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疑惑

485疑惑

她是不同於那些無知女子的,她甚至比很多男子更聰明。但是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守在所愛之人身邊呢,為什麼琅如月就可以?她何德何能有此幸事?

這些事讓本就心結鬱積的年側福晉心情糟糕極了,可很快她治癒心病的良藥來了。年羹堯要返京了,他被受命為此次西北戰事的糧草押運總管。

喜悅的年明月在知道這個消息后激動不已,她對著鏡子看自己。這樣黯淡的臉色哥能喜歡嗎?還有這有些腫的眼睛,是不是太瘦了點?年明月怎麼看都覺得自己的樣子糟透了,而更糟糕的是她在這個時候居然懷孕了!

為了能去見哥,她沒有告訴胤禛,當切就緒回到年府的年明月在眼見到了年羹堯時。她再也忍不住的上前抱著他大哭起來。

待哭了半晌,她才注意到旁邊還站著兄長的嫡妻和側室們,他們正用驚異的眼神看自己,時間年明月尷尬極了,年羹堯卻笑著捏她的鼻子道:「怎麼還和小時候樣?也就是年沒見而已么。哦,你呀。再哭的話旁人還以為是親王待你不好呢。」

見他打圓場,年明月拭去眼淚,破涕而笑道:「怎麼會,親王不知有多疼惜我呢。我就是想哥哥了。」

年羹堯點點頭拉著她的手道:「進屋說話。」

他們都沒有理會那些女子,新的舊的的側室們都在看覺羅氏,嫡妻淡淡笑了下,「都散了吧。爺和小姑多日不見自然有很多話要說,我們在了怕是不便。」

新納的妾室是弟1次來到京師,也是弟1次見到年明月,她這會兒了才回過神道:「姐姐,小姑生的好美啊。難怪而爺說牡丹樓的花魁姿色平平呢,這麼看真的是天女下凡!誰在跟前都忒俗了!」

覺羅氏看了眼還在晃動的珠簾沒有說話,側室周氏進年府有年了,她暗嘆聲招呼著諸女退了下去,回見覺羅氏看著珠簾的幽幽眼神她提醒道:「福晉,走了。」

覺羅氏嗯了聲,慢慢走下了樓梯。

年明月回娘家的日,天色剛擦黑從竹苑的書房就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蘇培盛的心咯噔下,過了會兒辛從裡面出來,看臉色也不大好,濃濃的藥味兒傳了出來,人飛快的對視了下,又都迴避了目光。

過了大約刻鐘胤禛出來了,腳不停留的向前而去,蘇培盛躬身跟著走,太監心裡暗自揣測主子怕是收到不好的消息了,已經很久沒見動怒至此了!他是沒有資格去問原因的,但蘇培盛分擔心胤禛的身體,不按時吃藥這病怎麼能好?不過當他看到主子前往的方向,蘇培盛鬆了口氣。

胤禛進雨桐院就聽到從正屋裡傳來的笑聲,昏暗的天色,院子里暗香浮動,淡月掛在屋檐,屋裡亮著燈,暖暖的黃色晃著人影,胤禛聽的分明那是如月的笑,這時他才記起弘曆今日回來了,難怪她這麼開心。不過好像每次來她都是開心的,聽到笑聲胤禛焦躁煩悶的情緒紓解了少許,想起密報上刺目的文字他就覺得心悸的難受,蘇培盛見他腳下虛浮,忙去扶著,胤禛甩開他的手向屋裡走去。

胤禛進來的時候如月正笑得直不起身,連畫筆都拿不住了。弘曆被打扮成西方王子,泡泡袖束腰的上衣,巨劍披風,男孩無奈的站在那裡聽母親說什麼亞瑟王梅姜巫師。看到親王突然進來屋裡的笑戛然而止,邱娘的臉被生生憋回去的笑弄的扭曲,弘曆不知道該把身子往哪裡藏,如月放下筆,脫了畫衣讓馬佳氏把東西都收了。

