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上天下地哪家強(2)

論上天下地哪家強(2)

沈墨的話刺的在場小輩那因為熱情四射的太陽公公而晒黑的臉都白了幾分,沈墨這話真是比任何美白產品都好使,也不知道那些美白產品羞不羞愧?

聽到這話的小輩們壓根不敢說出心裏那句大實話:總不能直說就是覺得您老死了,我們趕着過來哄小女孩吃絕戶吧?

他們就算不要面子,可是小叔身為男人,又是一家之主,即使他們知道沈墨死了就真的可以吃絕戶,身為小輩的他們也沒有傻到在這家男人活着回來的時候就真的傻乎乎說出來?

因此他們冒着冷汗頂着沈墨那虎背熊腰帶來的壓迫感,眼睛下意識都往在座唯一和沈墨同輩,村長的爹,身份地位比沈墨高一點點的二伯看去,二伯看到一群孬種還沒有開始就被活着回來的沈墨刺退,他剛剛緩和下來的那口氣再一次的感覺又要斷在半路。

二伯喝了好幾杯兒子倒的茶才緩了那口氣,無奈的只好打個圓場:「小弟,你沒事就好,這些小輩雖然做事顧頭不顧尾,可是他們本心還是為了丫頭好。」

沈墨這次的人設是得寵的老來子,因此別看這次穿越的年齡是個四十來歲的大叔,但是那不過腦嘴毒的不給任何人面子行為,還沒被人打死還是得益以他是全村唯一的獵人和殺豬匠,當然也是因為是全村最壯的男人,又是除了二伯以外唯一的長輩,要不然真的會有人想半夜給他套麻袋發泄發泄心中的鬱氣。

所以沈墨非常耿直的回了二哥一句:「是挺好的,他們怕我死的不夠安心,就在以為我死後一個月還在孝期里就給我丫頭安排相親,侄女你是怕我死的不夠快是吧?」

最後一句話沈墨直接扭頭對一邊自從沈墨回來就擺着死人臉的余馨堂姐懟了過去,一點都不如同這個桃花村裏的人那樣非常避諱死這個字,沈墨話讓在場的人,特別是上年紀的余家三人非常不喜,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蒼蠅也不敢瞪沈墨一眼。

不過也知道這事是他們做的不地道,所以堂姐摸著腰側的紅線,決定還是忍了,沈墨懶著管在場幾人的想法,安撫一邊因為沈墨的話而無措的余馨,扭頭就直接開口趕他們出去,一點都不管那話是不是順便把自己給詛咒:「行了,一點都不會做人,怎麼還想我這個做叔的請你們吃我的席是不是?」

沈墨把這幾個老老少少挺不受主家待見的人都給趕走,至於留在最後一臉有話說的二哥,沈墨選擇性暫時眼瞎直接無視,把門關的超大一聲遷怒的將這個最讓他看不順眼的村長爹給關在門外。

余馨這時候才真正的有了父親還活着感覺,沈墨好笑的阻止一臉高興樣子準備燒熱水殺豬的余馨:「丫頭,不用那麼麻煩,這隻野豬我是準備賣到縣裏,不用燒水。」

余馨聽到沈墨的話雖然心裏疑惑不解,畢竟一向獵物都是先賣給村裏,不過還是乖乖的點頭答應了下來,只是她還是不停下腳步的走進廚房,因為余馨知道父親第一次整整一個月在山上肯定沒吃好,所以余馨準備好好發揮廚藝給父親補一補。

原主主職是殺豬,副職才是打獵,加上手藝是整個縣裏縣外最好的殺豬匠,所以原主家是整個村最富有的一家,如果不是原主三年前妻子病逝,可以說原主是整個村子最讓人羨慕仰望的存在。

沈墨冰冷的手摸摸還不餓的肚子,看着女兒在廚房裏歡快的身影,不忍心的閉上想要阻止女兒的話,雖然他一點都不想嘗女兒那五年如一日的手藝,可是誰叫他人設不可崩呢!

他必須(重音)不會做飯滴。

沈墨艱難的吃完整整一大碗雞蛋面,隨意抹了下嘴,神神秘秘的從懷裏掏出一塊用葉子包裹的東西阻止女兒還想下一碗面的衝動:「丫頭,你老子我這次上山也不知道踩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挖到一根人蔘,」

「呀,爹,你好棒啊!爹你比村裏的許郎中還要厲害」余馨捧著小臉一臉驚喜的捧著高興壞的老父親,余馨無所謂爹口中說的什麼發簪手鐲,只要爹回來對余馨來說就是最大驚喜,不過她知道自家爹就愛吹,偏偏吹完還要瞪着那雙虎眼死命暗示要她誇,所以余馨早早就點亮花式誇老父親的技能,而不是像對外面人那樣內向害羞不說話。

沈墨聽到自家女兒誇他,他挺直著腰,也不管這輩子長的最凶的臉得瑟笑了起來:「那是,你老子我最牛,等著,我賣了人蔘到時候給我家丫頭買最好的金手鐲羨慕死那些龜孫子。」

沈墨覺得自誇實在太容易,但是裏面還要夾帶粗口,真是難為死他了,不過為了不崩人設,只能搜腸刮肚的想着各種稍微文明些的粗口,吹的都要沒詞可吹只能急急忙忙抬頭看天假裝天色不早。

