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在島崎藤村說出『用故事情節吸引讀者的早期芥川，和將其全盤否定了的晚年芥川，不是一個人。』的時候，芥川龍之介就背對著島崎藤村停下了。島崎藤村摸著下巴，還在繼續他的猜測。

「你晚年的小說寫作風格明顯變了，《海市蜃樓》、《河童》、《齒輪》，這些都是名作，但跟你本來的寫作風格相差甚遠，」島崎藤村站起身來，「若說是不同的人寫的作品，這我更能接受。」

「真是個有趣的假設。」芥川龍之介轉過身來，難得的和顏悅色，言笑晏晏地嘲諷，「照你這麼說，是有兩個芥川龍之介了嗎？」

「但不可能有其他人能替代你，」島崎藤村道，「所以我產生了一個想法——芥川龍之介晚年的作品，會不會是他內心紮根著的侵蝕者所寫的呢？」

「至今為止的事來看，我想侵蝕者很有可能對文學抱有負面情緒的集合，」他微微嘆了口氣，「但實際上還有很多不解的地方。」

「假設怨念集中在了芥川龍之介這樣一位日本屈指可數的作家身上，」島崎藤村很認真的思索，「這些怨念、怨恨、嫉妒、厭惡你的早期作品，它不希望芥川龍之介再寫出作品。」

「所以依附在我身上，奪取我的身體，當我寫出否定早期文風的作品，」芥川龍之介道，「你是想說這個吧。」

「你不覺得很有趣嗎？」島崎藤村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

侵蝕者會寫文，有趣嗎？

「誰知道呢？」芥川龍之介興緻缺缺。

「當然其中有疑問，說到底，」島崎藤村走向芥川龍之介，兩人面對面，還是那個問題，「侵蝕者會寫作嗎？」

「但如果真的能寫，那這將是一個很不錯的發現。」

「你想說的是這個吧？」芥川龍之介有些厭煩了，「晚年的芥川龍之介是侵蝕者。」

「要我這麼說，」島崎藤村那雙碧黃色眸子淡靜無波，「你會怎樣應付？」

他靠近芥川龍之介，身高的差距讓他踮起腳，在芥川龍之介耳邊耳語，說是耳語，實際上也還是方才的音量，他說，「比如說你有一半是侵蝕者。」

碧黃色的眸子閃爍微光，煙藍的眸子只是稍稍一凝，便閉上眼，「，你若是和我這樣說，我會覺得這個內容非常有趣。」

「原來如此，」島崎藤村站直，保持了親近的社交距離，恍然大悟般，「這個我沒想到。」

芥川龍之介離開，「果然還是最開始跟你說的那樣，我跟你無話可說。」

島崎藤村看著芥川龍之介的背影，沒什麼情緒道，「這樣啊。」]

中島敦和泉鏡花對視一眼，默契的從對方眼裡看見感嘆，『這樣一看，也還真說不準兩人的關係是好是壞呢。』

一個不喜歡對方，卻還是好好有問必答；一個知道對方不喜歡自己，卻還是趕上去說話，說的話還是對方不喜歡的。

不過其話題『侵蝕者是否會寫文』，究竟是有怎樣的回答呢？

「侵蝕者不會寫文，」『直木三十五』道，「侵蝕文學作品讓其消失的侵蝕者寫文，還寫成了大著作，最後還又去侵蝕，用寬的腳指頭想都不可能。」

「請你放過我。」『菊池寬』道。

[芥川龍之介沒有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而是選擇在望台讀書。那是經常與太宰治一起談話的望台，依舊還是夜晚寂靜，這次只有芥川龍之介一人背靠落地窗，與不知是天然還是人工的美景相伴，陪芥川龍之介的還有太宰治的書。

他單手合上書，看向夜空，不知深邃的眸里看見了什麼。]

「呼~」江戶川亂步小聲吐息。

太宰治則是嫌棄地看了一眼《人間失格》。

[「你跟芥川先生說了這些嗎？」吃飯時，島崎藤村和德田秋聲談論了與芥川交談的事，讓德田秋聲直皺眉，「這太荒謬了。」

「嗯，是有些荒謬，」島崎藤村也認可，「芥川龍之介的晚年作品是侵蝕者寫的，這種事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哈？」