她端正了表情上前行禮,「爺。」

弘曆換了衣服都覺得行禮便的怪怪的。「給阿瑪請安。」

「這是在鬧什麼?」

如月見胤禛的表情就知道他心情不好,於是忙示意這些人速速撤退。胤禛冷眼看著徑自走到寢室的炕上坐了下來。

如月端著茶水進來見胤禛望著燭火出神,小意道:「這是怎麼了?」

「怎麼沒要回來你的袖弩?」

這沒頭沒腦的句讓如月愣在那裡,她放下茶奩道:「什麼袖弩?」

胤禛目不轉睛的盯著如月的臉,如月則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你的月殺呢?」

「不是在弘曆那裡嗎?哦。我忘了要回來了。月殺怎麼了,您要用?」

胤禛沒說話,如月被他看得實在是怪異,「我去問弘曆要回來。」說著她起身要走。胤禛把拉住她就勢又將如月壓在炕上,兩個人臉對臉,很近也很曖昧。如月的表情從驚愕變的平和,她只把頭抬起了點唇就觸到對方的唇上,乾燥而涼,她輕輕的吻著,胤禛的呼吸變的粗重起來他把拽住如月的頭髮把她的臉往上。這個吻不同方才的,如月氣息不勻道:「爺……元壽還沒睡……我……」

「不是你先引誘的我嗎?你不想?」胤禛吻著她的耳朵,手探進她的衣服里,用力握住最柔軟的地方,如月呻吟出口。「痛。」

胤禛低聲問道:「你會離開我嗎?」

如月已經覺得他今日不對了,這樣的舉動這樣的話。出什麼事了嗎?她的身體已經被勾起了火,望著胤禛的眼變的濕潤極了,就像含著眼淚似地,「我不會的。」

「就算為了弘曆也不會嗎?」

提到兒子讓如月怔了怔,也就是這停頓,胤禛冷聲道:「女人總是會為了兒子捨棄所有的吧?」

如月脫口道:「弘曆會有自己的人生,我只能陪他段路……我……剩下的人生只想與你起。」

胤禛的表情有所舒緩,他把頭埋在她頸窩裡,「我不想你離開,永遠都不想。你若背棄,我……」

「我不會的。」如月截斷了話,托起他的臉,這雙晶瑩清澈的眼裡流露出來的是堅定和愛慕。

胤禛慢慢放鬆了下來,他的眼裡變幻著太多感情,看得如月有些心驚。「胤禛,我愛你。」她大著膽子這麼說,直呼其名的叫法只有在情濃失控的時候才會出現,而『愛』這個字更不是能直率出口的。胤禛漸漸有了笑意,「月兒。」他輕輕的溫柔的吐出這個詞兒,就像對著稀世的珍寶那般輕柔。

如月移了眼神紅著臉,胤禛的心突然又不舒服起來,他直起身深呼吸了幾次都不能平息,如月看出不對也坐起來,立即把手放在胤禛的胸口,「心法不管用。我在吃藥。」

「吃藥能管用還會難受嗎?!」見他的臉色不好看如月心裡著急,語氣也急躁起來。方才旖旎的氣氛全被緊張代替了,她的氣息進入胤禛的體內,果然覺得胸腔那裡有滯澀,這個層次的功力無法突破,反被吞噬起來。

胤禛推開她的手,「是文覺配的葯,還是有用的,就是不能動氣。蘇培盛,去拿葯。」他喊了聲,太監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爺你在為我生氣?」

胤禛搖搖頭,「不,是我沒想到年了都沒有改變個人。」

提年,如月立即想到了年明月,她昨日不是回娘家去了,難道是在那裡出什麼事兒了?

「在你這裡我不想提那些腌臢的事。」胤禛勉強說著話,如月掩住他的口,扶著他躺下。正服侍著,門外響起弘曆的聲音,「額涅,是不是阿瑪生病了?兒子能進來么?」

胤禛對如月點點頭,如月這才揚聲道:「進來吧。」

弘曆已然換了衣服,他進來見到這樣的情景顯然吃了驚,「阿瑪?您怎麼了?」

「沒事。」胤禛的聲音很輕,他對兒子招了招手,弘曆從陰暗處走到近前,胤禛仔細看著他,男孩生的很俊秀,年紀雖小已能看出將來容貌定然不俗,宮裡有這樣的閑話是說弘字輩阿哥里形貌最佳的除了弘皙就是弘曆,都說外甥像舅,將來不曉得怎麼樣的招人。胤禛聽到只當過耳風,現下這樣仔細的去看真的覺得如此,「這些日在宮裡怎麼樣?」

