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追到了烏蘭察布

第二百六十一章:追到了烏蘭察布

坐在床邊的女子一聽見外面的腳步聲,立即站了起來。

「你回來了……」

布日固德並沒有走過去,而是坐在了離床老遠的毛氈上,拿起一壺元玉漿就痛飲起來。

陳挽靠近他,殷切地問道:「她如何了?她的手還好嗎?」

「……」男人就像沒有聽見一樣,並沒有回應,手中的玉壺分散去他大半的精力。

陳挽跪坐下去,依舊問道:「你說會派漢醫去看她的,漢醫去過了,是不是?」

「……」

「你告訴我好不好?求你了。」

布日固德用手擦一把沾在嘴角的元漿液,諷笑道:「我一回來你就提她,是在時刻提醒我有這個人的存在嗎?」

陳挽視線下移,看着自己的手指道:「沒,我就是擔心她,我……」

「你在殿中可能不知曉外面的事,汗王已經將她處於絞刑了。」

「什麼?!」

布日固德剛說完,陳挽馬上驚叫出聲,一雙眼睛紅紅的,差點暈過去。

她被這個消息傷的渾身癱軟,艱難地抓着布日固德的手臂重複著:「不是的……不是的……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布日固德看着她近乎瘋狂、滿臉的不可置信,又拿起玉壺飲酒。

「不是真的,阿謹……布日固德你告訴我……」她揪住他的衣領,兩個人的臉近在咫尺,她像是在單純地想要得到一個答覆般一字一字地問道:「你告訴我,她,真的死了嗎?」

布日固德想說「是」,徹底斷了她和前塵、和中原所有的聯繫。可見她自認識以來從未笑過的臉上沒有一絲生氣,他心軟了。

「沒有,沒死。」

女子愣了一下,面上獃獃的……布日固德接着說道:「你們中原的太子派了人過來,我也是受其啟發才想到王庭背後似乎一直被忽視掉了。」

「她在太子的人手裏?」

「不,也沒有。」

陳挽更加疑惑了,布日固德解釋道:「總之她現在安全了,我也遵守承諾派了漢醫去治她。」

儘管不清楚阿謹現在何處,但布日固德應該不會騙她。她鬆了一口氣。

而這口氣還沒徹底吐出去時,身子懸空,她被布日固德抱在了懷裏。

「你……你去看看王妃吧……」見他急切地往床的方向而去,陳挽也有些急了。

布日固德大力地將她扔到柔軟的床褥上,一邊扯掉自己的衣服一邊說着:「我幹什麼需要你安排嗎?你只要接受,明白嗎?!」

「可是……」

「你是愧疚還是想躲我?嗯?」他兩條大腿跪在她身體,按着她的兩隻手腕兒。「你們害死王妃的孩子,就是我的嫡子,我要你賠我!」說着,撕掉陳挽的衣服,毫不憐惜地沉了下去。

「……」陳挽咬着嘴唇,疼得閉上了眼睛。

當陳挽在王庭中承受布日固德的暴虐時,草原上華美的雲包內也正上演着激烈殘酷的刀光劍影。徐謹的左手被包紮着,不是布日固德請來的漢醫,是糖葫蘆哥哥請來的漢醫。她記得漢醫走後他還說:「草原上的漢醫手法拙劣,我們需馬上回去給你接骨。」

她的手如何,她自己心裏有數,恐怕要請朱龐安出馬了。

此刻她右手握劍禦敵,來人看出她的破綻,招招襲向她的左邊。

糖葫蘆哥哥與雲和功法出神入化,刀刀斃命。眼看着有一把劍就要刺向自己了,徐謹躲閃不及,身前突然一把利劍挑開了那要她的命的刀鋒!

雲包內趕來一隊人馬,徐謹脫口而出:

「開陽?」

……

開陽等人活捉兩名刺客后,兩人面罩外的雙眼陰沉極了。開陽扯掉了他們的面罩后冷笑道:「江南道兒上的夜七郎,夜九郎,追到烏蘭察布不容易。」

夜七郎抬了下眼皮說道:「你們也不容易,主子的命還有幾日都難說,還在這裏多管閑事。」

開陽正想要開始審問什麼時,寒光一閃,夜七郎、夜九郎捂著脖子痛苦地離去了,雲包內外的侍衛都未看清這嗖嗖的寒光是哪邊來的。徐謹喘著氣看着地上的幾具屍體,訥訥地想着:

看來江南,真的是魚龍混雜,暴客橫流。而現在,他們已經追到了烏蘭察布。

她突然發現,糖葫蘆哥哥與雲和不見了!怎麼回事……人呢……

看來他們認識開陽,一定是怕被認人出來。

「徐謹,該隨我們回去了。」開陽收起劍,命兩人將她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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鎬京出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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