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孟曦的惡作劇

孟曦該怎麼辦才能瞞住重華夫人，芸緋不在她的手中，忽然，陸雍進來，余祐擔心孟曦會對重華夫人做出不軌之事才讓陸雍過來把孟曦叫走，陸雍道：「余祐找您有事。」

孟曦一出門，陸雍笑著道：「孟曦，你找到那位小女孩，她身份真的如你那般所說的一樣嗎？」

「我查了一下檔案，魔教中並未抓到過這樣一對夫婦。最最奇怪的地方，是那位小姑娘的胳膊是新傷。」

孟曦露出微笑道：「陸雍，你就能讓我帶一個小女孩到江南給牯兒作伴嗎？」陸雍一笑，不再過問，他把所有疑點告訴了余祐。余祐和陸雍猜出了那個女孩子最有可能的身世，不過他倆都心照不宣。

余祐愛喝茶，他從江南帶來正宗的好茶，余恪侍立左右，替父親泡茶，見孟曦來了，余祐問道道：「孟大小姐，魔教現在有價值的只有一個女人和一把琴，你是要選著琴，還是重華夫人？」

孟曦當然想要的是人，可對余祐說話，孟曦從來是反著來：「當然是琴。」

余祐大笑道：「女人真不會做買賣，琴是死的，是一把沒人能彈的動的琴，可重華夫人，她的學識可讓整個天下嗤之以鼻。」

孟曦抿了抿唇道：「但她萬一她成了啞巴呢？」

余祐聽他的妻子說的離譜，嘲笑道：「孟大小姐有時間開玩笑，還是和那位葉家的孽子鬥嘴，不要煩你的丈夫了。」

余恪給孟曦端了茶，孟曦接過茶道：「我不愛喝茶。」她一念想起重華夫人愛喝茶，她對余恪道：「你把這壺茶端給重華夫人。」余祐並不阻攔，但他沒發現孟曦手中拿著一包粉末。

余恪把那杯茶端給重華夫人道：「夫人，著茶水是我母親給你的。」他故意用銀針，在重華夫人面前試毒道：「茶水裡，是無毒的。」余恪放在茶水，便離開，來到墨殊藏匿的角落，拿出一塊令牌遞給墨殊：「重華夫人無事了，你離開吧。」

重華夫人把孟曦的茶喝下，她未察覺出茶水有什麼異樣，然後，不多時，她的臉開始發熱，墨殊和余恪偷窺著這一幕，墨殊指尖掐到肉中道：「茶水裡面有問題。」他雙手緊握，他知道他打不過余恪，更不沒能力保護重華夫人只能靜靜看著下一幕的發生。

突然，一個男人進來，不是孟曦希望的人。

不是余祐，是葉謙。

「夫人，你怎麼了。。。。。。」一件讓葉謙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重華夫人抱著了他，然後一個男人並未拒接一個女人，直到葉昂出現，他是第一人發現了敬重的父親和一位魔教女子發生關係，他不顧一切地逃離。

兒子的出現，令葉謙才恢復意識，但囚室外的所有人目睹了這一切。

余恪為了不讓這件事，被懷疑和余家有關，趁人不備，他把剩下的茶水偷偷倒到重複夫人吃剩的湯水中。

重華夫人便的一言不發，彷彿變成了啞巴，除了說話，人們想讓重華夫人幹什麼，她都聽從。

墨殊繼續躲避在角落，孟曦再度探訪重華夫人，孟曦把所有人打發走，她問重華夫人道：「只要重華夫人開口，現在不僅僅是葉家沒面子，余家，還有孟家，臉都丟大了。」

重華夫人不言，孟曦道：「不說話，也沒關係，可以寫下，聽說夫人的字很好看。」

重華夫人什麼都未說，也未反抗，很快，重華夫人被發現她孕了，她並沒有自暴自棄，很平靜在等待她的命運。

孟曦眼神尷尬地問了重華夫人，「你想要的這個孩子嗎？」重華夫人終於回復了孟曦道：「我已沒了芸緋，我想要這個孩子。」

孟曦不敢說出真相芸緋真正的下落，現在的芸緋是生死未仆。

世家門派分成兩撥人，大部分是建議葉家偷偷讓那個孩子消失，至於重華夫人，把她安置到佛寺或者道館即可，但有一人卻對眾人想殺了這孩子冷嘲熱諷。

「重華夫人是想要著孩子，還是不要？」余祐道：「既然父親不要，母親不一定不想要。」

孟曦不多言，她是第一次聽著余祐高談闊論，不插話。

上官家的宗主，上官哲反問孟曦道：「如果孟夫人，遇見這件事，你會如何處置重華夫人？」

孟曦淡淡道：「反正我是三個孩子的后媽，多一個無所謂。」不管是北面之人，還是南面之人，對孟曦的回答，無力反駁。

葉謙對於這件事，他選擇了逃避，他自從那夜以後，再也沒見過重華夫人，直到兩人死亡，都未見過。眾人都忽略了一位少年，十七歲的葉昂，某種程度上，他是整件事受害最大的人，他知道重華夫人是被下藥，才神志不清，可父親呢？葉昂不敢回想真相。

