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夢境

第197章 夢境

第197章夢境

「風,那我們給你那一身衣服,讓護士進來就在這裡給你簡單的處理下傷口,不離開房間,行不?」東方垚能感受他心底的所想,順著他的思路道。

許久,冷御風抬起眼睫,點了點頭。

這邊混亂一片,卿韓羽卻在夢中回憶著那些過往的平靜生活,她把自己鎖進那個編織的美夢中,不願醒來,去面對那些錯亂的關係,那些傷心的事情。

夢終究是夢,夢醒時分,一切也煙消雲散。

卿韓羽猛地韓凝滿眼嫉恨的仇視著她,母親怒其不爭的哀怨眼神,秦悅的尖銳諷刺,那張俊顏冷峻如神邸,眉宇間卻是溫柔的男人。

突然,他勾起冷清的嘲弄,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自以為是。

「冷御風——」夢中她喃喃低語的叫著這個名字,眼眶也跟著酸澀淚珠涌動。

為什麼?為什麼?

她一遍遍的問自己,他為何要這樣對自己,這樣折磨自己好玩嗎?讓她失了心,再讓她生不如死,她一個勁的跑,想要去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獨自舔舐自己的傷口,前面的路卻突然劈開,一道鴻溝映在面前,她控制不住身體,墜落下去。

她驚嚇的渾身出了冷汗,猛地睜開雙眼,入目的光亮刺得她眼睛生疼,下意識的眯著眼睛,待適應之後才睜開。

「小姐,你醒了?」一雙白皙的手在她眼前晃著。

卿韓羽扭頭看見護士笑吟吟的臉以及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鬆了一口氣。

「我這是——在——」她張口喉嚨火燒的疼,讓她蹙眉。

「這裡是醫院,小姐已經昏迷了三天,還好被營救及時,胸腔嗆了些煙灰,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的。」護士一邊給她換吊水,一邊解釋。

卿韓羽腦海複習下被綁架一幕,模糊間記得有人衝進去救了她,她還撫上那張熟悉的臉頰,看著護士還想問什麼,門被一股急切的力度推開,發出一陣聲響。

一股熟悉的氣息襲來,接著一道身影就跟著進來,護士回頭望了一眼,沖著卿韓羽神秘一笑,很快就收拾好東西,準備出去,不能打擾人家兩人世界。

「羽兒,你醒了。」冷御風激動的兩步作一步跨來,很不顧形象的捂住卿韓羽放在床上的手,在他碰觸之際,卿韓羽猛地收回手。

冷御風只碰觸那柔軟的一角,看出她的躲閃,心頭一震,有些不解有些落寞。

「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只當她是受了驚嚇,對他潛意識產生的警惕,繼而坐在她身旁。

可是卿韓羽下一個動作才讓他大驚,在他坐下,卿韓羽直接要起身,跳下床,冷御風這才意識到其中的不對勁。

「羽兒,你怎麼了?」

對他這般陌生又警惕,還帶著一絲幽怨的女人,哪裡還是前幾天對他撒嬌溫柔嬌媚的女人,如果不是他親眼看見長得一模一樣,他都會以為是另一個人。

「拿開你的手。」在他的手撫上她的後背,卿韓羽尖叫的跳起,大吼。

冷御風還要上前,在對視上她怨恨的眸子,渾身一怔,怎麼也邁不起腳,痛心疾首的看著自己要用生命呵護的女人,此刻對他如同洪水猛獸般的害怕。

「什麼?那女人竟然那樣的反應,不會是失去記憶了吧!」陳一凡大吼大叫。

東方垚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住嘴,冷御風落寞的坐在那裡,緊鎖劍眉,渾身寂寥,好不容易盼到心愛的女人醒來,卻被那般陌生的對待,多少也承受不了。

冷御風心頭一陣煩躁痛心,拿起一旁的酒瓶就要仰頭灌酒,被東方垚及時阻斷,沖他眯著眼睛:「你現在的身體不能喝酒,渾身的傷口,你想死啊!」

「現在還不如死了算了。」他嘲弄一聲,長嘆一口氣。

「說什麼喪氣話,其中肯定有什麼誤解?你現在要養好身體,去調查清楚。我可以給你透漏一點的是,她出事前見過兩個人,杜璇和韓凝。」東方垚意味深長道,杜璇那個女人畢竟是冷御風第一個心儀的女人。

陳一凡也是一震,慌忙上前,湊近冷御風,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什麼話直說?什麼時候也變得這般吞吞吐吐?」冷御風皺眉打斷,他腦袋發脹。

「大哥,你還記得你當初怎樣和嫂子在一起的不?」陳一凡一臉的嚴肅,正襟,面容緊張。

東方垚聽得雲里霧裡,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從冷御風那一閃而過的驚訝眸子,那裡面帶著的害怕驚慌,可不想冷御風一向的作風。

