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白色小樓

第13章 白色小樓

在森林中的一個白色的安靜的屋子中,他就是住在這裡。在這個安靜的夏日裡,沒有人打擾自己的生活。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他喜歡這裡的中午,喜歡中午的時候,陽光從窗口曬進自己的屋子裡,看起來明晃晃的。這個屋子是新建的,還有一股油漆和一個木頭清新的味道,他非常喜歡這個味道。一切都是嶄新的感覺。已經忘記住了多久,何時來的,為什麼來,他似乎也不在乎,他似乎也忘記許多重要的事情。就算去回憶,那些重要的事情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只是一種循環的糾結。

行走在屋外小路,安靜在此刻,路的兩旁停留著古式的白色與黃色鑲嵌的樓群,兩邊都是綠色的草樹,既像一片流動的詩歌,又像一種凝固的音樂,安靜的連綿在了無窮遠處。

眼前一股深深的綠色,清新的繁密,溫暖的遮擋了自己的視線。粉紅的花和紫色的草反襯了綠色的幽深。柵欄是可愛簡單的牆,擋著眼前北方的時間,只能看到露出的地方在遠方,一片綠地漸漸的通向寬廣的河。

屋中有一個老者的卧室的沙發旁邊的披著木墊子的茶几上,有一瓶淡藍色的方塊玻璃杯中插著蒼勁的梅花,發白的淡粉色像是一種潔白而剛勁的靈魂。讓模糊的空氣中微微瀰漫著藍色的味道,讓清新整潔的地方帶有淡淡的粉色的懷古。此時的我有一種整潔樸素的回憶,還透著一股微微的妖艷。

窗檯的桌邊擺放著一盆A花,一種紅白之間的混合,摻雜起來,彷彿是一個醒著的夢。白的徹底,紅得靚麗。

而在窗帘背後,在一個罐頭玻璃瓶里插了一束紅色的B花,細細的紅,如此的濃重,莊嚴之中的可愛。綠是一種深深的朦朧的淘氣,讓美妙懸空,讓美好隱藏在身後。

畫屋暗暗的,牆子是帶著灰的深藍色。一瓶插著半球狀的紫色花立在畫桌上,半包圍這耷著有著流動感的窗帘尾。瓶子里是含著紫色的透明,讓美好有一種微微的傾斜,安靜,貴氣,典雅。

書房裡的桌子上一個玻璃瓶里插著一束藍色的C花,背後映襯著白得快要消失的牆子,藍色的夢插在綠色的朦朧上,讓消失變得明晰,讓明晰逐漸消失。

自己客廳上的木桌上放著一個小的透明墨水瓶里插著的粉紅色的薔薇花,也是一種偏紅的淡粉色,似乎有著一股天然的濃郁的愛,那種紅是炙熱的,也是含蓄的,微微的有力量的開著,那種強烈的愛意難以隱藏。

沙發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瓶幾乎被陽光要照透的沙白花,陽光在這束花面前模糊成了霧,讓空氣變得朦朧,但木桌卻很有一種明晰的整潔與秩序。褐色的色調讓此處充滿一種特別的柔和,讓人有一種安靜的回憶,回憶也是安靜的。

屋外扶手的石頭台階上,陶罐插著一盆粉色的D花,粉色似乎蒼白而乾燥,葉子略顯枯萎。在明凈的白瓶子下有一種乾枯的詩意。讓此刻的下午明亮起來,下午一直也是如此明亮的。

倉庫外的門邊上,一個塑料油漆桶里插著許多束向日葵,向日葵的黃色讓這裡變得清新亮麗。

院子里的山荷葉每次在淋雨的時候,就好像一朵花就是一朵冰花,水打在花上,溶在花中。冰冷的似乎變得凍住周圍的一片,也可以凍住自己的心。似乎周圍的院子里透著一股強烈的寒意。

屋外的小院裡面,種著各種的植物,都是以前的人留下的,還叮囑他照看好這些植物。他不認識這個小院子里的各種植物和花,所以自己只能買一本手冊去查看這裡植物都是屬於那些類型的。庭院深深的,所有的植物呈整齊彎曲形狀生長著。地上鋪滿參差不齊的磚上被草遮擋著,灰灰的石磚上長出綠色的青苔,美麗別緻的柵欄已經有些生鏽,支撐著正在攀爬的花枝。對面厚重的磚牆已經斑駁,明凈的窗戶玻璃卻又透出屋中的昏暗。

