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夢裡水鄉（下）
中午，劉基送別了陸遜、全琮、留贊三位賢弟，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晴雯最近長大了，繇夫人常叫其到身邊聽用，主要是便於教其家規，不要迷惑大少爺。劉基對此也很無奈，二弟劉爍的丫鬟麝月，三弟劉尚的丫鬟秋紋也在教導之列。這些丫鬟基本都在十四歲左右，就是二娘也主動將身邊，十二歲的丫鬟蕙香、芸香送給繇夫人調教。只有劉老夫人身邊大丫鬟鴛鴦，劉基身邊襲人，因已有二十歲左右，又都懂事，就不在此次「培訓」之列。此次「培訓老師」是繇夫人身邊大丫鬟香菱。
教導二弟、三弟身邊丫鬟麝月、秋紋還有說法，她們以後會是二弟、三弟身邊大丫鬟身份，就是蕙香、芸香以後也會是兩位妹妹身邊大丫鬟。可晴雯算啥事？劉基身邊有大丫鬟襲人調教，至於母親要香菱當「任課老師」？算了，母親想咋樣都隨她。繇夫人慈祥，香菱也厚道，虧不了晴雯。
劉基如今屋內，母親繇夫人又派來兩位小丫鬟，都是十二歲，已經「培訓」結束。劉基見兩小丫頭長得也伶俐，可為襲人、晴雯添個家務幫手，就留下了。劉基將稍大的取名迎春，稍小的取名探春，要襲人也使喚下「主子」丫鬟。此兩小丫鬟安排在側邊房間居住，襲人特意教導一番，劉基的「異舉」不要外傳。
劉基回到小院，照常沒見到晴雯，喚過襲人伺候自己洗澡更衣，迎春、探春此類工作就免了。
襲人一邊服伺著劉基沐浴，一邊說著晴雯到繇夫人那裡「培訓」的事情，劉基似聽非聽的支吾著。襲人奇怪，大少爺今天是怎麼了？水溫燙了？
房間溫暖，孤男寡女獨處浴室，想想就香艷，襲人小手還胡亂探究，劉基輕輕推開，說道：「春恨秋悲皆自惹，芳香襲人為誰妍？」
啊……襲人聞聽想起今晨艷事，羞紅了臉。小手回到劉基後背，下意識輕輕擦拭著。
劉基緩慢轉過身來，拉起襲人的小手，欣賞著襲人的嬌態。輕薄單衣，遮擋不住婀娜體態；嬌俏面容，嫵媚神情勾人心魄；體散幽香，聞之令人醉魂酥骨，襲人熟了待人摘取。劉基輕聲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襲人意識到什麼？更不言語，嬌俏面容埋到了懷裡。
劉基見狀，伸臂抱起襲人，美女同浴，是不是也算節約用水？注意環保？想這些真殺風景。
女孩的第一次，劉基知其珍貴，當然不會在浴桶里進行，這也是今生自己的第一次。既然已經想好要吃了襲人，就需要浪漫、舒適的環境，不管襲人是不是丫鬟。洗浴完畢來到房間，暖爐正旺，房間正暖。襲人害羞的鋪好被褥，取出一塊潔白的手帕蓋在上面，轉身見劉基已關門窗，掩下窗帘，點上了兩根紅蠟燭，還倒上了兩杯酒溫情的看著自己。
劉基估計在床榻之上，自己甜言蜜語可能會迎來襲人殺風景的話語，說道：「襲人，今生得你是我幸事。此時，身份差距休提，男歡女愛盡言。」
襲人聞聽，看著房間環境，既羞澀，又為情郎細心體貼高興。今生來到劉基身邊，襲人就已不做她想。劉基俊郎瀟洒，才華橫溢，尊重長輩，厚待下人，在外不知道，屋內是不拘小節，知情知趣，襲人為自己能得大少爺寵愛很知足，也早望自己能成為劉基的女人。
襲人知道劉基十歲開練氣功，四年多時間，劉基氣功已成，人也長大了。現在，大少爺終於要吃了自己，在繇夫人將自己准於劉基為貼身大丫鬟，襲人就知道，今便如此也不算越理。情人、情郎，襲人想到此就有幸福感。
