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節變得極其溫柔
從古至今,多少帥男美女被這千古憂愁折磨的死去活來,愛情悲歌唱了一出又一出,愛情史歌演了一幕又一幕。
為情所困,看破紅塵的上至真龍天子,下至販夫走卒,說不盡也道不完,但總是沖不出這個千古愁的破圈子。
要是把這些俊男靚女的相思淚匯聚起來,那個不是長江黃河所能比得了的。
道不盡的辛酸,流不盡的淚水,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MD,情就是那個相思淚千古愁,再也找不出更好的註解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乃相思淚千古愁。
再愁再苦也心甘,直叫人生死相許。
不怕你不苦,就怕你沒情。
不怕你不愁,就怕沒真情。
只要動真情,愁苦伴你行。
何時去愁苦,那是不可能。
嗯呢,李芳真要調走了,不知何時我們再在一起?
愈想愈愁,愈想愈苦,愈想愈淚流。
不爭氣的眼淚涌了上來。
不能哭,我要一哭,這丫會更哭。
我急忙將快要流出的眼淚使勁收了回去,心中卻是更加地愁苦了。
這個李法海,你不是個東東。
去他的,老子不在紅塵中了。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真的去敲木魚,雙手合十,專心去念阿彌駝佛總可以了吧。
大不了,老子也去那觀音山鑒真寺去,把頭一剃,專心向佛。
等到老子修鍊的境界比法海老禿驢高了,哼哼,老子就專盯住你李法海不放。
你李法海再投胎轉世,要是女的去當尼姑,要是男的老老實實去當禿驢,道士都沒得你當。
等到那一天,老子也過過當法海的癮。
滿腹的牢*歸牢*,但總的面對這惱人的現實。
現實是殘酷的,說的真TM的絕佳,倒像是咒語。
此話也不知是哪個王八蛋說的,讓老子遇上了。
愛情是自私的,自私就是要永遠佔有。
但愛情也是高尚的,高尚是要時時處處為對方著想,要不斷犧牲自己。
只要對方過的好,就是自己過的好,這才是高尚的愛情,才是完美的愛情。
只要你過得比我好,過得比我好,什麼事都難不倒,所有快樂在你身邊圍繞,一直到老。
如此一想,心中寬暢了很多,愁苦也消去了不少。
嗯,我這麼愛她,我要設身處地為她著想。
只要她過得好,快樂天天在她身邊圍繞,我豈不是也很快樂。
老子不要那自私的愛情,老子要那高尚的愛情。
也只有那高尚的愛情才能減少我和她的痛苦、愁苦、相思。
越想心中越明,心中越明思維越清晰起來。
我使勁將她攬進懷裡,親了親她的櫻唇,粉腮,耳垂以及秀髮。
俯在她耳邊柔聲對她說:「阿芳,你爸爸這麼做是有道理的,這也是為你好,你不能太過任性了。」
「嗯?」她聽到我突地變了腔調,換了方向,說的話和剛才的大相徑庭,頗感驚訝。
「你怎麼又這樣說?我們兩個應該好好想想應對之策。要是光我爸爸好說,但畢竟還牽扯到公司的那個老闆。應該怎麼來回絕比較好,這才是是我們要想的。」李芳提醒著我說。
我暗操了一下公司一把手的祖宗。由於時間倉促,也只操了近幾代的,離十八代尚差很遠,不是很盡興,真不過癮。
「阿芳,你聽我說,你到那裡去,發展的空間會很大,這對你很有好處,何必窩在這個核桃大的小破辦公室里呢?」
「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嗎?我不想和你分開。」
「我們也沒有分開,畢竟還是一個單位,畢竟還在一個城市裡,只不過辦公地點變了變,這也沒有什麼。」
「怎麼沒有什麼?我每天看不到你,心裡會空落落的。」說到這裡她的聲音低沉了下去,變得極其溫柔。
她頓了一頓又說道:「就像今天上午你沒來,我的魂兒都幾乎不在了。」說完這句話,她的眼睛又紅了起來。
嗯呢,壞了,她又要哭。老子剛剛把眼淚收回去,你要一哭,引起老子的哭癮大發,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須知老子的哭功也不差。
「你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我也借工作之便經常去看你。再說了,下了班我們可以經常約會見面,你要想開些。」
「崔來寶,你這個豬頭,我怎麼越聽越不對勁,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是不是有新的相好的了?」
「不是,你想到哪裡去了?有句老話你忘了嗎?」
「什麼老話?」
