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上天下地哪家強(完)

論上天下地哪家強(完)

眼睜睜的看着一個人在他面前被虐殺而死,身為獵魔人的他冷漠的眼裏終於出現了些許波動,無論是在意還是不在意,無能為力成為一塊任人宰割的砧板肉,硬挺挺躺屍般的被人強硬抓着頭髮面對這一切的他,在察覺身子似乎能動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將袖裏的飛箭往後甩了過去。

掃堂腿往後一掃就地一滾遠離身後不知為何突然鬆開手的兇手,老男人緊緊握著武器看向那處,眼睛一縮,心被驚的漏半拍,赫然發現之前他待的地方並沒有任何人,唯有斷成兩截躺在地上的飛箭彷彿嘲笑一般刺痛老男人的雙眼。

老男人的飛箭可不僅僅是作為緊急急救武器使用,可以說他身上的武器里包括qiang也沒有這把彷彿非常古老可以榮升古董界頭牌的袖裏箭對某些生物來說就是剋星。

這把曾經是遺失部落聖物的袖裏箭是半路出家老男人能在高危職業活到現在的通行證,看到上能穿牆下能殺魔堅韌不成出現損傷的斷箭他能不抽口冷氣?他第一次遇見能將箭折斷的怪物。

但是似乎之前抓他頭髮禁錮行動的兇手並沒有想要傷害他的意思,如果不是那斷開兩節的箭以及頭頂隱隱禿皮的刺痛,老男人真的差點誤以為剛剛被人禁錮只是做了一場夢。

「呵!」

一聲輕笑突然在警惕的老男人耳邊炸開,老男人聽到這聲不知是諷還是悅的笑聲,立馬頭也不回反手捅了過去,卻被比他細白許多,但是很明顯是男人的手指直接抵在刀尖部位阻止老男人反人類的姿勢,察覺不對勁的老男人似乎意識到什麼,變臉似的像后看去。

老男人看到的是通身自帶溫文爾雅的沈墨,至於他從出現到現在嘴邊那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意卻在這時讓老男人汗毛豎起,被挑動叫肆著危險的第六感。

想開口拖延時間的時候察覺到脖子上的涼意,那熟悉的觸覺讓老男人被迫微微仰起頭就像送上門任人割喉的姿態避開脖子上的鋒利,像似放棄一般放下另一隻手裏準備再次反抗的武器。

沈墨就從來沒有想過躲起來,一開始他就是故意吸引老男人的注意力,沈墨眼裏的嘲諷越來越明顯,特別是看到老男人眼裏受辱的時候,眼裏的瘋狂和嘲笑在閱盡千帆的老男人面前表露無遺。

沈墨帶着一身濃濃的腥味問出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不知道這場表演您滿不滿意?」

老男人不懂沈墨的話是什麼意思?一天前陽光略微顯得中二的少年怎麼突然變成一個神經質的變態,一臉懵的老男人沉默的看着突然變態的沈墨,沈墨也不等老男人回答,在逼着他看下一場三人十大酷刑表演前問了一句:「你多久沒有去見你兒子?」

這話讓本來就緊繃找准機會脫險的老男人頓了一下,眼底那能淹沒人的愧疚和悔恨卻只讓沈墨眼裏的嘲諷更加濃郁,緊緊抿著嘴好一會才開口:「你是誰?」

沈墨看老男人問話就知道自從那孩子去世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去墓地見見那可憐的孩子,玩味的看了老男人一眼:「為什麼你不把兇手抓起來?」

這話彷彿觸動了老男人的逆鱗,老男人赤紅著雙眼看着沈墨:「你懂什麼?」

「太漂亮了,這回話實在回的太深刻太有內涵。」沈墨贊同似的點點頭,可是老男人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臉上隱隱作痛,沈墨嘲諷道:「你是不是想說你有苦衷?你也很委屈,也……」兒子的小鼻子頂頂沈墨褲腳的舉動讓沈墨停下接下來的話,為了不教壞兒子,也為了他父親形象問題,直到哄兒子乖乖回到空間,沈墨才繼續他的表演。

「或者換個方向,需要我說我需要懂嗎?還是要我說我可沒有想害我孩子的妻子,你這話說的是覺得苦衷比懦夫更好聽,心裏也會更好是吧?」沈墨意味深長的話讓一直欺騙自己(我沒有錯)的老男人臉色巨變。

