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如果一棵大樹不腐爛,是不會倒塌。

022 如果一棵大樹不腐爛,是不會倒塌。

短暫的慶祝之後,四個小組繼續處理姦夫yin婦。一個小組審問姦夫,一個小組審問yin婦,兩個小組偵察周圍。在魔鬼鯊的機庫中,古鐵一邊看姦夫yin婦的審問直播,一邊惡意揣測他們的心情,臉上儘是不懷好意的壞笑。——嫖客最怕什麼,最怕打*到一半時,突然一群警察破門而入,那個彷徨、緊張、恐懼、羞恥、絕望,彷彿突然被一盆冰水澆頭。這對姦夫yin婦不是干炮干到一半,而是干到大腦空白渾身舒爽的高潮時,突然沒有任何預兆的中槍,然後被一群凶神惡煞的玩家摁倒在爛泥里。他們的心情絕對比被抓姦的嫖客強烈一百倍,彷彿前一秒還在暈乎乎的蒸桑拿,后一秒突然掉入零下100度的冰庫,透心冷的絕望。

「如果是我,乾脆自殺得了。」古鐵滿懷惡意的心想著。

「古鐵哥哥,你怎麼知道有一對狗男女打**?」紅白脆脆的問。

「直覺。如同你對錢的敏感,我對**也很敏感。」古鐵說。

紅白眨眨小眼睛,脆脆的說:「那我們是貪財好色的壞兄妹組合?」

「這樣也可以。」古鐵捏捏紅白膩滑軟綿的小臉,滿不在乎的說。

紅白又眨眨小眼睛,甜甜的問:「黑白是我們的妹妹,那她算什麼?」

古鐵看向一直默默守在身邊的黑白,露出發自內心的歡喜微笑。這隻小傢伙穿著一套黑色龍甲,眼神清澈表情端莊,一看就知道是好孩子。他低頭親親黑白的額頭,笑著說:「我們象徵人性的黑暗,黑白象徵人性的善良,我們的良心和節操全落在黑白這兒。」

黑白小臉漸漸紅了,盯著屏幕掩飾羞澀,細聲說:「主人,紅白,保持專註。」

古鐵拍拍紅白的小臉,故作嚴肅的說:「保持專註,看著屏幕。」

紅白點點頭,瞪著屏幕一會。過了一會,黑白別開通紅的小臉。古鐵捂住紅白的眼睛,無奈的暗暗嘆氣。機庫爆發一陣斷斷續續的驚呼和咒罵,甚至還有人羨慕嫉妒恨的說『操,這小子是魅魔術士嗎?』——在大屏幕上,審問和偵察的直播一直在繼續。審問姦夫的兩個玩家剛剛把俘虜剝得一絲不掛,用羞恥的姿勢捆在樹榦上,那條粗長的老2毫無遮擋的垂在兩腿間,長度幾乎到膝蓋。機庫的觀眾都看見了,包括知更鳥,紅白,黑白。

紅白什麼都看見了,但一點都不害臊。察覺到玩家們的士氣低迷,她熱心的說:「兄弟們,你們想多了。確實絕大多數男人都有一種通病,什麼東西都是越大越好,房子,車子,槍,老2。但對女人來說,技巧比尺寸重要,另外還有溫柔、熱情和耐力。還有那個詢問『他是不是魅魔術士』的兄弟,元首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傢伙不是魅魔術士。魅魔術士的特點不是『大』,而是『如意金箍棒』,可長可短,可大可小,剛柔並濟,七十二變。」

機庫爆發一陣驚呼和讚美,還有無數看向古鐵的奇怪眼神。

知更鳥皺眉盯著古鐵,不悅的問:「你怎麼讓她隨便說?」

「捂她眼睛就算了,捂她的嘴……」古鐵無奈的說:「手指不想要了嗎?」

知更鳥想了想,拔出手槍塞到紅白的小嘴前。紅白沒有任何猶豫,快若閃電的咔嚓一口,碳纖維槍管就少了一塊。最恐怖之處在於,紅白咬下槍口沒有吐出,直接咕嚕一口吞下去,然後砸吧幾下小嘴,不高興的抱怨:「碳管不好吃,口感不夠脆,紅白要吃紅鑽。」

