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史上最牛的少年

第2章 史上最牛的少年

周遭的看客的表情簡直是驚駭之極!

誰料到3年輕那個被逼喝尿隱忍的少年,今日竟會如此剛烈霸道!

他們實在是為邵東的舉動吃驚,這阿允顯然是有兩下子身手的,就算他一點身手都沒有,光看阿允那一身結實的肌肉也知道不好對付。

卻不成想邵東三兩下就把人家打的腦漿迸裂,而這下狠手的小子竟然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要說邵東是一個三十四歲的江洋大盜,舉手投足之間做出這樣的決定,大家也不覺得什麼。可做這件事情的居然是一個才二十歲的少年,怎麼能不嚇人?

張大炮用一種看着外星人一般的眼神看着邵東,眼珠子都突出了一大截,「呦哈,好小子,有兩下子啊,有點狠啊你。」

邵東雙手握緊了鋼管,「是爺們就少放屁,單挑還是群斗?快快放馬過來!」

未等張大炮說話,一幫的阿信臉上浮現一絲輕蔑,他開口道,「我呸,就你這樣也配和炮哥動手?阿大阿基啊八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把這雜種給弄死了!在鎖狼監獄的地盤上,還沒有人敢和炮哥過不去!」

話音未落,三個肌肉男走了出來。他們手裏拿的是比邵東更粗更長更大的鋼管。阿大的體型雖然比邵東大上一號,但是邵東到底是有一米八出頭的身高,加上一身線條型的肌肉,和他們比也未必差到哪裏去。

陰戾之氣自邵東的眼神之中爆閃而出,壓抑三年的屈辱在這一刻展現毫無節制的爆-發了出來,他握住鋼管的右手因為用力而呈現出蒼白色。

「去死!!」

邵東一聲暴喝,毫無花俏的就是一棍掄了下去。

「哐!」阿大右手橫舉鋼管抵抗,兩個鋼管砸在一起,鋼管都癟了下去。

阿大的右手虎口震裂,再也拿不穩鋼管,掉在了地上。

一招!阿大竟扛不住邵東的一棍!

鋼管對撞使得雙手都麻了,邵東強忍住麻痛,大喝之下用鋼管的末端頂撞阿大的腦門。

「噗!」的一聲阿大就頭目眩暈倒地暈過去了。

旋即邵東沉身,右腿一個大橫掃,將衝上來的啊八和阿基硬生生的踢翻在地,一腳踢斷阿八的肋骨,鋼管砸斷阿基的膝蓋。

三個肌肉結實的粗壯男就這麼一下毫無還手之力。

「張大炮,你手下的嘍羅們都是這麼廢物?!今天我一定要你把那陀屎吃下去!」陰狠,暴戾的眼神讓人心寒。

這舉動着實把旁邊的人嚇著了。

「好厲害的身手!」

「好狠的小子啊!」

「夠狠!」

……

阿信冷喝一聲,大手一揮頓時有十個大漢操傢伙衝上去圍攻邵東。

面對十個人舉著傢伙衝過來的可怕場面,換做一般人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但是邵東卻是一步不退,而是大喝一聲沖了上去。

縱然說邵東經過三年的苦練,已經和以前判若兩人,縱然邵東從來就沒有退縮過,但是十個操傢伙的人同時衝上來,邵東一時間也疲於應付。在砸倒三個人之後邵東的肩膀上就被鋼條擊了一下,邵東硬是將這揪心的痛苦吞了下去,硬生生一鋼管掄在那人的腦袋上,頓時將一個人大的腦漿迸裂。

緊接着他手臂上又被一個彪悍大漢砍了一刀,傷口深可見骨。那大漢依舊狠狠的壓着刀鋒,試圖要將邵東的右手都給切成兩半。

「卧槽!」右手青筋暴起,因為巨大的痛苦面色都慘白無血。左拳勉力握緊,隱隱有些發酸,但最終還是一拳擊在那彪悍大漢的右臉上。帶着極大憤怒的一拳將大漢的整張臉都打得朝左邊凸了過去,大漢也跟着飛起落地,在地上抽搐再也站不起來了。

接下來的一幕便讓所有人感覺到牙齒髮酸。

別人砍邵東一刀,邵東都不閃避,而是硬挨着被砍一刀的痛苦,將對方掄死!

