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到校園
「嘩」我不住地低呼，這是學校嗎？
這間學校活像一座國家森林公園，很大很大，到處都是樹影，當然這樣說是有點誇張，但不假。一大片綠茵茵的草坪，還有一個望不到邊的湖，一座座雄偉的建築錯落地屹立在校園裡，有古典式的教學樓行政樓、圖書館又有充滿現代氣息的科學樓和實驗樓等，十幾個籃球場、一個大足球場、塑膠跑道、藍湛湛的游泳池……應該要花很多的錢才能建成。
一個個方向標使我轉頭暈向，好不容易找到了停車場，寬闊的停車場劃出一小塊空地給停放自行車，學校真是照顧自行車人士。
我在通知欄那裡看了很久才看到我在哪一個班－中文系一班。
扶正一下書包，我飛速地去找教室。正高興終於找到教室，但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在我旁邊掃地的阿姨幽幽地說：「都去禮堂開會了。」
我向她致謝后拔腿就跑了。
禮堂，在哪裡？
跑了很遠地一段路，我隱隱約約聽到「希望你們在新的人生階段有質的飛躍！」一個老人在說，直覺告訴我那裡就是禮堂。
我循聲找到藏在樹后的禮堂。
「接下來請學生會主席牧晨來說學院學生會新一學期的部署。」一股掌聲浪潮淹沒了說話人的聲音，接下來，女生尖叫。
我顧不得太多，推開禮堂的門。
一縷晨光急不及待地擁進來。
台上台下的人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低下頭地關上門，眼睛不住地找空位，不小心迎上了一大批女生怨恨的目光，我只不過是遲到而已，不用這樣。
台上的聲音又響起來，終於找到了位置。我輕輕地坐在一個女生旁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偌大的禮堂只有一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迴響。
我看了全場一遍，同學們的目光都聚在說話人身上。
他在台上！
淡紫色的淤血印在雪白的臉上，有點刺眼。
突然，一股內疚浸入我的心裡。
「我的說話完畢，謝謝！」牧晨禮貌地鞠躬，面無表情。
又是雷鳴般的掌聲和尖叫。
開學典禮結束了。
突然有人在旁邊拍我的肩膀。
「你好，我叫諾諾。」是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女孩，細長的眼睫毛一撲一撲，「你叫什麼名字？」女生的聲音很好聽。
「我叫向嵐，中文系一班。」我禮貌地回答，眼睛不住地上下打量她，很可愛的女孩，像一個洋娃娃。
「我也是一班的，好有緣啊！」她興奮地抓住我的手猛搖。「嗯，真有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回到班上。」我看見同學魚貫而出，走出禮堂。
「是啊，要去報到。」諾諾從夢中驚醒般，挽起我的手走。
她帶我差不多游遍了半個校園，來到了課室。中文系一班課室是在一座古典的教學樓二樓最靠邊的那個。
「你似乎對這裡很熟哦。」我試探地問。
「嗯，我高中在光源學院附中。」諾諾臉上漾起陽光般的笑容，「你呢？」
「我？我在永和中學。」我笑著回答。
「永和是在哪裡？」諾諾放慢腳步。
「在你不知道的角落，有空帶你去。」諾諾聽后像一隻小鳥在活蹦亂跳。
「好啦，我們還要去報到。」我好心地提醒。
教室人聲沸騰。
這次我選擇從後門進，推開門，眼前一派熱鬧景象，只見牧晨被一大堆女生圍住。
沒想到他是跟我同班，而且他好像很歡迎。
「M。，暑假過得怎樣？」
「M。，你好像瘦了。」
「M。，最近代言什麼產品，我去買。」
十幾個女生你一句我一句迫不及待地問。
我和諾諾佔了第四組最後一排的座位，我坐在靠窗邊的位置，可以一覽校園景色。
突兀，諾諾把臉湊上我耳邊，細聲道：「被很多女生圍住的那個男生是學院的風雲人物，叫做牧晨，或者叫M。（牧晨的牧拼音開頭是M，或者晨的英文是morning取英文開頭）從高中到現在一直是女生的焦點和話題之一，他家裡做地產生意，很小的時候就到外國生活，前幾年才回來，樣子我不用說了，有眼睛都看到的，他還是一名業餘模特，學校特免他一切的費用，厲害不？」
我想我只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住哪裡，就沒有太多的了解。諾諾繼續說：「厲害歸厲害，你可不要得罪他，得罪他，當事人倒是沒什麼，可是他的M。迷後援團絕不放過你！諾諾有點危言聳聽，不過我還是相信。