「回阿瑪的話,很好。」弘曆頓了頓道:「皇瑪法說我很好。」

「是嗎。」胤禛笑了下,「我向教育你們的是隱忍內斂,即使現下你得了殊榮,要記住木秀於姜風必摧之的道理。張揚炫耀的……我還沒有見過哪個能笑到最後的。」

弘曆覺得父親的話別有所指,可他尚不能完全明白,「兒子知道了。我沒有再跟兄弟們起爭執,對弘暟也沒有。不過,從那次后他好像也不愛生事了。」

「嗯。他沒有你這麼好的額涅卻有個聰明的阿瑪。在這節骨眼上當然不會再生出事端來的。下次見了,記住要回自己的東西。」

弘曆哪裡會不知道父親的意思,只覺望過來眼光甚是犀利,他的心不安起來,輕輕應過後胤禛凝視著他又道:「你和你叔走的太近了。」

弘曆不言語,如月看了下胤禛沉下來的臉,立刻接話道:「元壽,你要多照應下天申,他是弟弟,有些時候又淘氣的很,別總惹事讓你阿瑪生氣,還會讓你耿姨傷心。」

「兒子知道,會看好弟弟的。阿瑪,我……會減少和叔見面,但是我還是想跟他做朋友。他人品不錯,讀書多,對兒子也很好。」

「他是漢妃的兒子。」

這句話出不僅弘曆吃驚,連如月也訝然,「我不想你走多餘的路,」胤禛的手撫著著胸口,他喘息了下,有些艱難的道:「胤禕並不得汗阿瑪的歡心,你與他走的近有害無利。」

「若為利往,兒子又跟那些人有什麼不樣。阿瑪不是也最討厭那樣的人嗎,您和叔……」

「元壽!」這次不等胤禛開口如月便攔了話,「不要說了!做兒子的就得聽阿瑪的話!」她背對著胤禛對著弘曆使著眼色。

「讓他說!」胤禛坐了起來,他直視著兒子,想要聽這歲的男孩敢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結果弘曆低頭應道,「父命莫不敢從。」說完又行了禮,直把如月和胤禛看得面面相覷。

弘曆走後,如月並沒有為兒子說話,而是安靜的為胤禛倒了水,仔細為他蓋好了被子,端端行了禮道:「爺今日就在這裡安寢吧。」

胤禛沉聲道,「你要去哪裡?」

「您身子不舒服,我怕同榻就擾了您的睡眠,我去外面睡,有事招呼我就是了。」

「無妨。我好多了,你留下。」

如月看著他,過了會兒才小意道:「您不生元壽的氣么?雖然我並沒有覺得他有錯。」

胤禛並沒有動怒,淡淡道:「高氏的妻家同老的關係很好,現在我的個兒子已經半隻腳踏上那條賊船了,我不想這個重蹈覆轍。」

「啊。」如月忽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半晌才擠出些話來,「都是兄弟,也許在無逸齋里和他們處的好,下來也就親近了。」

「可他們不是尋常兄弟,生在帝王家就得有這個覺悟。我會再看看。」

如月看到他的眼神竟沒再敢問你會把弘時怎麼樣的話來,胤禛似乎也不想再去思考這些事,他扳過如月的臉直接吻了過去。

「爺!」如月推著他可又怕他病著推重了,這力量用的很輕,理所應當的就被制住,「不是難受嗎,這樣……」

「已經好了。」胤禛吻著的都是如月最敏感的地方,這讓她很快就抵擋不住了,軟了身子任他恣意妄為。

催著丫鬟熬好了葯的蘇培盛急急趕來,剛進了正屋就聽見寢室里聲音,他僵了下,又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這出來蘇培盛舒了口氣,接著他就見到了角落裡的影子。

「誰!」

弘曆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俊秀的男孩笑著道:「蘇諳達,您來給阿瑪送葯?」

「呦,是阿哥啊,可嚇死咱家了。這麼晚了,您怎麼……」

「嗯。我剛過讀完書,想給額涅說件事兒。燈還亮著呢,想是沒有睡。這葯就由我去送吧。」

「哎……」蘇培盛尷尬道:「這個,哦,奴才方才進去了,親王已經睡了。小主子您的事兒要不明日再說?」

弘曆訝異之後做出了個天真的表情道:「是這樣啊。嗯,那我就回去了。反正也不是很著急的事。阿瑪不喝葯能行嗎?」

蘇培盛笑了,「琅主子說沒事兒的話,那定就是沒事兒了。阿哥不要太擔心了。」

弘曆鬆了口氣。「嗯。蘇諳達,那我就走了。」

見阿哥走了,蘇培盛又舒了口氣。他著惱的想雨桐院的下人們不曉得去了哪裡,居然能讓阿哥差點進去。實在是放縱的太過了,不過……他回想起阿哥的樣子心裡起了疑惑,真的是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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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狂后:廢材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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