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伍的的母親(補欠,稍晚還有一章)

第四章 伍的的母親(補欠,稍晚還有一章)

第四章伍德的母親

天快亮了,鳥鳴,犬吠,樹蔭還有陋房,在伴隨著忙碌的身影,現在的科瓦爾鎮是那麼的和諧。Www.wenXuemi.Com雖然現在還沒到起床勞作的時間但因為伍德和瑞德的突然造訪使得村裡提前了工休時間。

端坐在床邊的女士顯然知道了瑞德的身份,這從她第一眼看到瑞德所表現出的鎮定和若無其事的表情就能明白。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木板上的瑞德,眼中略顯失望,彷彿自己並不是她想看到的人。很快女人又把頭扭了過來繼續疊著床上的東西,並沒有絲毫要幫瑞德的意思。女人就是女人,即使身份高貴,可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女人的特質。

隨著伍德的破門而入,女人的表情也隨之劇烈變化,彷彿積雪融化而露出的嫩綠,她在笑,笑的那麼的醒目。女人丟下手中的東西,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她望著剛進門還不明事理的伍德,身體卻不自然的僵硬起來,她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向他撲過去,將他抱在懷裡,雖然他比自己高了不止一頭,可她的身體已經被瞬間而至的驚喜佔據。

「母親!」伍德望著眼前的這位美麗動人的女子,淚水也伴隨著笑容淌出。

「是伍德嗎?」伍德的母親很清楚眼前的這位男人正是自己的孩子,可她依然還是這麼問了。還是那個熟悉的身影,還是那個熟悉的圓臉,還是那個讓自己擔心胖的娶不到妻子那個體型。這不是伍德還能是誰?

「母親!」伍德儘力去控制自己的理智,要儘力避免「波拉米事件」的再度發生。這次他選擇了慢慢地走到母親身邊。

愣在一旁的瑞德終於回過神來,原來眼前的女人是伍德的母親,有那麼一瞬間他還以為他們是久別的夫妻。瑞德仔細的打量著伍德的母親,這位比伍德低了一頭的女人穿著華麗的貴族專用的長袖連體裙,白色的裙體在燭火的照應下反射著光,一看就知道是從遙遠的東方運過來的絲綢織品。金棕色的頭髮被整齊的盤在腦後,上面裝飾著或黃或白的飾品,還不忘用一塊頭巾遮住被盤緊的髮髻。乾淨整潔的臉上看不出化妝的痕迹,但細膩潔白的皮膚仍然讓她顯得高貴無比。只是可惜歲月讓她的眼角多出几絲紋理,雖然被刻意的用粉底修飾過,但抑制不住的笑容還是暴露了她的真實年齡。她的眼袋很重,像是剛哭過也可能晚上沒休息好。

「胖了。」她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試圖掩飾自己見到兒子的激動和幸福。可是話剛說完眼淚便洶湧而出。她假裝去摸自己的髮飾,就在手抬到眼睛附近時很隱蔽的擦拭了淚水,可惜惱人的粉底徹底背叛了自己。雖然只是輕輕抹了一下,她的眼角還是留下了比其他地方更深的色彩。

瑞德搖了搖頭,實在不是自己的眼力太差,而是伍德的母親確實很年輕,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至少看起來像。誰能想到這樣的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竟是眼前的這個死豬般的男人的母親。看來造物主的神奇果然不是吹的!

伍德慢慢地走到母親身邊,伍德走的很認真,步伐雖然慢但很有力,想來這也是伍德故意在母親面前顯得威武一點,也好讓母親放心。畢竟當初是為了逃避哥哥封的什麼男爵才狠心離開了母親和波拉米叔叔。伍德看到眼角已經花了的母親很像笑出聲來以掩飾自己的衝動,但也只能牽動一下嘴角還是沒有做聲。

伍德單膝跪在了母親的跟前,抬頭望著自己最牽挂的那個人。「我……我真的非常非常想你。」伍德本來有好多事要跟媽媽說的,可是話到嘴邊就什麼都又想不起來了,無奈之下只能用「非常想你」來直抒胸臆。

母的的媽媽彎腰摟住了伍德的額頭,「我也是。伍德,我今天好看嗎?」伍德媽媽冷不丁問了這麼一句讓伍德著實吃了一驚。她說完便走到了梳妝台前,準備看一下剛才的眼淚是不是把她的妝洗花了。「噗嗤」她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來你哥哥送來的東西也不一定好用,聽說要一個里佛爾才能買到……」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伍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趕緊打斷媽媽的嘮叨又問了一遍。不過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母親穿的這麼漂亮並不僅僅是為了迎接自己的兒子。想到這裡,伍德激動的心情如石頭般連泡還沒來得及冒邊沉入了水底。難道媽媽她已經……

朝陽已經露面,將塵世的景物不分動靜全都染成了橘紅色,離科瓦爾鎮大約半英里的山丘上,一對渾身散發著死亡氣息的戰士正在準備決鬥。不過這次採用的是步戰,畢竟裝備上的劣勢不容許刺客們在戰鬥中拖延時間,而騎馬作戰的話,穿盔甲就是一項極其複雜和辛苦的事情,一旦穿上了騎士重甲,如何上馬又將會是一項新的挑戰。與其在穿衣服般的無聊事情上浪費時間不如在戰場上多殺死幾個獵物。當然騎士和刺客最本質的區別還是在信仰上。刺客看到自己的獵物正在穿盔甲或是做別的什麼事情,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解決對方。如果你換衣服或者睡覺的時候突然被敵方的騎士看見,假如對方真的是一名騎士的話,那麼恭喜你,你有足夠的時間換好衣服穿好裝備。總之,騎士是正直和有風度的,騎士不屑於採取某些有失體面和尊嚴的卑劣手段。

