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節粉墨登場了

第三十一節粉墨登場了

我為了分散她對我的牽腸掛肚,對她說:「你不是說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嗎?到底什麼事啊?」

「先不說這個,先吃飯,吃完飯我再和你說。」

「不要緊的,說吧,我聽著呢。」

「不行,你都餓的冒虛汗了,說那煩心事幹什麼?等吃完飯後我再和你說。」

「沒事,說吧。」

「不行。」

MD,這丫又開始任性了。

這丫一任性,我立即堰旗息鼓,乖乖地聽她指揮,不一會兒,兩份同樣的西餐上來了。我聞著香噴噴的炸雞翅,肚子開始咕咕叫了起來。也別說,還真有點兒餓了,畢竟早飯沒有吃。

我開始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李芳明顯沒有什麼食慾,只吃了一小份蛋炒飯,將其餘的都放到了我面前。

我也老實不客氣地將這些高熱量的誘人食物統統裝進了肚中。

由於飯前那錯誤的判斷,搞的自己緊張無比,大汗淋漓。現在把肚子填飽了,又開始犯困了。

等服務員把刀叉杯盤收抬了之後,李芳坐在那裡靜靜發獃,我索性躺倒,將頭枕在她的腿上。

她則用玉手蔥指輕輕撫著我的臉、還搓*揉著我的耳朵。

幸福,真幸福,這時候給老子來一顆半人高的炸彈,老子也不離開,也不離開她那腿上,也不離開她那溫柔鄉里。

她用玉手蔥指一會撫我的臉,一會按摩我的頭,一會又搓揉我的小耳朵,那種感覺美妙美幻,飄飄升天,本就有些犯困的我,竟舒服地進入了半睡睡狀態。

就在我似睡非睡,舒也爽也的時候,突地臉被打濕了。感覺有幾滴雨點樣的東東滴在我的臉上,雨點竟有些燙。

這不是雨點,這是淚水。

我忽地睜開了雙眼,只見李芳已是淚眼婆嬰,淚水已是急如驟雨般傾盆在我的臉上,有幾滴熱乎乎的淚水竟滴到了我的眼睛里。

乖乖龍的個東,這是咋的了?阿芳怎麼哭了?哭的還這麼痛。

我一時驚呆了。足足呆了五六秒鐘才反應過來,急忙起來。

我剛待起身,李芳卻死死抱住我的頭不鬆手,處在哭境中的她已經渾然忘我了,除了哭就是流淚,我竟沒能起來。

「阿芳,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有啥事你說。」

「有什麼事你說說啊。」

本想她會開口說話,沒想到她俯下身子將整個兒淚臉貼住了我的臉,流的我滿臉也是淚水。

MD,此時不能再勸了,越勸她越哭,等她哭完了,我再開口不退。

女人一小哭,男人小一勸。女人一痛哭,男人靠邊站。

男人不開口,女人漸不哭。男人靠邊站,女人淚流完。

我這一徹底沉默下來,她就失去了繼續哭下去的動力。

沒了動力,哭起來也是索然無昧。嗯呢,看來無論幹什麼都得需要動力,沒動力啥也幹不成。

果然,沒過多大會兒,李芳便止住了那奔涌的淚水。

再過一會兒,她開始抬手擦拭淚痕。

這丫是個性情中人,為了這個『情』字,她會不管不顧,這個時候我要是再勸或幫她揩淚,估計她又會再哭起來。索性等她的哭勁徹底沒了后,我再按部就班地進行下去。

果不其然,李芳將臉上的淚水揩拭完畢,又將滴在我臉上的淚痕擦抹完畢,見我仍是直挺地躺在她的腿上,

「怎麼不勸勸我?怎麼不幫我擦擦眼淚」

李芳?雙手一推我,撅嘴嘟喃道:「你個死豬,真是個豬頭,光躺著幹嗎?你啞巴了?」

我心中一樂:嘿嘿,我要不這樣,你何時哭完都是個來知數。現在你哭完了,也該老子粉墨登場了。

我坐起來后,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柔聲問道:「你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

「我昨晚基本上沒有睡好。今天上午又接了我爸爸的一個電話,我都快崩潰了。」

「額?什麼事啊?說出來心裡就舒服了。」

她白了我一眼,撒嬌地道:「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也沒這麼多煩惱。」

我一驚,忙問:「怎麼都是因為我?」

「昨晚給你打過電話后,我就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想悔婚,我不想和我對象結婚了。」

「呀?」

這點倒大大出乎我的預料。

「昨晚給你打完電話后,我就一直躺在C上靜靜地想這件事。」

「結果我媽一聽便焦急起來。」

「阿芳,這件事你要慎之又慎,千萬不能耍小孩子脾氣,一定要慎重。」

「我知道,這還用你來嘮叨,我要是不慎重也不會這麼苦惱。」她邊說邊有些上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光這件事就煩的我一宿基本沒睡好,今天上午我爸爸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了另外一件事,……我都快煩死了。」

「你爸爸和你說的什麼事?」

「他說要給我調動工作。」

「啥?你爸要給你調動工作,把你調到哪裡去?」

我一聽,頓時驚得幾乎站了起來,嗯呢,這是個霹靂,還真是個驚天的大新聞。要是把我心愛的李芳調走了,老子還有什麼意思在這裡幹下去?

