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序章

常山突然無力反駁,也無法為自己辯解。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知道這件事不是他乾的,但是這裡的每個人都認定他是兇手。

呵,他是兇手,這怎麼可能呢。

「他看起來不是一個很好的一個男孩子嗎,沒想到是一個衣冠禽獸啊!這個人就應該扔進警察局裡,免得出來禍害別人。」

「對呀!」

好多人,好多人附和著,讓常山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她怎麼來我的房間,我也沒有對她做過什麼,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常山的話引起不了什麼作用,反而讓更多的人認為常山在狡辯。

「就應該送他去警察局的,這個人不能留落在外面。」

「到現在了,還在撒謊,果然是說謊成性。」

「我沒有,我沒有撒謊,沒有撒謊,沒有撒謊。」常山不停的說著這句話,冷冽的看著面前的人們,這些人都是來傷害自己的人,常山歪了歪頭,想著要不要……

「大家安靜一下,我給大家看一樣東西。」白沃舉起三盒葯,正是常山丟了的葯。

「我的葯,為什麼在你手裡,告訴我,為什麼葯在你的手裡,啊!」常山好像被人發現了什麼似的,瘋了的沖向白沃,想要奪走他手裡的葯。

白沃好像早知道常山的想法似的,快速的把葯遞給他的手下,擋在常山的面前,不讓常山拿走,於是常山掐住白沃的脖子,讓他呼吸不上來,最後還是有人將常山拉開,白沃才能有新鮮空氣。

「他是瘋子吧!不過是個葯嗎?」

「對呀!跟個神經病一樣。」

「白老二,那個葯是什麼啊!」

「對啊,對啊!」

「快點說。」

「那個葯啊!是……」白沃裝作停頓了一下。

「不準說,你聽到了嗎!。」常山冷著聲說道。

「為什麼不準說,又沒有什麼秘密好了」

「就是,就是。」

「這些葯,是鹽酸/舍曲林,阿立/呱唑片,還有阿普/唑侖片,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白沃朝他的下手招了招手,下手識趣的將葯放在白沃的手裡。

「快說啊!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啊!」

「我們又不認識這些葯,所以白老二,你別賣關子了。」

「這個啊!是專門給精神有問題的人吃的。」白沃朝常山諷刺的笑了笑。

「所以說,這個看起來乖乖的人,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啊!」

「咦喲!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他會做這種事情,原來是精神有問題的人啊!」

「難怪啊!習怡還不趕緊報警,把他抓起來。」

白沃一聽到報警這個事情,皺了皺眉,但是隨後又放鬆了下來,想必大家都以為常山是兇手,那麼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反正沒有什麼證據。

「大家,冷靜,冷靜,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給習似一個公正。」白沃在大家面前打了110。

隨後警察出警,把常山帶走。

在對面的顧敘年,聽到外面的動靜,打開門一看是常山那裡,而且這麼怎麼多人,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顧敘年擠進人群當中,終於擠到了前面發現常山崩潰的坐在椅子上,而床上躺著一個人,好像是那個女生。

一看這個場景,顧敘年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了站在旁邊的白沃。

「你看我幹什麼!」白沃見氣勢凌人的顧敘年,不知道為什麼有一點心虛起來。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顧敘年笑了笑。

「常山,你沒事吧!」顧敘年上前安撫著常山,但是常山一把拍掉顧敘年的手。

「別碰我,別碰我。」常山像一隻受了驚的鴕鳥,不停的想要鑽進一個洞里,嘴裡念叨著這三個字。

「這個一看就是個精神病,他是怎麼逃出來的?」

「對啊,也沒有人管一管。」

「你們說什麼呢!」顧敘年看著那說常山壞話的兩個人。

「我說,這個人是精神/病,要不然他怎麼會吃這種葯啊!」小混混看著顧敘年走向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抖了抖。

「呵,我看你也是個精神/病,就知道亂嚼舌根,除了這個你還會什麼,你不過是社會的敗筆而已。」顧敘年拍了拍那個黃毛小混混。

「你,你……」

「你什麼你,只會這一句話嗎?」顧敘年冷笑一聲。

「同志,你應該沒有搞清吧!這個精神/病把習怡的女兒給強/奸了,你看,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你不能怎麼包庇這個罪犯啊!」白沃上前生氣的說道。

