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我會對你負責的

第二十二章我會對你負責的

山洞裡,篝火靜靜燃燒著。

墨書看著方將離說:「不早了,早點睡吧!」

然後把小獅子抱到一旁放下,自己到了另一個角落打坐修鍊。

內視一看,只見脾臟中黃色的土行丹滴溜溜地轉著,隨著一縷縷行力的進入,那珠子上的一道符文也越發清晰,即使整顆珠子都是黃色的,那道紋路的黃澄澄卻依然明顯。

墨書大喜,這道紋路清晰了,就代表一轉圓滿了,可以衝擊第二轉了,五行二轉,土生金,只要凝聚出第二道符文,墨書就成為一個二轉行者了。

墨書心念一動,一顆土晶石就落到了手心中,墨書悄悄握著它修鍊,一股股純凈的土行力源源不斷地進入到土行丹中,土行丹吸收著土行力慢慢變大,然後表面那道黃色的符文大亮,而邊上好像有條白色的紋路若隱若現。

而墨書沒看到的是,隨著第二道符文的若隱若現,潛伏在他四肢百脈本來已經陷入沉睡的噬陰蟲,好像聞到腥味的魚兒一樣,若有所覺的動彈了一下。

墨書見半天了,這第二道符文也沒有徹底顯化,有些急了,心念一動,另一手拿著一顆土晶石,加大土行力的灌入,以催化第二道符文顯現。

糟了!墨書頓覺四肢霜凍般,好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噬陰蟲活躍起來,極速遊走著,墨書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方將離聽到聲音睜開眼一看,墨書已經在地上弓成一團,她剛準備走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只見眼前閃過一陣陰影,月朧明已經出現在墨書的面前,伸出手查探,可是月朧明剛試探了一下,就閃電般把手收回來了,因為他的行力一進墨書的體內就被噬陰蟲吞噬殆盡,更糟糕的是,那噬陰蟲吞了月朧明的行力,更是生龍活虎,躥得更是起勁,墨書猝不及防之下,慘叫連連。

月朧明一想就知道為什麼了,他五行屬水偏陰,行力對這噬陰蟲來說是大補之物!反倒幫了倒忙了。

此刻方將離也走了過來,看到月朧明收手了也不敢貿然出手,只好焦急地問道:「他又怎麼了?是不是又發病了?不是剛發作過嗎?」

月朧明看著方將離,半晌不做聲。

「哎呀,你倒是說話啊?」方將離急得跳腳,醫者父母心,看到一個病人在眼前發病,豈能不著急?

「你是不是屬木?」月朧明突然開口問道。

方將離愣了一下:「是啊,怎麼了?」

「你用手掌按著他的心臟,然後輸入木行力。」月朧明說著,把墨書的姿勢掰正,使他平坦,並用手壓制著不讓他動彈。

「啊?」方將離不明所以,一臉茫然。

月朧明也不解釋,騰出一隻手拉過她的手就硬按在墨書的胸膛之上,「快!」

方將離被拉得一個踉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救人要緊,還是緩緩地朝墨書的心臟輸入木行力。

這木行力一進入墨書的體內,恰好在心臟的位置,所謂木生火,本來墨書自從進入行者境,凝結出行丹之後,除了脾臟,其餘四髒的光芒已經不再運轉了,可是這心臟本屬火,殘餘的火靈力感應到木行力,就好像本來已經快熄滅的火焰,碰到了燃料一樣,竟緩緩地運轉起來,一點點把木行力蠶食,生出一縷縷的火靈力,這火靈力不斷遊走全身,激發了墨書平日里泡的葯澡的藥力!

墨書通體發紅,墨書常年泡葯澡,這葯澡都是陽性物質所構成,甚至很多藥草的品階是墨書根本承受不起的,藥力極猛,只是因為每次對抗噬陰蟲而消失大部分,所以才不明顯,然而總有一部分沉澱在墨書的四肢百骸中,經年累月,數量驚人,現在火靈力激發的就是這部分的藥力。

噬陰蟲好像有些懼怕,原本躥來躥去,現在安分了不少,墨書也不再緊繃著,全身僵硬了。

火靈力帶著藥力一圈圈地遊走,那噬陰蟲安靜了半天,見無機可乘,就繼續潛伏了下來,陷入沉睡了,可是藥力還沒有消耗完!

火靈力帶著藥力席捲了一圈,又回到了心臟中,心臟猛地好像吃了大補丸一樣,極速收縮舒張,在有規律的收縮舒張中,藥力以可見的速度消失,而火靈力就像一縷火焰,騰升著。

「好熱,好熱啊!」墨書大喊起來,比起剛才的極寒,現在如同被火焰炙烤一樣的感覺,是他從未感受過的!