「哎,老子我只顧著和丫頭說話忘記時間,這天氣野豬放不了過夜。」

沈墨扭頭看着眼睛亮亮的女兒交代幾句:「丫頭,如果有人找你就說老子我拉野豬去縣裏,人蔘的事就別告訴他們哈!」

余馨撇了下嘴,不樂意爹總是看低她:「爹,我才沒有那麼笨,你怎麼可以這麼看低女兒我!」

沈墨將桌子上好像被什麼洗過一遍的小人蔘隨意包了下直接放回懷裏隨意應了幾句:「行行行,是老子我的錯,真是的,比我還啰嗦。」

沈墨一聽到這話就知道女兒又要嘮叨起來,后怕的逃到廚房煮了一小鍋漿糊將大門外的門神替換成從卧室里拿來的兩張新門神,至於舊的就折成三角形丟進火堆里確定燒乾凈才去忙別的事。

沈墨提了提背上的野豬不放心的囑咐幾句:「丫頭,我會盡量早點回來,誰叫你也別開門,在家裏回答就行,今晚你就別等門,我要喝幾杯明天早上再回來。」

看天色實在不早,沈墨背着野豬看着女兒把門關上才放心的一步一個結結實實的腳印走出桃花村。

沈墨背着野豬將近傍晚敲響常來的酒樓後門,酒樓剛好準備搭把手收拾的掌柜看到沈墨身影,驚訝的抬頭看看門外的天色:「余屠夫,你怎麼這個時辰送獵物過來?」

沈墨將背上的野豬放進後院地上,拍拍肩膀上不存在的塵土:「沒事,老子殺豬三十載,我煞氣重什麼都不怕,行了,別說這晦事,算下這野豬多少錢。」

「行,余屠夫你喝杯茶等下,我去叫人過來稱。」趕着時間給沈墨算好了錢,掌柜揮手叫小二他們快點收拾收拾,趁天還亮着早點收拾早點回去。

「余屠夫,這麼時辰你也回不去,要不留下來住一晚算了,反正我這有床。」

沈墨將錢收好,從懷裏淘出那被沈墨折騰的像一根野草一樣不值錢的人蔘:「沒事,我還有事,掌柜,這個你看要不要,不要的話我明天找藥店問問。」

掌柜驚訝的看着沈墨拿出不大的人蔘:「好啊!余屠夫,想不到你運氣那麼好,我們這種不出人蔘的地方也能挖到人蔘,就是小了點,根須也被塤壞不少。」

掌柜一臉心疼的看着被沈墨直接從土裏□□的人蔘,沈墨看着掌柜好像丟了錢肉痛的樣子,覺得如果被人知道他家人蔘一向多的只是用來當香水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覺得他在吹?

畢竟秘境裏他特意種的人蔘因為靈氣的原因簡直如春后野草一般爆炸性的長了不少,雖然他們父子都知道人蔘好,問題是它苦啊!

噬甜的兩父子嘗了一口后都嫌棄的直接叫那個叫什麼產生靈智的火苗看着別讓人蔘長太多擠壓別的仙藥,反正人蔘這東西對沈墨和寶寶兩父子而言都是不好吃的東西,如果不是沈墨覺得□□的人蔘好聞才留下來,估計早就被他們遺忘到不知道哪個爪哇地里。

如果不是沈墨為了逃避余馨的黑料理隨手拔了一根,沈墨也不會想到要賣這根剛長出一個月的人蔘,畢竟人蔘他們又不愛吃,更又不缺錢,所以說句實話沈墨這次真的是急中生智才突然想到這種「香水」。

沈墨用三十兩將這小人蔘賣給掌柜,帶着賣野豬的銀子推拒掌柜再三的挽留,在掌柜用看鐵憨憨的眼神走出酒樓。

走出酒樓看着到處都是關門歇業的店鋪,沈墨在考慮要不要住客棧,至於對余馨說的喝酒是不可能滴,畢竟沈墨還是小孩子的口味,愛甜不愛苦。

加上以前收的仙植蠻多,曾經一時興起隨意搭配釀酒,佳肴仙釀是有,美酒,果汁,水果罐頭等等都能做出來,問題是前面都說隨意搭配,就算他確實當過廚神,手藝不凡,並沒有釀出難喝的酒,可是畢竟仙植不同於凡間,沈墨更多的是釀造出一堆補藥。

是對沈墨來說是零食補藥,對其它任何人來說是補死葯,因此沈墨釀的所有佳肴仙釀直接被他沒收進又重新撕開創建的空間里,畢竟他不想當一個親手把自己兒子補死的老爸,有時候兒子太會偷吃也是一個甜蜜的負擔。

所以沈墨是真的對酒沒興趣,加上他所不知道他真實年齡實在太小潛在原因,因此沈墨口味一直處於噬甜狀態,只是本身很節制,因此除了水果自帶的甜味,他和懵懂無知的寶寶可以說對糖這東西一點都不感興趣。

沈墨回身就看到僅僅想事情這短短時間內整條街道就秒變荒無人煙的樣子,嘆了氣口,算了,不用想了,這場景這時間,那客棧肯定也已經關門不做了,所以這時候沈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回家要麼隨意找個地方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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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靠山太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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