一日，他逃到戈壁上，望著一眼無際的空地，遠望千里，他從未如此迷茫過。

「葉大公子。」余恪對葉昂道：「葉大公子的臉色不太好。」

葉昂對余恪簡單行禮，他的情緒還未從驚恐中走出。

余恪的身世，父親和一位小門女子一夜情生下的庶子，他和葉昂雖是兩個最大世家長大，年紀相仿，一個嫡子，一個庶子，兩人的地位天差地別。

余恪想讓葉昂勸他父親留下重華夫人腹中的孩子，「葉大公子近來，不要被那些閑言碎語惱了。那些小門小派最愛嚼舌根。」葉昂不言，他是一個安靜的人。

余恪道：「在下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家中很是熱鬧？不知葉大公子家中情況如何？」

葉昂道：「我有一個妹妹。」葉昂不知要不要把那個生死未卜的孩子報出。

余恪微微一笑道：「葉大公子是嫡出，恐怕不知道我們這些庶出孩子的卑微。我們家就我的小弟弟是嫡出，其他孩子都和差不多，不過我們的運氣還算好，嫡母承認我們，日子尚且能過。據說有一些世家想我這般的孩子都是胎死腹中。連來到這個世界的權利都沒有。」

「敬我的人，叫我一聲余大公子，其實不過我是一個命若浮塵的人」

「還有一個稱呼形容我，更為貼切，「孽子」。」

「我是不會對弟弟有任何一點非分之想的，」

葉昂微微抬首，緊握的雙拳漸漸鬆開道：「我明白余大公子，對我說什麼事？其實我是害怕自己該如何面對那個孩子？」

余恪笑道：「把他當弟弟，或是妹妹一樣，簡簡單單，就可以了。能有葉大公子這般的兄長，是那個孩子的福氣。」

葉昂再西征少年中是最心軟的一位，母親是數年前過世的，他是不願一位母親失去孩子的。

男人還真爭論不休的結果，就是重華夫人的肚子越來越大。再不解決這個問題，怕是那個孩子就要生下了，而漩渦中人的兩個人，卻都分外平靜，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想讓他人來解決這個問題。

最終，葉謙只問了一人，決定把那孩子留下。他問了他的兒子，重華夫人肚子的孩子運氣不錯，有一位心善的兄長。

余恪把重華夫人的最終下落告訴墨殊道：「重華夫人被葉家收留。余家得到上照古琴，至於其他，就孟家把那位哭哭啼啼的女人帶走外，沒其他有趣的地方了。」

墨殊把帽檐拉下道：「多謝，余公子，再去要去尋找夥伴的蹤跡了，我的名字叫「墨殊」，我會帶著上教重出江湖的。」言畢，一位少年不回頭獨自往西去往。

墨殊把回憶說出，但他故事中的另一個主角，余恪，墨殊沒有提出半點，他道：「我看到，孟夫人把暖葯放在茶水是，我很氣憤，但又無可奈可，其實孟夫人是想保護師傅。」墨殊低頭道：「也許她是希望余牯公子能有一位弟弟或是妹妹。」

葉留冷汗涔涔而下，目光飄過明夷，他不敢相信他出生的真想。

明夷沒權利制止葉留知道他身世的真想，但他不理解，母親為什麼要花如此之多的手段，得到葉留的母親。

「葉留公子，你能把師傅的真相告訴芸緋。。。。」墨殊磕磕碰碰道：「我沒勇氣說出，芸緋是師傅的女兒，她有權知道一切。」

突然，石門被打開，是女英喚來芸緋打開了石門。

墨殊見芸緋，他還不知芸緋恢復了內力，可芸緋是師傅的女兒，當年師傅不顧一切救下他和白常，墨殊道：「芸緋雖沒了內力，可芸緋還是我和白常的家人。」

芸緋飄身到墨殊面前，墨殊詫異，芸緋恢復了內力。芸緋眸子垂下道：「對不起墨殊，我要離開上教。」

墨殊思考了片刻，憤憤道：「殷姑娘既然背叛了上教，還來上教做什麼。」

芸緋見墨殊趕她走，她帶著眾人悻悻離開了重華夫人的石室。

明夷道：「剛才那間暗室，或許就是芸緋一直在尋找的暗室。」

芸緋點點頭道：「我是和上教沒任何關係了，以後還是不便再來。」

「芸緋姐姐。。。。」葉留搶道：「母親，要我們她的頭髮扔到寒潭，不如我們把母親的事做好，離開上羲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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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段故事是真，還是假最後還有一段余恪的回憶，聯繫起來看，就是最終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