想來,是不願讓卿韓羽知道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冷御風皺眉,語氣幽怨沉重。

陳一凡點頭,目光也是一沉,他當初也是從劉宇那裡無意間聽到的,當初他想著自家大哥只是鬧著玩的,哪裡想到他會對這個女人如此的上心,以至於到如今的局面。步步難行,讓他自己也陷入當初的迷局。

「馬上調查杜璇和韓凝,我懷疑這其中不止那件事,和綁架案也有關,上次調查出的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冷御風望向東方垚與陳一凡,三人會以的點點頭。

不久后,杜璇被帶來,面色緊張,看見受傷的冷御風眸子帶著擔憂的上前,一把被黑鷹擋住去路。

「前天你見羽兒說了什麼?」冷御風開門見山,語氣冷冽如冰刃,穿過空氣,射入杜璇的心臟。

杜璇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他口中所喊的羽兒正是卿韓羽那個賤人,自嘲一笑,幽怨的看向對面那俊美冷酷的男人。

「說。」聲音帶著空前的怒吼,連黑鷹也是一震,這樣的老大還是那個冷酷無情手段陰蟄的人。

不是他親眼看見,他真的不相信那個會害怕的人是面前這個無情的男人,不是他無情,是他把自己的情和心都給了那個女人。

杜璇也被嚇得一震,對於面前曾經愛過的男人很陌生,他渾身的嗜氣讓她止不住的害怕。這根本就不是當年她愛的那個男人,更或許她從來都沒有走進他的真實內心,他的真實世界。

「是韓凝那個女人讓說的,你當初以卿韓羽的母親為籌碼牽制卿韓羽。」杜璇說完,渾身一軟,跌倒在地,喘著氣,不敢正視那雙如地獄般的寒潭雙眸。

「離開這裡,再敢回來,我毀了你的一切。滾——」冷御風手中的杯子被捏碎,那聲音如同君王般的威嚴,杜璇嚇得哆嗦著身子爬起,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衝去。

「大哥,現在事情能明白了,你要怎麼辦?」陳一凡小心翼翼問道。

冷御風渾身仿若被抽空般,無力地癱倒下去,哪裡還有方才的威嚴嗜殺高高在上。

「你不會看看她,把事情早日解決了。」東方垚知道其中的事情,對於冷御風的所作所為很不滿,一想到那個倔強清雅的女人,現在肯定承受著身與心的折磨。

同時,他也知道,只有愛上才會在乎,才會斤斤計較,眼中容不得一顆沙子。

冷御風煩躁的繞了繞頭髮,端起桌上的酒一仰而盡,黑鷹想要阻止已經晚了,隨即他重重的放下玻璃杯,長嘆:「忽然間,我不敢去面對她了?呵呵——」

第二天,晚上寒風習習,冷御風手背掩唇,開始猛烈的咳嗽,黑鷹看得很是擔憂,這幾天為了安全,黑鷹一直都在暗中保護。

「老大,你的身子——」

「沒事,走吧!」冷御風淡然一笑,繼續向病房走去,。

卿韓羽整個人還是很憔悴,面容蒼白,靠在在床頭,護士在給她檢查身體,和她說一句,她便答一句,甚至大多數時間都在沉默。

由於她的身體不好,護士也沒敢說她流產的事情,看著她面容蒼白,惋惜的嘆了口氣。

「真是可憐之人,好好的孩子怎麼就沒了?」護士的惋惜之語,口無遮攔,讓卿韓羽聽得不真切,護士看到那雙眸子,嚇得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卿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護士一張臉蒼白無血,解釋。

「你說什麼?什麼孩子?」卿韓羽低喃著,面色微怔,護士被看得渾身發麻,她一臉的歉意。

卿韓羽腦子一時間混亂不已,張著口,內心無限充斥的痛,想要哭,卻發不出聲音,望著白茫茫一片的病房,嘴角勾起凄然的笑。

孩子,她竟然不住地自己懷孕了,那個與自己骨血相連的孩子,眼角的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的下落。

在她知道冷御風為了得到她用那樣卑劣的手段,她很恨他,可是沒有愛哪裡會有恨,即便如此,她要是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她還是會生下他。

這畢竟是她的骨肉,前不久她和他還在滿懷期待這個小生命的來臨,現在卻——是不是註定他們之間要做出一個了斷。

冷御風邁著腳步,沒靠近一步,他的心就多出一分悸動與擔憂,他怕她用那樣仇視的眼光看他,恨他的欺騙。冷御風你這就是自作自受,為自己當初釀下的苦果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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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曼舞,嬌妻,上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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