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上天下地哪家強(3)

論上天下地哪家強(3)

村長家

皺着眉頭拿着長長的煙斗抽煙的村長,抽的整個客廳煙雲密佈,形成仙氣繚繞的美場景,滿堂的煙霧得虧家人習慣了,要不然還以為家裏哪裏着火了。

村長媳婦和大兒子安頓好村長爹來到堂屋大門就看到村長愁眉不展的樣子,村長媳婦抿著嘴低眉讓開一步,讓兒子進去,自己卻轉身去廚房從悶着的鍋里裝壺熱茶,大兒子看娘走開才問村長:「爹,仙姑不是說那個災星已經是克父克母的人?怎麼叔公還能活着回來?」

村長磕了磕手中的煙斗,這也是他回來后一直想不明白的事:「那時候你也在,又不是不知道仙姑那時候就說了句災星已經成為克父克母的人,我怎麼知道小叔會活着回來?況且如果不是那個大侄女突然要給災星介紹男人,你以為我為什麼這時候叫上生病的爹過去?還不是這親事除了爹這個唯一的長輩能壓下去,誰還能壓着?」

感覺門外的響動,村長抬頭看了眼提着茶壺進來的媳婦,不在意媳婦聽到多少,接着和兒子說道:「誰知道那麼寸,就剛好這時候小叔就突然出現,不過也可能仙姑算錯,反正仙姑也不是沒有……」

村長想到什麼突然抬頭四處看了看,最後顧慮着什麼閉上到口的話,拿起媳婦放到他面前的粗茶喝了一口,剛倒的茶可是非常燙嘴,讓想事情的村長被燙的將口中的熱茶噴了出去,氣的村長直接把手中的茶杯往放下茶壺正準備退出的媳婦身上砸。

「廢物,這麼燙叫我怎麼喝?」

村長氣的直接當着大兒子面拿他娘出氣,大兒子抬眼不在意的看了下,反正這場景都看習慣了,因此大兒子非常淡定的事不關己的拿起手邊的茶杯吹了吹,慢慢的喝了一口,村長媳婦也彷彿面對這場景已經很熟練,用力抿著嘴,低眉順眼的乖乖站着直到村長發泄完打發她走開,才在出門那一刻暗暗的鬆了口氣。

這場景對村長家的父母子三人來說彷彿非常尋常,雁過不留痕的再次回到之前的話題。

村長拿過新的茶杯再倒一杯新茶,這次學會教訓,他不急着喝,摸著熱熱的杯壁:「德文,這事先看看情況先,等仙姑回來問清楚再做打算,至於去他岳父家的德武,到時候你把這事和德武說下。」

村長的大兒子,就是德文點了點頭:「行,到時候我和二弟說一聲,省的直腸直肚的他不知道叔公還活着說錯話,到時候得罪叔公,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一說到沈墨,村長和德文都下意識的顫了顫,身為可以說差不多和村長同齡的長輩,真是說不得罵不得,特別是還知道你許多糗事,嘴毒的長輩的時候,那真的是恨不得離得遠遠的。

村長看天色這麼晚,他們兩除了相對喝着茶以外,這時候大家什麼事都解決不了,因此村長打發德文回去陪他剛出生的孫子,而村長背着手去吩咐媳婦給他裝洗澡水。

沈墨披星戴月的往家裏趕,說是趕,還不如說是在散步,特別是當他身邊跟着的壯漢一直隱晦警惕他的時候,沈墨那個悠閑啊!能讓好脾氣的人直翻白眼,因為沈墨做的非常明顯,就是在拖時間,滿身寫着我就愛這麼慢有種來打我啊的囂張樣。

壯漢是酒樓最後一位客人,也是掌柜岳母家的鄰居,得知壯漢剛好要去的地方和沈墨同一段路,掌柜思前想後總覺得今天沈墨不對勁,所以在壯漢要走的時候拉過壯漢嘀咕了幾句。

掌柜:「楊捕頭,大晚上出門實在太危險,要不明天再出門?」

楊捕頭聽到這覺得很奇怪,滿臉疑惑不解的看着掌柜:「誰不知道晚上外面就會出現鬼魅這些東西,但是上面非要吩咐我今晚去,我也沒辦法。」

楊捕頭苦笑拒絕掌柜的提議,說完才突然驚覺掌柜今天的話有問題:「不對,掌柜的,雖然自古以來因為夜晚鬼魅的出現而宵禁,但是像我這種受皇運保護之人並不受鬼魅侵蝕,這事大家都知道,所以掌柜你這意思是什麼意思?」

掌柜因為楊捕頭並沒有壓低的聲音嚇出一身冷汗,立馬扭頭害怕的看向後廚,確定沒人注意到這才鬆了一口氣。

特意壓低嗓子說:「楊捕頭,今天送野豬的那位余屠夫和我認識二十載,我發現他今天非常不對勁,我懷疑這個屠夫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余屠夫。」