「但我也只能這樣想，」島崎藤村道，「秋生你知道我家裡的事情吧。」

「嗯，知道。」德田秋聲還沒回過神，話題就從芥川龍之介跑到島崎藤村家裡去了。

「我的父親適應不了社會，不斷發起反抗，即使數次遭到懲戒也一如既往，最後在禁閉室中死去。」島崎藤村面色如常的說著這種事，「在那之後，母親和姐姐像是追隨父親，也因病去世，長兄則是被關進監獄。我的家庭是因為父親的去世，發生了巨大改變。」

「這不是吃飯時應該說的話題吧。」德田秋聲還是皺著眉，卻小心翼翼很多。

「我並不怨恨父親，」島崎藤村像是沒聽到，繼續道，「不過轉念一想，正因為經歷了這些我才會覺得，，如果可以改變，那父親也就不必自殺了。」

「島崎？」

「也許，我只是想找到讓自己信服的理由，」島崎藤村道，「我無法理解，否定自己過去的作品，自我改變的芥川龍之介，乾脆說他被某種東西附體，這樣我更能接受。」

「這就是你一直頂撞他的理由嗎？」德田秋聲問。

「誰知道呢？」島崎藤村這樣回答，然後道，「還有一點就是，我覺得作者不能否定自己的寫作風格。」

「對自身的寫作風格，以及對世界觀的否定嗎？」德田秋聲明白這種事，他問，「你從來沒有過嗎？」

「沒有過。我有認識道自己的不幸，但不幸，又是身為作家的我必須經歷的，」島崎藤村堅定道，「那我就不可能否定，經歷過家人離世所鑄就的世界觀。」

正是因為這些經歷、那些事情才有現在這個島崎藤村。]

而『芥川龍之介』他是否改變本質？文風改變就改變本質嗎？否定文風乃至自己就改變本質了嗎？

是『久米正雄』還是『菊池寬』，亦或者『谷崎潤一郎』，是誰在心想？

心想『芥川龍之介』正是因為沒有改變，正是因為他本質是『芥川龍之介』，所以他才自我否定，所以他才自我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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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文下有個燒餅給我故意打負分，理由是抄襲，由於已經提到另一個作者的文，和我很生氣她的自我意識過剩，以為天下地下她最正義，以為天下地下她最聰明，在這裡開一章來解釋，哦，說是解釋實則出氣。

首先，她nc說我和對方的文設定一模一樣，我的設定是原劇情＋直木老師加入＋志賀老師不絕筆。而對方的設定是開局芥川老師潛書《人間失格》。而主持觀影的NPC，對方的是機械女音，原創，我的是蘿莉軟音，並且是出自《刀劍巫女》的角色。

其次，我和她寫的都是觀影體，這東西不是專利，最開始寫文野文煉觀影體的是樂乎的太太，那邊到現在我還看見有人在寫觀影體（才開頭）。

燒餅東西孤陋寡聞，就算沒玩過樂乎，也該知道抄襲的定義融梗的定義再說話吧？就算你確定了我抄襲，好傢夥，在別人評論區嗶嗶一聲「這文有人抄襲」就跑我這裡來耍負分了？不需要寫那文的作者，也不需要文的讀者，單槍匹馬就來我這裡負分找存在感？我突然粘屎，想必等那位作者會來看到也很無語。要你個nt給別人處理事情？你沒時間照鏡子吧？認不清自己的醜陋噁心，也對，你怎麼敢照鏡子，多殘忍啊。

真以為別人沒脾氣呀？多少太太直接被你們這種按頭抄襲打負分的行為弄得殺筆名、退圈的？

真好，我這文沒簽約，真好，文下燒餅就你一個，真好，我可以專心致志的指著你罵，這位侮辱了沉默有污染了信仰的〈沉默的信仰〉低能兒

如果不是髒話可能被框框，我真想指著你罵世界上最髒的辭彙，畢竟對牛彈琴本就不用挑選什麼好曲子，你的洗面奶該是牛糞。

to：讀者

說起樂乎，大家還想看觀影體的可以去下載來玩，裡面還有很多有意思的短篇。本來想這文完結了再和大家說的，但因為這文我在LOFTER（樂乎）優先發表，那裡直接發表到了87章。

啊哈哈哈，為什麼兩邊不同步發表，還想完結文後給大家說呢？因為我想在晉江做個不斷更的好寫手……超神氣！樂乎那邊每次請假，我都會成為一道咕咕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