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銀鈴般的笑聲

第十九章 銀鈴般的笑聲

過了五日,二人休息夠了,由於有療傷聖葯,所以三呆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下巴上多了條兩公分的疤痕。WENxueMI。cOm

由於機關仍未開啟,所以二人藉助仍燈光很快就來到了墨玉像邊。

黑黑的洞門仍未關閉,幸好並沒有鼠狼跑上來,看來它們並不喜歡光亮。

鼠狼攻擊力倒是很一般,只是用來挖洞的爪子十分尖利。

為了給三呆防身,張政千還特意帶了一把非常好的劍給三呆用。他知道三呆的劍法還不錯。

「給你!記住要對待它要像對待自己的生命一樣,只有這樣才配成為一個劍俠!」

「是。師叔祖。我一定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好它的!」

張政千雙手捧劍表情凝重地交給三呆。三呆也鄭重的伸出雙手接過劍來,仔細地打量一番。

劍柄連劍鞘長約三尺二。劍柄銀質青麻布裹於劍柄之上,劍鞘樸實無華,除了雕刻些日月星辰並無其它任何裝飾寶石。

如此樸實無華,連他們院子里兵器架上那些劍都比這把要華麗得多。三呆有些迷茫了。

滄涼涼寶劍出鞘,並不光亮的洞里頓時閃耀著光芒。

二人都眯起了眼睛。

「怎麼樣?不錯吧!這把劍可是在我得到柔雨翠之前的佩劍,此劍名曰:寒芒。本是當今煉劍之大家:廣星瀚的力作。」頓了頓。瞧了瞧三呆認真的表情便又說下去。

「他一生只煉了十三把劍。這十三把劍每一把都是一等一的寶劍。而這寒芒更是他的收山之作,也是最好的一把,當年如果不是我從五毒長老那把他救出來的話,恐怕你這輩子也看不到這把劍。」說到這時他的表情甚為得意。

「我開始還以為這把劍很普通呢!原來是大有來頭呀!」三呆覺得眼睛適應了這劍光,便開始端詳起劍來。

寒芒與其它劍的造型並無二樣。同樣樸實無華,但仔細看來,只見銀白色的劍體上居然有一條金色細線刻畫的龍,形象栩栩如生,仿如翻騰狀。轉過劍柄在劍身的另一面是北斗七星,金色七星大小各異按北斗之行排列,形象也是甚為逼真。

「此劍最大的特點是可以輔助劍氣形成,你可將內力灌輸於內形成劍芒。試試!」

三呆聽后,運足內力灌輸於劍中。

頓時光亮大盛,二人又都眯起了眼。

張政千眯著眼從指縫中看到那寒冰般的劍氣居然達到了一尺多長。

天呢!一尺一!我的劍氣才能達到一尺而已。我六十年的功力居然還沒一個十歲的毛孩子強?!想到此處,一伸手捏住三呆的脈搏,二話不說便輸入自己內力去三呆的經脈內探查起來。

三呆莫名其妙的看著張政千。只覺一股外來的內力在自己的經脈里遊動,也沒敢以內力阻攔。

汗水由張政千的額頭不斷的滑落。他的表情不時的變換著,但卻一直沒有說話。

一刻鐘后。

「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呀!你祖上誰是金筆鐵扇榜上的人?不對你是孤兒!不可能嘛。如果沒有一個絕頂高手放棄一生的功力灌輸給你,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的功力。不過你這麼小灌輸了也受不了,肯定得經脈盡斷啊。你怎麼可能有六七十年的功力呀!而且還不只一種!」說完張政千像看怪獸一般地看著三呆,由頭到腳來來回回不斷打量。

「我是吃過些古怪的東西,這些掌門他們都是知道的呀!」

三呆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難怪不將你逐出宗宣閣!看來掌門爺爺是有目的地。」張政千摸摸那沒長几根鬍子的下巴。