波納雙手緊握著匕首,專註著自己的目標,對方還沒亮出武器波納已是滿頭大汗。當你明知不敵對手時,本來就信心膨脹的自己勢必會陷入一種自卑與絕望的境地,與其說波納大義凜然視死如歸倒不如說波納頭腦發熱精神錯亂更準確些。看看波納拿的武器你就知道剛才的秒胡多麼貼切。

匕首,對一個刺客來說絕對是比生命重要的東西,而波納的呢?黑不溜秋的一根小鐵棍?可能是吧。波納的匕首除了刀柄雕刻著的古老的花紋用作裝飾外無論形狀還是外觀你很難把它當做匕首。首先,匕首在於鋒利,刀劍或者刀刃當然要勤加磨礪才能鋒利,而伯納的呢,除了刀刃上的幾個不知道被什麼利器砍過的缺口勉強能划傷人之外,其餘地方早已捲起或生鏽,就整個一銹跡斑斑的鈍器。從外觀上來說,匕首的寒芒是震懾敵人的又一殺手鐧,匕首的鋒芒往往在刺入敵人胸膛之前就已經將敵人的鬥志瓦解。在看看波納吧,如果康洛不是和他並肩作戰過,我們甚至懷疑對手會小到腿發軟。

康洛看著波納手中的「武器」,愣了半天。「你準備用它殺死我嗎?」康洛自嘲的笑了起來,「也許你並不准備出手,只是想讓我幹掉你吧!為什麼?」康洛說完嘆了口氣,剛才展現的殺氣瞬間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衰老,寂寞與失望。

波納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授業恩師,不是吃驚自己聽到的而是吃驚自己看到的。他從沒有在康洛的臉上讀出過除了死亡外的任何信息。衰老,寂寞,失望……波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些和康洛完全掛不上鉤的感覺怎麼會突然湧現出來呢?

「血腥風暴即將襲來,朝陽卻在蓬勃升起,大地被鮮血染紅,到處充斥著腐爛和惡臭,壯士會戰死沙場,老人會在絕望中嘆息,剩下的婦女和孩子會是魔鬼最喜歡的禮物……」康洛抬頭望著朝陽:「波納,如果是你,你願意做魔鬼還是願意做魔鬼的晚餐?」

「噹啷」一聲,波納手中的「鐵塊」掉在了地上。「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在魔鬼出世之前把他解決掉,就算丟掉性命也在所不惜!」雖然波納不清楚康洛剛才好像詩歌的話語是什麼意思,但波納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康洛沙啞的笑著,聽起來像是在哭。「我很欣慰波納,你的心中明明充滿了正義感,可你依然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你認為你自己是魔鬼還是被你殺死的人該死呢?」康洛收回瞭望著朝陽的目光,轉而望向波納,康洛的眼睛里好像是疑惑好像是嘲笑又好像是希望……「記住,正義是勝利者的專屬名詞,只有你能戰勝對方擦油資格稱呼對方是魔鬼!」

波納此刻也陷入了掙扎,康洛說的對,我殺了那麼多人我死魔鬼嗎?波納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在思考,畢竟自己受康洛的影響太過深刻。

過去一直以來都是康洛在操控著他們的思維,也許聖光那一天降臨了,讓這個叫波納的年輕小夥子突然開竅,本以為自己可以反對康洛是因為康洛太過殘忍,沒想到,反而讓魔鬼侵佔了神智。

「你走吧……」康洛說著,轉身走了,走出大約二十碼康洛轉身看著波納,「我不殺你,因為我要看著你狗像一樣死去!嘿嘿嘿嘿,轉告伍德,就說是時候了,該大公出場了!」

波納獃獃的站在原地彷彿沒有聽到康洛的「免死令」。康洛的身影漸漸的消失,波納也逐漸從震驚中清醒,想起來康洛還有話需要轉達,轉身便朝後面走去……

「母親,我想,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是關於這個的……」說著,伍德從懷中拿出來原本留在瑞德大腿上的那個精緻的匕首。

瑞德看見了伍德手中的匕首藍色瞬間慘白,彷彿回想起了那個可怕的身影。

伍德的媽媽依然在整理自己的裝扮,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搔首弄姿,她襯著扭腰的縫隙撇了一眼伍德從懷中逃出來的小東西,臉色馬上變得鐵青,彷彿死神降臨的瞬間。

還是那把匕首,還是那多百合。她當然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皇族的百合花代表著什麼。她看了一眼躺在木板上的瑞德,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伍德的肥豬腦袋輕輕的點了點,向媽媽示意瑞德是自己人沒有問題。

「咚咚」,門響了兩下,波拉米老頭推門進來了,看見躺在木板上的瑞德並沒有得到很好的照料。「揚琴,我想你不應該讓客人躺在木板上。」波拉米老頭忘了一眼正在鏡子前傻站著的母子二人轉身出去,不一會波拉米又帶著一大群人將躺在木板上的瑞德抬走。

可憐的瑞德只知道了伍德的母親名叫揚琴便被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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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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