楊捕頭聽到這話那敏銳的神經立馬反應過來,利眼快速一掃四周,也學掌柜那樣壓低嗓子:「這時候才傍晚太陽還沒有落山,照掌柜這麼說那位余屠夫是妖?」

還不等掌柜說些什麼,楊捕頭立馬搖頭反駁自己的猜測:「不對,如果是妖,更不敢和我同路,但是這時候不是中元節,余屠夫也有影子,又有太陽按道理也不是鬼才對。」

說到這,楊捕頭並沒有撤銷疑慮,抬眼看着掌柜想到另一個猜測:「掌柜懷疑這個余屠夫是別人假扮?」

這也是掌柜疑惑的地方,搖頭也不知道是否認還是不確定:「我不知道這個余屠夫是誰,但是我很肯定這個余屠夫不是我所認識的余屠夫。」

「余屠夫雖然為人非常不錯,但是就是有一個怎麼也改不了的缺點,每句話非要帶一句髒話,可是今天送野豬的余屠夫實在太斯文,說他是本人我怎麼都不相信。」

如果被沈墨知道,就是因為覺得做生意不適合左一句老子又一句一句能消音的髒話,特意斯文點就被見多的掌柜懷疑,估計沈墨知道是真的能用一句卧槽來表達他的震驚。

楊捕頭雖然接受掌柜的好意,也覺得掌柜的懷疑不是不無道理,問題是上峰交代下來的出發的時間,他也無法更改,所以楊捕頭還是拒絕掌柜提議第二天出發的建議,到時候被抓住把柄反而更麻煩。

一路上,雖然楊捕頭真的很隱晦警惕提防沈墨,但是沈墨是什麼人,不用眼睛看也能感覺到楊捕頭的警惕和懷疑,再加上沈墨一向愛作死的心態,本該趕路的他們被沈墨作的和散步也沒有區別的速度趕着漫長的夜路,這不,沈墨作的直接讓楊捕頭握在腰間大刀的手越來越緊,眼裏的警惕也越來越濃重時。

如果不是半路突然在路邊樹下出現一個黑影的話,楊捕頭可能真的忍不住動手,雖然不一定打的過沈墨,不是楊捕頭身手不行,而是誰遇到一個永遠破不了防的沈墨都得跪。

突然出現的黑影以沈墨的視力當然知道那是一個穿着長袍的書生,特別眼熟,所以沈墨走上前準備詢問時就聽到這個書生抱着樹在那顫抖著說着胡話:「小生好幾天沒洗澡,不好吃。」等等各種亂七八糟求饒話。

特別是沈墨走過去拍書生肩膀時聞到一股異味,下意識低頭一看發現膽小書生居然被嚇尿了,問題是嚇尿的書生,白著一張小臉居然怎麼都暈不過去,也不知道該說佩服他身體還好還是嫌棄他膽小。

沈墨嫌棄的後退幾步:「奶奶個熊,今天老子真是踩到狗屎運,老子還是第一次遇到被嚇尿的男人。」

身為吃瓜群眾的楊捕頭都被沈墨語氣里明晃晃的嫌棄咽了一下,就更別說因為發現是人後恢復一點理智紅成蝦條的主人公——書生本人。

沈墨並沒有因此放過這個被他嫌棄的羞愧想自殺以示清白的瘦弱書生,沈墨用剛剛撿起來的樹枝戳戳蝦條:「喂,蝦條,剛剛說什麼不能吃你?居然還有那麼不挑食的鬼?」

書生因為沈墨的話氣的本來就紅的小俊臉氣的直冒煙:「小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生名花逸塵,不叫蝦條。」

沈墨非常敷衍的點了點頭:「行行行,隨你說的算,蝦條,你還沒有回答我誰那麼不挑食?」

花逸塵聽到沈墨又叫他蝦條直接氣成河豚,聽到最後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因為他有辱斯文的黑歷史而分散注意力,還是沈墨話中對他嫌棄原因,膽小的花逸塵忍着心中的害怕,隱晦的扯了扯袍子遮蓋污穢的褲子,死死握着手中的平安福回答沈墨的話:「這裏有那種東西。」

沈墨……

聽到這,沈墨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什麼叫那種東西,老子最討厭你們這種書生,說話就愛拐彎抹角,不就是鬼,怕個毛,連名字都不敢說,真是那個負啥雞之力」

花逸塵覺得自己很無辜,他已經很直接了好吧,他明明記得他母親和奶奶說的時候大家都是立馬心領神會:「壯士」。

真不是花逸塵亂說,沈墨這輩子將近兩米的身高,而楊捕頭略微矮些一米八的身高,相對來說,花逸塵才一米七多一百斤的體重,沈墨和楊捕頭是真壯的壯士。

沈墨嫌棄的擺擺手:「屁壯士,老子就是個屠夫,直接叫我余屠夫就行,這位老子記得掌柜說連楊捕頭就行。」

花逸塵只好改口:「余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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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靠山太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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