知更鳥沉默一會,回頭瞪著嘰嘰喳喳的玩家:「閉嘴,否則喂你們的手指。」

「嘛嘛,這也可以,碳烤第一,油炸第二,生吃也是可以。」紅白甜甜的說。

眾人看看知更鳥手槍的缺口,再看看紅白的小嘴,頓時一片死寂,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那姦夫的老2依然在鏡頭中晃悠,但沒有人去議論,全都琢磨元首大人的指點,怎麼讓自己的老2七十二變。過了一會,姦夫審問出現誇張的劇情,五頭龍玩家把姦夫壓成弓形,頭夾在大腿中間。真理戰士抓住粗長的老2,試圖把頭部塞入姦夫的嘴裡。姦夫哽咽抽泣的使勁求饒,表示自己什麼都願意說,只要不吃自己的老2,什麼情報都願意招供。

招供隨即開始,高效又順利的得到大量情報。姦夫真名是『帕帕維』,原本不是艾倫德人,而是一個基雷德家族的職業牛郎,專門為女士們暖暖床、按按摩、打打*。同盟會的審判庭推平基雷德家族后,順手抓住這個小牛郎,發現小牛郎也沒幹什麼壞事,本性善良本錢挺大,是一個人才。而且審判庭經常有一些偷雞摸狗的秘密任務,那些自命清高的大人不想弄髒自己的手,喜歡招一些擅長偷雞摸狗的小人幫忙。就這樣,帕帕維加入同盟會。

基雷德玩家的名聲很差,所以審判庭把帕帕維包裝成艾倫德人。反正艾倫德和基雷德都是一樣人種,如同天朝的兩岸三地,只是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不一樣。帕帕維修鍊艾倫德之道,但工作還是原來的工作——用變形術改變外觀,潛入某某領地或者組織,用強悍的床技獲取女性目標的歡心,獲取什麼什麼情報。除去女性目標,帕帕維還要滿足組織內部的需求,許多女玩家工作壓力大,經常找帕帕維打*發泄,或者臨時起意找帕帕維打*。

在大屏幕前,紅白聽帕帕維述說工作,就對知更鳥說:「帕帕維是一個人才。」

知更鳥板起小臉,皺眉問:「元首大人,你又在想什麼?」

「帕帕維的客戶名單很重要。問出情報后,男女逗留著。」紅白說。

知更鳥翻一個可愛的白眼,無奈的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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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雨蒙蒙的森林中,鷹眼正在迅速又安靜的奔跑。強健的身軀似乎完全不受重力,輕飄飄的踩在草尖上,沒有腳印,也沒有踏步聲。與此同時,他還用德魯伊通靈術,獲取林中鳥雀的視野。不論空中飛舞的烏鴉,還是停在枝頭的麻雀,每隻鳥的眼睛,都是他的眼睛。這才是他名稱的真正由來,『鷹眼』不是『雄鷹一般的遠視』,而是『所有鷹的眼睛』。

在鷹眼身後,真理戰士格林同樣迅速的奔跑。他身著重型鎧甲,背負地獄火爆彈槍,重達五六百斤,所以不如鷹眼那麼瀟洒,發出一些輕微的腳印和腳步聲。但現在的雨很大,嘩嘩雨聲掩蓋了腳步聲,流淌的雨水沖刷腳印,他依然足夠隱蔽。過了一會,鷹眼蹲在一棵大樹后,前面不遠就是醜陋的禿鷲基地的大門,轟隆的機械運轉隔著老遠就能聽見。

「這是黑龍1組,呼喚其他小組,報告具體位置。」鷹眼低聲說。

「這是黑龍2組,已經到達目標地點,等待命令。」「這是黑龍3組和4組,正在前進,預計3分鐘後到達。」耳機傳回其他小組的命令,鷹眼沒有多說,耐心的等待著。過了一會,一輛越野車駛出森林,直奔向禿鷲基地。帕帕維赫然坐在駕駛座上,副駕駛座則是**。事實上,這兩傢伙都是真理戰士偽裝的,同組的兩個五頭龍戰士藏在後車廂里。

越野車一閃而過,鷹眼看見帕帕維和**的氣質,笑著說:「他們還真能演。」

「先心靈透視,獲取目標的思維和一些淺層記憶,並且模仿常見的靈能特徵。」格林有些得意的說:「接著模擬外形,用隱形眼鏡模擬視網膜,用生化手套模擬指紋、掌紋,再噴一些生化粘膠模擬口水,應對可能的DNA檢查。只要不碰上熟人盤查,絕對不會露餡。」

