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報恩
兩人本就因為秦長落結下一次梁子了,再多一次怕什麼。輕一如是想。
公申賦雲氣的不行!拳頭握緊,全身不受控地輕顫。他既是心疼秦長落,怨憤郎華子,還有很大一方面,是情期迸發的難以忍耐。
他是回來想要跟秦長落羞羞的,結果卻看到一個可能碰一下就會咽氣的血人。
心痛啊,太難忍了,要不先把輕一上了,解決下生理問題?!不不不,公申賦雲你不能這樣!忍,必須忍!
「輕一,你…你出去吧,我不讓你進來,不能進來!」
他要打發走輕一,給秦長落療傷。不然這人可能快死了。等療傷以後,咳咳,就可以做嗯嗯嗯的事了。
「可他需要治療,知無觀,沒有藥材,現在去買的話,怕時間趕不及!」輕一假意關心。
這樣說,無非是想讓他把龍鱗拿出來救人,「我先給他把把脈。」
脈門一扣。
「恩人…」秦長落手腕酸痛,幽幽醒來,他略過眼前的輕一,盯著一臉心疼緊張的公申賦雲,眸光純凈,散著驚喜,「恩人…」
公申賦雲聽到他虛弱呼喚,一把扯開輕一,稍用內力,把他推出門外。又一擺手,一股氣流帶上大門。
輕一撇嘴,神色冷漠,伸了伸懶腰,慢慢離開。
「秦長落,你別說話,閉上眼,我給你療傷。」
「我的傷太重了,只有龍鱗能救。」
秦長落腦袋裡不斷的迴響著這句話,像是魔咒,又是命令,他糊裡糊塗的聽從這命令,說了出來。
「你相信我是龍?」公申賦雲有些激動,沒有多心秦長落這突然的一句。
人族可從來沒有人相信過自己的話!
「你能不能,把龍鱗給我?」秦長落強調一遍。
「好。」
公申賦雲半點猶豫沒有,龍鱗這個東西,每一千年都要脫落換新鱗,也不是什麼貴重的。他覺得這就跟人族定時剪掉的指甲一樣,反正沒了還能長出來。
他拔下來一片龍鱗,塞進秦長落手裡,開始運靈為他療傷。公申賦雲覺得他要這個不過是傷的太重,腦子不清楚,胡亂說的。這東西怎麼可能有療傷的功效?
這是龍族最不屑的東西了。
常年生活在人族的神龍,對自己身上的寶貝認知,偏差有點大。
秦長落要完了龍鱗,瞬間失去了神智,頭一歪昏了過去。
「喂!」龍心一緊,這種感覺很微妙。
用了半盞茶功夫,公申賦雲修復了他所有傷口,大罵郎華子變態!不玩鞭子了,玩刀子,活生生的把人割肉放血,怎麼下得去手?
人心,還真是狠!
你等著,等我跟我的小長落做完了該做的事,我就去蒲一道觀找你!
把你先!鞭!后!刀!
他看著臉色極差的人,摩挲著他的唇,白的滲人。
不過仍然,很誘.惑。
公申賦雲腹處一陣痙攣,難耐。
夾了夾腿,他給秦長落送了一口龍靈,那人再次悠悠醒來。好不容易目光聚焦,他反應了一會,軟綿綿地笑,眼裡亮如盈月:「我方才,不是做夢,你真的來…又來進香了?」
嘖,又美又弱,想辦了他!
公申賦雲晃了一下頭,稍微用力地拍了自己臉兩下,剋制,剋制!他現在很虛,失血過多,不能對他做那種事!不能!
「恩人,又是你救了我嗎?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報答你了。」
怎麼報答?獻個身吧怎麼樣?公申賦雲頭腦發漲。
「抱!」
秦長落撐著身子靠坐起來,一臉感激:「恩人說怎麼報,我就怎麼報。」
「那抱吧!」
「怎…怎麼報?」
抱什麼抱!
公申賦雲告訴自己冷靜!與情期不受控的思維對抗。
咬著指甲,原地轉圈,「我不能!我要控制!啊!控制好難!」
秦長落投出不解,模樣孱弱迷離,因撐著身子有些費力,額頭出了一層薄汗,還有些輕微呼吸粗重。
嗯…好像剛剛被那個過的模樣…
公申賦雲腦袋裡都是顏色畫面!被他這狀態刺激,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滑下去了。
他趕緊蹲下,緊張:完了!我不是憋太久,憋出來問題了吧!