我將嘴巴貼住她的秀耳,輕輕說道:「小別勝新婚。」
她忽地抬起粉拳輕輕砸了一下我的臉,嬌碩地說:「滾。」
說完這個滾字后,臉色微微一紅,笑容滿面
我趁熱打鐵:「阿芳,聽我的話,去吧,不要再猶豫了。如果不去,會讓你爸爸很難堪,也會讓那個一把手沒面子。他們都是大人物,大人物吐個字就是釘。他們的思維方式和我們這些小人物是不一樣的。他們是高瞻遠矚,高屋建瓶。不像我們這麼的鼠目寸光,井底之蛙。」
她用手擾了擾額前劉海,靜靜地想了會,看樣子似乎被我說動了。但還沒有下最後的決心。
為了促使她下定決心,我又親了她一下,膩膩地說道:「寶貝,聽話,你不要再猶豫了,更不要回絕,這種機會別人掙破腦袋都來必有,你要用感恩的心去對待你爸爸。」
「嗯,好吧,順其自然吧。」
我心中暗暗狂罵:「李法海你這個大王八蛋,老子記恨你一輩子。」
但表面卻是欣喜萬分,更加溫柔地說道:「這就對了,順其自然是最佳的選擇。」
說完之後只想扭頭暴哭。
今天她要和我商量兩個事,工作調動的事基本解決完了。還有那個要悔婚的事沒有解決,真是惱人的秋風。吹得老子的好心情一去無影蹤。
「阿芳,對於悔婚的事情,你也要慎之又慎,別捅破天了。」
「唉,……這天該捅還得捅,最多下場暴雨。」
「到該捅的時候,就必須捅,別說暴雨,就是冰雹又能怎麼地?大不了咱們躲在樓里不出來,愛砸誰就砸誰。」
爺爺的,我要是知道這世上還有你崔來寶這號人物存在,我就不么急著找對象了。
這丫說這話時的神態語氣有點兒氣急敗壞,口中連連蹦出髒話。
「你怎麼罵起爺爺來了?要罵也要罵他奶奶的,這樣比較順口些。」
聽她開口罵人,老子倍感親切無比。老子就好這一口。
「什麼順口不順口的?你們男人盡罵奶奶的,就不興我們女子罵爺爺的?」
嗯,這丫還挺富有創造力。
「罵奶奶的比罵爺爺的解氣。」
「什麼解氣不解氣的?奶奶是女性,爺爺是男性。憑什麼就興光罵我們女性,要罵也要罵你們這些臭男人。」
呀?這丫還挺能維護同類的權利。
我急忙理了理思路,拋開兒女私情,使自己站在教父的立場上去考慮這個問題。
思考片刻后,心中猶如刀絞,泊泊流血。而面呈教父的高尚嘴臉,竭盡全力不使自己趴下,
「我認為,就目前局勢看,你不適宜急著辦悔婚這件事。」
「為啥?」
「一是時機不成熟。我們兩個剛剛好上,你就風風火火地去悔婚,我們的事情肯定瞞不住,到時候我們兩個都得身敗名裂。我崔來寶無所謂,本身就是垃圾大學的垃圾高材生。但你李芳不行。你是名援美妹,你出身名門,父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到時候你父母的臉面何存?」
「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就連你自己,也會在親朋好友面前掉身價的,弄不好最後連頭也抬不起來。」
「二是你對象那邊也不好交代。你面對的不只是你對象一個人,而是他身後的一個大家庭。新房都準備好了,你卻在這個時候提出悔婚。你對象那邊肯定會刨根問底,我們的事。情也會暴露無疑,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這一番條理清晰,深入淺出的分析,說的她默默無語,低頭沉思起來。
李芳一會皺眉想要說什麼,似是要反駁我,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隨後又恢復了平靜,想想我說的確實有道理。如此來來回回了好幾次。
我明白她這是心有不甘,這丫太任性了。
為了不再讓她任性下去,我厚顏無恥地說道:「家中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這樣不是很好嗎?我愛你,你愛我,這就什麼都有了。可能比在油鹽醬醋裡邊生活要好的多。」
「崔來寶,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我們相愛,我愛你,你愛我,為什麼我們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你和我難道純粹是為了玩玩而已嗎?」這丫說到最後已是聲色俱歷了。
毀了,又把話說岔了。
「我怎麼和你僅僅是玩玩而已?你不要冤枉我。」
此話絕對千真萬確,發自肺腑的實話,我確實愛她已勝過了愛其他女人。
她看到我說這話時已是急赤白臉的,知道我沒有騙她,便乖乖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