「你們經常干這個?」鷹眼讚歎道。

「各有分工,但這樣的事情,每人或多或少都會一些。」格林說。

「很專業。」鷹眼稱讚。

「白龍呼叫黑龍。」耳機響起知更鳥的聲音:「3組和4組已經抵達大門,正接受檢查。」

「噢,別檢查後車廂,別檢查後車廂,別檢查後車廂……」鷹眼低聲祈禱。

「土人衛兵很盡職,已經打開後車廂。」知更鳥說。

鷹眼沒有說話,端起槍準備進攻。但幾秒鐘后,知更鳥又說:「他們通過檢查。」鷹眼欣慰的鬆口氣,轉身拍拍格林的肩膀,表示感激和讚歎。因為偽裝的不只是駕駛和副駕駛,後車廂的五頭龍戰士也經過偽裝,被弄成一頭剛剛被射殺,渾身都是鮮血的野熊。為了這個偽裝,他們專門獵殺一頭野熊,剝熊皮抽熊血,弄得兩個五頭龍戰士一身血腥味。

鷹眼沒有繼續前進,繼續蹲在原地等待,因為這輛車還會出來。姦夫yin婦在野外打*,碰到一頭野熊騷擾,很可能落下什麼東西——這樣遐想連篇又合情合理的理由,怎麼能不利用。過了一會,越野車果然浩浩蕩蕩大搖大擺的出來,離開基地進入森林,在鷹眼和格林面前停下。『帕帕維』打開車窗,眨一下右眼,然後打開後車門。後車廂依然血跡斑駁,熊毛這一簇那一簇,先進去的兩個五頭龍戰士已經不見人影,只剩一張血肉模糊的熊皮。

鷹眼跳上車,掀開熊皮看一眼,笑罵道:「**,你們來大姨媽兼便秘了?」

耳機響起一個戰士的聲音:「是呀,我為四爺留下一坨香噴噴的血便。」

另一個戰士說:「四爺,我要虔誠的坦白,被檢查時,我不幸大小便失禁。」

「噢,別這麼欺負格林,人家是文明人。」鷹眼笑著說。

格林鑽進後車廂,裹上熊皮躺下,轉變成一頭血淋淋的死熊。鷹眼趴在熊屍后,迷彩斗篷變幻顏色和質感,彷彿融入了到熊屍。後車門關閉,越野車繼續行駛,到先前野合處轉一圈回基地,又在基地門口停下。『帕帕維』從車窗內探出頭,小露一下臉。一個土人衛兵走到車門前,看一眼帕帕維和副駕駛,微笑著問:「白鳥女士,東西找回來了?」

副駕駛座的女玩家沒吱聲,反而很不高興的拉長臉,噴出一聲傲慢的冷哼。

帕帕維連忙說:「你怎麼說話的,知道什麼是『尊重女士』嗎?」

「是是是。」土人衛兵恍然大悟,向帕帕維擠擠眼睛,表示『男人都明白』。為什麼姦夫yin婦又出去一次?因為yin婦的東西落在野外。那麼姦夫yin婦出去打野戰,什麼東西容易落下?當然是貼身的小件東西。什麼是yin婦的貼身小件東西?就沒必要深究。內衣,內褲,大小不一的情趣玩具,可能性實在太多,而且不適合問,問太多可能被殺人滅口。

土人衛兵想了想,笑著說:「長官,請打開後車門。」

「不是檢查過一次嗎?」帕帕維露出一副不高興的意思。

「長官,這是保障你們的安全。我們也是混飯吃的,按命令辦事,通融一下。」衛兵說。

「噢,保障我們?」帕帕維用誇張的語氣說,還囂張的搖晃肩膀,然後才打開後車門。衛兵到後面看一眼死熊,見死熊跟先前一模一樣,沒有什麼可疑跡象,便向門衛室比劃『放行』的手勢。銹跡斑駁的大閘門緩緩升起,越野車慢慢駛入,成功進入基地內。

鷹眼聽見外面截然不同的轟鳴聲,低聲問:「這就進來了?」

「憑他們的眼力,也就這樣。」帕帕維語氣驟然變了,很平靜的回答。

鷹眼想了想,又問:「沒有這個身份,你們要怎麼潛入?」

「抓幾個傭兵用讀心術,讀取整個堡壘的建築構造,然後派遣使魔探測,通常要花一周或者半個月。」帕帕維淡淡的說:「如果基地很大,或許要一個月。我所知的一次戰例是三個月,準備得越充分,戰鬥也越簡單。準備半個月的任務,往往半個小時就結束。」

