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乍現

「克勞迪婭，你昨晚沒睡好嗎？」迪克擔心地問克勞迪婭。

克勞迪婭安撫地摸了摸迪克的頭：「沒有，迪克，睡得很好。」說完，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迪克：……

「布魯斯呢？」克勞迪婭問迪克，「還有，迪克，你今天不上課嗎？」

「阿福幫我請假了。」迪克回答，「你不知道嘛，克勞迪婭？昨天我和布魯斯一起參加晚會的時候，小丑忽然闖進會場，然後威脅所有人把哈維登特交出來，最後雖然沒找到，但差點殺了瑞秋。」

克勞迪婭愣了愣，她還真不知道，昨晚她和毒藤女玩的很開心。

「布魯斯救了她？」克勞迪婭忽然想起什麼，「那行政長官和那個法官呢？」

迪克有些消沉地回答：「都死了。行政長官被下了毒，法官的汽車被裝上了炸彈。」

克勞迪婭開始擔心布魯斯了：「那布魯斯現在在哪裡？」

「他在蝙蝠洞呢。」迪克說，「看起來他的心情很差。」

「我知道了。」克勞迪婭對迪克笑了笑，安慰道，「什麼也不用擔心，迪克，我和布魯斯會解決的。」

「嗯，我相信你和他可以的。」迪克堅定地說。

克勞迪婭看著迪克。迪克已經十一歲了，儼然已經是個俊秀的小小少年。除了外表惹人喜愛外，他的性格更是隨和而熱情。

和迪克打過招呼后，克勞迪婭在阿福的幫助下從某處的壁鍾後進去了蝙蝠洞。

布魯斯果然在這裡。他眉頭緊鎖地盯著蝙蝠計算機。

「布魯斯！」克勞迪婭直入主題，「你還在找小丑的行蹤？」

「是的。」布魯斯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但是沒有任何發現，這一點也不正常。」

克勞迪婭走到了布魯斯背後，自然地看向計算機屏幕：「一點線索也沒有？」

「嗯。」布魯斯說，「小丑的目的沒有達成，他一定會再有動作的。」

「這次我要參與。」克勞迪婭不容置疑，「小丑所圖甚大，布魯斯，沒有人能在這個時候置身事外。」

布魯斯沉默了良久，最後嘆息著同意了。

「哥譚市政府大廈發現一具身穿蝙蝠俠外衣的屍體。」新聞記者被警察攔在遠處，「現場只有一張小丑紙牌，警方目前已介入調查。」

「警方有什麼發現嘛，，蝙蝠俠？」克勞迪婭仔細檢查了屍體的表現，「這個男人是中毒而死，這種毒能腐蝕人的牙齒使其變黃，並讓人嘴角周圍的肌肉持續抽搐，看起來像是在笑——小丑毒素，這很明顯。」

「戈登說還發現了一盒卡帶。」站在一邊的蝙蝠俠說，「內容會在等一下的新聞上公布。」

「看起來死者在死前並沒有受到太過粗暴的對待，但受到了不輕的驚嚇……」克勞迪婭忽然扭過頭，難以置信地問，「卡帶的內容要在新聞上公布？他們是怎麼想的？」

「……不知道。」蝙蝠俠找不出理由為警方哪怕是稍微辯護。

「你不怕是嗎？」新聞中的小丑激動地喘息著，「你不怕？」

被綁在地上的男人輕蔑地看著小丑：「是的，蝙蝠俠會抓住你，他是哥譚的英雄。而你，只是個罪犯！」

小丑的臉色陡然變得猙獰，他惡狠狠地給男人灌下了什麼，然後扭頭看向了鏡頭：「這個假扮的蝙蝠俠是多麼可笑啊，他把蝙蝠俠當做英雄！」

哈哈大笑著，小丑接著說：「或許他說的沒錯，而我，恰好對此感興趣。蝙蝠俠！」

「主動說出你的真實身份吧，否則，」他故意頓了頓，像演員揭露謎底一樣興緻勃勃，「每天都會死一個人！」

小丑突然把自己慘白的臉向攝像頭一靠，然後鏡頭一黑，只剩下男人的慘叫和哈哈大笑的聲音。

面色凝重地看完新聞，克勞迪婭扭頭看向布魯斯：「你覺得呢？」

「必須儘快捉住小丑。」布魯斯簡短的語句帶著濃濃的情緒。

克勞迪婭微微點了點頭：「但我們不能被他牽著走，你的身份絕不能泄露。」

布魯斯不置可否：「能把屍體悄無聲息地掛到市政廳大廈，他不能小覷。你說的對，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我還是覺得哥譚的警方不太聰明，這盒卡帶會給哥譚人帶來極大恐慌，他們居然任由媒體將其公布。」克勞迪婭首先將矛頭指向了警方，「你覺得警察里會不會有小丑的卧底？」

「很有可能。」布魯斯答道，「咱們現在只能相信戈登帶的人。」

「我會每晚巡視的。」克勞迪婭斬釘截鐵地說，「說不定能找到小丑的線索。」

「不能再有人死去了。」布魯斯說，「否則……」他沒再說下去。

然而第二天，兩個人被發現死在了某個廢棄的房屋內。

「一個叫哈維，一個叫登特。」戈登查看了兩人的身份卡，對蝙蝠俠說，「這是他下一個目標的死亡預告。」

蝙蝠俠沒有回答，目光落在了一旁牆上的彈孔上。

「如果小丑的下一個目標不是哈維登特呢？」克勞迪婭倒是接上了戈登的話，「我們不能用平常的眼光去看一個瘋子。或許哈維登特的確是小丑要殺死的，但不一定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轉移注意力嗎？」戈登倒是被克勞迪婭提醒了。他看向了一直在研究彈孔的蝙蝠俠，似乎想得到有用的建議。

「給我五分鐘。」蝙蝠俠沒有回答，而是要求道，「在你們警方破壞現場以前。」

跟在戈登身後的女警怒視著蝙蝠俠，拔出了□□。克勞迪婭悄無聲息地向前一步，剛好擋住了可能射向蝙蝠俠的射擊路線。

戈登示意女警放下□□，並看向在場的另外幾個警官。幾個警官看懂了戈登的眼神，默默走出了房間。

蝙蝠俠掏出儀器，開始切割有彈孔的牆面。

在戈登幾次催促后，蝙蝠俠終於沒有任何破壞地取下了一塊圓形牆面。

「她說的有道理，局長。」臨走前，蝙蝠俠對戈登說，「這次我們面對的是一個捉摸不透的瘋子。」

說完，蝙蝠俠和神狐一起消失在了夜空中，只留下若有所思的戈登。

「派出所有警力，全力警戒小丑再次犯案。」終於，戈登對身後的女警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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