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第 20 章

一吻終了桑桑桃花眼中含著淚水,細細的喘著氣,小手剛才也不自覺的抓住了那人的衣服,現在趕忙放了開,聲音嬌媚的抱怨道:「王爺憋到妾身了。」楚毓卻是嘴角輕輕上勾,看得出此時心情愉悅的很。

桑桑自是看的出來,桃花眼中含了淚,媚眼如絲的看著楚毓,「王爺就幫幫妾身吧。妾身只有博藝一個弟弟,他過不好妾身也極是心疼的。妾身知道王爺是最心疼妾身的」

一番話說得那叫個漂亮,柔柔弱弱的賣慘,嬌嬌滴滴的撒嬌可不是女子該有的手段。

楚毓原本也沒想著不應下,只是想著這小女人情詩送了,手法也學了,還能再做出什麼事情。但卻是惹得人落了眼淚,倒是不忍心再逗嚇去了,嘴唇輕靠美人耳垂輕聲道:「看你表現。」

桑桑耳垂一熱,臉上也跟著燒了起來,這青天白日的這狗男人竟是還想著做那等出格的事情,果真是不如入心的玩物,疼的也只是這具皮囊罷了。

桑桑小手撩進了楚毓的衣袍,紅唇湊近衣袍,貝齒輕輕咬著衣袍帶子,媚眼如絲挑釁般的看了一眼上方的男人。只聽得頭上的男人粗喘了一聲,大手不由自主的按到了桑桑的頭上……

外面的常勝聽著裡面嬌媚的嗓音和男人的粗喘聲,連忙喚人里的遠了些,又讓人去廚房吩咐了熱水。

楚毓享受了一番美人恩之後心情越發的愉悅了,看著懷裡昏昏欲睡的美人,唇角微勾抱去了耳房梳洗了一番。

桑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用晚膳的時候了,剛一動彈腰就像斷了一樣,酸疼的很。

經過這一下午桑桑對楚毓臉皮的薄厚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剛才書房那人死死的將她壓在書案上,桑桑一想起那皺了的兩個字和一地的摺子臉上越發的紅了,這府里的丫鬟們定是又傳出了她不要臉勾的人犯禁的話了。

桑桑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若是這狗男人不將博藝弄進國子監她能生吃了他的肉。

屋外天色已經朦朧了,屋內因著桑桑在睡覺只點了一盞燈,朦朦朧朧的照了進來顯得格外的溫暖。

「夫人您可是要起來用膳?」紅葉在紗帳外問著。

「起來吧。」桑桑一開口就感覺出來了嗓子的不舒坦,小臉越發的紅了,又想到剛才那般大的動靜外面定是聽的清楚的。

紅葉將帘子掀開了將桑桑扶了起來,「夫人,嬤嬤親手給您燉的雞湯呢,一直放在小廚房裡煨著呢。」

桑桑點了點頭,「郡主手上可換了葯?」她被這狗男人折騰了一頓一覺睡到了晚上,也不知小糰子有沒有想她。

「下午王爺身邊的常勝公公送來了更好的葯,說是鄰國進貢的,一品價值千金。嬤嬤給郡主上好葯沒多久郡主便道不是很疼了。之後又隨了王爺去了馬廄。」紅葉笑著給桑桑彙報著。

「還想著馬,看來這小手是不疼了的。」桑桑笑著道。

她倒是希望小糰子永遠像現在一樣無憂無慮的,她不盼著她能夠成為才女,也不盼著能夠嫁的多麼體面,只要一輩子幸福歡喜就好了。

桑桑梳洗完父女倆也過來了。小糰子窩在秦王的懷裡笑的乖極了,秦王也是難得的沒有冷著臉,嘴角輕輕上勾看著小糰子。

桑桑不得不承認這狗男人雖是有些事上比較不要臉,但是這份對小糰子的愛卻是桑桑打小沒有的。

小糰子看到桑桑也是激動高興的,掙脫的在楚毓懷裡下了來撲到桑桑的小腿上。

「阿娘、阿娘好懶啊。」小糰子嘟著嘴笑話著桑桑。

「阿娘還不是昨夜顧著給桃桃做鞋襪累的。阿娘知道了桃桃不想要新衣的,那阿娘就送給隔壁的夢姐兒吧。」桑桑委屈的看著桃桃。

「不要不要,阿娘給桃桃的。」小糰子不依的搖著桑桑的手臂,小嘴嘟的都能掛個瓶子了。

如意巷子離著權貴的住宅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但是又不會離嘈雜的市井過近,屬於是夾在兩者之間倒也清凈的很,旁邊住便是一個五品官員的府邸。

桃桃和那家的姑娘年歲相當,倒是時常在一塊玩耍。

「那桃桃剛才還說阿娘懶,阿娘心裡好生的難受。」桑桑繼續苦著小臉逗著小糰子。

「那桃桃、桃桃將糕糕分給阿娘好了。」小糰子低著頭想了一番,臉上糾結著看著桑桑不舍的道。

桑桑直接樂了出來,有時候逗小糰子真是歡喜的很,這可愛的小臉皺著真是惹人疼的很。桑桑伸手揉捏著小糰子的肉臉。

小糰子吱吱妞妞的手上還想扒開桑桑作亂的手,但是到底拗不過。

「阿娘揉了桃桃的臉就得給桃桃新鞋襪。」小糰子哀怨的看著桑桑。桑桑自是忙答應。旁邊的楚毓聽了小糰子的話卻是感覺這母女倆還真是像的很,不僅長得像,這性子也是想得很。

他沒給徐氏準話,這不看了他就不愛搭理他,倒是和鄰國進貢的波斯貓有些像,看著柔柔弱弱的,但是真的惹生氣了就用粉粉嫩嫩的小肉墊子拍你,要不就愛答不理的高冷得很,然後他就把它吊起來用雞毛撓它的小墊子。楚毓想著記憶中的那傲慢的波斯貓不由的又看了桑桑一眼。

