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她是個女的,上!

第二百六十章:她是個女的,上!

「你們要幹什麼?」

徐謹倒退著,全面幾個人將她牢牢堵住,淫.笑着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王子關着的原來是個大美人兒,哈哈……」

「是啊,剛見着就覺得一副有氣無力的孬樣兒,沒有一點男子氣概,原來真是個女人!」

「瞧瞧那雙水潤的大眼睛,這身段兒,草原的格桑花都沒有她嫩……」

徐謹冷冷看着他們,繼續向後退著。一個粗鄙的漢子對她說道:「別退了,讓我們兄弟好好疼疼你,你就知道我們草原的男人有多麼好了,嫁人就該嫁我們草原的男人。」

「哈哈哈……」

……

幾個男人狂妄地大笑着,徐謹彈掉為挽挽流下的眼淚,將指尖的濕潤狠狠攥在了手心裏。

壯漢們一擁而上,肆虐地撕扯她的衣服,撫摸她的身體。徐謹內心激蕩,怒火就像萬丈的瀑布奔流而下一般,她想將他們碎屍萬段!

一掌掃開幾人的臟手,她沒有武器,左手殘廢,只能右手握拳,攻向他們身上的幾處大穴和一些脆弱的地方。

但畢竟力量有限,她兩天兩夜滴水未進,還被廢了一隻手,她不是神,無法抵禦這幾個熊一樣的男人。

幾人又氣又急,分別按住她的手腳將她控制住,先是「啪、啪、啪」給了她幾巴掌,隨後撕掉她剩餘的衣料,分開她的雙腿,一人爭到了第一個,興奮地解著褲子,旁邊的人還在催他:

「你快些,汗王和大妃們等著咱們交差呢……」

那人退下褲子粗聲答道:「怕什麼,咱們兄弟弄完了嗎,這丫頭還有命活嗎?」

徐謹咬着牙掙不開他們……

很好,很好,很好……她想着,只要她不死,就一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正當身上的男人赤.裸著下.半.身要拉下她的褲子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幾個漢子興奮地沒有理會。

就在那最後一刻,徐謹閉着眼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而她四肢及身上的禁錮卻一下子都解除了!

「王子……王子……」

「王子饒命……」

她聽見幾人求饒的同時,身上一暖,被人從頭到尾包裹好后一把抱了起來。

她睜開眼睛,看見那個面色極白的男人時,鼻子酸痛異常。

「誰讓你們如此的?」牢房門口,布日固德沉聲問道。

「王子,汗王要我等來執行絞刑,反正她也是要死的我們就想……」

布日固德不屑於看徐謹一眼,他剛想說一句「下不為例」,那個抱着徐謹的男人說道:

「王子,她,是我妹妹,我需要一個交代。」

布日固德的話被堵住嘴邊,不悅道:「妹妹?我記得令妹另有其人吧,還是個病美人,人如其名,叫…柔柔……」

男人語氣無波,又似乎暗流洶湧:「我說她是,她就是。我要一個交代。」

「王子,這個賤人險些拐跑我的女人,還害死我未出世的孩子,我恨不能將她扔狼堆兒里,讓她死無全屍!若不是看在《四門塔協議》的份上,那中原太子又派人來施壓,如今你大公子竟也出現在草原上,我是決計不會饒了她的!賤人一個,就算給我東胡的勇士玩玩兒又如何!」

布日固德輕蔑地看着男人懷裏那副小身軀,卻聽見男人一字一句地警告道:

「布日固德,我再說一遍,她,是我妹妹。」

牢內那幾個漢子見此人不依不饒,紛紛目露凶光。以他們的不以為意不同,布日固德皺着眉頭道:「你想如何?」

「你想如何?」男人輕聲問着衣服下的女子。

徐謹咬着牙道:「剝皮抽筋,就算不是,他們也終將死於此法。」

「你找死!」一個漢子罵道。

男人掃了眼雲和,雲和會意,利劍一掃,那人便如狼嚎般痛呼起來。另外幾人一看,他的手筋腳筋已然都被挑斷了,人未死,只能遭受着這等蝕骨的痛苦。

「你!」

「納戛其阿布(混蛋)!」

那幾人要站起來對男人動手,布日固德喝止住他們,面色凝重了些問道:

「公子,你真要如此嗎?這個女人同你什麼關係?你父親似乎並不會想要看到你這般吧?」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論王子如何答覆,這幾個人,」他掃視一眼,冷冷地里吐出幾字:

「我不會放過他們的!只是日後的合作……」

布日固德思索一下后,動了動手指頭。

那幾個漢子不解地看着布日固德,只見牢房外出現一隊勇士,進來就將他們按住了。

「王子!您這是什麼意思?!」

「王子休要自作主張,我們可是汗王手下的人!」

布日固德搖了搖頭,攤開手說道:「中原的太子和盟友都來向汗王施壓,汗王已經同意了赦免她,你們就自認倒霉吧。」

他們被帶離另一間牢房剝皮抽筋,那慘烈的叫聲甚至傳出了王庭,傳遍了草原。

徐謹咬緊的牙關慢慢放鬆下來,她冷笑着,對於這種施.暴/輪.暴.者,剝皮抽筋,並不為過!

布日固德問道:「公子滿意了?滿意了就請吧。」

男人抱着徐謹,淡漠地走出了牢房。

布日固德在他背後沖他說道:「公子,中原的太子也派了人來接她,你不能將她就這樣帶走!」

男人腳步停下來問她道:「你想跟他們走嗎?」

衣服下那顆小腦袋搖了又搖,男人抬步繼續向前走。

「公子!」

「在中原沒見你多怕他吧,王子閣下。」

……

徐謹發現她對這個並不簡單的男人越發依戀了,她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就是依戀,親人一樣的依戀,就好像他那日對布日固德說的,她是他的妹妹。

兩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呢?他又是誰?他與東胡人似乎交情匪淺,她沒聽錯的話昨日他是不是說了什麼「合作」?

「你到底是誰?」她對坐在她身邊喝着熱熱的奶茶的男人問道。

「我們明日便離開這裏,擺脫太子的人,到了中原,你就自由了。」男人的每一個字都與她的問題無關。

徐謹問道:「你到底是誰?」

男人認真吃着奶茶,淡淡地答道:「你不會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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鎬京出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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