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之月華(七)【修】

陸小鳳之月華(七)【修】

客棧外峨眉四秀都中了毒針,線索馬上就要斷了,陸小鳳好似想到了什麼,急忙回到大堂,

「月華。」

月華止了笑,「這麼驚慌做什麼?」

陸小鳳拉著他來到客棧外,焦急道,「這毒你能解么?」

月華猝不及防被陸小鳳拉了出來,見地上躺著三個人,其中一個還在花滿樓懷裡,正在演一出生離死別,心底微動,拿出一瓶葯給陸小鳳,

「一人一顆。」

陸小鳳喂完葯,將瓶子還給月華,「這就解了?」

月華搖頭,「當然不是,若是這種解毒聖葯我怎麼會給幾個陌生人用,不過是壓制毒性的葯,一個時辰后不解毒,還是要死的。」

陸小鳳苦笑道,「連你也不能解。」

月華拿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陸小鳳,「我沒說我不會啊,只是我為什麼要救她們?剛剛她們還拿劍指著阿雪,我看起來,像是濫好人?」

陸小鳳咋舌,「那你替她們壓制毒性?」

月華理所當然道,「你找阿雪幫忙不就是為了金鵬王朝的事?早點完成早點回家,我自然不能看著線索斷了,一個時辰,你想問什麼快問。」

西門吹雪在一旁聽他說起回家,心中泛起波瀾,也不提醒陸小鳳他又被捉弄了。

陸小鳳臉色一陣變幻,忽覺有人扯了他衣角,發覺是花滿樓,突然想到什麼,脫口而出,

「你不是又在騙我吧?」

月華不滿的看向花滿樓,「七童你幫他。」

花滿樓微笑道,「他已經上了當了,就別逗他了。」

月華起身探了幾人的脈息,取出毒針聞了聞,道,

「阿雪陪我出去買點東西。」

待二人走後陸小鳳問花滿樓,「我是不是很蠢?」

花滿樓沉默了一瞬,「阿月的性格的確有些邪氣,但他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陸小鳳摸了摸還沒長出來的鬍子,暗道,只怕不是邪氣那麼簡單,冷靜想想他會出手壓制毒性說不定是看到當時花滿樓情緒不對,說白了,他只是在乎花滿樓,至於峨眉四秀的命,怕是真沒什麼分量。

四個人的命比不上一個人的喜怒哀樂,何其悲哀,幸好這個人是朋友,還是花滿樓的朋友。

盞茶時間后,月華兩人回來了,西門吹雪將手中藥包放到桌上,月華道,

「一人一包,三碗水煎作一碗,保證葯到毒消。」說完和西門吹雪上了樓。

花滿樓道,「我也有點累,回房休息了。」

陸小鳳看著這一個個都走了,雙手叉腰,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得,苦力活只有他來了。

次日月華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睜眼就見著桌邊坐著的西門吹雪,「阿雪?你怎麼在我房裡?」

西門吹雪放下茶杯,淡定到,「等你。」

抬手打了個哈欠,疑惑道,「等我?」

西門吹雪垂眸,今早他去外頭練劍,無意間聽說城中有一株姻緣樹,將兩人名姓寫下,掛於樹上,便能生生世世在一起,儘管他不信這些,終究還是有些意動。

西門吹雪點頭,平靜道,「陪我去個地方。」

兩人一同出門,找店家問了路,一路走走停停耽擱了不少時間才算是到了,來來往往的儘是一男一女,月華二人的到來引得不少人看向他們,小聲議論。

西門吹雪悄悄打量月華,見他面色如常,沒有不高興的模樣,不由得露出笑意,道,

「在這等我。」

不一會,西門吹雪手裡拿著一條紅布過來,紅布兩頭分別有一塊小木牌,道

「把名字刻在這木牌上面。」

月華問道,「這是做什麼?」

西門吹雪看著月華的眼睛,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一字一句顯得極為認真,「我聽人說,在木牌上刻下姓名,扔上樹梢,若能掛上去,就能生生世世在一起。」