桑桑似有感覺的朝著狗男人看了一眼,彷彿剛才她察覺到的陰惻惻的笑容是她的錯覺一樣。

之後三人便用了晚膳。小糰子和楚毓玩了半個下午,也是累的極了,剛吃完飯就眼皮子直打架。桑桑吩咐了人將小糰子送回了偏殿。

桑桑看著美人榻旁坐著看書的楚毓,就覺得自己累的很。白白的擔了寵姬狐媚子的稱號,卻是到了現在還沒得到這狗男人的準話。

她要真是狐媚子還能這般的小意溫柔,她這腰可是到現在還疼著呢!

桑桑氣歸氣,但是到底還是裊裊婷婷的扭著小蠻腰走上前去了。

「王爺,剛用了膳喝杯茶水吧。」瞧瞧她多賢惠,狗男人就該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

楚毓鳳眼瞧了桑桑一眼,將她手上的茶水端了過來靜靜的喝著茶水。

「不知王爺……」桑桑特地將話說了一半。

她記得曾經姨娘求父親事情的時候急的無法也不會將事情再說上幾遍。她小時候是個急性子,每到這個時候她總是想插上幾句,但是每次姨娘總是會攔下她來。

當時她不甚明白,現在卻是有點懂了。這男人原本就不是個有耐心又有些自大的物種,將事情說上幾遍他便會覺得你是不信任他,還會覺得你是在催他,在心裡就降低了好感度。

「咳,本王腿有些酸。」楚毓嗓音有些沙啞的道。

桑桑小機靈自是懂了這狗男人什麼意思,要知道他知道了自己學了手法會這般使喚她。她還不如不學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桑桑只有輕輕為楚毓捏著腿。

只是桑桑手都捏麻了上面的人都沒有讓她歇會,桑桑看了一眼上方一邊享受著她捏著腿一邊看著書的愜意樣子心裡越發的有些不平衡了。

桑桑手上勁道一轉,這捏腿便像是變了個味道一樣。桑桑小手越發的向上,輕輕的捏著。說是捏其實更準確的應是撫摸。

上面的楚毓自然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那雙軟綿柔嫩的小手像是帶了火焰一般,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子的變化想將腿上的小手拉開,但是到底是沒捨得,將旁邊的衣擺輕輕的拉了拉。

「王爺身子可真是硬的很,硌的妾身手疼~」嬌滴滴的嗓音響起,似是抱怨似是撒嬌在這靜謐的夜晚越發的清晰。

楚毓身子一僵將腿上的衣擺又拉了拉。

「咳,那便歇歇吧。」楚毓清了清嗓子,若不是耳垂微微發紅和衣擺越發的鼓囊她還真以為這狗男人毫無所動。

「既是王爺歡喜,妾身累些也是應該的。」桑桑聲音嬌的發顫,美目流轉之間就是媚色撩人的很。

楚毓雖是渾身僵硬但是到底也是捨不得那小嫩手的揉捏,咳了一聲到底沒反對。

直到桑桑小手反覆在楚毓冒火的邊緣試探的時候,人不可忍的楚毓微微一拉便將人拉到了懷裡,翻身一轉將人壓在了美人榻上。

楚毓雙目暗沉的盯著桑桑鼓鼓囊囊的某處,額角薄汗微起,雙手剛想將她身上礙事的衣物去除,卻被那雙礙事的小手擋住了。

「王爺,妾身所求……」桑桑聲音微顫更是撩人。

「本王准了。」楚毓啞著聲音道。

桑桑紅唇微勾,嫩白的胳膊摟住了楚毓的脖子……

不出意外第二日桑桑的腰又是很疼。但是想著她所求的事情也算是有了個確切的答覆了。博藝也能進國子監了定是對科舉有所幫助。總的來說桑桑的心裡也算是有所慰藉的。

「夫人哦,您可算是醒了,這都快到了午時了。」徐嬤嬤眼中打趣的看著桑桑。

「嬤嬤不疼我了。」桑桑嘟著嘴抱怨道。徐嬤嬤是她的奶嬤嬤在她心裡和娘也差不了多少,她總是忍不住的撒嬌。

「是是是,老奴不疼您了,但是王爺疼您啊。昨日下午夫人睡了的時候,王爺便喚了國子監祭酒來。咱們四公子進國子監的事情定是成了。」徐嬤嬤歡喜的道。

這國子監她之前可是打聽了,沒點關係還真是進不去,這有了王爺親自說話,四公子還怕進不了嗎?

「那是。」桑桑忍不住的撫了撫後腦勺心裡也是有些自得的,這狗男人有感興趣的東西便好,反正她是為了銀子利益。

「等等,嬤嬤是說他下午便將國子監祭酒喚了來??」桑桑美目微怔,貝齒狠狠的咬著朱唇。

「是啊,可見王爺是上了心的。夫人以後可不準再使小性子了。」

桑桑看著她身上青紅交錯的淤痕,腰和腿也是隱隱發痛,將手上的錦被都快捏破了。合著昨晚是她多此一舉了?

狗男人竟然套路她,還說什麼本王准了!桑桑一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事情就恨不得將楚毓暴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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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搓衣板給我跪平了再起來!

楚毓: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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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她不做鹹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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