越想頭越大,呼吸也不順暢起來。

「你急什麼急?」

「你一急我更急。」

「我能不急嗎?我們剛剛走向正軌,就要分開,這是TM的那出跟哪出,這不明擺著惱人嗎?」

此時,我比她還氣惱,坐不住了,粗*話連篇,說話的聲調都變了。

「你先別急,你聽我把話說完啊!」

她看我著急起來,竟沉的住氣了,說話也溫柔起來。

「好,你說,我聽著呢。」

我依然是氣惱加氣苦。

「你也別著急,你要是不到這裡來,我早就調走了。」

「此話怎講?」

「我當時畢業分配時,到這個公司來上班,就是到基層來鍛煉鍛煉,到了一定時候,我就得調走。你要不來,我上個月就調走了。這段時間我一直不同意調走,才一直這麼拖了下來。」

「啊……。」

「那你就這麼拖下去好了,我既然來了,你何必還要調走呢?」我急不可耐地說道。

「這不就說這件事嘛,今天上午我爸給我打電話,說不能再拖了,再拖就不好回復人家了。」

「你爸到底把你調到哪裡?什麼不好回復人家了?到底回復誰啊?」

「要把我調到公司別的廠去,我爸和公司的一把手梁芹關係很鐵,人家都主動和我爸說了好幾次了,我爸覺得再這麼拖下去,太不尊重人家了。所以,今天上午給我打電話時已沒有了商量的餘地。」

「哦,原來是把你調到公司別的廠里去,我還以為把你調到其它單位呢。還好沒有出系公司,我們還在一個單位,只不過不在一起辦公了。」

聽到她沒有出公司,登時鬆了一口氣。但想到雖還是在同一個公司,但畢竟不在一起辦公了。

辦公地點離的那麼遠,和調出公司有什麼區別?剛剛鬆了的一口氣愈加地憋悶起來。

「你不調走還不行嗎?你要走了,我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我緊接著說了這麼一句。

「我不想調走也是為了你呀,但我爸爸那邊沒法交代,所以和你商量商量,看能有什麼辦法抵擋過去。」

聽李芳這麼一說,知道她也離不開我,心中甜甜了起來。

但心中甜甜的同時,愈加氣惱起來,肚中暗罵:這個李三江准岳父真不是個東西,他這不是棒打鷺鴦嗎?真毒。

他乾脆別叫李三江了,直接叫李法什麼的海得了,他比法海還的法海。

想由口出,心中這般想,嘴上不由得說了出來:「這個李法海實在是可惡。」

「誰,誰是李法海?」

「你爸爸。」

「我爸爸叫李三江,不叫李法海。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怎麼記錯了?」

「我沒有記錯,你爸就是李法海。」

「滾,我爸叫李三江。」

「你爸可比法海還法海,他不是李法海是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

「嗯,那個水漫金山,將白娘子壓在雷鋒塔下的法海實在讓人厭惡,是個十足的又肥又粗的禿驢。你爸爸比這個禿驢還要可惡,不是李法海是什麼?」

『啪』的一聲清脆巨響,這丫用左手使勁拍了我的右腿一下,臉上似怨似怒,似嬌似怪,似喜似憤。

「臭小子,不準這麼說我爸爸。」

說完之後,終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越笑越厲害,竟彎下了腰。

MD,笑什麼笑,你爸就是李法海,也TM是個令人生厭的禿驢。

這丫笑完之後,繃緊俏臉,但臉上的笑意依然濃郁。

「以後不準這麼說我爸,再說我就把你耳朵揪下來。」邊說邊在我左耳上扭了一把,但絲毫沒有用力。

看到李芳笑了,笑的可愛,我的心中更加惆悵,愁思宛如驚濤巨浪向我壓來,使我心中煩悶,喘不過氣來。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滾滾紅塵中,匆匆擦肩過。紅顏覓知己,滄海橫水流。紅塵有情緣,可遇不可求。

可這長相廝守,在現實中卻是很難實現的。尤其是愛到深處的情侶,更要經得起愛的考驗。

萬物猶存,人生苦短。分易分,聚難聚,這就是愛與恨的千古愁。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霸愛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軍事歷史 霸愛
上一章下一章

第三十一節粉墨登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