眾人將見白沃都這麼挺身而出,所有人都上前了一步,為白沃增長氣勢。

顧敘年見眾人氣勢洶洶的逼近自己,他淡定的站在常山的前面,不讓常山看見這些人惡臭的嘴臉,怕污了他的眼睛。

在他們僵持不休的無聲的戰鬥中,警察很快就來了。

與此同時,在床上睡著了的習似醒了過來,看著這麼多人在這房間里,可隨著身體的移動,一陣酸痛感涌了上來。

「似兒啊!你醒了,你告訴媽媽是不是常山欺負你了,快說話。」習怡著急的說道。

「媽,嗚,嗚,嗚,嗚。」習似哭的不想說話。

「不哭,不哭昂。」習怡安慰著習似。

「習似,我問你,你要說實話,我到底有沒有碰過你。」常山冷冽的聲音響了起來。

「常山,你做過什麼,你怎麼會不知道啊!」習似氣的拔高聲音。

「習似,你真的是好樣的,你們一個個來弄我,真的是好啊!」常山站起身,走向顧敘年。

「顧敘年,你相信我嗎?」常山苦澀的看著顧敘年。

「我相信你啊!更何況你上午和中午是跟我在一起的,你在哪裡我不知道嘛!」顧敘年的一句話,習似有如晴天霹靂一般,那那個人是誰,不對,肯定是常山,要不然那個人還有誰。

「常山,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人,簡直是個畜/生。」習怡喊罵著

不過警察很快帶走常山到警局審問,而習似在一眾人走後,在房間里穿著衣服。

「習似,你說實話,你是這麼進到常山的房間里的,還有到底是誰欺負了你。」習怡搖著習似的肩膀,希望習似能說實話。

「媽,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問了可以嗎?」習似又哭了起來。

「好好好,不哭了,不哭了。」習怡坐在習似旁邊,環抱著習似,希望給習似溫暖。

而此時的習似,想著如果告訴別人,鑰匙是白沃給的,而她只是喝了一瓶水,然後模糊之間看到了一個男人的樣子,她以為是常山回來了,但是她不知道那人正是白沃。

所以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發展成這樣子,為什麼這麼多人都知道了,以後她能跟常山在一起還好,如果被人發現了自己是想要故意引誘常山,並且和別人合夥,那麼自己不就徹底毀了嗎!

一個警察敲了敲門,來到房間里,看見習似穿好衣服,讓她去警局一趟,做一下筆錄。

看到這樣一個女孩子被人給什麼什麼了,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並且她還這麼年輕。

常山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對面是幾個是刑警。

「你有沒有侵犯習似,看你正人君子的樣子,應該不是吧!」一個刑警說道。

「我沒有碰她,我進到房間的時候,聞到了很奇怪的味道,轉頭才發現習似在我床上的,然後就有一堆人進來我的房間,說我侵犯習似。」常山認真的說道。

「有沒有人為你作證。」

「有,那個人是顧敘年,一個上午我跟他這一起。」常山冷漠的說道。

「有人看見你跟習似上午爭吵了。」

「確實我跟她爭吵了。」常山看著刑警。

「為什麼吵架。」

「她喜歡我,我不喜歡她,她就得就跟我最合適,我跟她明確的表示我不喜歡她,但是她偏偏不聽,最後我走了,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常山輕輕敲著桌子。

「那你就得誰最有嫌疑!」一個刑警嘲諷的說道。

「誰有嫌疑,警官,照理說不是你們去查嗎?還要我重申一遍嗎,我沒有強迫過習似,我怎麼可能會碰她呢,所以你們抓錯人了。」常山想著這一切,露出恐怖的笑容讓警官一陣惡寒,不知道還真的以為他是個精神病人,但是他們查過常山沒有精神病史。

「你沒有強迫她,那還有誰強迫她,習似在你的房間就是鐵證如山,這麼多人看見了,你說沒有就沒有啊!」刑警拍了拍桌子,想讓常山說出實話。

「警官,你說我就是犯人就算是犯人啊!你們不是沒有調查清楚嗎!還有你怎麼不查查,為什麼有人會知道習似在我房間里,帶了一大幫人來我房間抓證據,還有我房間的鑰匙,以及房間里奇怪的味道,這件事跟我有沒有關係,我最清楚不過了,上午我是回了房間一趟,放完東西,我很快就出去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直到中午吃完飯,這件事莫名其妙的發生了。」常山說了一大段話,邏輯思維清晰讓刑警不由得思考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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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我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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