「不說了,它很適合你。看來假以時日,寒芒劍又要名動江湖了。」

說完摸了摸墨玉像,拿起火把點燃,便向漆黑的第三層走去。

呼呼呼~~~洞中只有火把燃燒的聲音,只能聞到刺鼻的火油味道。

那火把只可以照亮的前面十尺左右的距離,移動中的火把火苗亂串,照得本就凹凸不平的洞內怪影亂晃。異常陰森恐怖。

這第三層里的鐘乳石已經少了許多,感覺有點像普通的山洞了。偶爾看到的幾個黑洞旁亂七八糟的散落一些殘缺的獸骨和人骨。幾個骷髏頭在飄忽的光影中更顯猙獰。

「師叔祖!那些是人頭啊?」三呆怯怯地用手指了指,又馬上將手緊緊地用手握著劍柄,而另一隻手死死地捏著張政千的梆腰就沒鬆開過。

「噢。是的,這些應該都是鼠狼啃吃后剩下的。不用怕有我在呢。」轉頭看到三呆緊張的表情,張政千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走著。

二人走了半個時辰愣是沒有半點發現。

三呆感覺後邊有東西,他猛地轉頭一看,什麼也沒發現。

「哎呀,不好!師叔祖!我丟下用來做標記的夜明珠都不見了,上百顆都不見了!」三呆死命地拽了拽張政千的梆腰。

「嗯!我說怎麼感覺後邊有東西呢。原來還真的有東西在跟蹤我們呀!」張政千此時嘴角抹出一股壞壞的笑意。

三呆看到他的表情也覺得不那麼緊張了。

張政千給了三呆一個眼色,三呆立即拔出寒芒劍,頓時一片刺眼的光芒閃出,周圍登時亮了起來。

就在此時,張政千看到。一個三尺多長一尺多高的大鼠狼趴在地上,兩隻綠綠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縫了,看來它是被光刺了眼睛,但眼光中仍射出暴怒的綠色來,尖尖的鼠鼻子下卻呲著像狼一樣的利牙。

「孽畜受死!」張政千一摸綁腰,抽出了柔雨翠,三呆這才看清,原來那柔雨翠是把軟劍,而這綁腰正是劍鞘,只見柔雨翠通體碧綠,那綠色的劍氣在張政千的催動下正離劍飛去,一團綠疾如風快如電馳向呲牙的大鼠狼。

啪~~~~

劍氣擊中后血肉爆裂如,只見骨肉橫飛濺得滿洞都是血跡。

「看到沒!柔雨翠可以將內力形成的劍氣加強數倍射離劍體,單就這一點,它便可以稱得上是神中之劍了!」張政千凝視著碧綠的劍體,清柔的撫摸著,彷彿是在撫摸這自己的愛侶。

確實是好劍,三呆的心裡也是十分激動,他又一次見識到了那令他心情澎湃的劍氣飛揚。

以他現在的功力是可以將內力注入劍體形成劍氣了,但是尚未達到劍氣射出劍身的水平,再說劍氣一旦脫離劍體那威力自然是大打折扣,所以也只好是羨慕而已了。

彭~~~

三呆感覺後背像是被一座山擊中一樣,巨大的壓力讓他喘不上一口氣,背後像像百萬個針扎一般刺痛無比。而他整個人就在痛苦中飛了出去,寒芒脫手落地。

啪~~~三呆撞在了牆上一大口鮮血噴出,人反彈到地上,在地上滾了十幾個圈才停下來,已是血肉模糊不**形,幸好他已經疼得昏死過去。

藉助寒芒的光線,張政千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它肯定不是鼠狼,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隻真正的狼,但是這隻狼與其它狼不一樣,它的眼睛是藍色的,通體透黑,個頭極大,四爪著地仍有三尺高,長約九尺。狼的嘴裡居然發著土黃色的光。

不好,又來了。黑狼又吐出那道光,那道將三呆打得半死的光。

山洞太窄,如果躲開,身後的三呆必然會挨上這一下,那他必死無疑。如果不躲,自己又不知可否承受得住這一下。

拼了!

