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刑房動粗

霍子龍舒服的長出一口氣，從木桶里又澆了一勺熱水在身上，回想着鐵夫人氣憤憤的樣子，既鬱悶又有點兒好笑。

等到趙拓走後，他看見鐵夫人依舊是一副不明所以然的樣子，說道：「祝府絕對拿不出我索要之物，天下根本造不出那麼大的紙張，即使有，對摺一十六次，必定會斷裂！所以夫人無需擔心，二郡主決計不會嫁到祝府！」

不曾想夫人和晴雯也不去找紙張來試，竟然滿臉不高興的徑直走了，落下他自己尷尬的站在那裏。雖然後來他跟去，在後花園養心軒下的一處密室內，配出了令夫人滿意的火藥，依然被冷冰冰的面對：「有勞霍公子了，熏得全身都是硝磺味兒，晴雯，叫人準備些新的衣物，請霍公子到水房好好沐浴更衣。」

從「霍公子」到「子龍」再到「霍公子」，對他的稱呼兜了個圈子又回到當初，霍子龍滿心不是味道，他一邊擦拭著身體，低頭看着勻稱的身材和黝黑的肌膚，心中想道：「不知道還要在這個世界裏呆多久？難道自己一輩子就鎖在這個地方了？」

忽然想到在密室里看見的那副地圖，忽然興奮起來：「這明明是舊世界的翻版，老天給我如此機會，是我的幸運，絕不能消沉的面對，只要努力，在這個世界獲得成就，也一樣不白活這一生！」

想到宋少雄竟然撇下冷翠，自己在外面逍遙，不禁抱怨他未免有些不識大體。想到冷翠，他對這個開朗活潑的姑娘很有好感，覺得她和宋少雄一起倒是很合適的一對兒。心裏想着找個時間勸勸少雄，讓他珍惜機會。又想到夫人，那副對他輕怒微嗔的樣子，宛若少女，心中怦然。繼而想到小霞，現在身隔兩世，恐再也不能相見，頓時心緒低沉。就這麼胡思亂想着，把身體擦乾，離開了水房後面的下浣房。

沐浴更衣后，精神颯爽，霍子龍回頭望了一眼下浣房，下意識想到這裏是府里男性家丁的沐浴之所，與夫人洗浴的竹房，分列在水房兩側，不過竹房前面的大院有婢女守候，以免有人走錯了地方。一想到竹房，腦海中不禁呈現出夫人洗浴的場景，那白得耀眼的豐腴雪臀，在眼前反覆搖晃着。霍子龍暗暗罵了自己一句，收回心猿意馬的思緒，沿着水房走着，瞧見兩側無人，敏捷的翻牆躍入院內。

他躡手躡腳沿着院牆穿過竹房後面，聽到竹房裏有人嬉水，無心去看是誰，順着牆邊，藉助皎潔的月光，爬上高牆，眼見對面刑房還要高出一米左右，奮力前躍，雙手扒住翹起的蟾沿，雙腳在下面用力一蹬，翻身上了刑房的屋頂。

霍子龍希望二小姐會把匕首遺落在刑房內，又希望二小姐的起居之所就在附近。他決心把匕首和佩玉取回，沿着屋頂，又找到了那片掀開的瓦片。尚未鋪上新瓦，從孔中望去，下面漆黑一片。

霍子龍小心的跳下，望見刑房鐵門卻是沒有上鎖，還露出一道門縫。心中有些奇怪，不過還是輕輕將鐵門拉開，雖然小心翼翼，鐵門何等沉重，還是發出一些聲響。霍子龍隱身門后，向四面觀察片刻，彷彿並無人聽見，更沒有人過來，安下心來，走進刑房內，想着找個火摺子點亮油燈，又想着倘若找不到東西，乾脆一把火燒掉刑房，給那個小魔女一點兒教訓看看。

他剛走進刑房，黑暗中「嗖」的一聲，一件東西朝着他飛來。霍子龍反應極快，蹲下避開，驀然眼前一亮，有人點亮了油燈，一個聲音冷冷說道：「果然是你，我可等了你很久了。」

霍子龍驚訝的站起身來，回頭看見地上偷襲自己的原來是一片小小的碎瓦。二小姐叉著腰，望着他微微冷笑：「原來還以為是宋少雄那個狗賊，後來才知道是霍大公子。冷丫頭真有眼力，招進府的兩位秀才，都是深藏不露的人物。本小姐差點兒走了眼，還以為霍公子不過是一介書生，誰知道還會些雞鳴狗盜的本事！」

霍子龍環顧四周，確定只有二小姐一人，這丫頭處心積慮等著自己，難道僅僅是想奚落一番？二小姐看他目光狐疑，鼻子中「哼」了一聲，道：「霍大公子天黑來此，大概是想找什麼東西吧？」

