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序章

「咚!咚!咚!」我們有人敲著門。

來人進來之後,跟其中一個刑警說了幾句話之後,那兩個個刑警立馬跟著出去了。

常山此時此刻一個人待在這個冷冰冰的審訊室里,雙手被手銬銬住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進入到常山的身體里,讓常山極度的不舒服。

嘴裡不斷的念著,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想要待在這裡,明明不是我做的,為什麼每一個人都希望是我做的,為什麼?

雙手扶額,呼吸不輕不重的,這個人彷彿就是在崩潰的邊緣線上,就是沒有人能理解他的痛苦。

而在外面的兩個刑警在一個接待室里,看到了一個溫潤儒雅,但是不失氣勢的人,他們不知道那人是誰,只知道,他的背景實力,不可小覷。

「你好,我是顧敘年!」顧敘年報出他的名字時,兩個刑警互相看了一眼對方,想著被招待成這樣的人,該不會是顧家吧!

極有可能是這樣的,要不然上面怎麼可能會讓他們見顧敘年。

「兩位警官,我來是給你們提供一個線索的,我上午看見常山在跟那什麼叫習似的女生分開后,後來有一個男生,跟那個女生聊天,我好像看見了了那個男生給女生一串東西,那個女生看起來也是很開心的樣子。」

「再後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我跟常山遇見,在喝茶的地方聊了一上午,我跟他吃完飯,便回到了民宿。」顧敘年認真的回答到。

「好的,我明白了,謝謝顧先生的積極配合,我們會查清事實真相的,辛苦了。」一個領導獻殷勤的說道。

顧敘年剛準備起身,突然想起了什麼。

「對了,你們知不知道常山在民宿里丟過葯,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葯在什麼老二的身上,還有那天常山丟葯的時候,我不小心聽了一個牆角,老闆最後打發了常山,把好像是常山的東西給了那什麼叫老二的人。」顧敘年冷著聲說道。

「你是說白沃白老二嗎?顧先生,白沃是我們這裡最著名的混社會的人,他父親死了之後,他就沒有人管,他的母親也是愛答不理的,所以他最是臭名昭著的了。」一個領導說著。

「能給我看看那個白沃的照片嗎?」顧敘年想了想說道,彷彿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好的,趕緊去查一下。」領導對其中一個下屬說。

很快那個人就將白沃的照片弄了過來。

「這個人,好像今天早上給那什麼,是叫習似的女生東西的那個男生,我就得可以調查一下白沃還有歸家民宿的老闆,他們很有可能連手害常山。」顧敘年看著面前的人。

「好的,顧先生所說的話,我們會去一一排查的。」領導趕緊帶著這些信息去調查。

「小李,你有沒有去收集習似身上的東西,把那個東西收集起來,做一個DNA檢驗。」徐州問小李。

「徐哥,不是我不想收集,只是習似她媽媽覺得她女兒都這樣了,還要別人看光,說不想讓她女兒受委屈,所以我實在談不下來,我還想怎麼跟你說呢!」小李無奈的笑了笑。

「你這個丫頭片子,是不是差點跟你吵起來了,被老於給趕回來了。」徐州笑著說道。

「徐哥,又被你發現了啊!不過習似的媽媽習怡實在是太不講理了,一直在說讓常山給他女兒負責,要不然把他給告了,可我看起來習似好像很喜歡常山的樣子,她一聽常山給她負責,兩眼都是冒著星星的,所以我總感覺習似這個人有點怪怪的。」小李的一番解釋讓徐州產生一些疑問,他得去好好的會會這個習似了。

「顧先生,你的證詞,我會記錄的,現在我們去審問了你現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吧!。」徐州說完,便領著人去審問了。

徐州跟一個刑警,一起到詢問室里,看著習似和習怡母女倆人,習似眼睛看著紅彤彤的,看起來哭了很長時間。

「習似說說你為什麼在常山的房間里,什麼時候去的,我希望你給我好好交代清楚。」徐州冷冷的說道。

「我,我,我不知道。」習似眼睛明顯的亂轉著。

「習似,我可是得到了一個證詞,那個證詞說你在和常山爭吵玩之後,有一個人和你一起說話,並且給你了一個東西,說是不是這樣。」徐州繼續看著習似的小動作。

「什麼東西,我怎麼知道,還有我根本沒有和一個人聊天啊!」習似快速的說著。

「我知道那個人是誰!」徐州淡淡的說著。

「什麼!」習似剛說完,便後悔了,因為她好像被發現了。

「怎麼激動幹嘛!是不是不想讓我知道那人是誰!」徐州反問習似。

「似兒,警官說的是什麼,誰給你東西了,快說啊,是不是搞了些什麼東西。」習怡一聽徐州有人給習似東西,想要打習似,但是現在在警局,所以還是克制了一些。

「習似,那個人是不是白沃啊!我想白沃給你的東西應該是常山房間的鑰匙吧!」徐州一說完,習似猛的看向徐州,眼瞳皺縮,這一刻,徐州知道他找到了正確的方向。

「習似,我跟你說,第一點如果常山在沒有侵/犯你的情況下,被人屈打成招變成了一個強/奸/犯,那麼這樣對常山來說是不公平的,第二點如果常山真的是兇手,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真相的,你想想看,萬一第一點成功了,你會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我想你應該很喜歡常山的。」徐州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而且真正的兇手會逍遙法外,而你和常山會陷入一種死循環當中,而且你跟常山待了一段時間,多多少少會知道常山的小習慣和性格,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想清楚這次的事,不僅僅是你一個受害人,一個錯誤,就有可能有另外一個受害人,也許你選擇隱瞞,那麼我相信常山應該不會原諒你了吧!」