最終那十多個人全部倒地了,而邵東卻渾身是血的站着。

因為他們砍邵東一刀的時候會愣一下,但是邵東挨別人一刀卻是連眼皮兒都不眨一下的將對方掄死!

每一個人在邵東身上留下一道慘目的傷口的時候,那個人就會被邵東擊翻在地。在留下十餘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之後,十個大漢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只有邵東依舊還站着。

如果說一開始的邵東在別人看來是狂妄少年的話,那麼此刻的邵東就成了一頭真正讓人心裏發寒的野狼!

邵東的眼睛已經血紅,死死的瞪着張大炮:「張大炮!」

阿信忽然有些驚悸,轉頭問了一句,「炮哥,這小子似乎有兩下子,我親自動手結果了他吧?」

張大炮冷冷的瞪着邵東,心中忽然有點兒發寒,頓時大手一揮,「拿我的刀來,這個小王八,我親自弄死他。」

阿信拿過一把一米五長的大刀遞給張大炮,張大炮接過大刀,一把站了起來,大步朝邵東走去,「好小子,你這倒讓我刮目相看了,有我出道那會兒的三分神韻。不過我要讓你知道,炮哥就是炮哥,野種他媽的就是野種!」

大刀猛的朝邵東的腦袋上劈了下來,邵東兩隻手握著鋼條去抵擋。

「哐啷!」結果虎口都被震裂了。

他再也握不住鋼條,鋼條被打落在地上,張大炮猛喝一聲,上前一步再度掄刀劈下:「你去死!」

這個時候邵東才體會到,張大炮能夠成為鎖狼監獄的兩霸之一,其實是有原因的。這個人的身手實在是太可怕了。

以致於旁邊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炮哥出手果然不凡,就是牛、逼啊!」

「炮哥實在是太猛了,不愧是當初享譽華中地區的江洋大盜,就這等神威,不愧是我們的大哥。」

「剛才我還覺得這小夥子有點猛來着,現在看了炮哥的手段,小夥子根本不算什麼……他死定了!」

人們都在想邵東是怎麼掛掉的,但是沒有人想到——

面對這麼一刀,邵東居然不閃退。而是大喝一聲衝上前去,用腳撥起一個根鋼管握在手裏,猛然捅向炮哥的肚子。

阿信驚呼一聲,「這邵東真他媽不要命了,居然拼着被劈成肉醬的危險也要捅死炮哥……實在是太狠了!我還沒見過這麼狠的人!」

其他人也都紛紛驚了,「好狠!一個人居然可以對自己這麼狠!」

「我現在才發現,這個少年才是最可怕的人了!」

「噗嗤!」

大刀砍在了邵東的右肩膀上,明顯的傳來骨骼斷裂的聲音,鮮血都從邵東的肩膀上激射出來。

少年的嘴角也忍不住有鮮血流出來,縱然他拼着被砍一刀的痛苦,手中的鋼管也沒能捅進張大炮的肚子裏。邵東一手握著鋼管,另一端卻停留在張大炮肚子一尺外的空中,再難進半分。

張大炮大笑道,「你個狗雜種,現在知道炮哥的厲害了吧。還想用對付其他那一招來對付我?你以為你挨我一刀就能夠捅死我么?哈哈哈……笑話!我這一刀之下,你連動都動不了,拿什麼來捅死我?啊?啊??哈哈哈……」

邵東全身都是鮮血,嘴角卻是露出一絲微笑,「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一把刀么?」

說完,邵東仰天長嘯一聲,「我要捅死你!」

「磁……」邵東的肩膀貼著刀鋒往前滑去,鮮血飈射,他整個人猛然往前踏了一步!

「死!」邵東猛喝一聲,鋼管捅入穿了張大炮的肚子。

「厄……」張大炮死死的等著邵東,然後看着拿一根捅入肚子裏的鋼管,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你,你……你……你夠狠!」

邵東雙目血紅,猛地將大炮肚子裏的鋼管拔了出來,鮮血飛濺在他的臉上,將他整個人襯的有幾分陰森,「張大炮,我說過,今天我一定會捅死你!世界上不是每一個人都你都蹂lin的起,敢侮辱我邵東,你就得死!」

