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喵的不要臉

真他喵的不要臉

這天,白小戮接到汪賢發來的消息,十萬火急,要去青海,那裡最近歹徒盛行,欺壓搶佔,可青海離北京太遠了。不過眼下寒萌這麼多年都沒事,自己不在她身邊一段時間應該沒什麼大礙,於是便趕緊起身出發,去了青海。

偏偏好巧不巧的,他這一走,危險卻近在眼前,這原來是那些想抓寒萌做實驗的歹徒的離間計,讓一些人在青海犯事,然後另一處的人就可以抓寒萌。白小戮離開的第二天,卻不知青海的歹徒早被殲滅。

而這一方的歹徒開始實施計策。放學時刻,人山人海,突然一群人在民眾周圍肆意砍殺,血光滔天,人們慌張驚恐,在這完全亂了方寸之際,一個身強壯青年走到寒萌身後,用一根銀針重重的擊向她的后脖頸,她意識開始模糊,驀地轉過頭來,發現只有一群人在比肩繼踵的往前望去。

她強忍著暈眩走著,到人靜處,偏偏這個時候,眼目一黑,暈了過去,勉強張開眼帘,眼神卻基本始焦,直在須臾世間隱約看到一個虎背熊腰的莽漢卑鄙齷齪的奸笑著,慢慢俯下身來,自己便暈了。

第三天,白小戮趕到青海,只聽見許多人哭喪個臉,早開始了祭祀,而那些歹徒早已付出代價。突然又接到汪賢發來的要他趕忙回去的消息,很巧。

白小戮:「······」

媽的,中計了,可惡!

寒萌被抓走的消息,給了掰下小戮一個沉重的打擊,心頭湧上千萬句污言穢語。他急忙趕回北京,走進一處大廳,衝冠眥裂的怒吼道:「你們怎麼做事的,當初要我救人的是你們,現在人被抓了,你們呢?成天開會放的什麼狗屁,為何不直接找出那群人的聚集點,然後處之而後快?」

人們被嚇得噤若寒蟬,白小戮喝著一處杯子里得悶酒,沒有任何頭緒。

而此時,大門被推開,汪賢來了,他直接開口道:「人找到了,案發當時,有一處的監控並未被他們及時破壞,正好拍到了他們離開的車牌號,根據車牌號,現已找到住址,就在二龍路一處廢棄的房子里。」白小戮冷冷的撇了一眼茫然無措的眾人,經露鋒芒,那些人便嚇得瞠目結舌。

一口烈酒入腹,白小戮提起鋼刀怒氣沖霄的朝外衝出。

他很快的到達了汪賢所說之處,一腳踢破房門此時,有七人圍著桌子坐著,有說有笑。突然看到白小戮重進來,內心都開始害怕,見刀如見人。

眼前的這個人可是與柳清蓮一樣的殺人狂魔,十八年間不知殺了多少人,他們怎會不識此人,還沒等眾人開口,白小戮便已手起刀落,一剎之間,幾乎七人頭顱同時落下。

白小戮尋到了四合院地下室,這裡有很多儀器,而在前方躺著的正是寒萌,此時她滿身虛汗,身體冰冷。沒想到此時在正臉見到寒萌竟是這種不堪的情況下,她現在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得大姑娘,清爽的棕色雙馬尾,黝黑的瞳孔,矯健的身形,再加上一條夏天的短褲,勾勒出那矯健性感的身軀。

渾身上下都是青春少女的氣息。這讓白小戮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柳清蓮的模樣。

很快,他將寒萌背到最近的一家醫院,渾身染著紅黑血液的白小戮讓醫院裡的人都忐忑不安,但無過於都是在杞人憂天罷了。

很快的,寒萌就被安置好了。她被注射了大劑量毒藥,這種藥劑若普通新人類接觸到必死無疑,但她的體質不一樣,原本就有抗藥性,能活到現在就不錯了。

他急切的望著醫生,通紅了臉,難以啟齒。醫生見狀,貌似懂了,笑道:「沒事兒的白先生,她乾淨著呢!」這句話讓白小戮鬆了口氣,淡笑著望著病床上的寒萌。

需要住院一月便能恢復。她剛住院不久便醒了過來,而忙活了一天的白小戮早已在床邊依偎著睡著了。

不久后,開門聲驚醒了白小戮,是趙軒高他們四個。站在最前面的趙軒高驚訝的:「這好像照片上那人啊!您您您不會,不會就是長輩們經常提起的白小戮先生吧?我見過您的照片。」