他給自己安排了一個計劃表,每一天的早晨7點半到8點背英語單詞,8點到9點練習彈鋼琴,9點到11點學習數學。11點到11點45分的時候再院子里整理一下花,之後到12點半,去吃飯。13點到15點的時候學習物理學,然後從15點之後自己就到大森林裡閑逛到18點,18點半吃完晚飯之後,他思考一些奇怪的問題,把心中的一些事情記錄再自己的本子上。晚上看一些史書,雜書,然後睡覺。

他安靜的坐在桌子前,發著呆的看著本,本合著沒有打開,等待著時間3分鐘,5分鐘,10分鐘的慢慢的流逝,此時的陽光照亮了這個桌面,心裡總想寫一些什麼,但是總是寫不出來,似乎有許多話都想要說,但卻不知開始從何說起。寫不出自己的想法就好像自己的腦袋是放空的。很多人說靈感是寫出來的,但是靈感是靠自己在無意識中產生的。

他不是一個喜歡與人談話的人,不是因為他有多孤僻,而是因為他覺得似乎沒有太多的必要。生活中許多的事情對他而言似乎都沒有太多的負擔。似乎在很小的時候他也是一個很有追求欲的人,但是此時的他忘記了何時漸漸喪失這種感覺的。他只知道他沒有了太多的好奇心。他幾乎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什麼,他幾乎已經完全迷失自己,時不時的他在尋找問題的答案。但是他似乎也沒有認真的思考,他覺得自己在糾結,思考下去的結果就是,自己很憋屈,但是萬事卻合理。

既要提高自己的能力,又想享受幸福,這是每個人都想有的。調整狀態的最好方法,就是忘掉過去。雖然時間可以讓過去的美好漸漸消失,但是也能創造一個新的美好。要麼去探尋真理,要麼去做自己最愛做的事情,如果真理和最愛的事情不是再一起的,那就只能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儘管大膽去做那以前沒有過的事情,只要有理論支持。

在這裡的學習還是比較有規律的,自己的計劃都能按時完成,只是自己心裡有兩個疑團還是放不下,一個是他的夢,一個是奇怪的鐘聲。

他做的一個夢,是夢到一個人從神秘的山上出來。那是一個小山腰上的斜坡,他在山下的遠方望著,望著斜坡上走出來的人。山壁上印著深深的苔痕。小坡緩緩的下來,像一片流動的水。閃爍著迷離的身影,只留下輕飄飄的回憶。從山坡上下來,經過正在落葉的嫩綠的樹林,似乎快要被陽光照得燦爛希無。山在迷離的樹林中,安靜在鬱鬱蔥蔥的綠色里。安靜在一個空曠的,寂靜的清醒的早晨,彷彿這世界上從來沒有幾個人。這裡沒有方向,也不知何為高低,淡化了稜角分明的現實,讓一切變得虛無,空靈,變成陽光之下單調的乾燥,乾燥得心裡沒有意思,僅僅是安靜的走向山下的通向陌生的道路。似乎還可以看見一個自己曾經想念過的人,也是同樣的安靜,漫無目地的走下山坡,從山的後面出來,拐向了眼前,山的身後是更加險峻的山溝,山溝的周圍都是光怪陸離的綠樹。他夢醒了之後,只是腦子裡還在徘徊著夢中神秘的山坡,他在想是否真的會有這樣的地方?夢境中的地方似乎有些真實。他想找到自己夢境中的那個山坡。

另外一件怪事,就是森林遠方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鐘聲,但是卻不知道鐘聲究竟是從何而來,鍾究竟在什麼地方。一開始他和一些夥伴也試圖的尋找過。但是不知為何都是無功而返。尋找這鐘聲的過程中聽著聲音有時很近,循著聲音的方向過去,但是似乎還在漸漸的遠離。終於許多人都喪失了耐心。放棄了尋找。只有他一個人有時還有好奇心的去找上那一下兩下。尋找這個鐘聲對他而言似乎是在找一個不可能找到的一個東西,鐘聲似乎對他來說是一個幻想。但是時不時的他思緒被被遠方的聲音打斷,因此,他覺得這又不是幻象。但是問題的答案究竟在哪裡?他很久都沒有這麼認真的思考一個問題了。因為這個問題太奇特了。

