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第 62 章

其實政令下達后不算是收效甚微,克拉布、高爾這樣的小家族投降了。在經過了吐真劑及一系列的攝神取念以後魔法部證實了他們確實是打心眼裡願意脫離食死徒的隊伍。

『高貴』的純血們在面對生與死的時候,都撕下了遮羞布,一扭頭就投入了她的『懷抱』,接受種族平等血統平權。貝拉失望了一分鐘后,又開心起來,就像是伏地魔說過的,每個純血流一滴血對於魔法界來說都是一種損失。

貝拉這麼想,為自己的賭來的勝利,倒上一杯香檳。

『利刃』再度出鞘,阿蒙頓監獄人滿為患。

伏地魔的勢力在極短的時間內被迫蝸居在某個角落,仍舊對他忠心耿耿的就只剩下那些退路全無的亡命徒了。

就在情勢大好的時候,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貝拉是在這件事兒發生以後的一個小時之內知道的。在午夜,羅道夫斯的守護神闖到了布萊克的老宅,發出了緊急聯絡信號。

——NO.10

在聽到的第一時間,貝拉連夜來到了阿紫卡吧。

「我真的很抱歉,部長,我以為,我以為埃文·羅齊爾他們只是夜遊到霍格莫德喝酒,他們經常去豬頭酒吧,而當時多洛霍夫那邊有動靜,所以,我,我,我真的很抱歉。」

比爾·沃森快哭了,整個夜隼部隊戰戰兢兢,但是貝拉沒說什麼安慰的話,她只盯著地圖上位於里德爾莊園的那個名字。

——小天狼星·布萊克。

執劍客皺眉給了比爾·沃森一個眼神,接收到信號的他帶著整個夜隼端端正正的立正站好。

「我們展開救援任務么?」芬里爾看了看執劍客又看了看沉默無聲的貝拉,這麼問后,得到了貝拉的否定。

「暫時不。」

小天狼星的藍點和伏地魔的骷髏標誌疊在一起,這標誌著他們共處一個房間。展開救援的話,務必要和伏地魔正面交鋒,『利刃』很強,但沒強到這種地步,算上『尖刀』在內,也不一定能成功,現在還弄不清楚伏地魔抓走小天狼星是為了和他談判還是為了懲罰她的背叛。

「雷爾在哪裡?」

貝拉問了一句,比爾連忙調出位於霍格沃茨的區域,地圖上顯示雷爾正在和鄧布利多在一起。

「我是問事發的時候雷爾在哪裡?有監控錄像么?」

貝拉耐著性子問,作為隊長的比爾·沃森愧疚的說,「對不起,部長,霍格沃茨沒有監控。」

該死的。

「噼啪」聲響從室外傳來,接下來的就是急促的腳步聲,門開的時候跑進來的是羅道夫斯和雷爾,還有一瘸一拐的阿拉斯托,以及在此時此刻貝拉最為怨恨的鄧布利多。他穿著令人可笑的星星睡袍,鬍子拖了一大把戴著月牙眼鏡,顯得與此地如此的格格不入。

正如雷爾也是,有點髒的袍子和青白的帶著淚痕的臉。他看見貝拉的時候又開始哭了,沒喊出聲,卻那麼顯而易見,大步跑到貝拉眼前,撲到他懷裡哭著說。

「對不起嗚嗚,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羅齊爾騙我說抓了哥,他是食死徒,我以為他說的是真的,嗚嗚,對不起姐,對不起,我不過是故意的,哥為了救我,嗚嗚,對不起姐,我錯了,真的對不起嗚嗚……」