白小戮沒有回答,寒萌說道:「爸爸,是我發消息叫他們過來的,我給您介紹一下吧······」

白小戮打斷道:「我認識他們,在你身邊的熟悉的人,我都認識。」寒萌心生一陣暖意,也未在多說什麼。

徐欣說道:「萌萌,原來她是您爸爸啊?」話音有些忐忑,大概是因為白小戮身上的血跡,直接替柳清蓮捏了把汗。

她和她的母親葉寒欣完全不一樣,性格上簡直判若兩人,而頭上的呆毛顯得她更嬌小可愛了。白小戮看到她也不免淡然一笑。

寒萌眼神暗淡,半磕著眉,一雙秋水眸子被湧起的潮濕浸染,她眨了眨眼回應道:「我還是嬰兒的時候父母就身亡了,是養父收養的我,別看他一副懶散,又有些凶神惡煞的樣子,其實對我超好的。是位好父親的說。」

「好父親」不由得讓白小戮愣了一下,鼻尖一酸,頓時面紅耳赤,驀地唐突佳人般的想起柳清蓮上次見到自己時說的話。

趙軒高說道:「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這人和他父親也不一樣,他父親在異性面前傻乎乎的,而且很不會照顧人,不同於悶騷傲嬌的白小戮,他爸爸是真的直。

而眼前的這些個十七八歲的孩子,都讓白小戮不禁想起以前與同伴們的時光,人生快樂的時光卻總是走的那麼急促,而且,一去不復返。寒萌笑道:「沒事,有爸爸在這呢,你們莫要擔心了。」

見到幾人關係很要好,白小戮心生醋意,硬著頭皮問道:「一口一個萌萌,我家小不點豈是你們能覬覦的,關係很好嗎?」

徐欣說話了:"那當然,我們都是萌萌的好朋友。"眾人似乎沒注意小戮有些生氣。白小戮見她這樣回答,提起鋼刀,還欲蓋彌彰的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一樣,風輕雲淡的離開了。

這天夜裡,白小戮來到寒萌睡覺的房門外,聽道裡面有動靜。

此時的寒萌其實是死咬著下唇,眼裡尾含著潮潤的濕紅,而在房門外的白小戮聽到了她破喉低息的喘氣······

「那個······你那裡輕一點。」寒萌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的道:「那裡······你不要碰,輕,輕點兒。」

「好。」

是徐欣的聲音,她小聲道:「我盡量。」

「嗯。」

哪裡?

哪裡要輕點兒?兩個女孩到底在幹嘛?會不會……

他這樣想著,驀地腦海竄入兩個男人在帳篷內,在質地很硬的地鋪上。

同時歡入欲洋,待到到眼神基本失焦,****,蝕骨銷魂,裡邊兩人卻食髓知味。那一幕幕,一聲聲,卻讓白小戮差點反胃得嘔吐出來。他又想起自己那對著他們風輕雲淡的平靜,難道自己對自家小不點還能這樣面無表情,泰然自若?他心中惴惴,開始後退。

回過神來,房門隨著異響拉開了。白小戮臉色更差了,有些高調的叫道:「小不點,你們······」他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而徐欣只是亭亭玉立的站立在床邊,又手拿著一個裝著藥粉的膠瓶子,左手拿著繃帶。她正在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

