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和好人卡都是我的!(2)

校草和好人卡都是我的!(2)

「你就是司琰哥哥嗎?我是蘇苜,很高興認識你......」

司琰看着眼前的少女,得體的衣着,得體的笑容,雖然年紀尙小,可是已經出落地高挑纖細,柔軟的長發披散著,顯得女孩愈發地溫柔乖巧,幾縷碎發飄散在豐滿光潔的額頭,漂亮的小臉上那雙眼睛笑意吟吟,悅耳的聲音吐出的話語有着十分的真誠和善意,似乎真的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妹妹。

可再聽話的所謂「妹妹」,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血緣只是司家將他綁在這個家的唯一羈絆罷了。

司琰眯了眯眼。

「你不用費力討好我,你怎麼樣都和我無關。」

聽到本該低沉悅耳的嗓音吐露著冰冷的話語打斷了自己,蘇苜看着他漸漸朝自己走來,氣勢逼人。

她面上的表情依舊維持着禮貌乖巧,卻是不避不讓,氣勢上分毫不輸。

司琰走到蘇苜距離一步之遙之處停下,逼視着她:「別礙着我的路。」

蘇苜一怔。

她的存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會礙他的路吧?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其他的利益衝突?是不是夜耿又遺漏了什麼信息......

司琰看着蘇苜久久不作什麼反應,表情隱約帶上了一絲不耐,聲音愈發冰冷:「你很喜歡當路障?」

蘇苜:???

「......你是喜歡當智障吧?」

蘇苜微微睜大雙眼,還來不及憤怒和反駁,就見司琰抬起手拽起她的袖子當作隔離接觸的介質,用十分嫌棄的姿態把她往邊上一推。

轉身開門進了他的卧室。

蘇苜:......哦。

原來是真的擋路了。

蘇苜的臉上騰地飛起一抹紅霞,既尷尬又惱怒,飛快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間,好像在這裏多呆一秒鐘她都能挖出一個地縫鑽進去。

蘇苜坐在床頭,悲憤欲絕地錘了錘枕頭。

她一個已經二十幾歲的人了,居然做了這麼蠢的事!還被一個小破孩鄙視了!

蘇苜看着眼前的枕頭,把它看作是司琰那張冷漠還帶着些鄙夷的臉,狠狠地捶了一拳上去。

雖然是她的問題,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把情緒撒到別人身上。

夜耿默默地看了一眼被爆錘到房間一角可憐兮兮的枕頭,又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感覺宿主身上奇怪的屬性增加了。

蘇苜發泄夠了,感覺自己心情舒暢了不少,站起來收拾自己的行李和房間,又進了房間的浴室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看着鏡中的自己,蘇苜想起司琰說的那句「你怎麼樣都和我無關」,又想到夜耿說的他和司家的關係......

蘇苜眯了眯眼,既然這樣,是不是就是說,在他面前連戲都不用演了,大家互相把對方當空氣皆大歡喜?

這個好!

畢竟夜耿都說了,以後他們很可能會在一個班上,忽視他的影響的話,自己在學校里也就不用時刻端著了。

鏡中的女孩綻放了一個愉悅的笑容,歡快地哼起了歌。

*

日暮西沉,落日的餘暉和落地窗透出的暖黃色燈光交融在一起,灑落一地若隱若現的光斑。

穿過落地窗和繁複幔簾,只見裏頭偌大的長桌,長桌中央擺放着奢華精美的瓷器,周圍一盤盤誘人的食物錯落有致地點綴在桌面上,豐盛卻不顯得擁擠,三兩個傭人在一邊為主人家布菜添湯。

蘇苜有些無語,據夜耿的可靠消息,眼前彷彿穿越到紅樓夢裏的場景,全都出自喻柳之手。

並不是因為迎接她搞得這樣誇張,而是喻柳在司宅的每一餐都是如此。

今天加上她也只有四個人,只夠坐滿長桌的一個角落,菜卻擺滿了全桌,宛如古代的王公貴族一般還需要傭人伺候飲食。

現代社會,真當是瑪麗蘇小說呢?總統都沒這樣的排場。

蘇苜接過一旁的女傭遞來的拭嘴的餐巾,輕點了兩下唇角,心底默默打算再待一會兒就借口吃飽了離開這個戲台一樣的餐桌。

「苜苜,來,多吃點肉,看你瘦的。」喻柳此時已經換了一副溫柔小意的行頭,滿臉疼愛地給她夾了些肉菜,在她的現任丈夫司華霆面前,充分體現著自己的善良和母愛。

「是啊,苜苜,不要和伯伯見外,把這裏當自己家一樣,知道嗎?」司華霆坐在主位上,四十幾歲的男人,臉上仍能看出年輕時的俊逸,威嚴的臉上有些不習慣地帶上和藹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並不達眼底。

「好,我肯定不和伯伯見外!不過我是女孩,本來就吃不下太多,媽媽和伯伯多吃點,你們工作都辛苦啦,吃飽休息好身體才能健康。」蘇苜一邊乖巧地說着,一邊把喻柳夾來的肉菜又夾還給了她。

她不是很喜歡吃並不親近的人夾給她的菜呢。

蘇苜的對面,司琰姿態優雅的用着餐,餘光若有似無地捕捉到這一幕。

卻是不動聲色斂下眸,疏離的姿態,似一輪明月高高掛起,孤冷地看着人間喧囂。

「苜苜,我已經安排你進六中和你哥哥一個班,過幾天就要開學了,你和哥哥這幾天都好好地預習功課,高中可是很重要的階段,上了高中,距離高考可就不遠了,更要提早努力......」司華霆扯著笑容和蘇苜說道。

蘇苜狀似認真乖巧地聆聽長輩的教誨,心下卻有些好笑。

這是司華霆不敢和司琰直接說,借她拐著彎地教育自己親兒子?