「而且,你這麼喜歡常山,你也不希望喜歡的人傷心吧!就算放手,也是愛一個人的表現,而不是佔有一個人,我想我說這麼多,習似你這麼聰明的女孩子肯定聽得懂我說的是什麼。」徐州見習似開始動搖繼續說著。

「似兒,你趕緊說,你是不是有什麼隱情?你放心有這麼多人幫你的。」習怡安撫著習似的心情。

「好,我說。」習似彷彿下了一個巨大的決定一樣。

「今天早上,我跟常山坦白,向他表白,但是他不喜歡我,所以我很傷心,我蹲在地上的時候,突然發現白沃出現在我面前,跟我說了很多,還給了我一把鑰匙,這時候我才知道他跟老李頭串通好了。」習似說著說著又開始哭了起來,習怡趕緊遞紙巾給習似。

「他還說了什麼?」徐州循環漸進的說道。

「他說讓我在附近逛一圈,半個小時之後再去民宿,可我一進去就發現有人把我的鼻子嘴巴給捂著了,然後我就暈了,後來醒來就是你們知道的事情了。」習似哭著。

「習似,我們想從你身上取一樣東西,那樣東西很重要,如果有的話,你們兇手很快就知道是誰了。」徐州溫柔的說著。

「好吧!」習似輕聲說著。

「小李帶著習似去取證件,還有問一下鑒定科,取到的昏迷的物質是什麼,床上的東西應該也全部取玩了,讓他們趕緊檢驗。」徐州吩咐著,想大概這件事很快就要結果了。

「是,徐哥。」小李說完,帶著習似去取物證。

*

到晚上的時候,結果出來了,徐州看著床上提取的頭髮,除了常山和習似的,還有一個人的,那個人就是白沃的,還有什麼什麼白的也是白沃的DNA,以及習似體內的東西也是白沃的DNA。

很快徐州下達指令,抓捕白沃還有歸家民宿的老闆老李頭。

習似知道自己是被白沃侵/犯的,很快淚流滿面,蹲了下來,抱頭痛哭。

為什麼,白沃這個渣男,說好幫她的,結果她被他給……

為什麼要聽白沃這個人的話,如果不聽他的話,跟常山就算不是男女朋友,那他們的關係肯定跟現在是不一樣的,至少還能做朋友,為什麼,為什麼。

過了一會兒,白沃和老李頭就抓捕歸案了。

最後兩人在鐵證如山的證據確鑿下,供認不諱,他們萬萬沒想到是,這件事這麼快就破了,明明他們做的萬無一失的啊!

「世界上沒有萬無一失的東西,只要犯罪,就會有證據留下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懂不懂。」徐州見他們一副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被發現的事情,冷著聲跟他們說這一切。

「你們兩個畜/生,害了我的女兒,你們還是人嗎?」習怡上前想要打他們兩個人,但是很快被幾個警察叔叔給攔住了。

「害你的女兒,還不是你的女兒賤,不要臉,要不然怎麼可能會中我的招術,習似還不是想跟常山鶯鶯燕燕嗎?不過小似兒,你可真辣,我喜歡。」白沃瘋狂的笑著。

「你這個混蛋,白沃你這個瘋子,還想要陷害我,明明是你誘惑的我,干這樣的蠢事,明明都是你的錯,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習似崩潰的說著。

「小似兒,你忘記了你以前也是喜歡過我的,要不是那天常山逞風頭,我怎麼可能記住他,要不是他,我會丟怎麼大的臉,不對,他是不知道你喜歡過我吧!」白沃大笑著。

「所以這一切,都是我活該嘍,白沃你這個混蛋。」習似轉頭想跑,卻發現常山就站在她的後面,她不知道常山站了多久,上前想要跟常山解釋一下。

可剛站在常山的面前,常山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彷彿是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常山,你不要聽白沃瞎說,我沒有喜歡過他,他說的都是假的,我是喜歡你的,你要相信我,可以嗎?」習似懇求的說道。

「習似,謝謝你喜歡我,但是你的喜歡我承受不起,還有我不喜歡你,我很抱歉你會出這樣的事情,但是這些並不是原諒你的資本,雖然你最後說出了真相,不過還是謝謝你說了出來。」常山微微鞠了一下躬。

「小似兒,看看你喜歡的人還不是不喜歡你,要不然還是從了我吧!」白沃現在瘋瘋癲癲的說道。

「把人帶下去。」徐州皺了皺眉說道。

「常山,常山,我真的喜歡你,你能不能原諒我?」習似上前拉住常山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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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我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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