原來寒萌被注射毒藥后,身體會有寒虛疼痛的癥狀,擦此葯可以緩解。

「那個······您······您來這裡幹什麼。」徐欣嬌羞羞的問道。

白小戮乜過眸子,看起來蚩蚩蠢蠢的,有些可愛,目光越過躺在床上低嗥的寒萌,強忍著痛楚不叫出聲來,又看了看獃滯的徐欣。

此刻才猶如醍醐灌頂,為自己剛才齷齪不堪的想法感到自卑。

徐欣瞪了一眼他,說道:「我在幫忙上藥。可以緩解虛弱的身子。肩上都充血了。」

她頓了頓,有些委屈的說道:「不上藥好得慢。不過萌萌真厲害,被注射了這麼多藥劑還能活下來。」

白小戮:「······」聽她這麼直白純真的說出口,頓時就無語了。

寒萌忍住疼痛,穿著松垮的衣袍,雙手撐著坐了起來,徐欣趕忙上前扶住。寒萌拉了拉衣領,問道:「爸爸我已經沒事兒了,您還有什麼事兒?」

「啊!就是來看看你,既然都沒事的話,我先走了,還有很多事呢。」

這天晚上的事情便過去了。

天亮了,柳清蓮聞聲來到醫院尋找徐欣,一開門,便看到兩人交談甚歡。

「柳姨,您怎麼來了?」徐欣說道。

她回應道:「昨夜一夜未歸,說是來醫院照看朋友,我便來了。」

還未等寒萌開口,徐欣便信誓旦旦的解釋道:「這就是目前LL學院主院的柳清蓮,是學院的管理者,我們都很尊敬的導師。」

寒萌說道;"我半夜聽到白爸爸提到過您,他經常說夢話。「

柳清蓮玩笑道:「哪有這丫頭說的那麼好,對了,你說的爸爸······」頓時她噎住了,與自己一面之緣也沒有的女孩兒竟說她父親認識自己,想想都荒唐。驀地想起什麼,愣住了,自己預想的結果讓自己瞠目結舌,她猜到了什麼。

好你個死肥貓,外面有人了吧?還生出這麼美麗的女孩兒,想必你老婆很漂亮很漂亮,連姐姐我都比不上的那種吧?

徐欣打斷道:「就是你們經常提起的白小戮叔叔啊。」柳清蓮身體一顫,雖然面無表情,但內心一陣燥熱不安,她又看到寒萌脖子上的吊墜,頓時心裡明了,黯然銷魂,怔怔失落痛苦如潮水般湧上,再也無法斂平。

即便這樣,她還是存著僥倖心理般的帶著一絲絲希望忐忑不安的問道:「那······那個是啊戮給你的嗎?」

寒萌抬起吊墜,就兩眼放光,消瘦的臉龐也有了些許光彩,她溫柔的笑道:「這是爸爸給我的,他叫我隨身攜帶。我覺得,他不在身邊時這個就像爸爸一樣鼓勵著我。」

柳清蓮瀕臨崩潰,幾乎咬牙切齒的苦笑著問道:「那你媽媽呢?」提到這她見寒萌兩眼無神,很是失落,剛才十分的驕傲頓時被這個問話一掃而空。

寒萌說道:「媽媽在生下我沒多久就為親生父親殉情了,是養父收留的我。」

柳清蓮喟然長嘆,內心眉飛色舞,激動萬分,望著面前惆悵的寒萌,佯裝苦悶的安慰道:「啊!這······是這樣啊,對不起,我不清楚這些。」

寒萌趕緊說道:「沒事兒的,我都習慣了。」這句話倒讓柳清蓮心頭一顫,鼻頭酸楚,有些於心不忍。

柳清蓮說道:「那你爸······養父,家在哪兒?」她雖然依舊心有餘悸,但愈發激動,似乎黑暗中的黎明就在下一刻,她斂息凝神,深怕遺漏某個字而自責。

她細細的盯著寒萌細膩誘人的嘴唇,她聽她說道:「在貴州陰山。昨天晚上剛回去。」

柳清蓮:「······」她直接想給自己狠狠的呼一巴掌,這麼多年來,她苦苦尋他,竟未曾想到那廝竟在與自己曾經共度時光的地方歡快的做著閑雲野鶴。

越想越氣憤,心裡想到:汪賢那老賊果然騙我,白小戮,等姐姐找到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柳清蓮在路上內心依舊自嘲著︰找了那麼多年,竟住在我曾經和他一起住的地方,靠!

