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和小丑有個約會
「好久不見，科爾森探員。」
簡單寒暄過後，兩人賓主落座。
一臉善意笑容的科爾森看著喬治局長遍布血絲的眼睛，說道：「真是難熬的一天。」
喬治斯泰西雙手交叉，沒有接話。
他其實不喜歡科爾森，雖然這個男人似乎有著天然的親和力，任何人都很難對他產生厭惡的感覺。
但喬治局長第一次見到這個特工，就覺得他是個笑面虎。
都是千年的狐狸，又何必假裝。
看著一點尷尬感覺都沒有的科爾森，喬治斯泰西沒有兜圈子：「你們要接手小丑的案子？」
科爾森梗了一下，大概沒想到對方這麼直接：「……是有這個意思。」
喬治局長將身體深深地陷進辦公椅，聲音冷淡的問：「如果我不同意呢？」
「局長先生應該知道的。」科爾森也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說道：「我們接手的案子，並不適合普通人處理。」
喬治頷首沉思。
他當然知道，類似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雖然頻率不高，但這個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從他手裡接過幾個詭異又棘手的案件。
這次其實也是例行公事。
喬治斯泰西換了個話題：「我有時候會想，特工是不是也有一腔熱血？」
「……什麼意思？」這問題讓科爾森一頭霧水。
喬治斯泰西從桌上不起眼的角落裡拿起了一張合影，面帶回憶。
這時他年輕時第一次立功在表彰大會上的照片，已經泛黃了。
他的聲音很輕，但卻很有力。
「做我們這行的，每天都在接觸人性中最黑暗的部分。」
「……」科爾森不置可否。
喬治斯泰西也沒有等待他的回應。
「無止境的搶劫，槍擊，性侵還有謀殺。永遠都有人在犯罪，舊的過去，新的再來。」
他看向科爾森，說道：「有句話說的很對，人心隱藏著整個世界的敗壞。」
科爾森點了點頭。
「時間久了人總會變得麻木，變得世故。這些，讓我最終坐上了現在這個位子。」
將照片放在最顯眼的部分，喬治斯泰西聲音清朗：
「但是JOKER，他那純粹的邪惡讓我想起了一些東西，在最初選擇做警察的時候，我的目標可並不是向上爬，而是打擊犯罪。」
科爾森鼓了鼓掌，說道：「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看來我表達的足夠清楚。」喬治斯泰西站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緊盯著對面的特工，說道：「我一定要親手抓他歸案。」
喬治局長出乎意料的強硬讓科爾森有點猶豫
「我需要請示上級。」菲爾科爾森起身說道：「也許可以進行一個聯合行動。」
喬治斯泰西送對方出門：「你最好快一點。」
「我們效率一直很高，這點你不用擔心。」兩人最後握手，科爾森的笑容似乎真誠了許多：「回答你剛才的問題，如果沒有一腔熱血，可幹不了我這行。」
……
蘇格並不知道盯上他的是神盾局高級特工菲爾科爾森，不過就算知道了，做出的決定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思來想去，他覺得這種就差臨門一腳的關鍵時刻，反而應該激進一點。
所謂久守必失，蘇格雖然自覺天衣無縫，但神盾局同樣無孔不入。
他可不想陷在和特工捉迷藏的遊戲里。
所以說，儘快達成一百萬的成就，增強自己的實力才是硬道理。
和自己的手下聯繫之後，蘇格在時代周刊的資料庫里找到了那個女記者的住址。
駕輕就熟的潛入，蘇格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溜進了女記者的公寓。
看得出來媒體業收入不錯，她居然住在上東區，這裡是很多投資界大鱷親睞的地方，房價自然可想而知。
這套房子都能在別的地方換棟豪宅了。
欣賞了一下內部陳設，蘇格做出了判斷：
有點粗線條的獨居女人，大概30歲左右。
她的父母都住在德州，但那天說話的時候卻是紐約口音，估計為了融入這座大城市下了不少苦功夫。
單身，無不良嗜好，說不定還是個老處女。
所以，這女記者怎麼還不回來……
蘇格看了看錶，已經十點了。媒體行業要加班這麼久么？
等得有些無聊的他正猶豫這要不要改天再來，順便查查她的生活規律，省的下次再撲個空。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天籟般的腳步聲。
一個箭步藏在門后，緊貼著牆，蘇格打算給這堪稱機靈鬼的記者一個驚喜。
就在他想著出場說什麼台詞比較拉風時，女記者風風火火的打開了家門。
「嚯，火氣不小啊！」差點被門撞到鼻子的蘇格腹誹道。
女記者一無所覺，摔上門就直奔浴室，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蘇格：「……」
獨居女人這麼任性的么？
看著越脫越少的女人，蘇格明智的決定暫時隱藏。
總覺得現在露面，拉風就完全沒有，猥瑣倒是個十足十。
不一會兒，蘇格就聽到了淅淅瀝瀝的水聲，他自來熟的走到冰箱，經過一番挑選，拿了罐肥宅快樂水，愜意地小口喝了起來。
十幾分鐘過去了。
女記者從浴室出來，一打開燈就看到那個男人坐在自己的沙發上。
他打了個響指說：「Nicebody！」
這一幕讓女記者很想拍拍自己的臉，看看是不是昨晚的噩夢依然沒醒。
深吸口氣，壓制住嗓子眼兒的尖叫，女記者若無其事的坐在了沙發的另一角。
「你很喜歡喝可樂嗎？」
蘇格砸吧砸吧嘴：「就那樣吧，我找了一圈，你家連個酒櫃都沒有。」
「我不喝酒。」女記者用擦頭髮的動作掩飾著自己的情緒，說道：「下次來提前打個招呼，我給你準備最好的威士忌。」
蘇格放下喝空的可樂罐：「要伏特加。」
「你說了算。」將可樂罐扔進腳邊的垃圾桶，女記者表現的很順從，扭頭笑道：「找我什麼事？」
蘇格看著故作鎮定的女記者，嘿嘿一笑。
別說，裝的還挺像。
但她剛剛看到自己的時候，面板提示驚嘆值+5，顯然內心並沒有表現的這麼平靜。
而蘇格那饒有興趣的眼神，配合著小丑危險分子的身份，無形間又把女記者嚇得夠嗆……
驚嘆值+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