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會

自覺和克拉克達成協議的莫恩按耐不住賺錢的慾望，哪怕手裡的資金足夠他們支撐一段時間，卻遠遠無法填滿她內心的欲壑。她願意來到這個世界除了和她生活在一起的老女巫死亡失去拘束以外，就是因為原來世界買得起魔葯的大戶都被她薅完了，剩下的小病小災就算他們願意用藥水治療也值不了多少錢。不管時空縫隙的出現在其他人眼中是怎樣的，對於莫恩來說伴隨時空縫隙出現的所謂「能夠實現你內心渴望」的神諭就是告訴她有了一個嶄新的沒有到達上限的金礦等待她挖掘。

但是在賣葯之前，她得找到原材料和買家，以及最重要的——

——試試她的保鏢實力怎麼樣。

「轟——」看到桌角被捏碎導致整張桌子轟然倒塌的場景，克拉克不知所措的看了莫恩一眼，道歉的話已經在口中卻看到她滿意讚賞的神情。

莫恩點點頭：「力量和身體強度測量不準，但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很難找到能在物理層面打敗你的人。」

一秒鐘之後她眼前大理石桌的殘骸就原地消失了。克拉克撓頭：「我心裡著急想收拾掉這些，然後速度莫名變得這麼快了。」這些好像是他的身體本能，雖然克拉克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能力，但身體記憶讓他在日常中自然而然收斂了超出常人的能力——至少莫恩沒有看見他在洗碗的時候破壞過一個碟子。而剋制自己的本能從來都不是輕鬆的事。

莫恩覺得自己該重新審視撿回來的保鏢了，這樣的能力顯然不會是什麼默默無名的普通人，但至少現在，他是自己的人，在契約完成之前，她可不會隨隨便便讓出自己的成果。

克拉克哼哧猶豫著問道：「你會害怕嗎？我好像和普通人不一樣。」他隱隱中好像記起了被人排斥無視的畫面，但很模糊，像是褪色的舊電影膠片，遠沒有現在健壯的少年被一輛車子落在後面，呼嘯而過是年輕男女歡呼的聲音和丟下來的「怪胎」，然後記憶中斷，但那種被當作異類的感受還綿長的梗在心中。

「你在開玩笑？我也不是正常人啊。」莫恩用平靜無波的語氣說這種驚訝的話有些違和又意外的有說服力，「而且這樣的能力難道不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嗎，我就是因為這個才把你撿回來的，你越強我才越安全。」

她理直氣壯完全沒有把自己的動機包裹的無私善良，卻讓克拉克忍不住彎起嘴角。

他想，真好，他們都是怪胎，所以莫恩不會嫌棄他。

突然克拉克感覺到手上傳來溫軟的觸覺——莫恩在用手指戳他胳膊上的肌膚。

她充滿研究精神的靠近他，身上淺淡的香味像是湖水或是草木，清冽乾淨卻讓他從頭到腳燒了起來。克拉克只覺得心裡有一萬頭鹿在活蹦亂跳，甚至害怕自己慌亂的心跳會嚇到莫恩。

但他沒有避開她，縱容的等她觀察一番得出結論——「還是和人類沒有差別。」

克拉克忍著羞澀：「其實是有的，現在是我刻意放鬆肌肉群，如果恢復原來的狀態，我的皮膚應該會堅硬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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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開學有點忙，之後會恢復正常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