邵東一腳將張大炮踹倒在地,然後拖着張大炮的身體來到那一碗屎旁邊,將他的面狠狠的按入屎里。

邵東狠狠的按着他的頭在屎碗裏移動,「吃,給我吃下去啊!」

「我說過,敢這麼侮辱我邵東,我一定會加倍的討回來!!」邵東仍舊用力的按着他的腦袋,張大炮一邊在嘔吐一邊在求饒。過了許久邵東才鬆手,張大炮才抬起頭來,大口的嘔吐。

「饒了我,饒了我。」張大炮肚子被捅穿,加上連續的嘔吐使得他格外的虛弱。

邵東冷冷的說,「告訴我你是什麼?」

張大炮,「我是炮哥。」

「碰!」邵東一鋼管打在張大炮的脊樑上,不理會張大炮的尖叫連連,「炮你家祖宗,龜孫子。」

「是,是,我是龜孫子!求大爺你饒了我吧。以前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給你道歉,我對不住你。邵東……東哥,東哥,是我對不住你!」

邵東笑了,牙齒上都染滿了鮮血,笑起來頗有幾分吸血鬼的可怕,「哈……哈哈,求饒?一句求饒就能夠驅散我心中這無限的委屈無窮的仇恨么?」

「你,你想幹什麼,你……你不會是……卧槽……」

「碰!」鋼管狠狠的砸在張大炮的腦袋上,腦漿並列。張大炮的腦袋都被打碎掉了。

而後邵東轉身離開。

周圍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看着那個少年,居然都愣在那裏,沒有人敢上前阻攔,只得眼睜睜的看着邵東一點點的走遠。

一個人問阿信,「信哥,炮哥居然死了,現在我們怎麼辦?」

阿信看着倒在地上的張大炮,愣了很長時間,然後緩步走到張大炮身邊,探過他的鼻息確定張大炮掛了之後才舒了一口氣,「這一切都是邵東那小子乾的,大家聽我說一句,邵東這小子害死了炮哥,我們要他血債血償!」

阿信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大呼過癮——好一個張大炮,死得好,死的真好。現在你死了,我正好借這個機會做了老大。我跟着你十多年,一直受你的凌辱虐待,操你娘的你他媽的早就該死了。

……

邵東受了很重的傷,但他還是很堅、挺的回到了宿舍里。胖三為他簡單的包紮好傷口,肩膀上的斷骨也用兩根木塊綁了起來。

胖三也殺過人,自然也知道一些基本的治療措施。

旁邊的胖三說道,「東哥,你牛!你簡直太牛了,居然真的捅死了張大炮,我胖三佩服,不服不行啊!」

邵東張了張,沒說話。

胖三又皺起了眉頭,「不過張大炮手下的人似乎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吧?接下來怎麼辦?」

就這個時候,拿着電棍的獄警走過來敲門,「吃早飯了,都給我出來。」

獄警們並不負責送餐,一日三餐,都在固定的地方吃飯,那些飯菜簡直不是人吃的,給豬吃豬都不吃。一個月只有一次葷食,就是一個雞腿,而且還是做的半生半熟的超級難吃的雞腿。邵東怎麼吃都覺得這是從死雞身上拔下來的。

不過對於如饑似渴的苦逼囚犯們來說,這死雞它也是雞。每月一頓的雞腿大餐這幾乎是囚犯們每一個月唯一有點期待的事情了。

今天又是吃雞腿的大好日子,眾囚犯蜂擁來到那個所謂的食堂,然後排隊領取自己的那一份興高采烈的離開。

邵東領了自己那一份飯,便悄悄的離開了食堂,暗暗的朝監獄北邊的角落去了。

因為大家都在吃飯,監獄里也就沒什麼囚犯,至於獄警……更是很少露面。

穿過操場,有一道小門。

看上去有點兒是關押狗熊虎豹之類的小矮門。平時很少有人注意到,邵東四處觀望,確定沒人之後才打開門走了進去。

裏面十分矮小,天花板距離地面只有三米左右,赫然是一個廢棄的雜物間。光線陰暗,只有頭頂上一個人頭大小的天窗有些許光芒傾灑下來。

裏面便坐着一個老頭,面容飢瘦,看上去只剩下一層包皮,但是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仿若夜行虎狼。

