不是村子里的人,於是踉踉蹌蹌的追了過去,想要弄明白他們是幹什麼的。可是直到半路瑞德總算明白他們的身份。「斯圖爾特」好上的殺手!

瑞德對這些人心有餘悸,半道上放棄了追趕,雖然他們的速度並不快。當瑞德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小河邊上,瑞德很慶幸,自己的腿雖然手裡重傷但對行動的影響似乎並不大。

終於像手一樣的東西從淤泥里伸了出來,此時才看見並不僅僅是像,本來就是。瑞德大吃一驚專註的觀察者這些手腳,天漸漸黑了下來,溫度好像也降低不少。河中的人依然沒有爬出來。瑞德當然不會去救一個企圖殺害自己的人,他嘆了口氣,最終決定回去,。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還沒變態到喜歡看人死的地步。

瑞德轉身走進了河邊的樹林里,回想著深陷泥沼的殺手,又想起了斯圖爾特好上的殺戮,那些殺手的殺人手段高超動作統一,跟自己的父親一定有什麼關係。想著想著瑞德發現了一個他不得不面對的現實——自己迷路了!

他自然是不怕迷路的,氣溫漸漸的降低,他傷口的痛楚也慢慢減弱。瑞德走到一棵較大的樹下坐在了一株腐朽的樹枝上。沒辦法,只有等著伍德胖子來找自己了……說實話自己對伍德真的一點信心都沒有,一身肥肉再加上色迷迷的小眼睛,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人。畢竟才認識一天連對方的身份背景都沒搞清楚……瑞德想來想去,覺得不能把自己的生死大事寄托在一個剛認識的近似陌生人的身上。於是決定繼續走。

瑞德抬起了頭大打了個哈欠,扭扭脖子活動了一下身體使身上暖和起來,可是緊接著該往那邊走呢?正當瑞德搖擺不定的時候,他聽到了鞋子才在樹葉上的聲音,有人在附近?瑞德的第一反映是屏息靜氣的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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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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