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把第一次交給了龍套
這幾個大漢大概是欺負普通人習慣了，習慣性一擁而上，卻不知道這反而給了二之階輝這等人一股腦兒解決他們的好機會。
二之階輝前世也沒什麼打架經驗，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再加上面對的對手還是可以直接碾壓的類型，自然是毫不遲疑、也沒有留手。
不過片刻功夫，這個死巷裡面除了他就再沒有一個能夠站得起來的人了。
而很快，在二之階輝的威嚇下，他們又不得不一個個忍著疼痛爬起來，排成兩排跪坐在二之階輝面前。
二之階輝不想要浪費時間，既然這些人自己主動送上門來，那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
「你們今天有沒有去過溫泉街？」
此時他不僅戴上了先前順手買的面具，掩蓋住變身術解除后的真面目，連聲線也特意做了改變，故意捏著嗓子說話。
幾個大漢大概是之前也沒仔細看過二之階輝的面容，所以現在見到他的面具雖然奇怪卻也沒什麼懷疑，畢竟二之階輝原本的個頭就已經不矮了，變回原身和先前差別也不大。
聽到二之階輝的話，他們對視了一眼，齊齊點了點頭，剛剛還大多一副泥醉姿態的大漢們此時瞪著大眼睛一個比一個清醒。
二之階輝臉色猛地一沉，「下次我問了立刻回答，不要想著去看別人！否則……」
他們立刻連連點頭，跟著又聽二之階輝問道：「那我問你們，今天有沒有撞見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
他從溫泉街的各家旅館一直過來，重點關注的就是這些人的群體，甚至還去聽起了牆角，只是一個小女孩被欺負這種小事情，就算是那些當事人估計都無所謂，何況其他人。
既然剛好碰到這些人，那二之階輝就只能直接用笨辦法了。
如果他們正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那自然是最好，不是的話也或許能夠給二之階輝一點兒參考。
「沒、沒有……」
「是啊，我們沒看到。」
雖然這回他們沒有互相看，也很快就回答了，但先不說回答有先有后，有個別還目光閃爍，一看就有問題。
二之階輝注意到了這一點，立刻冷聲道：「事到如今，還想狡辯，我看你們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不敢、不敢啊，我等著實是不知道大爺說的是什麼啊！」
二之階輝突然踏步上前，直接抬起腳一人一下將他們盡數踹翻。
他的速度很快，那幾個大漢連肉眼都捕捉不及，又加上姿勢的問題不好躲避，一下子又成了一片哀嚎。
不過二之階輝一聲冷哼，卻嚇得幾人噤若寒蟬，又不敢再出聲了。
「我現在再問一遍，有還是沒有？」
「沒……」
「有！」後面卻有一人突然搶了話頭去，然後在二之階輝看過去之後沖著他諂媚的笑道：「有的，大爺，有的有的……」
二之階輝突然有些慶幸，白天附身井野之後新獲得的「讀心」，在此時起了大作用。
不過這種能力顯然還沒經過多少開發，在二之階輝的感覺里顯得很模糊，但只是判斷對方說話的真假，卻還是做得到的。
這可能也是因為對面幾人真的被嚇到了，再加上他們本來就屬於心智不夠堅定之輩，所以很容易就被看破。
「有什麼？」
「額，就是大爺說的，那個小女孩，我們看到了的。」
「那你看到了什麼？」
十歲的小女孩也不一定就是二之階花，所以輝又問了一句。
「撞見……不，撞上，是我們撞上了一個小女孩，穿著花布裙子，還蠻可愛的。」那人笑得諂媚，諂媚的令人噁心。
二之階輝突然抬起一腳直接將他踹翻在地，他慘叫一聲斜趴在地上看著，莫名其妙地看著突然暴起的二之階輝，神情似乎還有些無辜。
其他人也都被嚇了一跳，都驚疑不定地看著二之階輝。
二之階輝再看這幾人，越看越惱怒，又恨聲問了一句：「他說的都是真的？」
「這……」他們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明明這人老實回答了，還是被踹，可之前又知道了說假話不行，他們能怎麼辦？
「我問你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二之階輝一字一句的問著，彷彿再不回應就要暴怒了一般。
「是，是……」在一陣心驚膽戰中，他們最終還是點頭應是了。