邵東將碗裏的飯遞了過去,「老伯,你餓了吧,快吃。」

老頭接過飯碗一陣狼吞虎咽,剩下一半的時候才停下來,重新還給邵東,「我吃飽了,你沒事快離開這裏,別讓人看見了。」

邵東點頭,忽開口,「老伯,你教給我那幾下,我耍著越發覺得不對勁,每每我按你的說法耍練的時候都感覺到渾身血液沸騰,居然有一種無所不能的錯覺。我繼續耍練下去不會出事吧?」

老頭子瞪了邵東一眼,「能出什麼事?難不成你擔心耍練之後會變成我這樣子?」

說着老頭子展示了一下他那一隻瘦骨如柴的手。

邵東,「哦,那我不問了,明天再來看你,再見。」

邵東心中其實有很多疑問,只是這老頭子閉口不說,他委實沒有辦法。

從頭到尾邵東都沒有提到半個關於今天捅死張大炮的事情,似乎這樣一件事情對於邵東來說並不怎麼值得宣揚。

老頭子也沒有多問,只是淡淡瞥了邵東一眼,「怎麼,受傷了啊?」

邵東,「嗯,和人打架了。」

老頭子說,「鎖骨都被斬斷了,用木頭固定是沒用的,過來。」

邵東也就走了過去,只見老頭子用手拉住邵東的右肩鎖骨,猛然撥動了幾下,讓邵東全身直冒冷汗。老頭子收手之後邵東便感覺到恢復了很多。

老頭子揮揮手,「去吧。」

不想就邵東準備離開的時候,鐵門忽然打開了,兩個壯漢走了進來。

一人道,「呦哈,你這個小混蛋居然藏在這裏了……難怪信哥一直覺得你不對勁呢……誒,還有一個老頭?你爺爺?」

另一個人說,「猴子,別他媽的在這裏裝-逼,快把這小混蛋拖出去給信哥審問,這個老頭子什麼玩意兒,我去弄死他。」

猴子連連點頭,「哦,鼠哥。」

猴子說着便朝邵東緩緩靠近,「好你個小王八糕崽子,你居然敢捅死炮哥,真是不想混了你。」

猴子人高馬大,說着一拳便揮了過來。

邵東閃了一下,那拳頭便捶打在石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邵東退了一步,「你才小王八羔子,卧槽,你還真想弄死我啊。」

猴子冷笑,「在鎖狼監獄,你居然敢捅死炮哥,你就必須死。」

猴子又一拳揮來,虎虎生風。

邵東身體倒地,僅靠右手撐著身體,右腿貼着地面猛然一個橫掃。只聽「喀嚓」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猴子整個人跪在地上吐血,再也不囂張了。

要是放在三年前,邵東居然沒有這份功力。雖然那個時候邵東也比較狠,但是身子骨遠沒有現在硬朗剛強,手法也沒有現在這般純熟,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從這個老頭子身上發生的。

鼠哥見狀大驚,「誒,你個小王八還有兩下子,深藏不露啊你!」

鼠哥剛剛說完,邵東便操、起地面上的一塊石頭砸在了他的面門上,將他整個面部都砸的稀巴爛鮮血口水鼻涕耳屎一把流了出來。

鼠哥大聲痛哭,「你居然敢和信哥過不去,我們可都是信哥的人,你這麼對我們,信哥一定會弄死你……」

「啪!」

「別在我面前提那個阿信!」邵東拿着石頭砸在了鼠哥的後腦勺上。

石頭拍碎了鼠哥的腦袋,腦漿腦血流了一地。

猴子見狀嚇得往鐵門處快速移去,卻不料最終還沒爬到鐵門上就被邵東給打斷了喉嚨。

兩個壯漢,眨眼就沒了,說沒了就沒了。

邵東卻並無懼色,只是大口呼吸,「老伯,你說的,不能讓人知道你的存在。現在他們死了,屍體怎麼辦?」

老頭子有些吃驚的看着邵東,彷彿在肯定什麼,又彷彿在欣賞什麼。

見老頭子不說話,邵東又說,「這地面都鋪了青磚,想在這裏挖個洞埋了他們似乎很難,我晚上來把這兩具屍體拉出去處理掉。」

邵東準備離開,老頭子說,「邵東,晚上十二點在外操場等我。」

邵東期待了好一會兒這老頭子也沒往下說,「就這樣啊?」

老頭子,「嗯,就這樣,去吧。」

邵東看了看那兩具屍體,然後又轉頭看着老頭子,然後兀自搖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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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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