明白了。

貝拉想,長嘆一聲,順著大男孩的背。

「沒事沒事,你哥也沒事,伏地魔不敢動他。」

十六歲的少年哭哭啼啼,貝拉拉著他坐在一邊,幫他擦著怎麼都止不住的淚,柔聲道。

「雷爾,這不是你的錯,你只是想幫助你哥,但是中了別人的圈套。」

雷爾抽泣著搖頭,他不應該中那個圈套,不應該輕信羅齊爾的話,他哥那麼厲害,還會阿尼馬格斯是絕不可能被那些王八蛋抓到的。

「是我嗚嗚,是我太蠢了,對不起,嗚嗚,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真的錯了。」

「嘿,雷爾,羅齊爾那幫子王八蛋把我們幾個都玩的團團轉,騙你一個小屁孩子輕而易舉。」羅道夫斯打趣的說,還揉著少年軟軟的發,「抓就抓了,又不是救不回來。」羅道夫斯是在打腫臉充胖子,但是傻乎乎的雷爾吃了這一套,抽泣止歇,哽咽的看著他們說,「怎,怎麼救。」

「那是我們的事兒了。」貝拉安慰道,「不過你得幫我個忙,把記憶給我。」

雷爾擦乾淨了眼淚一邊點頭一邊抽出魔杖,杖尖抵在頭上,銀色的光紋就被杖尖帶了出來,比爾見狀連忙找來水晶瓶收集好記憶。貝拉拍拍少年的肩,「雷爾這不是你錯,先別跟家裡說,我自有打算。」

雷爾點頭,看向自家大姐問,「你什麼時候能救回哥?」

「給我點時間。」貝拉說,「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有點事兒跟你們校長談,拉巴斯坦。」

「到!」

十八歲少年挺身而出,答到的時候聲音洪亮且站姿端正甚至嚇到了沉默不語的鄧布利多。

「帶雷爾去休息。」

「是!」

萊斯特蘭奇家的二公子帶走了布萊克家的二公子,等到他們一走,溫柔的大姐姐形象驟然消失。『嘩啦』一聲,長桌上的東西全都被她掃在地上。夜隼部隊集體打了個冷顫,就連『利刃』『尖刀』的隊長也都站的筆直,大氣都不敢出。

「一件事!」

貝拉大吼出聲。

「就一件事兒!鄧布利多!保護好霍格沃茨!就這一件事兒!你都沒做到!你有時間讓你的鳳凰社打進梅林之賜,怎麼就他媽沒時間看好你的霍格沃茨?!你明知道埃文·羅齊爾是食死徒,為什麼不防著點他!!!」

指揮室鴉雀無聲,執劍客不敢說話,其他人也不敢,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盛怒的布萊克,都被嚇住了。羅道夫斯雖然有心想安慰,只是這個時候的他確實覺得沒必要往槍口上撞,至於鄧布利多會不會尷尬,那是鄧布利多的事兒,想到這裡他走到地圖前開始思索展開救援的可能性。

而後,鄧布利多說話。

「我很抱歉關於小天狼星·布萊克的事兒,布萊克小姐。」

藍眼睛里確實存在愧疚,說話的態度也著實帶了歉意。他不願意指摘已經成為的食死徒的埃文·羅齊爾,不僅僅是因為他還在霍格沃茨,更重要的是他還是個孩子,他的靈魂還有被拯救的價值,但不代表他意味著他樂於看到這種事兒發生,況且被綁架的不是別人,而是在當前局勢下佔據十分重要位置的魔法部部長小姐的弟弟。

「呵。」

貝拉嗤笑出聲,滿帶譏諷與不屑。

「你道歉管什麼用?能救回小天狼星么?!」

貝拉被氣的失了理智,這樣的爭吵毫無意義,所以他並不給出什麼反駁的話,甚至不去為自己辯解,他只用那雙藍眼睛愧疚的看著她,真誠而飽含歉意。

「嘩啦!」

無處發泄的貝拉踹倒了椅子,她怨恨鄧布利多,憎恨他,甚至想和他大吵大鬧,可是她跟鄧布利多一樣知道,這樣的大吵大鬧沒有任何用處,她救不回小天狼星,也解決不了這次的意外,她根本都做不了什麼,他們全都做不了什麼。