「如果我家二爺在,大概半小時後進攻,然後半個月都沒完。」鷹眼自嘲的說。

「不會吧,你們的鳥姐是一位謀略大師。」帕帕維說。

「算了,家醜暫時不外揚,反正你們很快會知道。」鷹眼笑著說。

依靠真帕帕維的詳細情報,越野車駛入一條隧道,在迷宮一般的隧道中快速行駛,很快抵達第二個關卡。跟大門的衛兵一樣,這個衛兵也給帕帕維一個『男人都明白』的眼神,然後按照慣例檢查視網膜。檢查無誤,越野車繼續在迷宮一樣的隧道中行駛,抵達一處安靜的車庫裡。相比骯髒破爛的堡壘,這裡的環境特別好,空氣中沒有尿騷味和鐵鏽味。

「到我們租下的車庫了。」帕帕維說:「上樓就是同盟會的居住區。」

「知道了。」鷹眼解除偽裝坐起,朝話機說:「我是黑龍,抵達巢穴。」

「白龍收到,已經鎖定你們的坐標,藍龍隨時準備介入。」知更鳥在耳機中回答。

「根據帕帕維的口供,這一路或許有攝像監控。」鷹眼說。

「已經黑掉。」知更鳥淡淡的說。

「不愧是鳥姐,神速。」鷹眼拍拍死熊的屁股,笑著說:「這是我們的地盤了。」

死熊、帕帕維、白鳥一起解除偽裝,變回原來的樣子。不得不提帕帕維和白鳥的偽裝,這兩個體型巨大的大老爺們偽裝成小白臉和小女人,竟然連鎧甲都沒有脫,只是脫下頭盔戴上一個特製面罩,然後粘上帕帕維和白鳥的衣服。死掉面罩和衣服,他們就變回原樣。

鷹眼下車就看見先抵達的兩個五頭龍戰士,一個守車庫大門,另一個守車庫內門,頭頂上各有一個攝像頭。鷹眼向攝像頭招招手,然後舉起雙手,比劃兩個V手勢。知更鳥果然能夠看見,在耳機中喝斥:「黑龍,請你專註,你頭頂上有三十多個同盟會玩家。」

鷹眼咧嘴一笑,繼續說:「我是黑龍1組,呼喚黑龍2組。」

「2組收到,我們已經抵達目標地點,已經完成布置。」

「幹得好,隨時等待命令。好了,兄弟們,讓我們看看同盟會的好船。」

鷹眼招招手,率領五個玩家走入內門。那些攝像頭也隨之旋轉,一直注視著他們。不久前,五頭龍對真理戰士的偽裝佩服得五體投地,現在輪到真理戰士佩服五頭龍。三個真理戰士不住打量攝像頭,納悶知更鳥明明什麼都沒幹,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黑進這裡。

「你們前面左拐是樓梯口,兩個玩家正在發牢騷。」知更鳥在耳機中說。

鷹眼連續比劃幾個手勢,然後拔出一把匕首,無聲無息的貓腰前進。三個真理戰士停下腳步,兩個五頭龍戰士跟上鷹眼,一個端著天蠍,一個拔出手槍裝上麻醉彈,明顯要先動手。這不是五頭龍搶頭功,而是真理戰士的裝備沉重,不適合快速行動。鷹眼走到拐角處,就聽見兩個人的竊竊私語。其中一人正在說:「……真無聊,為什麼不直接進攻白城?」

「晨星連輸兩場,如果現在進攻,會讓人笑話我們輸不起。」第二人說。

「不是我抱怨,高層要面子,我們就該受罪。」第一人說。

「我們的任務也簡單,只是監視白城,探探古鐵的老底。」第二人說:「具體工作,全部是天雪的蓬萊修士做,我們其實只是策劃,提供一些情報和裝備的援助。小心點,牧瞳修士據說天樓審判長是那個關係,蓬萊人都喜歡錶面功夫,多說說好話,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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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狀態很渣,從6點碼到現在,頭一直很暈乎,有思路,但寫不出來。瓶頸啊。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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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最強男人的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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