張政千將內力死命的往柔雨翠里灌輸。咬牙揮動著只有七寸綠色光芒的軟劍,在他的前方形成一道綠色的巨大劍花,土黃與翠綠不斷的交織不斷的迸射著打在周山洞四周。

牆一片片被削落,碎石劍氣土黃一團不斷的交織,嘩啦嘩啦聲不斷響著。

半盞茶的時間,張政千感覺像過了一年,顧不得眼框上凌亂胡頭髮與汗水,他仍拚命地舞動著他的劍,但此時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內力了。

與此同時,嗷嗷幾聲慘叫。

張政千精神為之一振,又強提真氣未曾停手。慘叫聲不斷,不一會,沒有了慘叫聲。此時的他也是油盡燈枯內力不繼了。

艱難地將柔雨翠插進腰間軟劍鞘。張政千歪倒在了地上,他伸出了舌頭添了下乾乾的嘴唇,此時的他真的是連擦汗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這一生大大小小有過上百次的打鬥,就算是被邪派高手圍追堵截的時候也沒有像今天這麼狼狽過。這個孽畜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有如此強悍的實力。他實在是不明白,當然他現在也沒有力氣去弄明白了。他現在除了腦子,其它地方基本是動不了了。

迷迷糊糊中,他累得睡著了。

渾身火燒般的剜心刺痛,三呆疼醒了。他睜眼一看,發現自己並不在漆黑的山洞裡,這裡應該是一個小屋,因為他看到上邊有一根房梁,周圍有燈光。

哎呀呀~~~疼痛不斷的由脖子傳來,但頭卻一動不動,他估計自己的脖子可能是斷了。他現在只好盯著房梁了。

三呆正想大聲叫,但發現嘴巴也動不了,這可讓他大為吃驚。

忽然一張冷冰冰的小臉出現在了他的視線。

一個看起來七八歲的小女孩,瞪著那小不大的眼睛,瞧著自己,忽然她厥著小嘴,十分兇惡地看著三呆。

「你這個小壞蛋,竟敢帶個小老頭欺負我家小白。看我不給你抹點辣椒水。」說著她真的在三呆的臉上破皮的地方抹了起來。

火燒般的疼痛,三呆掙扎了幾下,但是全身一點反應也沒有。感覺只有皮跟眼球是屬於自己的了。這手手腳腳和全身上下的其它零件可都只能感覺到疼痛,卻無法控制了。這是什麼妖法!三呆當時就蒙了。

「呵呵呵呵呵~~~,動不了了吧,沒有用的,姐姐在你的全身上下都紮上了針,她的金針術可是天上地下海里土裡風裡雲里都數得上數的。」

滿臉的得意都寫在了她那張粉紅的小臉上了,讓三呆看上去真想狠狠地給她幾拳。

「你要是覺得我說的對呢就眨眨眼,如果覺得我說的不好呢,就閉上眼!但是你一閉眼我保證讓你疼上三天三夜。」小女孩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睛正惡狠狠地視著三呆的眼睛。

三呆趕緊使勁地眨呀眨呀,眼睛都眨累了。

「哼!這還差不多,那我就暫時,記住是暫時先繞過你了,不過這幾下你還得受著。」說完她又開始抹了。

三呆痛苦的掙扎著,可惜只有臉上不多的幾塊肉在掙扎,其他地方卻未動過一下。

他想喊卻喊不出任何聲來,想罵可是連自己的舌頭都不理自己。

惡夢!這一定是惡夢!三呆拚命的在提醒自己。

「看你那傻樣,是在掙扎吧!本姑奶奶告訴你,你掙扎也是沒有用地,姐姐已經將你全身上下的神經都給封住了,等會你就準備給姐姐練練手,讓姐姐慢慢的把你給一斷一斷的分開吧,呵呵呵呵!」小女孩那銀鈴般甜美的笑聲,在三呆的耳里卻是那麼的恐怖。

「哎~~~他醒啦!姐姐~~~那個小傢伙醒了,你快來吧。」大聲的喊說著。

三呆的耳旁響起了那銀鈴般甜美的笑聲。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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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之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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