是夢中有鐘聲,還是現實有?他在夢中似乎也只是聽到聲音,但是在現實中聽到的也是一種像是在一個廟宇里傳出來的,但是他不知道這裡是個什麼樣的廟,只是好奇。

試圖想要尋找一些問題的答案,試圖總是一位自己快要接近它。但是得到答案之時,就是一切的毀滅。這正是他的擔心,他不知道鐘聲究竟意味著什麼,只是聽周圍的人傳說這是個不詳的東西,鐘意味著終,於是他認為鐘聲與死亡有某種聯繫。

孤獨,悲傷,寂寞,被冷落是永恆的話題。他有時對這種看似合理的迷信的觀點有些懷疑,不知為何,似乎人們都認可的東西都具有某種不合理性。他覺得自己應該有必要探究某種東西。他試圖與別人交談這些東西,想與大家一起思索,但是他悲哀的發現沒有人會跟他去思考,覺得鐘響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是究竟是怎麼個理所應當法,他不清楚,似乎也沒有人想弄清這個問題。他覺得有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在其中,不僅僅是鐘聲,而且還有大家的想法。難道他們聽不見聲音,他們覺得這種有時很大有時很小的聲音就很正常?他的行為當人被別人視作是不正常的,究竟的怎麼不正常的,似乎也沒有人願意清楚的知道。他們也就任憑這有時震耳欲聾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想過,沒有人去站起來解決或者是了解這個問題。他此時才發現,自己生活在一個真正孤獨的世界,而且似乎是一個人人之間都孤獨的世界。

他不僅僅開始思索有關這個擺在眼前的鐘聲的問題,而且也開始思考自己以及自己所處的世界,一些事情的真正起因。他想了解自己究竟喜歡什麼,而且何時他變得麻木起來。他似乎也開始解決一個很簡單的邏輯問題,只是一個人不太好做這個實驗,他想去叫別人。似乎想就一些人去尋找這個奇怪的鐘,但是想要在別人面前變得知名就得學會表演,似乎是很累的表演。最終他沒有成功的發動別人,他覺得有些累,但是又有些不對勁。

如果沒有任何作為,那麼事情就會自己變化,形勢就會自然的發展下去。變成這種結果,沒有什麼對錯,僅僅只是快慢的問題。如果快,來的及時,在別人眼裡甚至是自己都覺得有些激動的情況下,都是會有一個好結果的。但是人不可能鍥而不捨的一直做事情,總會有鬆懈的時候,總會有詞窮的時候,只是不能意識到這一點。就覺得一些事情往壞處發展只會是因為別人是錯的,責任應該由別人來承擔,自己是不應該承擔責任的,或者是事情只會是那個樣子的不會變化。只有這種想法才會寬慰自己,讓自己覺得自己還是正確的,還很了不起。因為如果剖析自己的話自己會感到自己徹底無用而絕望,活著真是毫無意義。人需要選擇,要麼選自己是優秀的,要麼選自己是無用的,如果不選的話,自己無所謂,心裡是很難真的無所謂的,人的心不可能不選東西。

沒當有大事發生時,最可怕的不僅僅是大事的恐怖的模樣,還擔心大事帶來的各種不利的後果,心裡擔心這些東西,但是自己依舊不敢輕易伸出手做出選擇與改變,因為做出選擇與改變會受各種各樣自己預料到的傷痕。做出改變的同時總以為還不如什麼都不做的好,會惹人恥笑。讓事情自然變化,自己不應該做無法預料對錯的事情,這樣就會讓很多事情最終會往好的發展或者是會往無法改變的壞的發展。

他覺得似乎都是一些思想上的問題,就是真實的理解是不存在的,通常只是為了討好別人而讓別人對自己有好感。他是在真實的尋找到一個鍾嗎?其實他發現自己想做一個變化,就是一種別的目的。他不是真心的去尋找鍾,而是在顯示自己是一個會發動群眾的人,或者是一個找鍾第一人,他希望自己變成能夠是一個在找鐘的過程中的一個功臣。至於說找到鍾之後鍾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鐘,他似乎並不太在意。因此,他很長一段時間才發現,他並沒有真心的去尋找的這個奇特的鐘。而是在想一些別的有利可圖的事情。

