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上天下地哪家強(5)

論上天下地哪家強(5)

老男人不也知道昏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太陽穴一痛,直接被那輕微的如同被小蟲子咬到一個粗心就不知道的輕痛給活活的痛醒了過來,醒過來的那瞬間經驗豐富的他並沒有如同普通人那樣還需要一個緩衝。

因為以往有過的昏迷經歷,經驗豐富的他立馬就回想起昏迷前被莫名其妙給打暈的事,偏偏他連攻擊是人是鬼也不知道,僅僅在暈前一秒才意識到有東西在攻擊他。

老男人並沒有急着睜開雙眼,閉上雙眼的他感覺身體並沒有任何不適也沒有被捆綁限制行動的感覺,但是這樣的優勢並沒有讓他放鬆一絲,反而心中一緊更知道事情的不對勁。

可是抓他過來,把他打暈的人早就發現老男人已經蘇醒,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所以這個人隱藏在凍的刺骨霧氣中靜靜的看了好一會這個老男人,這人眼裏的寒冷比這寒霧還要凍上幾分。

猩紅的血如同上好的紅酒從白嫩彷彿是大少爺一般的指尖滑過,血液依依不捨的離開那讓人垂涎的指尖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厚重的聲音讓謹慎的老男人眼皮下的眼珠子差點就受不住抖動暴露他已經蘇醒的事實。

這雙叫濃稠的血都不捨得污染的手,卻被它的主人豪不憐惜的在他另一隻手握猩紅的刀刃上劃了過去,猩紅的血,剔透的刀刃,白皙如同美玉一般的手如同那劃破天空的驚雷,將兩者的紅分的界限分明卻詭異到想要將人拉落地獄一般融洽。

可是這一切別樣的美,在在場的第三人看來是多麼的恐怖,多麼驚悚,特別是那把透著刺骨寒意剛剛在他面前殺了數人的刀刃指着他的時候,第三個人就是記者b,他坐在粘稠的如同糖漿一般好像將他定在地上的血液,一臉驚恐的像似看到地獄使者一般看着這個握著刀刃的男人,也不知道記者蒼白的唇色和這個人的玉手誰更白一些。

砸破的牆面,翻湧而出的寒氣不一會就將眾人隔離開來,即使是能隱隱約約聽到聲響的老男人,如果他不是太過謹慎,只要他睜開眼就知道他眼前除了那霧氣以外,並沒有任何身影,以至於那聲讓他警惕的驚呼彷彿也只是他從昏迷中蘇醒時的錯覺一般。

在男人用變幻成匕首的武器在記者b肌膚上如同割生魚片那樣,一刀一刀割下薄如蟬翼的肉片時,求生的本能讓記者b在血液消失能動彈的時候,他就本能的踉踉蹌蹌的逃離這個讓他恐懼,在他面前眼睛也不眨連殺數人的男人,即使這個男人看上去彷彿非常年輕,比這裏的任何人都年輕都陽光。

迫於男人身上讓人膽寒的氣勢,或者說莫名從心底湧上的恐懼,記者b即使有人種的優勢在,他腦海里也只有,逃,快逃,我不想死這些話語在腦海里不斷的閃現,點燃不起一絲反抗的情緒。

噠…噠…噠…慢悠悠的腳步聲在不斷逃跑的記者b身後,如同鬼魅一般如影隨形跟在身後,不遠不近的聲音讓記者b咬牙捂著被男人避開大血管只割了肌肉的左手,這時候的他都說不准他右手的冰冷是因為他膽戰害怕而冷還是那毛細血管滴落的血水更冷。

逃跑的記者b不會知道就在他眼前一花的時候,佈滿刺骨寒霧的走廊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一個春暖花開,綠茵蔥蔥的草地,一個供兒童玩耍的地方。直到記者b因為腳下的不穩直接重重摔在刺刺的草坪上呆愣了好一會才發現場景的轉變。

就在記者b誤以為自己之前只是做了個噩夢,被噩夢驚醒的他並沒有發覺他的身形變的矮小許多,就好像從一個三十多歲高大的男人變成一個四五歲弱不禁風的小男孩。

直到一群看不清面目的孩子把童年版的記者b給團團圍住,已經被嚇傻的記者b也沒有發現他身形的變化,童言無忌,什麼話直戳人心就說什麼,即使記者b明明是個大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不應該讓他那麼生氣的童言無忌也氣的記者b產生自卑,惱怒,火氣上涌的感覺。

就在記者b被氣的要原地爆炸的時候,那群看不清臉面的孩子就已經被突然出現的霧氣淹沒消失了身影,緊接着就是一群長qiang短炮和無數雙手在霧氣之中伸出,直接將記者b扯了起來,扯的他痛的叫,痛的哭。

可是那些無數雙手,閃光的長qiang短炮並沒有因此停歇,直到記者b感覺到每一寸肌膚都被無數雙手給撕扯的比破布還要碎,才從這磨難中蘇醒。

可是蘇醒並不是一個結束,蘇醒僅僅又是一個新的輪迴,新的鬼魅版n次方的車裂,一次又一次痛的彷彿靈魂都在被撕裂被重合,快要痛瘋驚悚瘋的記者b再一次蘇醒看到這個之前讓他逃離的男人時候,不知為什麼記者b心領神會的突然跪了下來,雙手合十做贖罪狀,滿臉哀求懺悔的看着男人。