「M。，你的臉為什麼紫了一塊？」一個女生痛心地問，周圍的女生附和著說。
聽完諾諾對M。的介紹，再聽到這個問題，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氣，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呃……」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際響起，神啊，救救我吧。
「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我安心地舒了一口氣。
後來，胖班主任的到來才停止女生們的話題。
這個胖班主任絕對是一個趨炎附勢的中年男人。
他擺著肥胖的身軀走到講台，翻開點名冊，「現在點名，讀到名字的就喊到。」……
「程諾諾。」諾諾舉起手，臉轉向我，扮了一個鬼臉。
「到。」
「向嵐。」
「到。」我輕聲地回應。
「你就是在開學典禮上遲到那個。」胖老師用手托一下鼻樑上的深度大眼鏡，「放學后留下來搞衛生，知道不？」
「……」我沒有說什麼。教室里竊竊私語，還有人發出笑聲。諾諾扯我的衣角，我緩緩坐下來……
「牧晨。」胖老師讀到這個名字時，兩眼發光。
「到。」牧晨手托著臉，慵懶地說。
「請代我向令尊問候一下。」滿臉橫肉的臉扯起諂媚的笑。
我確實沒看錯。
太陽已經下山了，我推著自行車走在無人的校道。剛剛才搞完衛生。
「請你接受我，我真的很喜歡你。」一個漂亮的女生雙手拿著一盒巧克力，低著頭，誠意地遞給一個男生。
「對不起，我不能。」低沉的聲音重重打碎了女孩的夢。
「為什麼，為什麼？我一直默默愛著你。」女生聲嘶力竭地說。
「但我不愛你，如果每個人都說愛我，我是不是都要愛她們？」男生冷冷地說，絲毫沒有照顧女生的感受。
夕陽霞光在男生的身體鍍上金邊，我眯著眼，很熟悉的背影。
男生一轉身，我們的眼睛剛好對上了，第二次了。
M。鬼魅地勾起一抹笑，手叉著褲袋走開了，留下女生獨自傷心地哭。
我想走過去安慰一下那個女生，但是很快她就若無其事地走了。
他為什麼可以這樣對一個女生？我一邊騎著車一邊納悶。
不想了，我現在要努力拿獎學金！
是，最重要的是拿獎學金！
「嘩」我不住地低呼，這是學校嗎？
這間學校活像一座國家森林公園，很大很大，到處都是樹影，當然這樣說是有點誇張，但不假。一大片綠茵茵的草坪，還有一個望不到邊的湖，一座座雄偉的建築錯落地屹立在校園裡，有古典式的教學樓行政樓、圖書館又有充滿現代氣息的科學樓和實驗樓等，十幾個籃球場、一個大足球場、塑膠跑道、藍湛湛的游泳池……應該要花很多的錢才能建成。
一個個方向標使我轉頭暈向，好不容易找到了停車場，寬闊的停車場劃出一小塊空地給停放自行車，學校真是照顧自行車人士。
我在通知欄那裡看了很久才看到我在哪一個班－中文系一班。
扶正一下書包，我飛速地去找教室。正高興終於找到教室，但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在我旁邊掃地的阿姨幽幽地說：「都去禮堂開會了。」
我向她致謝后拔腿就跑了。
禮堂，在哪裡？
跑了很遠地一段路，我隱隱約約聽到「希望你們在新的人生階段有質的飛躍！」一個老人在說，直覺告訴我那裡就是禮堂。
我循聲找到藏在樹后的禮堂。
「接下來請學生會主席牧晨來說學院學生會新一學期的部署。」一股掌聲浪潮淹沒了說話人的聲音，接下來，女生尖叫。
我顧不得太多，推開禮堂的門。
一縷晨光急不及待地擁進來。
台上台下的人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低下頭地關上門，眼睛不住地找空位，不小心迎上了一大批女生怨恨的目光，我只不過是遲到而已，不用這樣。
台上的聲音又響起來，終於找到了位置。我輕輕地坐在一個女生旁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偌大的禮堂只有一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迴響。
我看了全場一遍，同學們的目光都聚在說話人身上。
他在台上！
淡紫色的淤血印在雪白的臉上，有點刺眼。
突然，一股內疚浸入我的心裡。
「我的說話完畢，謝謝！」牧晨禮貌地鞠躬，面無表情。
又是雷鳴般的掌聲和尖叫。
開學典禮結束了。
突然有人在旁邊拍我的肩膀。