他在尋找鐘聲的過程中開始思考,為什麼一件簡單的事情他都做不好。他開始深刻的思考自己的一些問題。他開始自我挖掘。在內心的思索上上,沒有任何人會接近任何人。心靈不論是做什麼樣的思考,都幾乎是獨來獨往。人與人之間的對話只是信息交流,但是心靈的信息不可做到純粹交流,因此話語上辭彙的不準確容易引起人與人之間不必要的誤會。雖然心靈上渴望能與別人接近,似乎與別人接近過,但是在一段時間后自己看到的結果與自己所想的有很大的偏差,只能思索這不見得是別人的錯,可能是自己的錯,僅此而已,但終究也沒有什麼用。

鐘的樣子,一個渾厚的鐵,上面有兩排小篆文字,年代久磨的光滑,快要變平。

心裡越是想要索取交往,便越是寂寞。沒有共同語言,所以沒有交流。表面繁鬧的地方甚至比寒冬還要寂寞,這不是危言聳聽,已經是一個既成事實。孤獨讓人變得冷靜,聰明,也會磨練出更加敏銳的洞察力。孤獨在有些時候變得十分寒冷,為擺脫孤獨做個準備與鬥爭,但是離勝利十分遙遠。似乎別人的孤獨始終是暫時,正因為如此,才會如此說自己的孤獨如何如何。那些人總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從情緒上總覺得這不是自己的錯,但是從理性上確實覺得自己的性格有些奇怪。曾經有人接近過他,開始與他交流,儘管想得到別人的理解,但是不知為何就會傷害到別人,甚至能夠人使別人對他憤怒反感。那麼原始的目的都是為了什麼?憤怒,一種最為徹底的情緒,一種高度真實的對周圍一切的不滿,但其目的僅僅是為了得到別人的理解,但是恰恰相反,卻得到別人永久的更加徹底的仇恨。不要以為只有多情之人才會由此感慨,幾乎每個人都陷入如此的怪圈之中。人們似乎覺得自己十分聰明,他們都在一個很奇怪的看似能夠成功的道路上尋找答案,就是追求目標的道路上尋找答案,但是成功了嗎?在許多人看來是很成功嘛。但是捫心自問,是真的成功了,還是一個巨大的更為徹底失敗?

他迷失在一片大森林裡,他喜歡這樣的感覺。他住在一個自己搭的草房中。自己吃著吃不完的果子。閑暇之時僅僅是在這森林之中散步。尋找一種什麼東西。他沒有任何朋友,他與自己的朋友沒有太多的共同語言,也沒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他只有一個遙遠的理想,一個看起來永遠不可能達到的理想,而周圍的人只會嘲笑他的理想。在散步中,他走人一個林中很遠,已經幾乎荒蕪人煙,人跡罕至。但是周圍似乎有各種人工種植的花園,看起來是很久沒有人來過的樣子。

這是個一個特殊的地方,他聽說過有關這裡的故事,在他家對門的旁邊住著的女孩,跟他講了這麼一件事她親身經歷的事情。

據說她原來得過絕症,不想再花時間治療自己的不治之症,想完全通過做自己心中最嚮往的事來花自己餘生的時間。她就曾經來到過這個屋子,遇到這個屋子的主人,是一個男孩,是一個神秘的人,他給女孩用的食物,飲料,香水,咖啡,茶葉,藥材都是他自己親手做的。而且,工序十分嚴謹還很有講究。製作那些東西所用的器具也是很精美的,而且都是他自己手工製作的,木頭器材是他自己伐木砍的,玻璃容器是他從沙子中用高溫提煉,在他的玻璃仿中自己用自己的器具吹出來的。金屬器皿也是他從山周圍的礦石中也練出來自己澆築出來的。所有的精細加工都是他自己做的,女孩在享受了這個男孩從各種植物中提煉出來的飲料后,身心得到極大的享受,病情也變得好轉,很久之後自己的身體完全康復,就像沒有得過病一般。但是女孩回去森林找過他,但是卻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不知道是否是找錯了地方,什麼也沒有發現。似乎那房子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僅僅只剩下那群幾乎無法辨認的廢棄的植物被雜草覆蓋,都變成了一片森林中的荒草園。