二之階輝這回倒沒有再急著動手了，沉吟了片刻才說道：「你們都是哪裡的人，所有的人都在這裡了么？」
「我們是從千葉原過來地，只是路過這裡。」前面那人老實地說道：「不過我們還有兩個同行的，沒在這裡。」
「都是誰？」
……
龍一和涼平勾肩搭背從酒館走出來，還不時回頭跟送他們出來的老闆娘道別。
心裡不知罵了多少遍的老闆娘雖然滿臉疲憊，卻還是強撐著笑臉送走這最後的兩個客人。
「嗝兒！我就說那幾個蠢蛋肯定會後悔的，木葉不愧是大村子，就連一個小小酒館的老闆娘也比火之國其他地方的有味道。」
說話的是褐色短髮、濃眉大眼看起來倒還挺正義的涼平，他手上還晃蕩著半瓶沒喝完的酒。
另一邊披肩長發、有些小帥氣的龍一嗤笑了一聲，臉露不屑道：「也就你這沒有見過世面的會這麼說，我跟你說，我以前在大名府的時候，見過……」
說著說著他卻閉上了嘴巴，看著前面站著的一個身影。
皎潔的月光下，他們正好踩在了對面那人的影子的腦袋上。
那傢伙戴著一個狗臉面具，看到他們走過去也依然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呼吸還在，都讓人以為是個死人了。
「你們就是龍一和涼平？」
本來沒有多想的兩人聽到這話立刻目露謹慎，「你是什麼人？」
半夜三更在這木葉村還要戴上面具，要麼就是村子里的人，要麼就是他們的「故人」，不想被認出來所以才遮遮掩掩。
只是善者不來，在一切未知的情況下兩人不敢輕忽，都暗暗做好了戒備。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問你們，是不是龍一和涼平。」這當然便是找上門來的二之階輝，他在解決完那邊幾個大漢之後，立馬就按照他們說的等在這邊酒館外了。
只是那附近人比較多，就算路上沒人走，萬一有什麼動靜驚動了屋子裡的人也不好，所以他還特意等著兩人走了一段路，到著兩邊都是圍牆隔住的路段才露面。
「是又怎麼樣？」涼平面露不快，要不是龍一拉著他，以他的脾氣早就衝上去先動手再說了。
龍一對這地方還是有些忌諱，不敢輕易鬧事，何況還不清楚對面的底細，便問道：「我們就是，你是誰，找我們有什麼事？」
「我？我只是一個路見不平的普通人，想來給你們一個教訓而已。」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涼平是真的很奇怪，他不記得他們在木葉得罪了什麼人，以前的仇家應該也不至於傻到非得要跟到木葉村裡來動手。
「哼！」二之階輝厲聲道：「我一眼就看出你們不是好人，還想糊弄我？」
二之階輝雖然厭煩這些人，但還沒有到要殺了他們的程度，頂多教訓一番。
當然如果是在真正的荒郊野外，那殺了也就殺了，還絕了後患，但這裡畢竟是在村子裡面，死了人就是大事了，他必然也會惹人注意。
現在甚至是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二之階輝都不想暴露自己，所以只能控制住自己，不能讓暴虐的情緒支配自己的行動。
龍一和涼平對視一眼，突然一咬牙，不再狡辯而是一齊沖了上來。
既然說不通，也沒必要再過多解釋了，他們還想要先下手為強呢。
二之階輝冷冷一笑，絲毫不懼，從懷中取出了一柄木製苦無就迎了上去。
他沒有做手工的天賦，不過大致形狀還是做出來了，正好用來熟悉苦無的操作。
而面前這兩人，便正好拿來給他磨「刀」。
刷！
二之階輝的速度很快，后發先至，在那兩人驚愕的目光中，直接從二人中間的夾縫中一晃而過，兩個揮起拳頭的壯漢就在同時都感覺到臂膀上傳來的傷痛。
這柄自製苦無並沒有開刃，所以有些鈍，刮在手臂上雖然不會造成大的傷口，但摩擦的疼痛也不輕。
只是這兩人和之前的幾個人不同，既然稱得上浪忍，那總會有一手壓箱底的忍術功夫，身體的反應方面也會更出眾一些。
所以剛剛本來換做那些武士來可能就此喪失一條手臂戰鬥力的攻擊，在他們略略躲過之後也只是摩擦破皮罷了。
二之階輝沒有意外，這本來就只是試探，畢竟雖說自己現在已經有下忍的實力，可這兩人也是流浪忍者，實力或許不行但戰鬥經驗要比自己豐富得多。
「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本事敢在木葉鬧事，原來不過如此。」當然二之階輝也是無所不用其極，面對這樣的對手也用不著講什麼江湖道義。
「混蛋，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