「你好，我叫諾諾。」是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女孩，細長的眼睫毛一撲一撲，「你叫什麼名字？」女生的聲音很好聽。
「我叫向嵐，中文系一班。」我禮貌地回答，眼睛不住地上下打量她，很可愛的女孩，像一個洋娃娃。
「我也是一班的，好有緣啊！」她興奮地抓住我的手猛搖。「嗯，真有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回到班上。」我看見同學魚貫而出，走出禮堂。
「是啊，要去報到。」諾諾從夢中驚醒般，挽起我的手走。
她帶我差不多游遍了半個校園，來到了課室。中文系一班課室是在一座古典的教學樓二樓最靠邊的那個。
「你似乎對這裡很熟哦。」我試探地問。
「嗯，我高中在光源學院附中。」諾諾臉上漾起陽光般的笑容，「你呢？」
「我？我在永和中學。」我笑著回答。
「永和是在哪裡？」諾諾放慢腳步。
「在你不知道的角落，有空帶你去。」諾諾聽后像一隻小鳥在活蹦亂跳。
「好啦，我們還要去報到。」我好心地提醒。
教室人聲沸騰。
這次我選擇從後門進，推開門，眼前一派熱鬧景象，只見牧晨被一大堆女生圍住。
沒想到他是跟我同班，而且他好像很歡迎。
「M。，暑假過得怎樣？」
「M。，你好像瘦了。」
「M。，最近代言什麼產品，我去買。」
十幾個女生你一句我一句迫不及待地問。
我和諾諾佔了第四組最後一排的座位，我坐在靠窗邊的位置，可以一覽校園景色。
突兀，諾諾把臉湊上我耳邊，細聲道：「被很多女生圍住的那個男生是學院的風雲人物，叫做牧晨，或者叫M。（牧晨的牧拼音開頭是M，或者晨的英文是morning取英文開頭）從高中到現在一直是女生的焦點和話題之一，他家裡做地產生意，很小的時候就到外國生活，前幾年才回來，樣子我不用說了，有眼睛都看到的，他還是一名業餘模特，學校特免他一切的費用，厲害不？」
我想我只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住哪裡，就沒有太多的了解。諾諾繼續說：「厲害歸厲害，你可不要得罪他，得罪他，當事人倒是沒什麼，可是他的M。迷後援團絕不放過你！諾諾有點危言聳聽，不過我還是相信。
「M。，你的臉為什麼紫了一塊？」一個女生痛心地問，周圍的女生附和著說。
聽完諾諾對M。的介紹，再聽到這個問題，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氣，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呃……」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際響起，神啊，救救我吧。
「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我安心地舒了一口氣。
後來，胖班主任的到來才停止女生們的話題。
這個胖班主任絕對是一個趨炎附勢的中年男人。
他擺著肥胖的身軀走到講台，翻開點名冊，「現在點名，讀到名字的就喊到。」……
「程諾諾。」諾諾舉起手，臉轉向我，扮了一個鬼臉。
「到。」
「向嵐。」
「到。」我輕聲地回應。
「你就是在開學典禮上遲到那個。」胖老師用手托一下鼻樑上的深度大眼鏡，「放學后留下來搞衛生，知道不？」
「……」我沒有說什麼。教室里竊竊私語，還有人發出笑聲。諾諾扯我的衣角，我緩緩坐下來……
「牧晨。」胖老師讀到這個名字時，兩眼發光。
「到。」牧晨手托著臉，慵懶地說。
「請代我向令尊問候一下。」滿臉橫肉的臉扯起諂媚的笑。
我確實沒看錯。
太陽已經下山了，我推著自行車走在無人的校道。剛剛才搞完衛生。
「請你接受我，我真的很喜歡你。」一個漂亮的女生雙手拿著一盒巧克力，低著頭，誠意地遞給一個男生。
「對不起，我不能。」低沉的聲音重重打碎了女孩的夢。
「為什麼，為什麼？我一直默默愛著你。」女生聲嘶力竭地說。
「但我不愛你，如果每個人都說愛我，我是不是都要愛她們？」男生冷冷地說，絲毫沒有照顧女生的感受。
夕陽霞光在男生的身體鍍上金邊，我眯著眼，很熟悉的背影。
男生一轉身，我們的眼睛剛好對上了，第二次了。
M。鬼魅地勾起一抹笑，手叉著褲袋走開了，留下女生獨自傷心地哭。
我想走過去安慰一下那個女生，但是很快她就若無其事地走了。
他為什麼可以這樣對一個女生？我一邊騎著車一邊納悶。
不想了，我現在要努力拿獎學金！
是，最重要的是拿獎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