月華神情恍惚了一刻,看著面前認真得有些傻氣的人,彷彿受了蠱惑般吻了上去,待鼻尖傳來陌生的呼吸,才驚覺自己做了么。

西門吹雪身子一僵,下一瞬卻主動抱住了月華,有些東西,的確是無師自通的,良久,唇畔的溫熱消失不見,西門吹雪忽覺心裡一陣失落,紅著臉囁嚅道,「阿月。」

月華舉著紅布,「我去把它繫上。」

西門吹雪鄭重道,「等等,不能用內力,要心誠。」

月華撇了撇嘴,拿起一頭的木牌,手掌向上一拋,紅布穩穩落在樹梢上。

周圍有人驚訝低語「居然一次就掛上去了,我都掛十幾次了也沒掛上。」

月華眨了眨眼,「我沒用內力,真的。」

西門吹雪笑了,他當然看出來沒用內力,抬頭看著樹梢上的木牌,溫柔細語,「也許,這就是天意。」

兩人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彼時,客棧里已經多出了一個人。

客房內,上官飛燕抱著花滿樓道,「七童,我們回百花樓好不好,我好怕。」

陸小鳳敲門的手頓住,才子佳人互訴衷腸,他來得似乎不是時候。

月華兩人回來的時候,陸小鳳正在大堂喝悶酒,月華嘖嘖稱奇,

「陸小雞你怎麼一個人在喝悶酒?」

陸小鳳道,「錯,我是在喝酒,不是在喝悶酒。」

月華睨了他一眼,「死鴨子嘴硬,你們今天有什麼收穫嗎?」

陸小鳳神色平淡道,「收穫了一個上官飛燕。」

月華臉色倏然轉冷,「我倒是好奇這是何方神聖。」

這時樓梯口傳來花滿樓的聲音,「阿月你們回來了?」

月華看著花滿樓旁邊的女人,眯了眯眼,問道,「七童,這是誰?」

花滿樓道,「這是飛燕,上官飛燕。」又對著上官飛燕溫柔道,「他叫月華,是我的朋友,白衣的是萬梅山莊的西門莊主。

陸小鳳在花滿樓出口的時候喝酒的手就停下了,聽完之後喝得更急了,上官飛燕上官飛燕,滿腦子都是上官飛燕,說不定這女人就是騙你的,心裡氣得吐血,偏偏什麼都不能說,只能一味的灌自己酒。

西門吹雪突然神情莫測的看了一眼陸小鳳。

上官飛燕笑道,「原來是七童的朋友,月公子好,西門莊主好。」

月華狀似不經意道,「飛燕姑娘看起來有些眼熟,哦,對了,前幾日在閻府有一個自稱丹鳳公主的人,和飛燕姑娘很是相像,是不是呀阿雪?」

西門吹雪道,「的確很相似。」

花滿樓嘴角含笑,道,「丹鳳公主是飛燕的表姐。」

月華掛起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嘴裡的話於上官飛燕而言卻惡毒得很,「是么,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表姐妹長得一模一樣。」

花滿樓聽到月華說一模一樣的時候腦海里急速的閃過什麼,只是一閃而逝,抓之不住。

上官飛燕道,「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倒是讓月公子見笑了。」

月華又道,「飛燕姑娘身上香氣瀰漫,不知是何緣由。」

陸小鳳道,「什麼香氣?我怎麼沒聞見?」

上官飛燕羞紅了臉,道,「這女兒家的事,月公子問得好沒道理。」

月華翻了翻白眼,這還是個不要臉的,冷笑道,「我還以為閣下是為了遮掩你這身騷氣。」

上官飛燕漲紅了臉,聲音帶了幾分哭腔,「月公子何必如此羞辱人,我當你是七童的朋友,再三忍讓你的無理,你竟然……」

可惜月華已經沒耐心和她演戲了,見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是上官丹鳳,怪只怪她運氣不好,偏偏遇上自己。

身影一動,欺到上官飛燕身邊,點了她的穴道,

「陸小鳳,去提桶水來。」

陸小鳳道,「做什麼?」

月華冷冷一笑,「當然是洗去她這身騷味。」

花滿樓出言阻止道,「阿月……」

剛開了個頭就被月華打斷,「七童不想知道上官飛燕和上官丹鳳是不是一個人嗎?」

不多時陸小鳳提了水過來,月華道,「倒在她身上。」

陸小鳳道,「真倒?」

月華瞄了他一眼,「當然是真的,難不成你還憐香惜玉?」

陸小鳳懷疑道,「這樣就能辨出她是誰。」

月華譏諷一笑,「陸小鳳你怎麼這麼婆媽。」

得,還嫌棄我了,陸小鳳抄起水桶向上官飛燕潑去,上官飛燕滿眼怨毒的盯著月華,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水落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隨著「嘩」的一聲落下,千橋百媚的大美人霎時便成了落湯雞,花滿樓的神色也變了。

陸小鳳放下水桶,「我怎麼沒看出來她和之前有什麼不同。」

花滿樓苦笑一聲,「他不是給你看的,是給我聞的。」

陸小鳳回頭看他,「給你聞?」

花滿樓點頭,「上官飛燕身上有一股濃烈的花香,也許對你們來說是很正常的花香,可我的鼻子很靈,而上官丹鳳身上沒有。」

陸小鳳聽到這就明白了,搖了搖頭,「難怪你騙了你。」

月華道,「這個人怎麼處理。」

花滿樓道,「她已經騙不了人了,放了她吧。」

陸小鳳語氣莫明,「你還真是心胸寬廣。」

月華出手解了上官飛燕的穴道,「你走吧,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陸小鳳驚訝於月華這麼輕易放過她,眼角掃過旁邊的木桌,陡然發現桌上的飛鳳針少了一根,抬頭卻見月華滿眼無辜的看著他,即便是朋友,心裡也冒出了一股寒氣。

轉頭看向花滿樓,被喜歡的人騙是什麼滋味?陸小鳳不知道,但這滋味肯定不好受,擔憂道,

「七童,你沒事吧?」

花滿樓搖頭,「我沒事,倒是連累你了,要不是我,你本不必管這趟閑事。」

陸小鳳洒然一笑,「我本來就喜歡管閑事。」

月華道,「一場騙局,陸小鳳你還查嗎?」

陸小鳳道,「這場騙局牽扯到的人這麼多,我現在對揪出幕後黑手很有興趣,看來我還得再去一次金鵬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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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影視]快穿之當系統成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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