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刑博舒

番外--刑博舒

又名《假如當初沒有退婚》

又名《上將的『傻白甜』雄主》

又名《結婚之後我的雄主好像不一樣了》

作者的屁話:突然發現閻洋若是跟夏安一樣是在新婚之後重生。那麼,我已經可以腦補十萬字的狗血連續劇了呀....

刑家二少刑上將嫁給了臭名昭著的雄蟲閻洋。

這個消息在亞倫又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波,如果沒有五年前的泰雅一戰的話,或許人們還會可惜一下在這個雄蟲本就稀少的蟲族裏未婚的雄蟲又少了一個。

但是鑒於閻洋的前科事迹,可惜的對象成了如今已經成為雌君的刑博舒。

對此,刑博舒對於婚事自然也是百般不願,他對結婚的事情本就沒有念想,更不用說對象還是一個這樣的人。他堂堂一國將軍,竟嫁給了曾經的叛國犯,何其諷刺。

但婚約是從小便定下的,而閻洋是在叛國之後才被剝奪的婚配權,所以,刑閻兩家的婚約依舊有效。只是閻洋除了刑博舒一個雌蟲之外,不能再迎娶其他人了。

可以說,閻洋變相的只能和刑博舒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但這誰稀罕啊,刑博舒冷哼一聲,作為對婚事的不滿,舉辦完婚禮的當天晚上,他便大喇喇的回了軍營,沒有管留在新宅的雄蟲。

而這對雄主的大不敬行為,閻家對此也並沒有太多的反對態度,刑博舒才不管閻家家主宮容在想些什麼,他沒有當眾悔婚,已經是看在曾爺爺季景懿和宮容的情面上了,至於別的,休想。

閻洋穿着一身華麗禮服躺在新宅大床的時候,還一臉懵逼,合著他昨天才出的獄今天就結婚了?這進展要不要這麼快。

然後現在又是什麼情況,人群的喧鬧過後獨留他一人在這豪宅里獃著?

真的是豪宅,對於還是小市民思想的閻洋來說,他這輩子還真沒住過這麼大的房子,很明顯這個房子也不是他的,是屬於刑家名下的,說起來,他和他這位名義上的「夫人」還沒有正式介紹過對方呢。

他很忐忑的等了很久,也在腦子裏腦補了不少見面后要說些什麼,怎麼處理以後的關係之類的,畢竟兩人根本不認識,也沒有任何的情感基礎,簡直太尷尬了,閻洋從來沒有想過這種老舊的包辦婚姻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很明顯閻洋想多了,他都迷迷糊糊地在新房中睡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位所謂「雌君」的影子。

於此,閻洋這種變相「包養」的日子便開始了,說是包養,但也是閻洋單方面這麼認為的,因為他實在不知道現在的情況該用什麼辭彙來形容,不過「金主」不出現對於沒有感情的雙方來說是件好事,他也就樂得接受了。

而且,在宅子裏的日子,他也開始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當一名建模師。

兩個月後,刑博舒才後知後覺的回想起來,哦對了,自己嫁人了。雖然對於閻洋被冷落的事情閻家一直沒有對此表態,但久而久之,邢家家主刑冀揚表示作為雌君,刑博舒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國際婚姻法,若是閻洋發難起來,刑博舒將吃不了兜著走。

但怪就怪在,閻洋這邊也一直沒有什麼動靜,雙方都任由這段婚姻好像不存在似的。

但刑冀揚執行官還是堅決表示,刑博舒要搬出主宅,回到新宅里去。

是夜,感覺自己嫁了人就被掃地出門的刑博舒心情十分不好,一臉陰鬱的回了新宅。

「糕點很好吃,殿下真厲害。」

「真的嗎,我覺得這次做的不是很成功。」

「不會不會,哪怕是米奇斯的御廚也會稱讚殿下的手藝的。」

「....你們說話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不等一身軍裝的刑上將走到正廳,就已經聽到了裏面傳來的聲音,什麼糕點御廚之類的,他迷惑的皺了皺眉。

原以為自己一定會得到一場遲到的興師問罪,但看着穿着圍裙鼻尖還滑稽的帶着一個麵粉白點的雄蟲時,刑博舒還是楞了一下。

而閻洋,也是同樣如此。

「額...你是?」閻洋略帶迷茫的問了一句,感嘆道,這哪裏來的兵哥哥,真帥。

「雌君大人,您回來了。」方才與雄蟲閑聊的侍者們忙回了一句,並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奇怪的氛圍。

