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你經常這麼做嗎
話說,遊戲系統為什麼在副本世界中總給她安排一個窮人身份呢?明明在現世,她無論如何都稱不上窮啊?
難不成,是因為她基本上每個副本任務的展開,都與窮有關嗎?
因為「死亡」的話,胡了的思維開始發散。
就在胡了發散思維的時候,「死亡」問了胡了一個問題:「胡偵探,在你看來——我和那個真的弒父弒母之人,誰強一些?」
沉默了好一會,胡了給出了她的答案。
「如果『死亡』你真的沒對你的父母下手的話,應該是那個人強一些。」
「死亡」沒對他父母下手,只對除他父母以外的其他親人下手的話,那就僅僅是狼人程度的狠人。
而「死亡」口中那個真正地弒父弒母之人,則是狼滅級別的狠人。
從狠上面比,從與親人有關的那條枷鎖上面比,明顯是「死亡」弱一些。
因為,一個殺的是普通親人,一個是對至親下手。
「胡偵探你的看法,倒是和了解我與那個人一些情報的人一樣啊。」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死亡」繼續道:「而且,胡偵探你的看法沒錯。至少,在與親人有關的那條枷鎖上,那個人確實比我強。」
「因為,我是父母死後,我才去除那條枷鎖、獲得特殊能力的,而那個人,則是殺死他的父母之後,成為特殊人士的。」
「從這方面來見,從與親人有關的那條枷鎖來講,那個人確實是比我強的。不過,從總體實力來說,我倆是差不多的。」
聽到這裡,胡了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因為,她早就猜到了「死亡」與那個人的實力差不多。因為,那個人與「死亡」不對付,卻奈何不了「死亡」,讓「死亡」到現在還安然無恙。
要不是勢均力敵,要不是實力相當,與「死亡」不對付的那個人,是肯定不會讓「死亡」好過的。
看到胡了一臉平靜,「死亡」笑了笑。
「胡偵探,你好像對我說的話,你好像對我和那個人實力相當一事,一點也不驚訝啊。你不驚訝,是因為你早就有了這些猜想,有了這個認知,對嗎?」
「是的。」胡了點了點頭。
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她確實猜到了這些東西。
聽此,「死亡」笑著問道:「胡偵探,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你好奇這是為什麼嗎?按照常理來說,我應該比那個人弱才對。」
「『死亡』,你和那個人去除的枷鎖一樣嗎?」沒回答「死亡」的問題,胡了出聲問道。
「胡偵探,你是在懷疑——因為我和他去除的枷鎖數量不同,而導致的實力相當,而彌補了我在與親人有關的枷鎖上的不足嗎?」
「胡偵探,你這個想法,是從穆女士身上得到靈感的吧(穆女士憑著她去除三條枷鎖的力量,能與中年男子相抗衡)?」
不等胡了回答,「死亡」接著道:「但很可惜,你這個想法錯了。我不是因為去除的枷鎖的多寡,實力與那個人差不多的。那個人去除的枷鎖,比我的多。」
聽此,胡了震驚了,再也維持不了她那淡定的表情。
她深深地看了「死亡」幾秒,開口回答起了「死亡」問她的問題。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好奇這是為什麼。」
既然枷鎖的多寡不是造成「死亡」和那個人實力差不多的緣由,那麼,這個緣由究竟是什麼?
