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凝初次

越凝初次

築基是修鍊之路的分水嶺,築基之後就算是正式踏入修行者行列了。築基之前雖然也能使用法術,但肉身強度與普通凡人的差別不大。並且不能隨心所欲使用法術,使用之前需得掐訣念咒。

張玉和柳眉都還沒有築基,突然被偷襲根本反應不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倒在地上,越凝正在拿腳踹她們。

就當她們正準備忍痛掐訣的時候,越凝往後跳了一步,距離她們三步遠,抬手抽出了背後的冰魄劍。

劍如其名,冰魄劍通體晶瑩剔透,宛如玄冰所造。乍出劍鞘,冰寒之意散發開來,張玉柳眉齊刷刷打了個哆嗦。

她們三個修為差不多,可越凝有上品靈器在手,她們兩個就算是聯手也打不過。

張玉嚇的渾身顫抖,「越凝你想殺我們?你……你別衝動,崑崙是禁止弟子間互相殘殺的。」

「是啊,你別衝動。」柳眉也道:「你若殺了我們,就會被逐出宗門的。」

「你當我喜歡在崑崙陪你們玩?」越凝惡意滿滿的看著她們,「逐出宗門正好,我就可以瀛洲到過我的快活日子去了。」

柳眉和張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懼。怎的忘了,她是瀛洲島主的女兒,根本不怕逐出宗門。

越凝持劍走到兩人面前,用劍抵著柳眉的脖子,冷笑道:「你們算計我的時候,可曾想到會有這種下場?」

冰魄劍的寒氣在柳眉的皮膚上結了一層薄冰,死亡的陰影籠罩下來,柳眉哭的涕泗橫流,「我錯了嗚嗚嗚……你放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嗚嗚……」

張玉也跟著哭了,「是我們一時鬼迷心竅,越師妹你大人有大量饒我們一命吧……」

兩人哭著求饒,越凝並不覺有多快意。

對於絕大部分女修來說,在築基之前丟失了元陰,此生的道途就毀了。這兩個人何其歹毒,不僅想要毀了原主的清譽,還想毀了原主的根基。現在還妄想求饒,若不是越凝還需留在崑崙,剛才就一劍了結了她們。

她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顯露出來,道:「要我饒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

她想了想,道:「你們便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說三聲奶奶饒命,我就放過你們。」

屈辱在兩人的臉上一閃而逝,然而與小命相比尊嚴不算什麼。

兩人一咬牙跪在了越凝腳下,齊刷刷磕了三個響頭。

「奶奶饒命。」

越凝:「聲音太小了。」

「奶奶饒命!」

「沒吃飯嗎?」越凝不耐煩道:「再如此敷衍,休要怪我無情。」

張玉和柳眉對視一眼,一咬牙一閉眼,大聲道:「奶奶饒命!!!」

「呵。」越凝笑了,「行了,你們走吧。」

她兩人如釋重負,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見越凝收劍入鞘,顫抖的雙腿才漸漸平復下來。

這時候有聲音傳來,三人轉頭看去,只見葉凡等剛才傳道堂里的弟子都朝這邊走來。想必是聽到了一些動靜,來這邊看看。

柳眉和張玉大喜,立刻朝著葉凡喊:「葉師兄!我們有話對你說!」

她兩人腳下生風的跑到了葉凡面前,越凝站在原地看著她們,並未出手阻止。

兩人在葉凡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葉凡忽然面色大變,猛地看向越凝,「她們說的可是真的?」

越凝面色平淡,「她們說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柳眉眼裡滿是快意,「當然是你與男人幽會,行□□之事的事實!」

「哇!」

這句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其中包括越凝的追隨者們,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越凝。

張玉轉過身對眾人道:「你們還不知道吧?昨天我親眼看見越凝從男人的屋子裡出來,披頭散髮連衣服都沒穿好。虧得我們碰巧看見,不然你們還真以為她是什麼瀛洲島高貴的公主?其實不過是個□□而已!」

大家議論紛紛起來,一些本就看不慣越凝的人道:「我說今天她怎麼和淮離親親我我的,他們兩個肯定早就有一腿了。」

「呸,虧我上次去獵妖獸還帶著她。」

「她出生那麼好居然還做出這種事,這就是天生的下賤……」

所有人看向越凝眼神都充滿了不屑與鄙夷。

淮離遠遠的站在眾人之後,瞧著這一幕冷淡的臉上浮現一絲嘲諷的笑意。

一群蠢貨,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小白兔。

葉凡感覺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看著越凝彷彿看見了什麼噁心的髒東西,他道:「原以為你只是刁蠻了一點,沒想你居然做出這等醜事。你讓我覺得噁心,我們的婚約就此解除吧。」