「貝拉。」

羅道夫斯突然出聲,獃滯錯愕的聲音,似乎是不可置信又似乎是被什麼驚住了。執劍客第一時間向羅道夫斯關注的東西看去,隨後他也怔住了,呆呆傻傻的。然後是阿拉斯托,是芬里爾。

「這不是真的吧。」

阿拉斯托下意識的驚嘆。

「貝拉,你得看看這個。」

羅道夫斯又說,「比爾,調監控。」

「是。」

追蹤地圖上,里德爾莊園的圖標上,除了象徵著伏地魔和小天狼星以外,還有一個名為小巴蒂·克勞奇的紅點。

惱怒的情緒生生收住,也忍住了破口大罵的衝動,貝拉強迫自己忽略小天狼星的魔力點,只盯著小巴蒂·克勞奇,厲聲道。

「阿拉斯托,出動『尖刀』,立刻去確認。」

「是!」

阿拉斯托轉身大步離開,執劍客連忙說道,「我也去。」

「不行,你待在這裡,還不確定小克勞奇是被抓走的,還是——」

話音戛然而止,標註為小巴蒂·克勞奇的魔力點到了克勞奇莊園,隨後不到一秒的時間,名為巴蒂·克勞奇的魔力紅點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連伊蓮娜·克勞奇的名字也隨之消失。

「操!」

貝拉大罵出聲,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向地圖,那裡象徵著小巴蒂·克勞奇的紅點又回到了里德爾莊園,監測室鴉雀無聲,羅道夫斯面色沉重,執劍客沉重嘆息。

「對不起,我的部長大人,這是我的過失,我應該更關注他們一下。」執劍客愧疚不已。「不是你的問題。」貝拉說,再也沒有什麼怨恨與怒火了,她看上去完全平靜下來,重新看向追蹤地圖,「執劍客,讓所有人立刻回總部,半個小時后開會。」

「是。」

執劍客不耽誤,立馬就出去了,貝拉又說,「都出去,讓我和鄧布利多談談。」

眾人陸續離去,羅道夫斯頓了一下,握上貝拉的肩膀,小聲問,「你還好么?」貝拉看他一眼點頭說,「你留下。」

很快監測室就剩下了三人,貝拉平靜了下來,但是鄧布利多無法平靜。這樣的監測系統他聞所未聞,更何況就在剛剛他從這裡得知的情報,巴蒂·克勞奇死了,被他的兒子殺死!這是他根本無法相信的事情。誰能想到那個在霍格沃茨考試中拿了十二個證書的小巴蒂·克勞奇會成了手刃父母的食死徒?執劍客想不到,鄧布利多更想不到,他甚至有好幾次都想要把小巴蒂·克勞奇這樣的人拉進鳳凰社。

「請告訴我,布萊克小姐,這是不是真的?」

在這一刻鄧布利多發出這樣的請求,貝拉嗤笑出聲,一雙黑瞳看向鄧布利多的時候飽含輕視與不屑。而羅道夫斯也在這一刻理解了貝拉讓他留下來的目的。

「鄧布利多先生,這套系統是軍部的研究成果,它能通過魔力追蹤全英國的所有巫師,原理和霍格沃茨的羽毛筆是一樣的,我們靠這個來監視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

監視全英國所有巫師?鄧布利多目瞪口呆,他看過快要布滿整個房間的地圖,看向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紅藍點,怔怔的說,「這怎麼可能做到。」

「最高機密,你不需要知道。」貝拉說,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但還是沒有忍住遷怒的衝動,一腳將一把軟椅踹到鄧布利多腿邊,冷冷的說,「坐,然後告訴我你是打算自己解散鳳凰社還是讓我幫你解散。」

