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伊爾大作戰(五)

拯救伊爾大作戰(五)

宇宙快援隊的飛船上,飛船的甲板上出現了一道崩裂的巨大裂痕,彷彿是有什麼東西從高處砸落出的痕迹,將整個甲板都砸的裂開了。

甲板的一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宇宙快援隊的隊員,如果不是他們身上沒有明顯傷痕,臉色也看起來頗為平緩的話,這場景簡直就像是一場屠殺。

「你……是誰?」

陸奧守吉行艱難的撐起重傷的身體,渾身上下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血液從傷口流下,自緊握著刀柄的手指滴落,將刀身染紅。

在他的身後,緊緊捂著手臂的坂本辰馬和昏迷中的陸奧正躺在那裡。陸奧的懷中緊緊的抱著金髮的嬰兒,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無力的坐在地上,連拿起本體刀的力量都沒有。

「啊……這樣還不投降嗎?只是為了萍水相逢救下的人的話,也太不值得了吧。」

穿著一身黑色斗篷頭戴斗笠的男人停在了陸奧守面前,似乎是嘆息般的開口,似乎是在憐憫,但是語氣卻冷漠的可怕。

「怎麼會是……不值得呢?」陸奧守以刀身拄地,絲毫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強勢的站了起來,擋在了這個強的可怕的男人身前。

這個男人……確實很可怕。僅僅只是很短暫的功夫,就輕而易舉的制服了其他飛船上的船員,並且先後打敗了陸奧、清光、安定……就連辰馬先生也。

雖然說這和清光與安定目前都是不完整的狀態有關係,但這也可以清楚的表現出這個男人的可怕了。

——畢竟作為這裡最強戰力的他,也只是擋住了對方很短暫的一段時間而已。

「無論是辰馬先生、陸奧小姐、還是這裡的船員,都是俺的友人啊,為了他們而戰,怎麼會是不值得呢?」

陸奧守仰起頭,往日總是帶著溫暖笑意的暖金眼眸中凝著鋒銳的冷意,毫不退縮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清光和安定更不需要說了。」

「雖然那兩個傢伙和俺一向觀念不合,平日里也總是有矛盾,但是怎麼說……都還是同伴啊。俺怎麼可能,向你這傢伙投降呢?」

「陸奧守吉行……」加州清光怔了一下,似乎完全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一般,神情說不清的複雜。

「別誤會,俺只是遵守原則而已——是同伴的話就要守護好,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陸奧守像是能看到加州清光的表情一樣,頭也不回的道。

「你這傢伙……」加州清光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卻分外明亮。

「果然啊……」帶著斗笠的黑斗篷男人唇角溢出遺憾的嘆息,他輕輕的搖了搖頭,有點意興闌珊。

「又是他的人嗎?……這還真是。」

「讓開吧,付喪神,我不會殺你了,看在你家主君的份上。」

黑斗篷男人伸手輕輕壓了下頭上的斗笠,身上的斗篷在逆光的角度浮現出羽毛般的裝飾。他淺栗色的長發略微從斗笠下飄出了一絲,露出一個帶著黑色尖嘴面具的側面來。

「把坂本辰馬交給我,你就可以離開了,帶著你和你的同伴……哦,還有那個金髮小鬼。」

男人隱藏在面具下的唇角勾勒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漫不經心的繼續道。

「快一點選擇哦——付喪神,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不快點決定的話,我可是會連著那三個小鬼一起殺掉的哦。」

「你……」陸奧守僵住了,他無暇去理會為什麼這個人會知道他付喪神的身份,也沒有想要逃跑的動作。他僵硬的站在原地,下意識做出防備的姿勢,心裡卻有點混亂,一時間不敢回頭去看辰馬的表情。

「陸奧守……陸奧守吉行嗎?」坂本辰馬睜開眼,冷靜的說道,罕有的沒有用他習慣性的大笑開頭。

「怪不得總覺得陸奧守格外親切呢,啊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嗎?」辰馬推了推墨鏡,雖然身體不能移動,但是臉上卻掛著輕鬆的笑意。

「無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都是沒關係的啊,陸奧守。」

「這種時候,能夠逃掉一部分,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俺……是絕對不會用一部分同伴的生命來換取另一些同伴的啊。」