霍子龍對她着實厭惡，淡淡說道：「二小姐都知道什麼了？」

鐵昕掏出一塊佩玉，在他面前猛然一晃，笑道：「你說呢？」

霍子龍心頭一震，卻見二小姐飛快的把玉按在一塊行刑用的砧板上，右手抄起地上的鐵鎚，狠狠敲落，佩玉頓時化作齏粉！轉頭看向霍子龍，得意的笑道：「本小姐晌午差點被你撇下的瓦片砸到，現在碎掉你一塊玉，算是扯平了罷。」

她的笑容沒有持續多久，望見霍子龍猙怖的面容和他瘋撲過來的身影，不禁驚叫起來。隨即手腕一疼，被人反擰到後面，破口罵道：「狗奴才，你敢以下犯上，本小姐砍了你的狗頭！」

霍子龍雙目似要噴出火來，左手將鐵昕兩隻細嫩的手腕握住，右手重重一掌打在她的小臀上，口中罵道：「頑皮殘忍的小鬼頭，有娘生沒爹教，倘若沒人好好管教你，將來不知道會給鐵府惹出什麼禍事來！」一掌掌打得甚是用力。

鐵昕吃痛，見他勢若瘋虎的樣子，心下害怕，心想：「他要打死我么？」後悔獨自來此，沒成想霍子龍看着文縐縐的樣子，力氣如此之大，幾次掙脫不開，哭叫道：「快放開我啦，剛才碎掉的那塊玉不是你的那一塊！」

霍子龍一怔，停止了動作，聲音低沉，問道：「到底玉在哪裏？」

「在我懷裏，你放開我，我把玉給你便是。」

霍子龍將她緊緊按住，右手迫不及待的徑直伸進她懷裏摸索起來。忽覺鐵昕身子緊繃，觸手溫暖滑膩，鼓鼓的前胸摩擦着他粗糙的手掌，才想起男女有別，只想着把玉取出，卻忘記了身下的是個女孩。

鐵昕扭過頭來，恨恨地看着他：「淫賊，你摸夠了沒有？」

霍子龍瞧見她星眸圓睜，怒色滿面，心道：「都說兒隨母，女隨父，這丫頭的容貌卻和她母親極為相像。」怔怔出神，眼前彷彿是夫人出浴的樣子，右手輕輕的在鐵昕懷中摩挲。

鐵昕還不滿十六歲，哪裏有男人敢對她如此放肆，又羞又怒，拚死掙扎，無奈霍子龍的大手如同鐵箍兒一般，任她如何用力也無法甩脫。瀅瀅哭泣起來，告饒道：「我把玉還給你，你放過我罷。」

霍子龍聽到她哭叫，方才回過神來，發覺右手正握住了少女淑乳，中指和食指還無師自通般的輕輕夾住那顆小小的櫻桃。暗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想到**也打了，胸也摸了，索性惡人做到底。惡狠狠的說道：「懷裏什麼也沒有，到底你把玉藏哪兒了？再不老實說話，就打爛你的**！」

「你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我先剝掉你衣褲，讓大家瞧瞧一個發育殘疾的小母猴子！」

二小姐從未見過比自己更惡毒的傢伙，頓時無計可施，瀅瀅淚水不住流下，抽噎道：「玉在我卧房裏，你放開我，我去拿給你。」

「你喊你的侍女送過來！你這個丫頭詭計多端，不見到玉我不會放你！」

「你先鬆鬆手，我的手腕要斷了。」

霍子龍放開她，橫身擋住她的退路，冷笑道：「小丫頭，在我面前別想耍什麼花招，不然讓你丟臉丟到不敢出門！」

鐵昕的小臉掛着淚珠，映着昏暗的燈光似幾顆剔透的珠玉：「你膽敢輕薄我，堂堂國公府，以為殺不了你嗎？」

「何來輕薄？」霍子龍故意刺激道：「二小姐已經被夫人許給我為妻了，天下哪裏有輕薄自己老婆的說法？」

「你胡說！」

「你大可明日去問問你娘。」

鐵昕的身子微微發顫：「你這惡賊，到底對我娘做了些什麼，逼她把我許給你？」

「倒是有些孝心。」霍子龍微微頜首：「你不必擔心，你想嫁我還未必想娶呢！瞧你要模樣沒模樣，要身材沒身材，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娃子罷了。你放心，我對夫人非常敬重，決計不會去逼迫她做任何事。至於你…」霍子龍冷笑道：「倘若不是看在夫人面子上，剛才就該把你掐死，免得遺禍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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