聽到胡了這句話,「死亡」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郁。
他找了條椅子坐下后,對著胡了說道:「胡偵探,你找個位子坐下吧。聊天的時候,我坐著,你站著,不太好。」
聽此,胡了和「死亡」一樣,找了條椅子坐下。而且,是和「死亡」想對而坐。
對此,「死亡」有些滿意。
「胡偵探,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他這樣評價胡了。
在不違法她原則的事上,她不介意識時務。胡了這樣想著。
「你知道特殊人士的實力劃分嗎?你知道對於我們這些特殊人士來說,有哪些等級劃分嗎?除了去除枷鎖的多寡外,你知道從哪裡劃分每個特殊人士的實力嗎?」
搖了搖頭,胡了如實道:「不知道。」
她還真不知道這個,對於這個副本世界,作為《夢境世界》玩家的她,還真不知道多少。
遇到特殊人士的話,對遇到的特殊人士的實力,她都是憑感覺來分辨的,憑感覺來分辨她是不是遇到的特殊人士的對手,她打不打得過對方。
「你不知道就對了,因為,對於我們這些特殊人士來說,對於我們這些獲得了特殊能力的人來說,根本沒有個明確的等級劃分。」
「當然,說不定以後有,但現在,對於特殊人士的等級劃分是沒有的。」
「為什麼?」聽到「死亡」的話,胡了忍不住問道。
「因為,每個人身上的枷鎖數量不同,每個人所擁有的枷鎖不同。去除的枷鎖和去除的枷鎖數量,都是影響特殊人士實力的關鍵因素。」
「有的人,他只有四五條枷鎖,他去除完這四五條枷鎖后,肯定比沒完全去除枷鎖、身上還有枷鎖的人強。」
「有的人,他去除的是他身上根深蒂固的枷鎖,去除的是他根深蒂固的思想。這樣的人,肯定比那些去除無關緊要枷鎖的人強。」
說到這裡,「死亡」還舉了一個列子:「比如,我就比『小偷』強的多。因為,我去除的是與親人有關的枷鎖,他去除的只是與偷竊有關的枷鎖而已。所以,他連我的一招都接不住。」
說實話,「死亡」之前對「小偷」的那一擊,包括她在內的在場的所有人,怕是都接不住。胡了心想。
「『死亡』,你和我說這些,是想做什麼?」
「死亡」跟她說這麼多,說這些事,到底想做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看著「死亡」,胡了猜測著他的用意起來。
「我啊,只是想讓你了解一些東西,了解一些與特殊人士有關的情報,讓你對特殊人士界有更多了解罷了。因為,你是我的同類,你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個我。」
「因為,你和我是同一種人,我做過的事,你極有可能會做。不,或許,你和我不是最相似的,你和那個弒父弒母的傢伙,才是最相似的。」
目光灼灼地看著胡了,「死亡」意味深長地開口道。
聽此,胡了的眼神瞬間冰冷起來了。
她又開始以一種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神,看著「死亡」。
「『死亡』,你再說一遍我像誰。」她冷聲道。
聽到胡了的這句話,看到胡了此刻的表情,「死亡」臉上的笑容變大了。他站起來,來到坐著的胡了面前。
「胡偵探,你第二次生氣了啊。你生氣的樣子,可比你面無表情的樣子好看多了。」
「明明心中藏著許多東西,明明一直在忍耐著什麼,你為什麼一定要假裝平靜,一定要遮掩你真實的情緒呢?」
「胡偵探,你明明有實力可以放肆的,你明明可以不用忍耐的,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一定要剋制你自己呢?」
與此同時,刑警支隊所在的警局中,一個辦公室內。
看著逐漸走進辦公室的外援,老資格的特殊人士出聲了。
他看著穆女士,說道:「我記得,你是前不久才聯繫的上面。而上面,也是剛剛才同意派遣支援的。」
聽到老資格的特殊人士的話,剛剛推開辦公室的門、打斷穆女士與馮先生的通訊的男人,笑了起來。
「兩位,放心吧,我們的身份沒有問題,我們小隊真是來支援你們的。」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真的。首先,我認識你,你在特殊部門的資料,我看到過;其次,非官方的特殊人士,沒那個膽子冒充特殊部門的人。」
說著,老資格的特殊人士看向了站在外援最前頭的那個男人。
「就是你們的身份是真的,我才覺得奇怪,我才覺得有問題。因為,這代表著,上面在一些事上瞞著我們。要知道,被人瞞著的感覺並不好受。」
「沒辦法,這都是為了保密,這都是為了我們的工作、我們的任務的任務著想。」
說了這句話后,男人走到老資格的特殊人士身前,伸出了右手。
「湯有道,專門負責追捕和擊殺『死亡』的小隊的隊長。」
握住湯有道的手,老資格的特殊人士說道:「趙羽,一個平平無奇的特殊人士,一個不太聽從上級吩咐的特殊部門的人。」
聽到老資格的特殊人士對他自己的介紹,穆女士看了他一眼。
趙哥,怎麼在介紹身份的時候說這樣一句話?就算他真的這麼做過,也不應該說出來啊。
除了穆女士外,在一旁四處打量整個辦公室布局的其他外援,也紛紛將目光投注在老資格的特殊人士身上。
這人,有點意思啊,這樣介紹他自己。
和湯有道握完手后,老資格的特殊人士看著湯有道,語氣平淡道:「我理解你們隱瞞我們的原因,但我不理解你不禮貌的原因。在別人打電話的時候插話,你經常這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