「辰馬先生。」陸奧守頭也不回的道,語氣堅定。

「雖然您可能不知道,也沒有經歷過……但是龍馬,就是和您長得很像也有著相似理想的那個人,他可是告訴過我很多事啊……」

「放棄這種事,從來不在俺的字典中存在。」陸奧守堅定的握緊了本體,看向斗笠男人的表情戒備而堅毅。

「什麼,你這傢伙居然也會看字典嗎?」加州清光嘟囔了一聲,懶懶散散的趴在了安定身上,臉上的表情很平靜,沒有對陸奧守的發言表現出任何意見。

「雖然說這樣子的死法有點愚蠢……也許會被大家笑死吧,但是既然隊長做出決定了,作為隊員也不應該反對啊,對吧安定。」

「是很愚蠢,不過,誰說我們會死?」安定露出一個黑漆漆的笑容,讓清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少年付喪神看著正緩緩抽出刀來的男人,不由得撇了撇嘴。

「你說是吧,這位『並不認識我們並且想要殺了我們的奇怪先生』。」

……

另一邊。

映在眾人眼底的是一道瑰麗的華光,在金色火焰的中心閃耀著極美的光華。或許是感應到了銀時等人的接近,金色的光焰停頓了一下,漸漸的變得稀薄了起來。

之前那鋪天蓋地威壓下來的可怖氣息,也隨著金色火焰的模糊而漸漸的消散,一個金色的身影漸漸展現在了在場所有人的眼中。

那是一個安睡在光焰中央的青年,他有著這個世上最為瑰麗的容貌,那是一種用言語所無法形容的極艷。金色的長捲髮鋪陳在他的身下,一身極簡單的白衣遮蓋住他的身體,他的眼睛緊閉,似乎是陷入了沉眠一般。

「……大人?」久彌千家激動的差點跳起來,他嗖的一下沖了過去,以葯研作為短刀的機動竟然差點沒能跟得上他的步伐。

久彌千家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光焰面前,然後就撞上了一面空氣牆,狠狠的跌了一跤,摔在了地上。

「……啊,看到大人太激動了,竟然忘記了可能會有結界這種事。」久彌千家拒絕了葯研的攙扶,若無其事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嗯……看來,就算是找到了大將,想要喚醒也沒有那麼容易啊。」葯研看著圍繞在金髮青年周圍的那些火焰,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大將的時候,不由得嘆了口氣。

這些火焰的話……還是算了,他可不想像一期尼那樣,被迫裸/奔啊。就算是這裡沒有弟弟在,但是在同伴和陌生人面前……簡直更加羞恥了。

不過……之前聽這幾個身份成迷的人說過,他們似乎是認識一期尼個三日月殿他們的——畢竟會說出一期尼是他們的老師的人,怎麼說都應該會認識一期尼吧。

可是,三日月殿在這裡的話,那麼一期尼呢?看三日月殿現在的狀態,恐怕是連化形都做不到的,如果不是他們恰好找到了他,恐怕就會一直被放在庫房中了。

三日月殿變成了這樣……那一期尼,會不會也被壓在某個倉庫的箱底,等待著他們去找他呢?一想到這個可能,葯研就忍不住看向了銀時,猶疑著開口。

「信……銀時先生,請問您是否知道一期尼——就是一期一振的下落呢?」壓下在看到對方的臉時下意識挺直腰板想要叫出那個名字的衝動,葯研眼神十分尊敬的看著銀時,期待著他的回答。

「一期……銀桑似乎還真的不清楚呢。」銀時撓了撓頭髮,冥思苦想了一會,搖了搖頭。

他確實不清楚一期一振的下落,畢竟在最後一次看到伊爾的時候,也就只有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這兩個人陪伴在伊爾身邊。

至於那位看起來十分危險的付喪神三日月宗近,和一向溫柔可靠的一期一振……他都沒有在伊爾身邊見到過,所以他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想要尋找一期一振嗎?這很容易哦。」

一個語氣柔和,聲調卻有點詭異的聲音從高處傳來。卻輕而易舉的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而隨著這個聲音一起降臨的,是一個看起來十分詭異的身影,他從一無所有的天空中,就這樣跳了下來,沒有任何憑藉,卻毫髮無損。

「初次見面……我已經等了你們很久了,屬於他的付喪神們。」

一身黑色斗篷的男人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在場的人們,斗笠下的八尺鴉面具反射著奇異的光輝,衣服上鴉羽般的紋路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清晰。

男人抬手摸了摸下巴,淺栗色的長發從斗笠中落下,胸前古怪的項鏈微微晃動了一下,整個人顯得十分古怪,又帶著我一種危險的神秘感。

「真的……已經等待了非常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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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物出場√

修羅場真的要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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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今天的審神者也很任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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