記者b突如其來的懺悔並沒有引來男人一絲的寬恕,甚至記者b雙手合十的舉動還惹怒了之前連殺數人依然面無表情的男人,男人提着晶瑩剔透的匕首,一刀一提,讓記者b活生生承受了千刀萬剮的酷刑,地上飄落着無數輕盈剔透的肉片,說不上是紅的還是黑的。

裝暈的老男人並沒有裝多久,雖然老男人因為警惕,也又因為環境不明確吃不敢輕易出手,但是抓他來的那雙手的主人才不管老男人是真暈還是假暈,不知道什麼東西直接抓着老男人的頭髮,活生生的把老男人頭起幾分,讓他看着突然寒霧退散離他不遠的記者b。

不知為何無法閉上雙眼的老男人無力的看完了記者b全場的懲罰,在老男人看到無辜的人在他面前活生生被虐殺的時候,想反抗時卻發現他的身子不知道何時動彈不得,即使他能有觸覺。

或者說除了意識,他站的筆直,睜大雙眼的身軀並不受他控制,彷彿他的意識和他的身體是兩個人在操作似的,無法動彈的他只能看着記者b在空無一人的地方無緣無故的大叫。

莫名其妙的張開四肢抽搐扭曲,然後又突如其來的懺悔,直到一把看上去非常漂亮的匕首和一隻手拿匕首的玉手在記者b身上實施東方古老的酷刑,記者b的發瘋才停止,可是記者b那扭曲的瘋狂,害怕,驚悚的眼神告訴在場所有人,他並不是醫院獃獃站着受刑。

飄落的肉片就像記者b以往輕飄飄的報道那樣,一片一片將剩下骨頭和血管神經的記者b給埋沒在其中,一片一片的堆積而成一座他獨有的墳墓。

白光一閃,老男人再次回到他剛蘇醒時趴在地上的姿態,心中一緊,老男人也顧不得他那一向救了他無數次的警惕,手往腰間武器摸去,整個人跳了起來。

卻發現在場除了寒霧以外什麼都沒有,沒有發出慘叫的記者b,沒有墳墓,更沒有一直只顯現修長玉手的兇手,老男人眉頭皺紋被這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的場景給煩躁的皺的可以夾死蒼蠅。

老男人緊握手中的武器,眼觀八方一步一挪的往四周查探,可是無論他走了多久,是多麼警惕都看不清前方的寒霧裏會不會突然出現襲擊或者其他詭異的事,並沒有出現任何老男人心中猜想的事。

直到……

直到一聲似乎什麼東西在挖掘的聲音從老男人腳下前方二三十厘米傳出,本就因為之前壓抑的幻覺(真實),還是現在無法看清一米以外的寒霧,突然寂靜的空間傳出什麼東西挖掘的聲音,讓已經壓抑到極限的老男人下意識的就揮舞起武器往他的腳前方位置砍了下去。

卻被一隻手將沒事就沐浴在聖光里的銀十字劍給牢牢的阻止在半空,就在阻止和攻擊之間,地上莫名挖掘的東西也終於從剛挖出來的洞口蹦了出來。

原來突然發出異響的這位是沈墨的兒子,剛剛出去蹦噠完的寶寶,寶寶那毛絨絨的小臉蛋一出現就立馬讓老男人想到沈墨,本來用力刺下去的手也鬆了幾分,抬頭髮現確實是自從霧氣出現同樣被霧氣阻擋視線的沈墨。

沈墨輕輕一揮甩開老男人的武器,笑容滿面的提起兒子,一臉嫌棄又不自覺輕柔的抱在懷裏:「你真行,出去玩還把自己搞的那麼臟,小心我把你丟進水裏洗上幾遍。」

明明現在不是真肉身兔子偏偏非要學兔子習性的寶寶聽到沈墨的話給氣的,用吃奶的勁掙扎了起來,都不想要什麼愛的抱抱,簡直氣炸本寶寶,明知道本寶寶不能洗澡,老爸是真的壞的很。

可惜繼承沈墨一部分力氣的兒子即使也是巨力還是抗不過沈墨這個輕輕鬆鬆的父親,即使沈墨既要抱住它又要小心力氣過大傷害它這種矛盾,可是沈墨一點都不嫌慌亂,溫柔又緊緊的抱着撲棱撲棱直掉灰塵鬧脾氣的兒子。

老男人看着眼前一人一兔的互動,不知怎麼的眼神溫柔了幾分,卻在下一刻被冷漠取而代之眼中的溫柔,老男人握著陪伴他征戰多年的老夥計,扭頭看向一側視線範圍不到一米遠的霧氣,抿著的嘴角卻讓人知道他心裏的不平靜。

以此同時被洶湧而出的霧氣分開的負責人,記者a,記者c三人也因為負責人而聚在一起,感覺到三人聚集的男人低垂睫毛掩蓋眼底那絲的血意也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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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會不會不能發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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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靠山太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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