這裡的附近那裡的大圖書館,不知道是何人留下的,似乎門子很久沒有開了。這個圖書館的書都很不一般,幾乎涵蓋所有的知識面。對於一個愛看書的人來說,那裡是有很強的啟發意義的。

此時,對於他來講,就算文文獻對成山,就算書店大過天,如果還想找自己想要的問題,依舊是難上加難。自己真正的問題,或許是這裡難以查到的,他需要一些針對性的一個方向,或許是別人沒有興趣接觸的,所以自己僅僅只是查找一些輔助性的資料,甚至連輔助性的資料都無法查到。看了自己必須都得從新創造才行了。

他聽說這有關這個圖書館的怪人,那個怪人是這寫圖書的主人,這個主人的書是給一個人留下的,但是這個繼承者也不知去向,因此只能被迫的在這裡給別人來使用。怪人也不知去向,只是聽人說他去了一個北方園。那個怪人也是廢棄花園的主人。

這個圖書館有一個自習室,這個自習室里都是一些特殊的人。他們都是一夥的,只要有時間,他們就一直佔領一個固定的教室不讓沒有加入他們的人進去。其中有一個的同學就打算在這個遠離學校的地方,不受別人的打擾,建立一個他們能夠長期穩定在那裡學習的教室。後來壯大之後,其他想學習的人也來,他們開始接納任何一個愛學習的人。排斥任何一個不愛學習的人。在那個學校還曾經發生過一件大事,就是『自習室革命』事件。那個學校由於某種原因,教室不開放自習室,所以很多學生連上自習的地方都沒有,怕耽誤自己的時間。後來許多想上自習的學生就在學校裡面發動的要求開放自習室的遊行。後來學校倒是妥協了,但是許多學生們還是覺得自己的教室很不好找,所以打算在其他清靜的地方去找一個能學習的地方。那些自習室的人以為,只有自習室才是一個讓人真正提高的地方,不論有什麼問題與困難,都可以在超級自習室解決。許多人都經常一起討論自己的學問,甚至有的一些人寫了書。所以那裡被人自然而然稱之為超級自習室。

自己在哪裡,在做什麼?以前沒有很好的面對這個問題,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有著使命的人,覺得很多事情就應該是自己承擔的,如果缺少了自己,團隊就像缺了一角。但是直到自己離開之後才發現,自己並沒有那麼重要,離開那個地方也並沒有那麼可悲。相反,在他離開之後,那個團隊來了一些新人,那些新人的起點比自己要高很多,團隊的力量不是某一個人在維持,而是一個制度在維持,所以他反而明白了一些東西。此刻的自己需要更多的反思,此時的閑暇就是他需要反思的時間。沒有體力勞動,也沒有收入,僅僅是花自己以前掙的剩下的錢。此時需要明白,此時有了自己的時間,有了自己真正的時間,那麼就理所應當的認為自己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但是想做什麼呢?很多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攝影,寫作,畫畫,旅行,唱歌,解決和組建一個數學模型。但是發現都是在浪費時間,那麼工作呢?工作也是在浪費時間,是在給別人浪費時間。此時才能想到自己需要做的事情都是消耗時間,消耗時間總是無法避免的,那麼此刻確實應該好好想想自己該做什麼。

此時眼前看到一個屋子,除了四周磚頭的柱子以外,連門子牆子窗戶都是玻璃的。在屋子的周圍都是茂密的草叢和濃郁的樹木。在夏日的的照射下,反射著炫目的光彩。每次看到美景之時,總覺得裡面藏著真理。每次想到真理都覺得那是一切的精髓,對於事物的精髓,其實交給我們的只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說法,有什麼道理?悟透了以後會有什麼用?似乎這是是一門很高深的知識,而我們都只是學到一些皮毛。似乎高深的知識需要在其中尋找到,找到的還是自己應該從書中尋找這種道理的話語。話語之中有著絕對性,需要讀者絕對服從,若不服從,書中的知識就會對你有一個潛在的威脅,相信別的說法會走上錯誤的道路。但是書中的道理也常常告訴我們需要自己解決問題,別人是無法代勞的,但是是怎麼個解決法?也或許書中根本沒告訴你方法,只告訴你去相信它。每當有了難題請教,都會說只有遵循它才能解決,但是解決的過程需要自己添油加醋的去想。很多意志力不強的人都上了這種當。對於得道高僧開壇說法,聽的往往都是故事,這個故事是說一個犯罪分子在聽說佛法之後變成了一個善良的人。犯罪分子在精研佛法之後,性格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但是犯罪分子怎麼精研佛法呢?原來犯罪分子也是聽了開壇說法之後才知道的,但是別人卻以為這就是犯罪分子是精研過佛法的。所以,佛經就是,無數個人聽了關於佛的故事之後才進一步的領悟佛法的。佛的故事又講的是故事中的人聽了佛法之後才領悟佛法的。從故事中的人物表現的就是聽了佛法之後使人變善,使人變善了是來源於佛法。所以以此進行收斂型類推,佛就是善,善就是佛。所以是不是就能夠把佛字去掉,讓人不要再去信佛,而是去信善。