「你是?」刑博舒默默重複了一遍,心裏卻很是疑惑,他與閻洋的確是許久未見,但不至於已經陌生到這種地步,畢竟兩家是世交,但雄蟲眸中的陌生卻並不作假。

「噢,我是閻洋,你的...雄主。」閻洋回了一句,聽到侍者們對對方的稱呼,頓時明了其身份,暗自吐了吐舌頭,好尷尬啊。

「我知道。」雌蟲回了一句,這對話着實怪異,垂眸看向閻洋手中捧著的糕點。

「噢,我在家無聊,自己做的,嘗嘗?」以為刑博舒對他做的點心感興趣,閻洋忙咧開笑容招呼一句。

清甜鬆軟的糕點入口的時候,刑博舒不知道此時自己該如何表態,他看着雖然刻意躲開自己目光,卻忍不住目露期待的雄蟲,好似是在等自己說些什麼。

想知道自己做的糕點好不好吃嗎,可是一個雄蟲會親自下廚就已經很令人意外了。而且,以前的閻洋絕對不會做這些東西,在刑博舒的印象中,閻洋的生活里就只有玩樂兩個字,雖然五年前把自己玩脫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一點他從不質疑。

「好...好吃嗎?」看着對方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的樣子,閻洋一歪頭帶着點小心翼翼的問道。

「.....很好吃。」刑博舒目露複雜。

刑上將自此在新宅住了下來,(刑上將:什麼叫住了下來,這本來就我家!)

他給自己的理由是閻洋變得太詭異了,會不會是因為當年受到了什麼刺激,為了能解答這個疑問,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在旁邊觀察。

兩人過起了相敬如賓的生活,竟意外的十分和諧。

關於閻洋的怪異之處,刑博舒沒有聲張,而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反正婚假沒休,正好看看這是不是雄蟲最近愛玩的新花樣。

而閻洋也幾乎日日夜夜的足不出戶,早上醒來便在房間里鼓搗着他的手辦作品,累了便去花園走走,溜溜近來養的小寵物,或者待在廚房裏學學新菜品,每日都過得十分悠閑愜意。

對於刑博舒,他倆還是沒能來一個正式會談,原因是閻洋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發現他跟「原身」不一樣的地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講述自己的身份,索性順其自然。

而這種和諧,在一次誤食一種用紅果做的糕點之後打破了。

第二日醒來的雙方都蒙了,看着坐在床頭好似在出神的雌蟲,閻洋則是炸紅了臉,他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雌蟲和雄蟲都喜歡的東西」,而且自己跟侍者要紅果的時候,他們回應的曖昧的笑容。

沒事瞎看什麼星網論壇,閻洋真是想狠狠給自己的一個大嘴巴子。

「那個,我給你上藥吧。」雄蟲目光閃躲,雖然面前的這具身子在昨夜露出了難以言喻的性感,但面對他清醒之後的主人,閻洋很怕他突然暴起揍自己一頓。

但刑博舒又怎會對閻洋動手呢,他本就是他的雄主,夫夫之實再正常不過了,只不過,經過了昨夜,他很確定,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閻洋。

而這段時間裏,閻洋表現出來的情緒性格,和行事作風,也和以前的閻洋根本就是兩個人。

所以,刑博舒開口了,「你是誰?」你不是閻洋,你是誰?

聞言,閻洋慌了一瞬,但想起他是重生的,他的身體就是閻洋無疑,也就鎮定下來,道:「我當然是閻洋啊。」

「你不是。」肯定的語句,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雄蟲一時哽住,不知道該回些什麼。

「沒關係,我們可以重新認識。」刑博舒道,對於雄蟲,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一個人這般性情大變的情況,但若是這樣的閻洋,他不但覺得這樣的他十分特別。而且,如果是他的話,這個婚姻生活,也不是這麼過不下去的。

「......」閻洋的目光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乎在辨別這句話的真偽,但刑博舒沒有追問的確讓他放鬆了下來,回道:「好,我是閻洋,你的...雄主。」

「刑博舒,你的雌君。」

而後,閻家終於有了動作,想要閻洋回歸本家,磐氏也開始露出了多年以前便開始計劃的陰謀馬腳。

這一切,閻洋都只能承受,並且學着成長和謀划另外的出路,但不同的是,他身邊始終有刑博舒的支持,兩人的感情也在漸漸升溫。

閻洋登基以後,刑博舒作為雌君,理所應當的坐上了一國之父的位置,不久之後,他還一舉為其誕下了一名雄蟲皇子,名為閻由幸,一時間受盡恩寵。但刑博舒成為人們艷羨對象的原因還不止如此,而是哪怕在登基之後,閻洋仍沒有迎娶另外的雌蟲,對他始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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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之我才不靠賣那啥養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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