一直冷眼看著的越凝眨了一下眼睛,忽然眼眶泛紅,她做出一臉傷心欲絕的表情,眼巴巴的看著葉凡道:「我沒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柳眉得意的眉飛色舞,你越凝不是狂嗎?不是羞辱我們嗎?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身敗名裂百口莫辯。

「葉師兄憑什麼相信你?」柳眉道:「你有葉師兄這樣的未婚夫還不知珍惜,居然做出這樣的醜事來打葉師兄的臉。現在居然還要讓葉師兄相信你,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你不要聽她胡說。」越凝懇求的看著葉凡,「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葉凡撇過臉去,他不想看見越凝。

石青檀皺了皺眉,對越凝道:「你只說讓葉凡相信你,他又憑什麼相信你呢?」

越凝道:「就憑我和他有婚約,我爹對他有恩。」

葉凡好面子,最討厭的就是越凝將她們家對他的恩情掛在嘴邊,果然立刻忍不住了,「越凝,若不是念在你爹對我有恩,現在又豈是僅僅解除婚約這麼簡單?」

站在人群里的白大,見越凝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睛里打轉的可憐樣子,心生不忍。他道:「也不是光聽別人的一面之詞啊。」

柳眉道:「既然有人不信,不如就檢查檢查,看看越凝還是不是元陰完好。如此就可真相大白,也不會冤枉了她。」

「我不檢查!」越凝看著葉凡道:「你真的要這樣對我?」

越凝拒絕檢查,這在葉凡看來就是她心虛的表現。他實在是不想再在這裡受人指指點點,便道:「隨便你,但婚約今日必須解除。」

「呵。」越凝凄慘一笑,身體顫抖宛如風中落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你其實早已經與石青檀許下終生了是不是?」

葉凡震驚看她,她是怎麼知道的?

越凝毫不示弱的看著他,「怎麼?你想否認?」

葉凡確實想否認,但石青檀就在身邊,否認的話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這時候是石青檀上前一步,她道:「沒錯,我確實與葉凡許下了終生。但我與葉凡是真心相愛,卻也從未做過什麼逾越之事。」

「好個真心相愛……」越凝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你不知葉凡與我有婚約在身嗎?居然與一個有婚約的人許下終生,你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說話?」

石青檀的臉白了一下,葉凡立刻將她護在身後,怒斥越凝,「青檀真心愛我,比你這個□□好了不知多少倍。」

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越凝對葉凡道:「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葉凡一愣,「你什麼意思?」

「你和她們串通好了,辱我的清白,不就是為了這個嗎?」越凝顫抖的指著張玉和柳眉,「不就是為了與我解除婚約嗎?」

葉凡:「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誰和她們串通好了?」

「葉凡。」越凝凄然開口,「你愛上了石青檀,想要與我解除婚約,你來找我同我說了便好,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我願意成全你們。你又何必如此毀我的清譽,難道我們之間連一點情誼都沒有了嗎?」

葉凡倒退一步,瞪大了眼睛看著越凝。這個女人在說什麼?他們之間何曾有過情誼?

在場的人都已經被眼前這一幕弄糊塗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越凝一個人的事嗎?怎麼葉凡和石青檀也牽扯進來了?

「你就算不念我們在瀛洲島的情誼,你也該想想我的父親。」越凝說的動情不已,「當初你家破人亡,獨自一人來到瀛洲島,是我父親不嫌棄你收留了你。是我父親為助你成才,將你送來崑崙。你就這麼對我嗎?你難道沒有心嗎?」

葉凡被她這一通說的,腦子嗡嗡作響。

「你……住嘴。」葉凡氣的胸口劇烈起伏,「你這是在為你的□□找借口嗎?」

「是借口還是真相,檢查過後自會明了。」

一個音量不大,卻絕不會讓人忽視的女聲響起。

眾人轉頭看去,就見路口處淮離正與一名頭戴道冠的女修站在一起。

那名女修在場所有弟子都認識,正是崑崙玉京峰的掌座真人落琴。

落琴長老面如含霜,不怒自威,立於原地道:「崑崙容不下侮辱門風之人,同樣也不會冤枉了誰。」

她沖著越凝招招手,「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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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臉道祖穿成小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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