頭一次經歷這事,驚慌是正常的。
「秦長落!你必須報答我了!我保證你不會死!但是事後你可能要多躺半個月!」
「?」
床上人迷茫。
公申賦雲將他抱起,飛窗而出。
「恩人,我的血弄髒你的衣服了,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不行,你走的太慢了!我快忍不住了!」
「什麼忍不住了?我們要去哪?」
「別問,問了你也不懂。我們去洗澡。」
身上糊滿血,確實不舒服。秦長落感激恩人好貼心,可是我好累…
公申賦雲把他帶到蟒精洞那處懸崖之下,上次他掉下來,發現這裡的水,是溫的。
他有些急躁的把秦長落放進水裡,胡亂扒衣。惹眼的白皙肩膀支棱著秀氣的骨頭,消瘦也耐看,刺激的他又是噗呲溫熱,水裡濃白絲絲。
他全身激流回蕩,心頭燥熱。
天,我不是真的憋壞了吧!都失禁了!公申賦雲緊張也羞澀。
「恩人,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別」扯我衣服了。
秦長落臉頰微微透粉,病仄仄的令人疼惜。
公申賦雲狠狠咽了咽口水,誘導,「給你洗澡,是讓你報答我的一部分。」
秦長落死死護住衣服的手臂鬆了一松,懵懂:「是嗎?」
對方不答,眸子里涌動著強烈的熱浪,如鷹獵食,恨不得一口將人吞下,骨頭都不吐!
把虛弱的人推至池邊,讓他借力可以休息一下。抓起他的手,伸向自己,壓身,對他耳語,聲線幽迷:「動。」
這突如其來的逼近低語,讓秦長落本能的心跳加快,生出幾分羞色,鬼使神差地聽了他的話。
觸碰的一瞬間,因失血過多腦子轉的緩慢之人,突然抖了一個機靈,睜大雙眼,疑惑:「你有兩個?」
公申賦雲蹭著他的鼻尖,揉著他的耳垂,享受著手掌帶來的舒服,喉嚨唔嚕,「是啊…」
「……」
聽得公申賦雲如此理所應當的語氣,也顧不上反應對方的各種親昵小動作,一臉驚詫和頹然:原來我是個殘疾?我只有一個。
他自卑低頭,緊張不安,他怕待會被恩人發現自己少一個,被嘲笑怎麼辦。雖然他過慣了被人嫌惡打罵的日子,可他不想被恩人嫌棄。
他的自尊孤獨又頑強。不過是強行要自己不去在乎外人如何看待。可公申賦雲對於自己來說不一樣,這個會對關心的人,如果瞧不起自己了,怕是會比之前遭受的東西更難接受。
「你怎麼了?」公申賦雲察覺他情緒不對,關心之餘,他又把人家的手抓著伸向自己。
而他的手也伸向對方。
秦長落身子雖軟,無力,卻自尊驅使下,猛的閃到一邊,趴在池邊,略帶委屈,「我不想洗澡。」
「那就不洗,報恩就行了!來!」公申賦雲很熱,特別熱,身體和心裡都是!而且越來越煩躁!
他很想…
「要我給你捉魚吃嗎?」秦長落看著快速脫衣服的恩人,一臉懵。他實在不知道,在這暖融融的池子里,怎麼報恩,他只能想到這有魚可以吃。
「秦長落,我很想嗯嗯你…」
「嗯嗯我?」什麼意思?
「身下人。」
「?」
反應一會,他左右攔著對自己上下其手的恩人表示明白了,「真的嗎?你真的願意?」
公申賦雲看到他興奮模樣,更加興奮,一口咬在他的耳垂,呢喃:「你願意嗎?」
「願意!我願意!你願意收我做下人,我太開心了!我會伺候你一輩子的!」秦長落被他這一口咬的痒痒的,他不懂何為調.情,也不知道恩人為什麼神情古怪的探索自己。他只知道,恩人救了他兩次,還願意收留自己,那恩人對自己做什麼,他都不會反抗!只要恩人高興就行。
「……下人?」
公申賦雲握著他的細腰,把他轉了一圈,聲音低沉溫暖,掛著曖昧的鉤子,「伺候,你自己的說話,不能反悔…」
「不反悔!你讓我怎麼伺候,我就怎麼伺候。」秦長落被恩人稍用力壓趴在池邊,肘部撐著身子,開心到有些語無倫次。他已經完全沒有在意,身下人,和下人究竟有什麼不一樣。
「可能會痛。」
「什麼?」
「我盡量不弄疼你。」我會用神力緩解你的疼痛的。
「恩人要做什麼?」
「鴛鴦戲水!」
「哪裡有鴛鴦,鴛鴦是什…唔…啊…恩,恩人……!」
秦長落突然的異物感,略驚慌。細微的疼痛裹著熾熱,被撐開的一瞬,血液極速噴張。
雖有神力緩了他的不適,但這人的心裡狀態完全懵了。
恩人在做什麼?
秦長落回頭想要問清楚,卻被公申賦雲有些急切的堵上了唇,對方齒間仔細咬磨,猝不及防!極速流竄的電流讓他登時頭腦空白,對方身體的燥熱瞬間燙過全身。
這滋味…竟是美好的有些飄飄欲仙。
他獃獃的等著被啃食,竟是被對方挑弄的不自覺輕聲哼了幾哼。
公申賦雲在情期催使下,看著眼前尤物再也壓不下什麼了。
瘋狂品嘗著口中軟甜,異常享受,卻忽的聽到秦長落情不自禁的小顫音,一種征服欲陡然滋生!
太過激動——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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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貓狗雙全的人了!外加一直萌倉鼠,已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