語氣極沖,甚至咄咄逼人。

「布萊克小姐。」鄧布利多說,坐在貝拉的對面,目光平穩且沉重的說,「你不知道伏地魔的可怕之處。」

「我不知道伏地魔?」貝拉嘲諷的反問,她又把對鄧布利多的負面情緒表達出來了,甚至咆哮的說,「我跪了他那麼多年你說我不知道他的可怕之處?!鄧布利多你他媽是腦子有病么?」

這不是一個好的談判,這也不是正常的貝拉,更何況這也不該是對鄧布利多說的話,眼看著鄧布利多目光變得抗拒而避諱起來,羅道夫斯趕緊補救這『首次會面』,他把雙手都搭在貝拉肩膀上,就站在她身後,認真而又誠懇的說。

「抱歉,今天發生太多事兒了,貝拉絕沒有侮辱您的意思。」他先是這麼說,隨後立馬低頭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你知道問題是什麼,我們不一定需要鳳凰社,但肯定會需要他,貝拉,讓我跟他談?」

就像是羅道夫斯說的,她知道問題所在,但起伏不定的情緒就是讓她難以保持冷靜,她會怨恨鄧布利多為什麼沒看好小天狼星,會怨恨為什麼漏掉了一個小巴蒂·克勞奇,這一切一切的突發事件疊在一起超出她能承受的範圍,她很難保持冷靜,情緒打破理智的框架,大腦亂作一團,讓她像個瘋子一樣的大喊大叫。

貝拉捂臉,強行開啟大腦封閉術來隔絕過於情緒化的人格,在花了幾十秒以後,激蕩的那些東西都冷卻下來,重新回歸到了『運籌帷幄』的領域,甚至還能扯起一個不是特別成功的淺笑,啞著嗓音說。

「抱歉,事關我弟弟,我很擔心他。」

鄧布利多害怕起來的同時也欽佩起來,現在的他突然想起來了老朋友的話——你無法想象當布萊克看你的時候那有多煎熬。

太真誠了,不,應該說假裝的太真誠了。這是讓鄧布利多害怕的那一部分。所以面對這道歉,鄧布利多並沒有接受。

「就像你說的,這件事兒的責任在我,該說道歉的是我。」

「我知道他是什麼性格,看住他確實是一件難事,鄧布利多教授,跳過小天狼星吧,我不想你我首次談判以失敗收場。」

她坦誠的承認了對鄧布利多的遷怒,並且毫不避諱。而這讓鄧布利多找不出不警惕她的理由了,要知道會撒謊的人誰都不喜歡,可是真正可怕的是那些可以和『仇人』談笑風生的人。鄧布利多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她仇人,但是他很確定自己絕對是她不喜歡的人。就像是湯姆,現在他叫伏地魔。

「你令我刮目相看。」鄧布利多表達了真實想法,而貝拉給了他更真實的反饋。

「或者說讓你感到恐懼,我是不是讓你想到了伏地魔。」

是的。

鄧布利多沒有說話,默認了這個事實。羅道夫斯搭在貝拉肩膀上的手緊了緊,認認真真的看著她的眼睛,並作出了警告,「別這樣。」

貝拉頷首,稍稍不注意就讓情緒佔了上風,為了平穩這種狀態,羅道夫斯給她倒了一杯水,不是為了解渴就是為了讓她能夠穩定下來,貝拉引了一口,讓體內激蕩的那部分重新冷卻。

「有幾點我要強調,首先,你應該知道我不是純血擁護者,我信奉的是血統平權種族平等,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成為第二個伏地魔。其次,我對他恨之入骨,必然會剷除他,但不代表我會繼續允許你維持鳳凰社,它不僅毫無作用,而且還分流了魔法部的力量,我不允許,再次我真的在很努力的打敗伏地魔,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對他的時候,給我搗亂,可以么?」

她沒有說謊,鄧布利多很確信一點,她的政績和戰績都證實了這一點,包括現在他們所處的這裡也昭示著她真的很努力。

「我知道你做了很多。」鄧布利多說,「但是布萊克小姐,他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殺死的。」