他不禁胡亂揮舞著手,突然手裡碰到一個物體,他下意識地就拽了過來,抱在懷裡。

方將離正專心致志地輸入木行力,根本沒注意到墨書的變化,就被拉到了墨書的身上。她滿臉通紅地趴在墨書的身上,姿勢曖昧,可是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掙扎出來,這死小子,看起來病怏怏的,力氣還真大。

方將離求助地看向月朧明,月朧明直接無視她的眼神,在他眼裡,只要墨書喜歡,什麼都可以,然後獃獃地站在一邊。

墨書全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先是極寒,后是極熱,他被這*****一弄,頭腦都不清醒了,只覺得懷中的物品是那麼柔軟,還透露著一股清新的芳香,令人不自覺有安心的感覺。

墨書體內心臟收縮間,一顆火紅色的珠子在火焰中悄然形成,但是墨書根本注意不到這些,他經過了一夜痛苦的折磨,現在舒坦了下來,早已幸福地睡著了。

方將離本來還努力掙扎著,一看墨書怔住了,只見墨書雙目閉合,嘴角帶笑,睡得那麼安詳,倒是有些不忍心了,只好忿忿地看了月朧明一眼,然後保持著這個極彆扭的姿勢不動了。

方將離本來極力支起身體,不讓自己跟墨書有接觸,可是保持了半天,覺得身體都麻了,手腳都僵硬了,就順勢躺在了墨書的身上,頭正好在墨書的胸膛那,她抬頭看看墨書睡得香甜,這傢伙不知道做什麼美夢呢。

且說墨書,夢到了什麼了?

他夢到自己好像在母親懷裡一樣,那麼溫暖,那是從未有過的感受。

從記事以來,他只有一個夢,永遠是無窮無盡的冰冷,無休止的夢靨,一副棺材,一雙眼睛。

他總是夢到自己躺在黑暗的冰棺里,有一雙眼睛緊盯著自己,那眼神十分複雜,有慈愛,也有忿恨,更多的是愛恨交織,你是誰?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看著我?

每次他極力睜開眼,想看得更清楚的時候,可是眼皮就好像有千斤萬斤重,無論如何都抬不起來,然後就驚醒了。

而這次,他終於夢到了不一樣的風景,他夢到自己好像躺在溫暖的襁褓中,被一個婦人抱著,那個婦人的手很溫暖,很有力,她把自己緊緊地摟在懷裡,好像有很多不舍,好像又很難過。

一滴水滴,落在臉上,咸濕冰涼的。可是那個婦人馬上就抽手抹掉了。

這是,眼淚?

你是誰?

墨書想開口問,可是一開口,卻變成了一聲嬰兒的啼叫:「嗯哪~嗯哪~」

「寶寶不哭,寶寶不哭,娘抱著你,不哭不哭啊?」那婦人拍拍嬰兒的背。

一陣睏乏傳來,墨書極力想擺脫這種感覺,想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樣,可是還是在舒適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已經天亮了。

墨書睜開眼,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為什麼顏如玉用這麼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

誒,他突然感覺到胸口有點悶,為什麼,好像有東西壓在身上?

他低頭一看,愣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自己身上有個人?

再仔細一看,傻了,一席綠衫,長發如瀑,可不是方將離嗎?

這時候,由於墨書的動作太大,方將離也醒了,她揉揉眼睛,坐了起來,睡眼朦朧。

墨書直勾勾地看著方將離,本來方將離是趴在墨書身上的,這一坐起,就變成了跨坐在墨書的身上。

方將離剛剛睡醒,意識朦朧,渾然不覺自己已經被佔盡了便宜,還伸了伸懶腰,將自己驚人的曲線展露無疑。

墨書看著她,喃喃自語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可是遲遲捨不得移開視線。

「什麼?」方將離打了哈欠,沒聽清他說什麼,又問了一句,突然她看了一眼墨書直愣愣的眼神,大叫一聲:「啊!」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趕緊站了起來。

墨書傻傻地看著她不說話。

「小子,你們倆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啊。」顏如玉奸笑著說,她今天一出來,就看到這麼勁爆的內容,還不好好調侃他一下。

墨書這才爬起來,摸摸腦袋,一臉天真地說:「我不知道啊,一醒來就這樣了。」

「你!」方將離氣急,這話說的,好像是我自己趴到他身上一樣!明明是他……方將離想著羞紅了臉,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還從未與男子有過這樣的親密接觸呢。

「昨天你發病,她幫你冶病。」這時候月朧明意簡言該地說了昨天的過程。

墨書恍如大悟,他好像有點印象:「對哦,我昨天好像發病了,然後……」他也想起來自己好像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顏如玉也恍然大悟:「噢噢噢,原來是你月圓之夜,獸性大發啊,快說,你做了什麼?」

「額,我當時……」墨書支支吾吾也沒解釋出什麼。

顏如玉一臉瞭然的神情,視線在兩人之間不斷來回來回。

墨書心虛地看了一眼顏如玉,然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方將離,她好像沒有很生氣啊,可是心下早就亂成了一堆麻花,這可怎麼辦,男女授受不親啊!我昨天抱著她睡,會不會有寶寶啊?苟叔好像沒有教過我這個啊,書里也沒提過啊。

可憐的墨書,從小無父無母,從未有人給他科普過這麼簡單的知識,他現在還以為自己闖了大禍呢!

方將離則是低著頭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只是秀麗的耳朵早已粉嫩嫩地紅。

半晌都沒人說話,突然,墨書走到方將離面前,抓起她的手,神情堅定地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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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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