夜晚,來到白小戮家鄉,這路竟讓一座墳墓給擋了,分出兩條岔路。墳頭只寫白氏--白小戮之墓,上面還栽種著一棵柳樹,樹發青絲絮絮飛揚。

柳清蓮:「······」

無語過後,她用鋼刀將巨石斬碎,將裡面的棺材拉出,劈開,發現是空的。心想︰這傢伙死不掉,還給自己搞座墳來安慰是吧!姐姐我今天就給你毀了。言停須臾便紅土橫飛,懾人魂魄的身影在塵土間揮舞著,似皎潔的仙子在天宮上舞蹈,身段緊緻陰柔。

隨後她隨著山間一處明亮燈火的地方行去,身上全是墳墓上的塵埃。

「門沒有關嗎?還真指望半夜鬼敲門來弄死你啊!」她佯怒嘀咕著推開門,便看到一高挑冷峻,體魄結實,寬肩腰窄,皮膚皙白緊繃的白小戮愣在眼前,自己的眼睛便直了,瞪得如銅鈴般,他並未穿著上衣,她直瞪著白小戮,羞恥感驟然襲來,卻不願把那邪惡的目光移開。

白小戮也盯著她,兩人都痴了,就這樣過了半響,然後突然回過神來:「你你你你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柳清蓮說:「我我我我我怎麼就不能找到······這裡啊?」

白小戮:「······」

柳清蓮看著他一陣無語,淡然道:「我要洗澡,浴室在哪兒?」

白小戮怔了怔,指了指旁邊,說:「那······那裡。」

柳清蓮進去后,白小戮將浴袍放在門前的凳子上,說道:「夜深了,我也不便趕你,自己找間房睡下吧。」說完便回房了。

柳清蓮穿著白小戮的浴袍,腰有些寬鬆,但太小了些,尤其是肩部,太寬鬆了。

她鬼使神差的走到白小戮的房間,一推開門,白小戮便看到她那纖細柔美,披著紫色秀長的頭髮,裹著衣袍,因為上面是在太寬了,便不禁露出那兩處半圓的光滑細嫩的罪惡。

些許短的衣袍露出那行走間能看到的雙腿,線條緊湊,修長均勻,唯美高雅。

白小戮完全受不了了,閉上眼將頭深深埋進被褥里,只留出十根細長纖直的手指,正拉著被褥在頭頂,此時他已是面紅耳赤。

想想見過的的美人,估計自己都不會有這樣的反應,對一個舊情人發癔症算什麼。就算要肌膚之親,魚水之歡,也不會和柳清蓮啊!這樣記掛著她,對得起自己和······清蓮嗎?

搞得自己背上一個負心漢的罵名,別忘了幻境中的一切,所有想守護的人平和的躺在自己身前,表情無任何猙獰,甚至還有微笑,卻亦是天人永隔,無法再相見,多麼痛苦,不堪。

白小戮心如烈火,在腹腔間灼燒,欲痛在胸口。緩和了一下,柳清蓮微笑著爬上床來,白小戮蒙在被褥里,全然不知,直至他拉開被褥,只看到柳清蓮正痴痴的望著他,未吹乾的呆毛上的一滴水滲入漆黑銳利的眉毛,快留到那深邃的美麗鳳目之時,就蒸發了。

而兩人現在隔著一層夏日才蓋的薄薄的被褥,看起來不妙。

而柳清蓮卻很自然的拉開被褥,騎靠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垂首低眉的望著他。直到兩人皮膚緊貼著,白小戮感覺身子骨一陣火花電流,燥熱不安,渾身被激起雞皮疙瘩。寬鬆的衣袍使得白小戮幾乎看到一絲不掛的柳清蓮,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全身一陣痙攣緊繃,有些抽搐。白小戮已是尷尬的要死,連忙撤走目光,明明已經面紅耳赤,卻要欲蓋彌彰的裝作沒事,緊閉著雙目說自己困了。在閉目間俊美的臉龐閃過的卻是驚愕,恐慌。