司華霆對她,頂多只有不要給司家丟人的期願吧。

筷子敲擊桌面發出輕微聲響,司華霆滔滔不絕的嘮叨立即停了下來。

司琰沒什麼表情地起身,說了一句「吃飽了」,轉身上了樓。

司華霆卻似是不敢和他多說什麼,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滿面愁容。

喻柳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胳膊,賢惠地說道:「老公,琰琰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

司華霆卻是搖了搖頭:「他不是故意的?難道他這麼多年都不是故意的?再怎麼樣我也是他爸!」司華霆說着說着就帶上了些火氣,「你就是太善良了!這麼多年,我這個不孝的兒子什麼時候搭理過你?你還這樣替他說話!」

喻柳的臉色僵了僵,又不動聲色地用恰到好處地失落掩蓋過去了,惹得司華霆愈發地憐惜她。

蘇苜看着這樣的老白蓮有些倒胃口,趕緊在聽到喻柳下一步引導司華霆之前適時出聲:「司伯伯,哥哥一定是事出有因吧,您就別再生他的氣了,」見司華霆似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緩和,蘇苜緊接着乖巧地笑道:「我也吃飽了,司伯伯,媽媽,我先上樓啦。」

蘇苜沒有多做停留,也不看喻柳有些難看的臉色,徑直走上盤旋的樓梯。

一邊上樓一邊想着被噁心的人敗壞了胃口真是可惜了那一桌的美食。

都是她那個污染嚴重的世界沒有的呢。

走着走着卻在樓梯轉角處的陰影里看見倚著牆的司琰。

他聽到了?

蘇苜只是微微訝異了一下,接着就目不斜視地繼續上樓。

可是司琰似乎和她並沒有什麼互不搭理的默契,緊跟在她身後上了二層走廊。

他的房間明明在三層。

他想幹嘛?

蘇苜停下腳步,轉身冷睨着他,微微揚起下巴,說道:「你不用感謝我,舉手之勞,回去吧。」

司琰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突兀地笑了一下:「我是要去二樓的書房。」

殷紅的薄唇微微勾起帶了絲邪氣,與他臉上漠然的表情極具反差,衝撞出一種動人心魄的美感。

蘇苜一愣,有些赫然地輕咳了兩聲,一下子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好掉頭極速朝着自己的房間前行。

她要回去找牆角那一隻等著自己「臨幸」的枕頭好好「疼愛」一番!

司琰有些好笑地看她,長腿邁開走了幾步就追了上來,本來想拎着她的后領讓她停下來,可是她的長發披散著擋住了她的衣領,他下意識抓住她的頭髮——

「啊!」蘇苜頭皮一痛,慣性朝後一倒,撞在了一個鐵板一樣冷冰冰的懷裏。

感到抓着自己頭髮的手一松,蘇苜立即轉身一個手刀襲上司琰的頸動脈。

小時候被扯頭髮欺負的陰影讓她下意識作出狠戾的攻擊反應。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格擋開她的手刀,又反手一轉抓住了她的手腕。

蘇苜回過神來,罵道:「你是小學生嗎?!」

司琰心下也有些抱歉,面上表情卻是不變,只是平靜地說道:「你跟我去書房。」

「這和你給我道歉有關係嗎?!」

「那裏有開學要用的書和校服。」

「這和你給我道歉有關係嗎?!」

「......」

蘇苜瞪圓了眼睛怒目而視,恨不得像對待枕頭一樣朝司琰的臉上狠狠地來一拳。

司琰抿了抿唇。

「是我不對。」

蘇苜沒想到他這一貫矜貴冷清模樣的人,居然這麼容易給她道了歉,那張好看的臉近在咫尺,專註地看着她,被長睫遮擋的眼裏似乎還帶着點無辜,一如往常的平淡的表情居然在這樣的氛圍下有些奶萌奶萌的。

沒來由地,老阿姨蘇苜第一次沒有動成手就消了火氣,舉起來就要攥他衣領的手訕訕地放下,卻發現自己另一隻手還在對方的手裏。

「放開我!」

司琰一驚,他怎麼會觸碰了女人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發覺?

蘇苜揉揉手腕,瓷白的皮膚上有着顯而易見的紅痕,並沒有多計較——她還沒這麼金貴。

而且畢竟是她反應過激了。

司琰卻是看見了,沒說什麼,只是微抿了抿唇。

蘇苜朝着書房走去,心下卻是有些疑惑:「為什麼傭人不把書和校服送到我們房裏?」

「司家的規矩,書房誰用誰管,傭人不得進出。」

蘇苜點點頭,聽說司家底蘊豐厚,書香門第,這種方式還挺有一番大家風範,想來對家中的教育抓得很嚴。

司琰看着神情淡漠的女孩,沉靜地不似她這個年紀的其他女孩,明明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卻給人一種遙不可及的距離感。

原來真實的她是這樣的,那些乖巧親切,都是她的偽裝。

又想起女孩剛剛炸毛的模樣,還有之前尷尬羞憤和故作淡定的神情,司琰緩緩摩挲著剛剛抓了蘇苜手腕的右手手指。

為什麼好像並不排斥觸碰她?

心下又不禁好奇起來,她是經歷了什麼才會有那樣下意識的反應?

且她化剛為柔的凌厲招式和反應速度,都像是受過專業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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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今天也是個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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