不僅僅是佛學,知識也是這樣的,發現一點自己覺得有道理的事情就寫在一本書上。覺得這道理就是最正確的,然後對這些道理再誇大其辭。讓別人都以為這個知識是十分有用的。至於是不是真的有用,就不知道了。但是,一般情況作用很小,有用的東西還很難查到。書上所寫的知識難道確實有很小的作用?那麼,我們能夠離開書嗎?當然離不開了,否則會有那麼多書?學習知識不用書用什麼?但是看書只是一種方式,不是說非得不可。如果你要是能夠通過其它方式獲得有用的知識。那麼不看書不是也可以嗎?佛學看來也不用寫在書上,大師是靠上一屆大師的口頭傳授的。而對於看書完之後,總會有一種麻木的感覺呢?沒有達到預期效果?有時還真是有點,似乎不過多看幾次就行了。有些知識是簡單的,看一兩遍就會懂。有些知識是複雜的,看很多便才能領悟。但是要是不看書,沒法確定我能學會那些知識。

雖然多看書確實能決解很多問題。可是僅僅是喜歡書並且有一種愛看的感覺而已。但是學習知識,不是看,而是想。只有想清楚了,你才算是明白了。你看完書,是覺得想通了一個重要的東西才是目的,而不是看完了一便書才是目的。習知識還是靠想。而沒有看過書的人,他們活的也很好。在學生眼裡,似乎那些沒有文化的人就什麼也不懂。但是他們中有的人會做飯,會縫衣服,會種地,會蓋房子,會搬磚等等。這些都是我們看不起的,不會認為他們那些事情就是知識,所以就不會認為他們曾經學過知識,所以你就認為他們的那些活不論是自己天生就會,還是上一屆傳下來教他們的那些是一種不是書本上的知識。

當他表現為難受之時,多半只是為了逃避近下來的任務,雖然那種任務是一種承諾,但是此刻由於心理的懶惰而不想完成,嘴上不好意思明說自己不想完成,所以用了一種自己身體不舒服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同時掩蓋了自己懶惰的弱點。但是這樣做事的效果只會讓對方對你的病情更加關心,而建議你做一下防範與治療的措施,反而弄得他不得安寧。所以他最終只得繼續自己以一種輕巧的模糊的方式將自己的病情說的輕一些,這樣就可以避免更多的麻煩。所以對於有謊言的人,將計就計是最好的辦法。

鐘聲對他來說,是一種提示,似乎一切是有規則的,似乎自已應該承擔一些責任。但是此時的自己已經沒有了責任,恰恰該考慮的是自己應該有什麼樣的責任的時候了。此時選擇寫一寫,把自己的想法記錄下來,把一些沒有聯繫的片段連接起來,形成一種完整的東西,但是連接的卻是一些平庸的東西,反而破壞了原有的片段的美麗,只是得到一個粗糙的甚至失敗的整體,這是一種失敗的嘩眾取寵的行為。

不僅僅是寫作了,他也需要一些旅行,去看一看外面,此刻已經有了很久的平靜,身體都快要麻木了。如果繼續待下去,自己就不會再有收入,不會再有新的知識。

需要的僅僅是朝著方向走。但是走著走著就改變到其他方向。這讓他無法確定原來的方向是否正確。所以反覆如此,只是不斷地盲目尋找。他把許多問題都給想清楚了,把問題擺出來的時候,他仔細發現幾乎所有人都在面對這個問題。他似乎不必再去多想,似乎已經是一種解決。一種思想上的解決,而不是去藉助一個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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