沈墨嫌棄的放開這個在他意料之外非常厚臉皮的老男人,收起手裏晶瑩剔透彷彿像工藝品多過武器的紅寶石之劍,壓根不怕不死心的老男人會不會暴起傷害他的可能。

沈墨一點都沒有戳人痛處的自覺性,反而是哪裏痛就偏要戳哪裏,接着開口:「生而為人就是那孩子最大的錯,母親是□□的信徒,偏偏那孩子生下來就註定是個祭品,而身為本該為孩子遮擋風雨的父親說去找人幫忙直接來個去而不回,那孩子啊……到死都沒有等來說會救他的父親。」

「也不知道帶着孩子去求救會有多難?是車裏沒有位置裝一個三四歲的孩子,還是自以為是的覺得已經瘋魔的母親不會傷害親生孩子?」

「好不容易在無父毒母這種危險情況下自救逃出來,又因為年齡小的關係,母親隨便在媒體面前裝裝可憐,藉助所謂好心人的幫助為孩子專屬的地獄車票添了一把助力。」

沈墨說着說着真心覺得這孩子最大的錯就是投胎技術不好,畢竟這對父母可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錯,怪他們?也得他們懂得什麼叫懺悔?什麼叫父母才行,要不然怪也只能氣回自己,畢竟死不悔改是真的講不通道理。

沈墨通篇都沒有點名道姓的直接指責老男人的話,可是無論是鄙視的眼神,嘲諷的嘴角,還是道明的事實都像一巴接着一巴掌往老男人臉上扇。

特別是在老男人面前出現一個懸浮在半空的屏幕,直接在他面前將剩下三個在孩子身上踩一腳的人一遍接着一遍虐殺的時候,老男人的肌肉受驚似的不明顯的抖動了好幾下,也不知道是寒霧太冷還是十大酷刑太厲害。

沈墨非常好心的給認為逃離就能忘記以往一切,就能和他無關的懦弱老男人一一講解這些人在孩子身上做了什麼。

兩個記者和孩子的母親一樣都是□□組織成員,記者c是出賣孩子的好友,而負責人是另一方撒旦的使者,可以說這個孩子的出生從一開始就是算計得來,而老男人祖先曾是獵魔人一族,不過老男人是直到他的妻子,孩子的母親現出真實面目之後,身為普通白領的老男人才會直接忘記受苦受難的孩子回到老家接受獵魔人的身份。

可以說整個家庭受傷害最深的就是沒有自保能力,母親算計,父親懦弱的那個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的孩子,孩子是活生生被獻祭而死,偏偏又因為血脈里有獵魔人和惡魔之血,這個孩子的靈魂才爭的那一線生機。

這也是沈墨從地獄之門出去之後發現孩子的靈魂在外徘徊的原因,特別是沈墨一查之下發現受迫害的孩子以及那些人宣揚純潔的少男少女並不在少數的時候,當時的沈墨看着手裏的數據流就知道他這次的度假又一次泡湯了。

老男人聽到沈墨的解說,他死死看着沈墨的眼睛問:「所以你意思今天是為那個野種報仇?」

野種?沈墨才知道原來還真有親生父親這麼稱呼自己的孩子,沈墨也不知道該為那孩子悲涼還是為他憤怒,亦或者說這個男人腦子瓦特了?自己親生是野種的話那麼他本人是什麼?

雖然那個早就已經死了的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那事也是你情我願,要不然真以為孩子是怎麼來的?難不成自行繁殖?

沈墨真是被這個男人想法驚呆了:「所以你到現在也不覺得自己沒錯?」最後那聲的疑問呢喃的只有沈墨才聽到。

沈墨並沒有承認他有沒有為孩子報復的想法,直接換了個台詞繼續說道:「不不不,我只是更喜歡玩而已,要玩就當然玩大點,小打小鬧怎麼能行,難不成你真的以為我會因為那個孩子而對你心慈手軟?」

老男人看着沈墨眼裏的光不知為何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沈墨那樣意味不明帶有殺氣眼神讓本來以為有□□才肆無忌憚的老男人心裏咯噔一下,沈墨嗤之以鼻的笑看了眼剛剛垂死掙扎的老男人。

沈墨站直身子看了下四周對老男人也對全世界被迫觀看的觀眾打了聲招呼:「嗨,大家好啊!歡迎來到揭秘直播廳,我保證獨家專屬哦~~」

不能轉枱的觀眾們:……

各國:為什麼關不了?下面那些人光吃飯不做事的是不是?還有這個主播是不是傻?旅館外面都被包圍還有心情直播。

沈墨說完將手中的原形是紅寶石的劍在手裏揉捏兩下,像捏橡膠泥那樣再次捏回紅寶石的樣子,召喚出時空之門也就是地獄之門,將手裏寶石再次按了回去,直接帶着直播飛行器給全世界來一個重正三觀之旅。

