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舊事重提

第595章 舊事重提

第595章舊事重提

安太妃聽玉杉問,回道:「看不大出來,左右等她過來了,也就知道了。」

很快,那邊的宮人走到近前,向玉杉,還有二位太妃請了安,方道:「太後娘娘,德弼太后請您回去。」

玉杉道:「什麼樣的事?」

那宮人道:「娘娘您回去看一看,便知道了。」

王太妃看玉杉有些不悅,連勸道:「娘娘,許是有什麼國事,德弼太后不便讓傳話的宮人知道,您便回去吧。改天,臣妾再帶明珍給您請安去。」

玉杉無奈向二太妃笑了一笑,道:「也罷,哀家這便回去了。」

玉杉出了園門,乘上輦轎,回了坤元宮。

回到後面自己住的屋裡,只見德弼太后滿面愁容地望著玉杉。床上的玉兕,兀自躺著,屋裡伺候的人此刻也都不在。

玉杉疾疾地問道:「出了什麼事了,你趕著叫我回來。」

德弼太后抬起頭來,反問玉杉道:「姐姐還問我呢?姐姐,出了這樣大的事,你也不事先同我說一說,我這邊想要問問你是怎麼了,你卻連個人影也不見,這才叫人出去尋你。」

玉杉不悲不喜地道:「我聽你們兩個在裡面,有說有笑的,就出去散散心了。」

德弼太后笑問道:「姐姐這是疑心我們兩個了?」

玉杉道:「這話說的,你們這都八九年沒見到,我疑心你什麼?」

德弼太後上前攬起玉杉的手,道:「姐姐,她這會子睡了,咱們別吵她,到我那間屋說去。」

這時卻聽玉兕幽幽地道:「兩位姐姐,什麼事不能讓我聽到啊?」

玉杉笑道:「兕兒,你且睡著,我們去去就回。」

二人攜手往對面德弼太后屋裡去了。

一到那邊屋,德弼太后坐在床上,忽然拿帕子握著臉,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玉杉坐在椅上,道:「有什麼事,說出來罷,別這個樣子,我實在是沒心思勸你。」

德弼太後期期艾艾地道:「姐姐,我害怕。」

玉杉冷麵冷心地道:「怕什麼?」

德弼太后道:「我怕,我有朝一日,也會像兕兒一樣。」

玉杉道:「怎麼,難道你們中的是一樣的毒?」

德弼太后搖搖頭,道:「那倒不是,只是,臣妾還是害怕。」

玉杉冷冷地道:「既然不是,那就別怕了。」

德弼太后抽抽搭搭地道:「姐姐,可是,我還是怕。」

玉杉敷衍道:「回頭,叫太醫給你開副安神湯來。」

德弼太后輕喚道:「姐姐。」她不相信,玉杉姐姐有一日會如此冷淡待她。

玉杉輕嘆一口氣,道:「你急沖沖地叫我回來,就是為了這個么?」

德弼太后收斂起期艾的情緒,正色道:「不,不是,姐姐,你看兕兒,她現在的光景,到底怎麼樣了?」

玉杉又嘆了一口氣,道:「先拿葯,這麼吊著罷,往後,是好是歹,只能聽天由命了。」

德弼太后冷靜地道:「程太醫剛說,大約還有三個月,那是他從脈象上斷出來的,不過,他一向不擅醫毒,這姐姐您是知道的,其實,他診的並不是多麼准。不過,他到底是太醫,我剛才不好太駁他。」

玉杉聽德弼太后這樣說,只當德弼太后能有什麼好一些的消息,便道:「那依你看,能有多久呢?」其實,只要她肯稍微多看一眼德弼太后的神色,也能看出並不是這個樣子。

德弼太后別過頭去,道:「至多也就一個月。」似乎不想讓玉杉看到自己的神情。

三個月也好,一個月也罷,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不過是在數日子罷了。到了這個時候,玉杉反而沒有初聽到三個月時,心裡那般難過了。

玉杉看了一眼並不看自己的德弼太后,道:「你便知道,你比程太醫診得更准一些么?」

德弼太後轉過頭來,望向玉杉,道:「姐姐,我也是知道些南疆的葯術的。」

玉杉反問道:「那難道還比得過艾莉紛茲么?」

德弼太后聲音柔和地道:「那自然是不能的,不過,有些話,艾莉紛茲不一定肯同姐姐說,我卻是一準會同姐姐說的。」

玉杉依舊反問道:「是么,那你先同我講一講,你為什麼今天要讓良兒伺候我?」

德弼太后賠笑道:「姐姐恕罪,實是妹妹不知道姐姐今日要做些什麼,所以,便將良兒留下來了。」

玉杉繼續反問道:「我便是什麼樣的事,都要同你說是么?」

德弼太后笑道:「妹妹沒有什麼事,是不同姐姐說的,所以,妹妹希望姐姐也可以什麼事都同妹妹說。」

玉杉冷笑一聲,靠近德弼太后道:「你當初犯下大錯,也同我說了么?」

德弼太后驚恐地睜大了雙眼,望著玉杉道:「做的時候,自然沒有說,不過姐姐後來問起,妹妹也沒隱瞞,姐姐如今又這樣問妹妹,那姐姐到底是留不留臣妾的性命。」

玉杉冷笑一聲,道:「你這樣同我說話是么?你的命,全由你自己做主便是。我從此,不再問你。」

德弼太后亦報之以一聲冷笑,道:「好,有姐姐這樣一句話,妹妹知道怎麼做了。」

玉杉本無甚要德弼太后性命的心思,只是方才心情不好,又一句話趕著一句話的,便賭氣說出那樣的話來。這個時候,卻見德弼太后神情冷靜的說了「知道怎麼做了」,心知德弼太后已然想左,便道:「罷了,是我說錯話了,你別往心裡去,現在這個時候,你、玉兕、妙清,一個個的,都揪著我的心。早晚把我這顆心揪碎了,你們也就都安生了。」

德弼太后賠笑道:「姐姐一回回的,就是這個樣子,我也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了。罷了,我也不同姐姐說我自己了,咱們還說玉兕。姐姐,她如今,便只有一個月的功夫,整個人,又一時明白,一時糊塗的,妹妹看著也是心疼,咱們到底怎麼樣才好呢?」

玉杉道:「當年,她的婚事,我父親是不同意的,不過,到知道的時候,她已然鑄成大錯,沒有法子,便只能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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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死攝政王,我就是女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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