十五年後，劉基隔世再登仙境，襲人初探夢裡水鄉。
事後，劉基心憐襲人身子，甜言蜜語哄其睡著了。夢裡，襲人甜蜜溫馨。劉基無睡意，懷抱著襲人嬌軟的身子，輕輕愛撫，如嬰兒搬呵護，不忍挪動有點酸麻的手臂。
襲人，你是我今生第一個女人，以後還會有薛寶釵，還會有……我不種馬，可也有隨緣隨情之人。「一入侯門深似海」，自己心儀的女子會傷悲么？薛寶釵來到家裡，襲人會如何？劉基思緒來到襲人身邊，想著襲人忍痛承受自己的堅挺，想著襲人梅開二度時的愉悅，劉基不禁笑容爬面，心生愛憐。此時劉基又是一柱青天，襲人初臨雨露那經得起再次蝶舞之事，忍忍吧。
我的女人我做主，誰也不能傷悲。
前世如夢已遠離，今生留情方入世。感慨！劉基輕搖下腦袋，襲人長發乘機撲鼻，「阿嚏……」劉基忍禁不住，打了個噴嚏，驚醒了襲人。
「大少爺，涼著了？……恩，這是鐵片？……」迷糊的襲人支起上身想伸手探劉基額頭，身體被硬物擱著，疑是劉基負重鐵片。小手撥弄了兩下方覺察，羞紅滿面將頭埋進劉基懷裡，不說話了。
睡迷糊了？咱們此時都赤條條來去無牽挂，能有什麼東西在床上身旁？劉基好笑的抬起襲人面龐，颳了下鼻子，看襲人羞態可人，又親了親紅唇，耳語調笑：「老夫老妻，害羞什麼？」
襲人蚊吟道：「他真厲害，還來么？……我想要……」
「呵呵，胡言亂語，你初臨雨水之歡，身子要緊，不來了。」
襲人軟語道：「那起床吧？白天睡覺總不好，迎春、探春要是察覺，叫人羞愧。傳到大太太處，就更不好了。」
「她們不是那樣饒舌之人，我不會看錯。白天睡覺是不好，起床。」劉基說罷，起身穿衣，襲人想過來伺候，下身一陣痛楚傳來，鎖緊了雙眉。
劉基愛憐的扶著襲人靠在床頭，說道：「你別起來，休息下，明天會好些。我對她們說你病了，沒事的，實在擔心她人知我倆之事，等會就回你自己床上躺著，我去給你把被褥鋪好。晴雯等下回來么？」
劉基體貼，襲人無憾，說道：「剛才你洗澡，沒聽我說啊？年關快到了，大太太又買了十來個丫鬟，香菱見晴雯識字懂規矩，叫晴雯在那邊住兩天幫著管教這些新進丫鬟，年前會回來。」輕柔的聲音透著絲絲甜蜜。
「哦，知道了，晴雯也升級當『老師』了。剛才我洗澡，就想著怎麼吃你來著，沒留意。」
「登徒子，浪蕩公子哥……」襲人聞聽劉基**話語，說些輕斥語撒嬌。這些，都被劉基的熱吻埋進了肚裡。學我說話，什麼「登徒浪蕩」……學會撒嬌，我堅決配合……
來此大漢已有十五年，劉基總有一種局外人的感覺，如今在襲人的溫柔鄉里終於暫告一段落。
平行世界也好，穿越重生也罷。劉基十五年的小心謹慎，磨練武藝，鑽研兵法，為家族、為父親、也為自己生存，算袁術、謀孫策、利時局、開新風，周旋於江東，改變著大漢進程，自己也是如履薄冰。
人有牽挂能勇能智，人有傳承能有什麼？……劉基已能感到自己將在此時代有血脈傳承……
莊周夢蝶也好，蝶夢莊周也罷。十五年的父母親情，十五年的兄弟朋友，十五年的大漢魂飄魄盪，十五年的量變積累終於有了質變的開端。這一刻，是襲人點燃了劉基十五年積累的能量。夢裡水鄉，不光是襲人的天堂，也是劉基捍衛的樂土。
註：史記中，關羽、張飛都不是用的《三國演藝》中所說兵器，我看的幾篇《三國評論》說他們使用的都是長槍，這我不取。為本文字中武將兵器多樣化，我仍按《演藝》所說取兩人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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