沒有人知道的是,在沈墨離開那旅館,離開地球的時候,本來以為逃過一劫鬆了一口氣的老男人。直接被沈墨踹到三人組裏一起好好嘗嘗星際版本的十大酷刑。

沈墨帶着觀眾來到地獄和天堂交界之處,這個地方一片白茫茫什麼都沒有,就和旅館那據說經常人口消失的房間,沈墨敲敲界壁向不明所以以為主播是□□的觀眾們解說起直播的主題。

「嗨,想必大家都很疑惑對不對?這裏可是地獄與天堂的交界處,只不過因為這個時空界壁的原因,讓兩界無法互通有無,所以沒錯~~」

沈墨非常浪的帶着賤賤語氣繼續解說下去:「傳說的地獄和天堂是真的有,他們也確實是世代仇敵,不過誰叫他們武力值太高呢!所以我們人間這種螻蟻不就做了兩個上層異族的戰場,時不時來個附身,時不時就來個獻祭。」

「聽到這是不是很氣?是不是覺得很沒安全感?放心,身為救世主的我怎麼能不救救我們可愛的地球呢!」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只要想到我頭頂有人打架就覺得手中的雞腿不香了,打架關我們可憐的地球寶寶有個毛線關係,為了滿足他們的打架慾望,為了我們可憐的孩子們,我可是花好多時間才為他們打開直通之門。」

「所以」不正經的沈墨突然臉色一變,整個人陰沉了下來,自帶陰暗背景效果幽幽的來了一句:「你們真的不來個三連關注?」

觀眾:……

「啊……」沈墨右手握拳打了左手做恍然大悟,非常欠揍的來了一句:「我家是壟斷直播,不需要關注三連。」

默默抽出40米大砍刀的觀眾:……

這次的直播讓沈墨直接在熱搜榜上躺足一個月之久,特別是那無論是手機還是電視全年無休,二十四小時都能看到惡魔和天使互毆直播的時候,如果不是各大宗教發現再也無法聯繫天堂或者地獄,而沈墨這個無名無姓,據說失憶,查無此人的主播還要繼續躺在熱搜上面下不來。

這就不得不說這是沈墨的鍋,畢竟無論他安排什麼身份,有沒有親人好友,就算是他鄰居,只要這個能重塑三觀的直播出來,他們都永無寧日,況且……沈墨拍拍胸口表示他那麼乖,那麼可愛,那麼心軟,嚇到花花草草也會心疼的,因此這也是他裝失憶的原因。

為什麼?

假話就是為了別人或者花花草草着想,真話就是因為他——懶,懶的想理由,懶的想怎麼不禍及他人,失憶多好,一句話的事,什麼都搞定,沈墨自從看到那迷茫徘徊在通道口的孩子以後就已經有模糊的想法,後來看到更多枉死孩子以後,那想法就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堅定。

他討厭因為信仰,因為對敵的原因他們經常要來個什麼活人獻祭,特別那被還是孩子的時候,自從養了兒子以後,從小黑屋出來的沈墨心就越來越軟。

十年後

一個打扮嘻哈的少年打開冰箱拿出瓶汽水喝了起來,邊喝邊坐在沙發上看着身邊邊吃薯片邊看直播的好友:「嘿,你還看這個直播?天天不是惡魔侵略天使,再不然就是反過來去對方地盤打個不停,這種一點新意都沒有的直播你還沒有看膩?」

好友津津有味的吃着薯片,眼睛不理電視的忙碌情況下還不忘回答嘻哈少年的話:「怎麼可能會膩,單單吃顏就夠我吃一輩子。」

嘻哈少年非常不給面子的翻了個白眼:「都不明白你們為什麼現在還興奮個不停,不是在網上討論那個消失的主播有沒有抓到,就是看着直播伴着飯吃,雖然傳說變成現實是挺驚訝,也非常稀奇,可是zf不是說了不能盲目迷信了嗎?」

好友在電視里的直播那場架停了才肯將視線放到青梅竹馬身上:「我們沒有迷信啊!那些宗教不是早就在聯繫不上惡魔還是天使的時候倒閉了嗎?」

好友不屑的白了嘻哈少年一眼:「就知道你肯定又不看新聞,之前拘留的信徒都是一些想出名想瘋的瘋子,那和迷信沒關係,你別擋着我看帥哥。」

嘻哈少年好笑的直接拿手裏冰汽水貼在好友臉上:「哈哈哈哈哈,還帥哥,你再追也破不了時空之壁,快醒醒,大白天做夢都是假的。」

好友被冰汽水一激靈,加上嘻哈少年的話氣的拿着懷裏的枕頭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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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靠山太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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