最後實在忍受不了,自己差點沒把自己綳死,他急忙扶起柳清蓮暴露出來的香肩,好讓自己的目光只到那衣襟的死角處,緩和了些,鬆了口氣,說道:「那啥······趕······趕緊睡覺了。我······我困了。」

柳清蓮的眼神愈發狐媚妖艷,要把他完全佔有一般,這樣的誘惑力太大,比天高,比海深。

柳清蓮拉住他的手,兩人指尖相對,一陣曖昧,彷彿空氣與整個房間都是燥熱的,都沉浸在這份瀰漫在肉體肌膚間的濡濕,白小戮完全受不了了,低著頭依偎在柳清蓮的脖頸處,他認為就算自己看著還在**的寒萌都比看著柳清蓮穩妥些。

感覺自己瀕臨覆滅,他一直低著頭,微微發抖,劍眉間全是汗珠。白眸中一陣迷茫。他感到羞恥,愧疚,厭惡,亦或有些許刺激,還有······期待與興奮。

我怎麼能激動呢?

真不要臉。

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再見到柳清蓮竟是這般景象,驚恐中參合著幾分激動。

但是又在期待什麼,到底是期待什麼呢?他開始幻想接下來自己的受,可能會被柳清蓮攻,從而得到那蝕骨銷魂的感受,那食髓知味的感受,他還從未有過,不由在臉上漾起一絲潤紅,像天邊嬌羞的雲一樣,差點笑出來。

真不要臉。

柳清蓮故意把聲線放低,富含著這磁性魅惑的語氣說道:「小貓咪!嘿嘿,你究竟在想什麼呢?」

白小戮臉紅到脖頸,怕被她看破,還是趾高氣昂的吼道:「沒有。」

明明想做卻不敢露口。

連說話都那麼不要臉!

對啊,我在想什麼?那種自己覺著噁心到不堪入目的事情嗎?自己明明很禁慾,明明是那樣的潔身自好,冰清玉潔,難道今晚名節不保!?

不對,我怎麼能這麼想,她可是柳清蓮,要干那種事,早在許多年前就幹了,幹嘛非要今天,難道是要通過這種強取強賣的手段得到我?可是······可是,我為什麼會這麼興奮,這麼期待,簡直是夢魂牽繞,殷切希望那般,不,比那般還急切,還期待。

真他媽不要臉!

隨後柳清蓮故作思索的樣子片刻后,得意洋洋的說道:「哦!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了。」嚇得白小戮一寒顫,大驚失色,面色蒼白,差點沒把她整個人給推開,內心販翻雲吐霧,長流湍急滾滾,難熬至極,恨不得現在就去死掉,可是,又真的甘心嗎?

他小心翼翼又忐忑的說道:「清······清蓮啊!那啥······我是真的困······」

話還沒說完,柳清蓮直接拉起寬厚的被褥將自己和白小戮蓋在下面,周圍便更燥熱了,也開始不安起來。

柳清蓮緊緊握住白小戮的兩隻手腕,重重的往床頭死按,伴隨著床的巨響及白小戮的一聲悶哼,按住的位置被砸出兩個窟窿,柳清蓮還不忘挑逗道:「你叫聲真好聽,再叫兩聲給姐姐聽聽!」白小戮的叫聲軟軟糯糯,大聲起來確實好聽,誘惑感十足,讓人食髓知味。

白小戮此時不僅是面紅耳赤,全身燥熱,他的身子直接綳成一根與鋒芒畢露的刀尖摩擦一樣的弦。直到柳清蓮緊緊的壓住他,把他當玩具一樣使勁、瘋狂到扭曲的玩弄。

白小戮甚至感受到直接快被她碾壓成一堆碎骨,還不夠,還要將他在床上挫骨揚灰,柳清蓮使勁的在他的唇齒間摩擦,他使勁全力,全身神經緊繃,可卻毫無用處,照樣被那人緊緊的壓在身下褻玩。