「你是想說魂器么?」

反問出來的話讓鄧布利多目瞪口呆。

「我不是像你一樣什麼都不做的。」貝拉這麼說,羅道夫斯連忙輕咳一聲,她才又補充了一句,「抱歉,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是真想殺了他,鄧布利多教授,你的鳳凰社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也許在兩年前他們還能給人們點希望,但是現在給人們希望的是梅林之賜,我以為我把亞瑟·韋斯萊調入『天眼』就已經表明了我的立場,更不要提羅道夫斯去霍格沃茨的座談,我表明了我的態度,你能給我你的么?」

「在伏地魔這件事兒上,我和你的觀點是一樣的。」鄧布利多這樣說完,又立馬嚴肅起來,「但是我不認為你創立的這隻隊伍,恕我直言魔法界不應該出現軍隊。」

「沒有軍隊誰來保護魔法界?靠你的鳳凰社還是靠那幾個傲羅?伏地魔為什麼會那麼輕易的抓住馬林·麥金農?他是當時最有聲望的傲羅,那個時候部里怎麼說?最強大且最負盛名?」

「我相信在這一方面,部長小姐做出了極大的貢獻不是么?」

鄧布利多變得刻薄起來,他在指摘一個誰都不能忽視的事實,是被譽為史上最有作為的魔法部部長殺死了傲羅馬林·麥金農。

而貝拉輕笑出聲。

「所以你要在這時候跟我討論我做過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兒么?」

「我無意如此,我只是不希望狼人和攝魂怪過多的影響到巫師的生活。」

「他們是魔法界中的一員,梅林創造了魔法生物他們生活在這裡理所當然。」貝拉說,開始變得不耐煩起來,「種族平等是我的底線,你接受麻瓜種卻不接受狼人和攝魂怪,鄧布利多雙標夠了沒有?」

「混血和麻瓜種都是巫師,都是人。」

「狼人和攝魂怪包括家養小精靈都是生命體,沒了他們誰給我領導『利刃』,『鎮魂』,執劍客比大多數巫師都要聰明優秀,我為什麼不用?」

「我沒有說不用,我只是不希望太過,你不能放任狼人和攝魂怪太肆無忌憚。」

「哐啷」

空了的杯子被她扔在桌上,貝拉看向鄧布利多道,「我不想跟你討論這些,在我的計劃中,我根本不會和你見面,在我看來你是阻攔魔法部發展的一大毒瘤,而現在我不得不叫你過來,是因為我真覺得霍格沃茨不能再擱在你手裡了。」

「我想,魔法部部長無權干涉霍格沃茨。」

客觀而理智,貝拉並不否認。

「我在全英國魔法界的集中區域都部下了監控網路,就是為了預防像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因為我對你的信任並沒有連霍格沃茨也監控起來,但是很遺憾,你辜負了我的信任,所以今天天亮以後,『夜隼』會在霍格沃茨部下監控,同時我會抽出一隊『尖刀』成員入駐霍格沃茨。」

「你不能,布萊克小姐你在侵犯霍格沃茨隱私,還有這些,你在侵犯全魔法界的隱私。」鄧布利多極為抗拒。

「刑法最終章,戰時條例高於一切,所有違背魔法部命令的行為都將被視為背叛,我想跟你說的是,『尖刀』入駐和監控霍格沃茨是魔法部下的最終決定。」

「你編寫的刑法。」

鄧布利多眯起了眼睛,貝拉昂頭,高傲的說。

「科納主持編寫的,教授,你知道你的失誤會給我帶來什麼困擾么?最好的結果是他只是為了報復我殺了小天狼星,更糟的是他讓我做出妥協。要麼我放棄小天狼星要麼我放棄魔法部,本來我已經快把他逼死了,是你的疏忽給了他一條活路。我不希望在這件事兒以後,他再用一群未成年跟我談條件,所以你做不到的事情,我來替你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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