終於,那根緊繃到顫動的弦被那尖刃划斷了,在腦海間回彈,眼神失焦,蝕骨銷魂的感覺邂逅完后,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再也使不上一點力氣,像一灘融化的泥人一樣,任人玩弄,任人捏造,就這樣緊緊的,死死的,被柳清蓮按在榻上。

她開始親吻他的白皙的脖頸,細細感受著那肉體間發出的熾熱的氣息,在慢慢舔舐著他的鎖骨,白小戮已經急紅了眼眶,卻半天支吾不出幾個字,只是是不是的用著沙啞的嗓音悶哼著,很是誘惑,摸著他的身子,柳清蓮都開始害怕把他玩壞了,舌間便更輕了,弄得白小戮瘙癢難耐,哭笑不得。

······

再次醒來,眼前一陣眩暈,是在光影下那在熟悉不過的,高挑嫵媚的身影,她又再次像以前一樣拉開窗帘。不知從哪翻來的寒萌的衣服。

回頭依舊粲然一笑,似乎忘了昨晚瘋狂的舉動,不過是在欲蓋彌彰罷了。

白小戮再次被那溫暖去不在粲然,而是滄桑的的笑容所吸引,完全忘了幻象中發生的一切似的,嘴裡輕輕的喃喃自語道:「清,清蓮······」

柳清蓮顯得風輕雲淡,但從朦朧中清醒過來的白小戮卻不這樣認為,他恐嚇到連正臉都不敢望去。但是餘光依舊灌滿那人。

而柳清蓮再次出現在自己的視野里,一心求死的想法中多出了一絲什麼。

柳清蓮笑道:「哎呀!姐會對你負責的,嘿嘿!」

面對柳清蓮,白小戮開始驕縱起來,他大聲道:「你這要怎麼負責嘛?我那啥都沒了。」說著竟然哽咽起來,眼角有著一抹濕紅,他顯得委屈巴巴的,嘟著唇,很是可愛,但在柳清蓮眼裡,便更誘惑了。

他抿了抿唇,繼續說道:「你這是屬於強行侵犯,犯法的知道嗎?」

柳清蓮若有所思,獃滯的目光望著天花板,她說:「我記得新人類改革法出來后,女性強行對男性做那啥事不犯法吧!所以說,你起訴不管用。而男性對女性做那個可能會被罰幾千塊錢。補過,你也可以起訴我,嗯······侮辱罪。」

說完后貼近他臉龐,及其妖媚的問道:「而且,你會嗎?」

白小戮深吸口氣,凶神惡煞的望著她,可在柳清蓮看來,他那微微嘟嘴,放粗氣的樣子不由讓人覺著好笑,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白小戮便更生氣了,轉頭埋在被窩裡不說話。柳清蓮見狀,也掀開被子跳進去,開始撓他痒痒。

腰間是及癢的,但柳清蓮力氣太大,一隻手緊挽住他,一隻手瘋狂撓,他快笑道休克,最後奮力說道:「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哈······錯了······真的錯了······」

終於,柳清蓮停止了,說道:「我去給你做早餐。」說完便下了床榻,滿面春風的朝門外走去。

就算假裝一切都風輕雲淡的過去了,白小戮還是不敢正眼相望,可在柳清蓮視角的死角內,白小戮依舊忍不住挑起眼帘,白眸見到的餘光看盡了那芙蕖般魅惑誘人的臉蛋,有些覬覦。

最終,美人過門檻時,白小戮忍不住說道:「昨夜······你······」這種事是在難以啟齒,恍惚間剛才才經歷過一番風雨,他依舊沒敢正臉去望柳清蓮。

柳清蓮則是道:「哦!都說了會對你負責的啦!還有了,從今以後你就得聽姐的。」

白小戮剛想反駁,柳清蓮當機立斷說道:「不許說話!我去做早餐。」說完便出門了。

只留下一臉惆悵卻又激動萬分的白小戮坐在床上,他似乎在笑。

就是在笑!

這他媽太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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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蓮與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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